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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下一秒便被甩到了软绵绵的大床上。
她的眼里精光一闪,却不待抬手,萧桓已经把她欲动的右手压住。
看起来是轻轻地抵住,但只有小水知道,那腕力绝不是她能睁开的。
萧桓眯着眼睛吻上她的眼,压制住她右手的手掌却慢慢上移,随即强硬地抽走了她手里攥住的特制细长的银针。
哐当哐当。
银针落地。
小水却似乎听不见,笑得更媚。
“仙人掌,嗯?”萧桓忽的一把扯过她的发,逼迫她抬起头,“身上还有多少刺呢?”
“萧总难道没兴趣自己找?”
小水弯起右膝盖,慢悠悠地磨蹭着萧桓的后腰。
似乎是突然之间的事情,小水表情不变,身下的长腿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踢上来,萧桓却动也没动,简单两三下就把她凌厉的攻势化在自己的掌下,随即手指一撕,她底下薄薄的一层布料便被撕成碎片,他粗暴地甚至没有前戏地冲进去。
小水嘤咛了一声,眼底一转已经染上了魅惑人的杀意。
十几招后,她被他用手掌轻易地压在身下,萧桓从后面大力地顶撞她,看她还有心思想着怎样反败为胜,便笑着含住她的耳垂,随即向下,却避开了她最美而纤细的脖颈,吻住了她的美背。
“你!”
小水不淡定了,恼羞成怒地转过头。
萧桓此刻又是狠狠一撞,感觉她体内正剧烈地缩着自己,紧紧得绞住让他舒爽地眯起双眼,再睁开眼时危险的气息蔓上,他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此刻带着高高在上,一目了然的压迫感:“我在十岁开始就已经学会辩毒,十五岁的时候受的是正统佣兵团的特殊训练,当年我和詹遇宸一起打倒‘七煞’罗慕言的时候你大概还在学着怎样取悦男人呢,”萧桓忽的把她转了一个身,“这些秦易都没告诉你吗?”
小水此刻的心寒了一半。
“七煞”是北美著名的一个杀手集团,旗下以数不胜数的高手集结而著称。只听说“七煞”的创立人身份隐秘,高层错综复杂,底下的专业杀手也是弹无虚发的猛将,短短几年已经在世界的黑手党中占了话事权的位置,创立以来更是一直无组织敢挑衅或超越。
萧桓口中的罗慕言是“七煞”里的第二罗刹,在七位罗刹中排行第二。早听说过当年他只身一人面临加拿大的一个佣兵团,以一敌百,最后凯旋而归,是如今北美黑道中最难超越的传奇之一。
这样的罗慕言竟然会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打倒?
萧桓一手控住小水的脖子,那里有着让人一尝就会倒下的毒药,小水的胳膊被他用膝盖毫不留情地压在床上,然后被猛地刺入,冲撞,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被拆散,却始终清醒着。
“轻点嗯啊”无可奈何,她只能哭着求他,眼底却迸发出深浓的杀气。
这个男人!
第一次,有人那么不把她放在眼底。
她从小学习如何魅惑男人,纵然连人们认为最恐怖的男人都甘愿任她差遣,只为她展颜一笑。
她的武功甚至在许多高手之上,当年秦易把她从一个道上的大人物手上买下来,手把手地教会她如何运用自己的美丽成为最危险的女人。她是秦易手上最美丽的暗器,为秦易做了许多以他的身份不适合做的事情。
第十七章(出书版)
这是第一次她的任务失败!
咬牙切齿,却又被他强硬的力道逼迫不能不屈服。
长发被他扯着,她仰起头,难耐地呼吸,身子早已敏感地收缩,忘记了驾驭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在他一下一下深而重的捣弄下,她深深吸气,随即笑着道:“萧总似乎很欲求不满啊家里那位娇妻不能满足你吗?”
萧桓猛地一顿,小水见效果达到了,扬起一张水淋淋的脸绽放出一个得意的笑。
“你、找、死。”
眯起眼睛,萧桓身上爆发出一阵强烈的杀气,突然把自己从她身子里抽出来,她激烈地猛然一个颤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下甩出去,赤|裸的身体一声闷响撞到了床头的红木板上,小水感觉胸腔一痛,身体仿佛碎了一般。
“秦易把你调|教地很好,但是”萧桓信步从容地走过去,一把抽起她的下巴,声音被压到了极点,“聪明的女人不会去挑衅一个危险的男人,要不是看在秦易的份子上,你”他的大拇指摩挲着小水的颈动脉,微微收拢五指,看着她惊惧而痛苦的表情,“危险。”
这一晚,小水在萧桓的身下折磨得生不如死。最后一刻她晕倒在床上,手和脚都被绑住,身上的伤痕多到令人触目惊心。
他没有弄死她,却让她求死不能地清醒了一个夜晚。
有那么一刻,她竟然在萧桓的身上看见了秦易的身影。
但是不一样的是,秦易是一看便知危险的男人,而萧桓,在那张温润无害的脸下,藏着的是一颗比谁都疏离戒备的心肝。
秦易躺在床上,看着身旁奄奄一息的女人。
他的眸,是纯黑,不见底的。
手指在思索间,习惯性地把玩着床上女人的长发。
阮丝皖堪堪醒过来,似乎是适应不了窗外的阳光,不禁皱着眉微微眯起眼睛。
秦易在她此刻的眼中,逆着阳光,恍若惊若天人的神。
而她,只能匍匐。
“我送你回去。”秦易掐了掐她的脸,声音毫无起伏,“我的号码存在你的手机里了,我相信你会需要的。”
阮丝皖累得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这个她只见过两面的男人,第一次见面,她被一群大汉围在角落里轻薄,他路过顺手救下了她;第二次,她被当做一夜情的礼物,送给了这个男人。
为什么每次见到他的时候自己总是在这么不堪的境地?
也懒得懊恼,阮丝皖爬起来,颤抖着手穿好衣服,大腿间的一片湿滑也来不及整理。
可此刻秦易却躺在床上,悠悠地开口:“等一下。”
阮丝皖转过头去。
是在很久之后,阮丝皖才知道,就是那个转身,把她束缚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痛不欲生得就是大半辈子。
小水被打包送回秦家,秦易看着手下把她从后车厢里抬出来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小水是他亲自训练的女人,要说阴辣狠毒比许多道上的高手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长指掀开粗略盖在小水身上的布料,那原本白皙光泽的肌肤因为一夜摧残而变得伤痕累累,秦易的眼扫过她身上暧昧的吻痕、大腿内侧的液体
小水晕睡中,似乎感觉到了一抹微凉的触感碰上了自己的私密,难受地撑起双眼,朝着秦易道:“抱歉”
秦易伸手盖住她的眼,温润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可以了,你做得很好。”
穿着黑色西装的手下把小水抱到休息室,叫来了医生,秦易却没有去看,直接走上书房。
对这个结果没有多少意外,不,应该说他早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座机不通。
难得今日能够回家的魏忻皱起眉,心底咒骂着家里那个不安分的男人。
脚步却毫不犹豫,在美院旁边的车道上拦下了一辆计程车,报上了家里的地址。
二三十分钟的路程,魏忻心底一路数着回去要怎样对那个傲娇的男人撒泼。
说是不管她,竟然真的连续一两个星期没有来找她,她在学校盼星星盼月亮的时候,他就在外头逍遥。
丢下张100,不等找零,那样地急切。
此刻家里很静,似乎真的没有人。
魏忻却挑眉看着地上随意乱丢的衣物,很好,没有女人的衣服。
心底有些放心。
走上楼去,木制的地板踏上去有轻微的响动,她走到主卧,缓缓推开门。
空旷的房间,充满上好梨花木的清新气味,KING SIZE的床铺上,那个男人正敛眸熟睡。
这下子魏忻一直以来憋闷的心情,就一瞬间全部散尽了。
她轻手轻脚地挪过去,站在床边。
性感的男人,睡着的样子也不失戒备。
他趴在床上,剩下的两条长腿优雅而自然地垂到地面上,手臂带动衣服的每一道皱褶都似乎散发着某种诱惑的气息。
魏忻的气息不知为何有些凌乱,顿时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去。
目光却在扫过他腰部的时候倏地顿住。
他的衣服下摆因为他伸展双臂而微微提起一点,一道红痕便赫然而出。
魏忻的动作止不住地僵住,双瞳紧缩。
本来以为已经放下的心,一下子如玻璃打碎般的疼。
魏忻伸出手,想要去探究那道痕迹。
睡梦中的萧桓却似有警觉,在她的手指抚上敏感而危险的部位前,双眸猛地睁开,一手擒住她纤细的手腕,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都稍稍错愕。
萧桓的眼底快速闪过了什么。
暧昧的姿势,暧昧的时间,暧昧的人。
一切都似乎是白光闪过的快。
魏忻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他的腿此刻已经跨了上床,牢牢地控住她的双腿两端,而魏忻的腿,则代替刚才萧桓的位置,微微下垂到床底。
她的手最终没有一探究竟。
只是忽然有些累,有种早知如此的嘲讽。
“你想偷袭我?”萧桓刚刚醒来,那渐渐苏醒的某物也似有似无地撑着紧身的黑色长裤。
他的眸,浓褐色,犹如一个漩涡。
吸入的是谁的心?呵,答案早就揭晓。
本来是期望他的每一个暧昧的反应,但是魏忻此刻心已经凉了半截,撇开头,没有接住他隐隐暗示的话。
“放开我,我要去换衣服。”
萧桓微愣。
察觉到她似乎有些不同。
哪里?
大概是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心殇和隐隐散发的疏离。
这个女人以为她是什么人?能够把他一再挑逗,然后漠然离去。
抽起她的下巴,以吻封缄。
再听不到一丝能够惹怒他的话语。
本以为这一两个星期她搬走,他会更加自由,在这间别墅里,他还是有很多秘密不能泄露出去,包括她,也因此她以前还在的时候他做事也要诸多忌讳。
但是在碰上她的唇后,他才惊觉那个可怕的事实。
事实就是他竟然怀念她的唇。
深深吮入,用舌头顶弄她的上颚,喉咙,舌根,甚至连牙齿也扫了一遍。
魏忻挣扎着,眼底迸发出愤恨、不甘的光芒。
他那么脏!他不准碰她!
她的挣扎惹来他更加狂风鄹雨的进攻。
长臂把她的双手锁在她的身后,空出一条长腿压制住她乱蹦跶的脚,另一只则强硬地嵌入她两腿中,把她禁锢。直到她向上弓起胸膛,不愿意被他有力的大腿摩擦那个羞人的地方。
魏忻又恨又急,却想不出办法,和他相识那么些年,怎么会不知道他本来一派平和的脸下藏着怎样让人无法拒绝的霸道。以前虽然她老是撒泼坏他好事,但是只要他想,她也只有被压制的份儿。
心底一片苍凉,退无可退下,她咬破了他的唇,腥和甜的气味弥漫口腔。
萧桓错愕的推开她,目光有片刻的不解。
“都说了让你别碰。”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