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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陈宇!”
两个男人停了下来,一起回头,霎时,我看到了我思念了五年的那张脸,我激动不已,快步走了上去。
陈宇似乎不愿意见到我,我走过去,他的目光遮遮掩掩。
我对他说:“原来你还在北京。”
他低著头,只轻描淡写地回答:“在北京工作。”
我看了看他身旁的长得很英气却比他矮那麽一点点的男人,连忙问他:“这是你同事麽?……你现在在哪里上班?”
这样的问题,他没有回答,眼睛里闪烁的眼光像是急著要走。
他身旁的男人张口说话了,但只是问他:“宇,他是什麽人,跟你很熟?”
陈宇沈吟了半会子才肯说出来:“是……是我的前任……”
那男人听了以後,扬起了笑容,一抹很得意的笑容,伸出了右手,想要和我握手,但我的左手夹著那一根香烟,不方便握手,也就没伸出手。
那男人瞧了瞧我,微笑道:“怎麽?不敢和我握手麽?”说完,把手收回去,接著开始自我介绍:“我该向你做介绍,我叫韦烽,是陈宇的现任。”
我怔了怔,看了看他们。
我早该想到的,分手以後,陈宇不会再属於我,也一定不会再为我而守身如玉。
我看著陈宇,很想问他,他和韦烽是怎麽认识、怎麽开始的,可是,却说不出这句话来,只是抬起左手,抽了一口烟。
陈宇转身了,往前走,大概是不想再和我说下去。
韦烽也跟著他转身,跟著他走。
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只看著他们走,因为已经没有我插足的地方。
可是我很不服气,我不能就这样看著他在我的眼前又再度永远消失,於是冲著他喊出了一声:“你现在在哪家公司上班?”
陈宇一直往前走,没有吭声,只有他的现任男友,那个叫韦烽的回答了:“匡裕地产实业!我们在同一个公司上班!”
他们在我的眼界里渐渐消失了,我只能不停地抽烟,连续抽了三口烟,然後转身,走回到包厢里。
陈宇的重新出现,打乱了我这时候的生活,加上他并不是单身,他有了新男友,让我内心很慌乱。
我想要追回过去的幸福,追回陈宇,我知道对於一个已经有了家庭和孩子的男人来说是不对的,但我爱他!我必须要把他赢回来!
一下班,我就开车来到匡裕地产实业公司的大楼前,停车等著。
我过来还不算迟,刚把车停下,就从车窗看到陈宇与韦烽肩并肩从大楼里走出来。
我还听到他们谈话的声音,但具体在聊什麽,没有听清楚。
他们接近我这边时,只有一句话,我听得特别清楚,是韦烽对陈宇说,说‘我送你回去吧’,而陈宇轻轻点下了头。
我准备要开车拦住陈宇,可是时间来不及,陈宇进了另一辆轿车里,是韦烽的车。那辆车一启动,就从我前面开走了。
我也启动车子,慢慢跟在那辆车的後面,只能这样。
☆、第十七章(上)
第十七章
那辆车最後来到一处静静的居民区,开进了一条勉强能让一辆轿车通过的小巷,停在了一座小院的铁门前。
我也跟著停车,从挡风玻璃远远的看到陈宇下车来,陈宇刚走两步,忽然就停下来,回头,但只是看著那辆车,另外一扇车门打开了,韦烽从车里出来,站在陈宇的面前,拉了一下陈宇的手,这个情景让我内心开始不平静。
韦烽东张西望,我怕他发现我,就赶紧伏著,把头埋在胳膊,只露出眼睛继续窥视著,往下,我看到他们拥抱在一起,看到他们接吻,内心又气又急!
那个男人,那个和陈宇差不多同龄的男人!竟然拥抱我的宝贝儿!竟然亲吻我的宝贝儿!我气得发抖,气到几乎失去理智,握紧了拳头,差点儿就要冲出去揍人。
就在我气急败坏的时候,他们分开了,韦烽进到了车里,陈宇挥了挥手後就推开大门走进了院子,韦烽的车掉头,向我这边开过来,我又赶紧伏在方向盘上,不让他看到我。
当我抬起头来,往後一看,韦烽的车已经不见了,这是我见陈宇的好时机,我赶紧打开车门,下车,推开已经锈迹斑斑的铁门,走进去。
院子里是一座小楼,很陈旧的小楼,看样子是建於一九四九年解放之前,而且四周静悄悄的,我猜测大概只有陈宇一个人在这里住。
我沿著楼梯上了第二层楼,刚走进一间屋,就看到陈宇回头,与他四目相对。
见到我,陈宇的表情很呆很傻,直直的站在那里,手里提著一只热水瓶。
我微笑著打开了话腔:“没有开水了麽?”
他微微垂眸,轻轻应了一声‘嗯’。
我走过去,继续说:“这地方不错,你一个人住?”
他答道:“不是,楼下住著一个疯女人。”
我听了,不由半信半疑:“疯女人?我上来时没见什麽女人。”
他向我解释:“她其实不是疯,只是是娱乐场地混的风尘女,不过她现在不干这个了,整天就在外面搓麻将,晚上回来还喝酒,经常耍酒疯。”
我问他:“这房子是她的?”
他轻轻应了一声‘嗯’。
我忍不住评论了:“这种女人发起酒疯来就好比野兽,你怎麽愿意住这里,而不愿意继续住我帮你找的房子?”
他不说话了,拎著热水瓶,走进了里面的一间房,我也跟著走进去,这里是厨房,有煤气灶,有锅子和水壶,也有煤气罐,看起来很齐全。
他把热水瓶放在地上,拿水壶装了水放在煤气灶上,一边开煤气点火一边对我说:“你怎麽知道我住在这里?你跟踪我?”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回头,平静的望著我:“你不说,我就当你是承认跟踪我。”
说完话,他又转身,从我身旁走过,走了出去。
我依然跟著他,跟著他走回到了客厅。
他坐在桌子前,十指交叉著放在桌上,我靠近他,站在他面前。
他抬眼,平静地看著我,开始询问我现在的生活:“你和你老婆过得怎麽样?”
我坐下来,告诉他:“还凑合著,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我不能说自己过得很好,否则以後我就没有办法赢回他了。
他只是说了一句‘是吗’,就低下头,抬起右手轻轻撑著腮,沈默了,在静静地等著厨房里那只水壶里的水烧开。
我趁著这个机会,想了解一下情敌的情况,就问:“你和韦烽是怎麽回事?”
陈宇再一次抬眼:“他啊?”放下右手,低头,轻轻咬了咬下唇想了一想,才说:“我毕业以後就到现在的公司工作,干了三年。前年的时候,跟他的那家公司洽谈,在洽谈会上见面谈生意,後来他就来找我,我们就确定了关系,他就跟著跳槽到了我公司。”
这就跟他当初和我在一起一样,轻轻松松的就答应了。
我不由说道:“你一点也没有变。”
他挤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说:“我工作很辛苦,我需要有一个人来安慰我,他出现了,是我的救星。反正,我跟他在一起挺开心的。”
我不禁觉得嘴边涩涩酸酸,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我依然保持著毫无动容的神色,作为一个成熟男人,一定要表现成熟。
我想了一想,问了一个比较敏感的问题:“他操过你了?”
他很大方,还像以前那样诚实:“是我操他。”
……还好,他是用前面跟别人上床,他的後面依然还是我的!我的心定了下来。
我刚微微张口,想说点什麽,可是突然间,外面响起了巨大的开铁门的声音,而且还有一个女人嘶哑的声音在大喊著‘谁的车敢停在我家门口’。
陈宇立刻站起来,对我说:“你快点回去吧!那个疯女人回来了。”
☆、第十七章(下)
我迈著大步走出屋,走到走廊,往下一看,果然看到了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穿著连衣裙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在下面气势汹汹著。
我赶紧下楼,穿过院子,只与那女人那两只凶凶的眼睛对了一眼,就出到外面,打开车门,进了车里,缓缓掉头,驶出这条巷子。
回到家里,正好是家里开饭的时候,我直接穿过客厅,去了厨房洗手。
出来时,我看到妻子站立著,一只手拿著一只碗,另一只手拿著饭勺,我自发地以为她是要帮我装饭,心里有些高兴。
我妈妈刚把最後一道菜端出来,从我旁边经过,把盘子放在桌上,看到她在装饭就劝劝她说:“你坐下来,这事儿由我来做就成了!”
妻子不肯把饭勺给妈妈,坚持道:“装饭不算什麽,我能行的,让我来吧。”
妈妈不愿意,坚持要抢饭勺。
我走过去,坐下来,对妈妈说:“妈,你就让她来吧,你什麽也不让她干,她就憋得慌,对孩子更加不好。”
妈妈无可奈何,指了指我妻子,又指了指我,幽幽道:“夫妻俩凑一气啊,这是……”随後又笑了,因为我和妻子很和睦,她很满意我的婚姻。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我的妻子,结婚之前,我爱过一个男人,他几乎是我生命的全部,可是为了这个婚姻,我被迫放弃了他,现在,我重新遇到他,我没有办法忘记他,他是我的精神支柱,是让我心脏跳动的血液。
妻子因为怀孕,我这几个月来一直没有办法发泄性欲,我一直在忍,一直在忍,可陈宇重新出现了,打破了我的忍耐度,尤其是他现在变得很有男人味,像一把性欲的利刃,刺进我的心里。
我满脑子里都装著一个念头:我想要操他!想操他想得快要疯了……
大晚上,我坐在没有水的浴缸里,只能自慰,闭著眼睛想象著他就在我的面前,一丝不挂著,他小麦色的光滑皮肤,他娇红的乳尖以及高昂的阴茎,他张开两腿,坐在我的大腿上,掰开臀瓣,用紧紧的肛门埋没我的宝贝……
我不由微微皱眉,性欲的快感在我的下身流窜,我想象著陈宇的身体,几乎忘记了我这是在自慰。
只是一阵强烈的快感发出去,我用左手捂住嘴,轻轻闷哼一声,一躬身,之後,畅快无比,我的右手上沾满了我自己的精液。
我那麽爱他啊!那麽爱他!一下子就射出了这麽多。
我赶紧走出浴缸,把东西处理掉,然後才开始淋冷水浴。
第二天,一下班,我照样去了那座房子,停车在铁门外,等著陈宇出现。
等了很久很久,我才看到了陈宇,他从院子里出来,肩上背著一只小提琴箱,那是我送给他的小提琴,他还在用它,没有放弃这个乐器,我心里很激动。
我按了车喇叭,响声发出去後,陈宇回头看了过来。我把脸探出车窗,问他:“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他低头,好像在犹豫,但最终还是走了过来,打开後座的车门,钻进後座。
我开始调转方向,缓缓开车。
开车的时候,我盯著後视镜里的他,说道:“你一直在练琴麽?练到第几级了?”
他低著头,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有空的时候就练练。”
他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小商店,专门卖宠物食品和用品的,我不知道他为什麽要来到这个地方练习小提琴,不过既然他的目的地是这里,那我就送他来了。
他下了车,走进店里,我也跟著走了进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