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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怎能不爱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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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仿佛更有质感了,质感中透出无法忽略的气势。这样的气势从前只在他严肃的时候短暂流露过。如今却已和他整个人的气场浑然一体。若不是他的目光含笑一如过往,我几乎不敢确定他的温柔还为我保留。

眼看着时钟的指针渐渐逼近下课的时间,我却如漏气的气球般渐渐没了底气。我问自己,当这个男人从那如神坛一般的讲台走下,来到我面前时,他会变成一个人,还是依旧为神?

答案,竟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下课铃打响,雷动的掌声中,台下纷纷高呼要求拖堂继续上。赵翰墨再三请辞,众人的呼声方才见弱。可惜他还不待走,就被人群拥堵围住,各种专业化私人化的问题接二连三。更有甚者,还索要签名,或者拿出手机偷拍的。

我四顾寻找我那上课前还吵着问我要报告的学姐,却见她也混在了疯狂的人群中,哪里还记得什么报告的事情。

我郁闷。这情形,叫我怎么办?

笃笃笃,薛教授拍拍我的桌面,那淡而祥和的容貌很有安神的作用。

“你走不走?”

我拿着报告,有些犹豫。薛教授从我手中拿过报告扫了眼,“哪一部分是你写的?”

我指给他看,他沉吟着细看了几行,点了点头。

“有点意思。是要交给王教授的么?我帮你给他吧。”

我有些受宠若惊,正措辞道谢。薛教授却不理会,只朝赵翰墨的方向努努嘴,说道:“他车子停在我那办公楼下,你认识我办公室么?”

见我点头,他便摆手道:“先去吧。”

我才走到教学楼门口,便被身后赶来的人一把拉住。

“怎么不等我?”因着急赶,赵翰墨的声音有些不稳,表情也有些慌乱。

我的胳膊被他握得太紧而作痛,可看着他有失风范的样子,再痛都不觉得了,只剩下心中点滴沁出的愉悦。

禁不住坏心,“我有事啊,所以先走了。”

他黑脸,似乎想说句什么不太好听的,终于忍了忍,说道:“去哪儿,我送你吧。”

“好啊!”我已掩不住语调的轻扬。此时此刻,我已能肯定,身边的人还和从前一样,并没有半点刚才台上的神相。

若一个人一切都变了,却唯独对你没变,这才最是难得。

我刚要抬步,又被他拉住,好在这回他方寸已定,只是轻按住我的肩头,“别乱走啊,等我取车过来。”

我朝东边指了指,“你的车不就在那栋老楼下面么?我跟你一块儿去啊。”

他疑惑地偏头看我,“你怎么知道?”随即,便扬起了嘴角,目光中已是一派了然。

我轻轻一跺脚,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聪明的啊,太没互动感了。算了,是我自己口拙,真是,都多少年了,怎么一到他面前,我还是总犯傻呢?

校园里的桃花已开至尾声,满地粉白的花瓣无人清扫,又是一番诗情画意。他背手在我的左侧,很悠然地踱步,一如既往照顾着我人矮腿短。

“小丫头低头数花瓣呢?这么仔细!”他戏谑说道,“怎么见到我都不见你有半点激动表示?这半天一个人闷声不吭的,想什么呢?”

“想你呗。”我很没好气,却只有自己知道是将淡淡的羞涩小心地藏起,抬头顾盼却始终错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他似愣了一下,随即爽朗地笑了起来。“是么?我该怎么表达我的受宠若惊呢?一起吃午饭?你下午没事吧?

我听他这般洒脱的笑声便有些莫名的气憋,闷闷道:“有事,我在学院路新西方有托福课,从现在距离上课还有十五分钟!”

“什么?”他一惊,匆匆看了看手表,便一手推着我快跑,“你还真是笃定,知不知道这会儿堵车,十五分钟赶到那儿够呛啊!”

“顶多超速,吃张罚单嘛!”

“说得轻巧,你帮我付啊?”

“呸,你压榨未成年!”

说完,我俩对视一眼,一起大笑出声来。

如此熟悉的对话,第一次发生在我17岁生日那天傍晚,他送我回家的路上。三年多过去了,竟是谁都没忘。这份默契,令人惊喜。

一人拉开一扇车门坐定,他照例自然地帮我把安全带系上,忽然嗤了一声,冲我无奈地摇摇头,笑嗔道:“还未成年呐,一转眼,都多大了!”

他的脸近在咫尺,我有些心跳加急,抿着嘴对他眨眼,无声抗议,我总比你小太多,好吧?你就不能压榨我!

他宠溺地笑着,目光如水流过我的容颜,似在品赏一件珍贵的藏品一般,随后转过身去,似满足地喟叹:“过了这个夏天就二十一了吧,真没想到,会再见到你。”

听他这么说,我心口便是一窒,一丝委屈在胸腔的各个角落浅浅流过。

我侧身拉着他袖子,目光中带着控诉和受伤,“你没有想么?可我会想,刚来这儿的时候每天都想。在这里,在那里,或在那儿,在每一个可能去的地方遇见你。是你说的,我们是有缘分的……我相信,还特意考来了北京……”

是你说的我们有缘,被我当成了信条,把渺茫的可能当做唯一的目标,期待着,争取着。到头来却发现,我努力信仰的一切,你却从未当真。

赵翰墨,你看我像个笑话吧?为什么,你不笑了?

我垂下眼帘,松开他的袖子,手攥成拳,指甲欠进了肉里。

双拳很快被他的掌心盖住,“傻丫头——”

一声叹息,化开我所有的委屈。他轻轻将我的手指掰开,握住。

“没听懂我的话,是吧?我不是不想,只是没想到。我也不是神仙啊,中国那么多城市,我怎么能算出你考去了哪儿?北京这么多大学,我怎么能算出你读哪所?更何况,你看你还是个不走寻常路的,挑所工科大学来念什么心理系……”

他说着开始摇头轻笑了起来,我却将手默默地从他的掌心中抽出。

我配合他微笑,心中却只因他避重就轻的话而更生阴霾。

我知道,他明白我到底想表达的是什么,只是他没有回应,就和从前一样。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匆匆如岁月。三年了,依旧只能到此为止吗?

不愿破坏重逢的好气氛,我很快挥开自己的阴霾。上了大学,我学到个本领,叫将就。很多事,不细究不较真,看上去挺美就算了吧。

赵翰墨似没有意识到我的突然沉默,他追问道:“怎么会想到来Q大念心理系的?我记得你高中时理科实验班的。”

我顾左右而言他,“我笨嘛,B大心理系分数线太高,只能读Q大的凑合了。”

他笑,拿我没辙,只好接着我的话头,“Q大啊,多少人从幼儿园就开始的理想,到你嘴里就还凑合。”

我抬眉,撇撇嘴,却又怎么告诉他心里深藏的话?

什么理想榜样啊,我从小就是没有的,只是任性地做我喜欢的,尽力做到最好罢了。

直到有一天,我开始将一切都以他作为参照,希望到他去过的地方,念他读过的大学,走他走过的路。我方才意识到,我终于也有了理想这玩意儿。我最初或许也是最终的理想,却是他。

并没有想象中的堵车,到达新西方大楼时,离上课还差三分钟,之前赵翰墨还路过麦当劳帮我在窗口买了一份饮料两个派。

一路上仪表盘上的指针数度显示他超速了,不过我之前瞥见这车的牌照,是罚单开不着的那种。

我不知道赵翰墨现在做什么工作,是什么身份。隐约感觉,那些疑问都如他手腕上的这块百达翡丽是我不想碰触也碰触不到的区域。

我知道他也不是有意要隐瞒我什么,只是他认为这些事和我没什么关系罢了。

而我也并不在意,更没有好奇。我关心的只是这么个人,是我认识中的赵翰墨,其它确实和我没什么关系。

后来回想,才莞尔:这分明与我高中时那份可笑的飞扬跋扈一样,是我这一阶段另一份可笑的天真。

“辛澜,”赵翰墨探出头来,“几点下课?我来接你。”

我也不跟他客气。“5点。”

他点点头,“去吧。记得趁热把派吃了。”

“恩。”

直到我进楼,从楼梯拐角的窗户往外看,他的车还停在路边的绿荫下,心中便也安逸起来。

“OK,请个同学说下第10到15题的答案。恩,Cynthia?”

周围开始低声哄笑。这该死的Jason老师一定是故意的,第三次喊我回答了。当然,我第三次用沉默回答他。

这一整节听力课,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海中全是重逢后与赵翰墨相处的片段。短短的一瞬也能回味很久。

Jason苦大仇深地看着我,“Cynthia;虽然我得承认你不时露出的会心一笑很美,但事实证明,这笑容显然不是给我的,你知不知道这极大打击了我一个教书匠的自尊心。我建议你还是拿起手机,去走廊上先给那个让你微笑的人打个电话吧。”

我歉意地做了个鬼脸,很听话地,不仅拿起手机,把书包都提了起来。“对不起,Jason,我今天状态不太好。为了不再影响你的情绪,我想我下半节课还是请假吧。”

Jason夸张地倒抽一口冷气,连连摆手催我快走。

在全班的嘘声和轻笑中,我心情分外好地走出教室,正大光明地翘了课。

才刚走到楼梯口,便收到一条短信——来自赵翰墨。

“在专心还是在走神?若是后者,不如楼下,老地方见。”

这种灵犀相通的奇妙感觉让我整个人都活了起来,几乎是雀跃着将包甩上肩膀,三步并两步地冲到一楼。果然,他的车还在那片绿荫下,这近两个小时,他压根没走。

我敲车窗,他见是我,取下墨镜,笑了。

“这么快!”

我却是忍不住帮他把墨镜又戴上,花痴道:

“赵翰墨,你带这个比那平光的有范儿多了!简直了!中国版教父哇!”

他笑,拿我没招地摇摇头,倒车,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埋线的一章。恩。

**终于在世界癫痫日把我的后台还给我了。

不是我不日更啊,是我连刷**后台27、8个小时,它始终告诉我不是本文的作者!

掀桌!!!我勒个神兽的,我不是作者,你帮我更新啊!

今儿啥好日子来着,恩,我要淡定点。瓦伦丁烈士的纪念日,是伐?

咳咳,祝有情人的亲和赵辛这一对今天过节快乐,以后过日子更快乐!

还有一个么,世界癫痫日,那是**还有耕耘在**的米子过的。希望**早日康复,米子不再纠结。

P。S。玫瑰价更高啊,**的花不要钱的,考虑考虑吧……恩,乃们懂的!

26

赵翰墨说要带我去看长城。

我起先有些排斥,八达岭去过好几回了,除了拥挤嘈杂的人流,后天修缮后的矜贵气,商业化导致的浮华俗味,我并没有什么体会,更毋论好感。

但想着只要是和他一起,地点可以忽略,便没有提出异议。

可当车飞驰过空旷的原野之路,开到目的地后,我才知道。这是另一处长城,符合赵翰墨品位的,是只存于我想象中,真正的长城。

有峭壁悬崖的险峻,有青山绵延的巍峨,有明湖镜水的清雅,还有高楼云中的仙意。我们抵达时,已入黄昏,眼前的胜景如一幅壮阔的画,夕阳下,金色的长城如带,划破天地 ,通向永恒。

赵翰墨拉着我,爬上了一处名为咫尺天涯的地方,只有一人宽,地势极险。起初赵翰墨考虑安全问题,有些犹豫。但终究耐不过我如脱缰马儿般被激起的野性,只得舍命陪我这个小女子。

背抵绝壁,面对云天,看着映山的红日,他稳稳地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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