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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受不了唇舌这般的舔弄,少年很快就弓起了腰肢,变得僵硬而开始痉挛的半身在男人嘴里发烫,少年几乎哭喊出来似的哀求他离开。
再度空閒下来的双手从下抚上,白皙的腿根滑手而细致让男人情难自禁地沿著膝盖摸到脚踝後,轻轻将他的身子折起。
「先跟你说声抱歉,可能会有点痛……」饭店里没准备「那些东西」,沾著少年体液的手指来到身後的入口打转,聊胜於无的润滑让第一根手指探了进去,他缓慢地抽送,听著少年的呼吸跟著他一摆一盪。
「松开之後就好了,不要紧张……」男人边加入手指扩充边吻著他,交缠的鼻息有时冗长有时短促,被压在身下的少年比想像中还要敏感,光是轻微的碰触都足以使他轻颤。
发现他的身体渐渐不再抗拒,沈仲宇蹭了蹭他秀挺的鼻梁,爱怜地亲了他几口,他搂住少年的腰将他抬向自己,在分开双腿之後,他握著自己的男性轻轻抵开了入口。
说不紧张是骗人的,尤其是被那惊人的体热碰触到的刹那,足以令人昏厥的酥麻感顿时爬满了肌肤,苏向槐低呜了声,身体在暂时失去防备的空档,已被沈仲宇一口气进到了深处。
痛…何止是痛,被插入的时候,他整张脸都白了。从被撑开,填满,到停滞不前的火热让他觉得整副内脏正被推挤而上,没有接吻时令人酥麻的快感,有的,除了痛还是痛,他抓著沈仲宇的肩膀疼得只能咬牙隐忍住那份不适。
「放松……放轻松点……我们是在做爱不是在行刑……」男人贴著他没敢乱动,虽然自己一度因为他的紧绷而疼痛,但是比起自己,少年显然承受了更大的折磨。
「痛…呜…真的好痛……」
「别绷这麽紧……搂著我跟著我就好,你什麽都不需要想……」男人抚著他的腰试著抽退再推进,他俯身吻去少年睫毛上沾附的水珠,为了让少年习惯自己的步调他深进浅出,缓慢到几乎没有进展的情事,终於也让少年习惯了自己的存在。
被拉开的大腿失力地挂在腰间两侧,压抑的呻吟随著他的动作若隐若现,忍耐著疼痛之馀又克制不住的欢愉,让他忍不住在他颈上咬了一口。
浸染了情欲的肌肤浮泛著美丽的蔷薇色,男人没离开过少年的唇,他搂住他那对男性而言过於纤细的腰身,抬高腿根从侧面重新顶入。被温顺吞没的瞬间,少年的声音跟著浓浊了几分。
「向槐你好可爱……」当被含紧的部位感觉到不同於其他的颤栗,天生的恶劣性格让男人又在同一点上磨蹭了几下。
「不、不要了……」
「为什麽不要?碰这里不是让你很舒服吗?」
「会…疯掉的……」
「那就疯吧?我很乐意见到你在我怀里疯掉——」男人翻身覆上,抄起大腿後将自己彻底埋了进去,被刻意延长的战线让少年抵著他的胸膛抽泣起来。
「别再咬唇了……都咬破了明天怎麽见人?」沈仲宇一边捣入已经变得软润的小穴一边事不关己地取笑,任他宰割的苏向槐又恨又无奈,只好把脸埋在枕头里。
「你管我!」
「好…好,我不管你,我只好好侍奉你——」沈仲宇欺吻著他的背,伸手撩起苏向槐委靡的男性。
可怜的少年在得到安慰之前,体内的凶器已经渐快地驰骋起来,失控的速度让他失声求饶的同时,被玩弄於指掌之间的要害也重新得到了满足,就在他感觉自己将要抵达巅峰时,猝不及防迸射而出的热液,一滴不漏地洒在了沈仲宇手里。
「对、对不起……」他窘得耳根都红了,沈仲宇不以为意,只是紧贴住他的背含吮著他的耳垂。
「不要紧,下次还回来就好。」
「啊?」真的是混蛋……这种事也可以记帐吗?
「别担心。我是说下次,也没说今天要跟你讨。」
苏向槐伏趴在床上,明明已经被进犯得浑身虚软却又莫名感到火大。
「向槐…可以射在里面吗?」
「射在里面?」
「抱歉,偶尔也让我任性一次吧?」
「啊、」还来不及问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毫无预警的冲撞已经让他往前移动了几公分。
在感受到沈仲宇那形状鲜明又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时,他把脸深深藏了起来,根本不晓得下一步该怎麽办。
像现在这样正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自己是不是很可笑?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行为原来也有著角色划分吗?沈仲宇他…他是把自己当成女人吗?
「沈仲宇我、我不是女的……」
「我知道……我看得很清楚……可是我想要你就只能够透过这种方式……向槐——把脸抬起来看著我……」
沈仲宇的分身还深深地埋在他体内,他闷哼了声任他拉正身子,手还没伸出去对方已经主动搂了上来。
「没事了……没事了……」
「嗯?」
「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想再对你说一次……」
压迫著呼吸的亲腻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以及深埋在体内那过分强势的宣告,让他不得不屈从地勾著他的腰浅浅摇晃起来,虽然没有技巧可言,他还是想努力追上对方的脚步。
没事了……一听见那句话,他又觉得眼眶酸了。
「流了这麽多汗,怎麽还有多馀的水分制造眼泪呢?」
苏向槐抽了下鼻子,沈仲宇摸了摸他的脸含住他的唇亲吻起来,「好可爱……真的好可爱……以後也只有我有这个特权能够看见你这麽可爱的表情了……」
得意什麽啊?正当他想这麽反驳的时候,再度动作起来的男身已经强硬地夺去他的声音,他紧紧抱住男人汗湿的背,闭上眼睛接受了男人的一部分,然後在体内的激情逐渐沉淀之後,他清楚地、一字不漏地听见了落在耳边的温柔。
「我以後再也不会放你一个人回家了,失踪这种事,一次就教人受不了了。」
「……你很担心我吗?」
「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在这之前我们还是陌生人……」
「那在这之後呢?」
苏向槐红著脸没说话,只是温驯地承受了沈仲宇落在额头的吻。
「本来没打算这麽早抱你的……但总觉得如果不这麽做,我似乎就无法冷静下来,所以还是抱了你强迫你跟我发生关系……就算把你吓跑了,我还是想要你、想要跟你有所羁绊……向槐——」
「嗯?」
「你没有家人,那由我来当你的家人好吗?」
苏向槐怔然无言,只是追寻著他眼神背後的真意,倘若只是谎话,恐怕也是这世上最甜美的谎话了。
「从今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希望你紧急联络人那一栏上填的是我的名字,当然——用不上最好。」
「对不起……」沈仲宇在伸手擦去他那不争气的眼泪时,忽然被他合掌握住放近唇边。
「对不起什麽?」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也谢谢你愿意对我说这句话。」
沈仲宇笑了笑,凝视著他的眼底是毋庸置疑的心疼,「我不是某个人学不来逢场作戏,我对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的。」
「嗯…我知道。」苏向槐搂著他在怀中默默流泪,沈仲宇抚著他的头发没再说话,只是拉上长被掩住两人赤裸的身躯。那双紧拥住少年的手就怕遗漏一丝一毫,好不容易才温暖起来的体温。
低等动物。十八(限)
男人洗完澡後围著浴巾坐在床头,才刚开机,未接来电的记录竟长达两页。
来电次数最多的榜首是陈麟,其次是杨红清,他看著这两个人的名字正打算回拨过去,其中一人的号码已经迫不及待地在萤幕上跳动。
「喂?是沈老板吗?谢天谢地你终於接了!你的手机为什麽都不通?我打了一个晚上欸!」
沈仲宇连喂都还来不及说,话筒的另一头已经劈哩啪啦问了一堆。
「阿槐还好吗?你今天会带他回来吗?他有没有怎麽样?他现在在你旁边吗?你可不可以帮我把电话接给他?」
「他还在睡。」沈仲宇边说边拂开少年脸上垂落的浏海,昨晚折腾了一夜,他也舍不得就这样叫醒他。
「是喔。」
电话那一头显然有人很失望,但爱情来的时候不论是谁都会变得自私,少年微弓的背脊展露出柔韧的曲线,他拿著手机倾身覆上,当指尖留恋地复习著昨夜的美好时,他的声音仍完美得察觉不出一丝端倪。
「等他醒了我再打给你,应该下午就会回到台北了吧。」
「那我在家等你们。」
「嗯。」不知为何,在结束通话後他竟有些介意,家…他差点忘了少年在台北其实也有个家,而这个家,就建立在他和室友的共识上。
陈麟,是跟少年相当要好的室友,他们之间要好到什麽地步他不清楚,但是跟这个小男生从认识到熟稔还不到一个礼拜,他也隐约感觉得出来他对少年的珍惜与在乎并不下於自己。
「唔嗯、」少年翻身之间不经意挤进自己的怀抱,尽管是碰巧之下的无心之举,却还是让那双凝望著少年睡颜的眼神溢满了柔情。
他抬手抚开摺痕,彷佛还残留著疲惫倦苦的眉心让他忍不住轻轻一吻,拥有了之後自然就会想要更多更多吧?他从不晓得原来自己是这麽贪得无厌的男人。
「向槐……」他轻唤了少年的名字,虽没打算真的叫醒他,但对於自己未能即时得到回应这件事,总难免耿耿於怀。
他以肘为枕,可能是没有睡意也有可能是不甘寂寞,他伸手摸过那长长的睫毛後,指尖突然停留在那片有些咬痕的嘴唇上。
像是被闷得喘不过气来,少年挣扎地睁开眼睛,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在可见的视野之内,倏地放大的脸孔却把他吓得差点滚到床下去。
这个形容是有点夸张了,因为男人就环在腰上的手从头到尾也没松开过,他顶多就是在拉开距离的刹那又立刻被压在身下,男人熟练地分开他的腿,即使中间还隔著条浴巾,过於强势的火热还是让他红了脸。
「沈、沈仲宇你——」
「我怎麽了?」男人从容不迫地滑过他的嘴角钻入颈肩,宛如电流通过般的快感让他下意识抱住男人的举动看起来欲拒还迎。
「嗯、不…不要了……昨天晚上不是才刚……你不要太、呜唔…都说不要了——」
就算想忍想逃想拒绝也没有用,不经意逸出的呻吟随著急喘短息软腻地贴在耳边,被刻意摩擦的男性感受到同样的灼热与兴奋,让他难为情得只能拼命找洞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男人轻轻弯起他的膝盖,拉起他的脸亲吻的同时,指尖已经不著痕迹地撑开因昨晚的忘情至今依然柔软而湿润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