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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唰唰唰的,到处都是战刀的影子。
狮人族的战斗力也不弱,被征旗营一波冲撞之后也反应了过来。
“顶住,勇士们,杀光他们。”
青天烈日,在荒草平野之上,双方发生了突如其来的激烈碰撞。
除了易征其之外,全营杀得最凶的就是末子婴了。她虽然是一个女兵,但对流光战甲的控制,还有那一份狠辣的凶残绝对无人能比。就算跟随在她身边的士兵也隐隐感到害怕,不敢过多的靠近。
那一把闪闪的战刀冰冷恐怖,短短一个月武功进步也是最快的一个。平时易征其所说的要领别人都得详细讲解,她听一次就懂了大部分。她出刀砍杀的部位全部是在致命的头部,别人都是割喉,捅心脏。她手上的力量型战刀往往是一刀劈开敌人的头颅,**血肉喷涌,一刀直接将敌人的头颅砍下。
章豪跟随易征其最久,感情也是最好的一个。他无时无刻都跟随着易征其,每砍一刀都能够吼得震动九天,活生生的战神降临一样。配合着易征其的快刀,不断倒下的兽兵,一时间竟然把兽兵们镇住了。
“杀啊!兄弟们上啊!”
六位监兵长之中扶真涛的武功应该是最差劲的了。平时的训练易征其也是将他训得最狠。幸好他“妇科圣手”的名头不是白来的,他出刀杀敌都是专门挑别人最脆弱的部位。跟在他后面的士兵都非常的奇怪,为什么扶真涛所杀的敌人都是喉咙,眼睛,下阴,脚趾这些地方受伤的。
流光战甲的好处就是在于一般兵器难以破防,但强大的冲击力还是难以消除的。。狮人族的结阵冲撞,足可以让流光战士倒退,全身摇摆,五脏翻滚。甚至被直接冲撞吐血身亡。
易征其训练队伍的时候使用的都是千奇百怪的方法。有时候会遭到士兵们的怀疑,这样训练真的有用吗?传统的两军冲锋,不都是直接冲上去杀敌吗?为什么这么多花俏。
这一次征旗营的士兵隐隐感觉易长官的做法是对的。放在普通士兵身上或许不行,但在流光战士之中竟然很有效果。前面的流光战士充当重甲防御,他们只是抗住敌人的进攻,将敌人打散,打乱,不要求杀敌的数量。第二排第三排的流光战士才是充当收割的主要任务。
前面轰隆轰隆的倒下兽兵,这些兽兵受到的伤害并不大,他们还能够爬起来再战。跟在后面的流光战士不管三七二十一,敌人正在爬起来,或者刚刚爬起来是最佳的时刻,上前就是一刀。
这一营的流光战士是在配合着杀敌。
这种时刻易征其也没有必要隐藏,他对付大风兽兵最喜欢的就是杀将夺旗,征旗营的士兵对他的本领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但狮人族的兽兵何时见过,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唰唰地砍倒几人,跳起来躲过几支长矛,人在落地之前还能够射出一箭。“啊”的一声惨叫,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中箭了。
轰隆——
这些兽兵跟他打的是一样的主意,也是要过来夺旗。一支几百人的队伍,密密麻麻集合在一起,围成长阵,直接冲杀向征旗营的战旗。
兵家之中,战旗进,士兵不一定跟着前进,还得听长官,听战鼓的。但战旗一退,士兵们必然跟着撤退。所以,战场之中,旗帜是万分重要的存在,绝对不能够退!
“护好战旗!”吼得最大声的反倒是章豪,因为他的两个“小弟”艾诗艾飞就被分配在护旗的行列。两个十岁还不够的小毛头,经历了不止一场的战斗。早就洗去了孩子的幼稚青涩,艾飞对弓箭有着过人的天分,他已经能够拉开三军战弓了。
嗖嗖地射倒了两个兽兵。
滕归,石英彦两队人轰然顶上,硬生生拦住了冲锋的敌人。
但征旗营也是在这一刻,阵形开始变得散乱起来。
“向战旗集合!”在冲杀,呐喊,哀嚎,惨叫的战场上,易征其一声怒吼,盖过了全场的声音。
征旗营的士兵听出是长官的声音,纷纷听命向战旗靠拢。
队伍顷刻又整理好,安明旭率兵冲出阵中,叫道:“不要管伤员,杀敌!”
这个时候要是去照顾伤员那么下一刻自己也会成为其中一分子。
“跟上易长官!”
“杀!”
易征其唰唰地砍翻两个兽兵,忽然感到左边一阵烈怒的热气喷来,一声大叫,扑来一个高大的兽兵。
定眼一看,这兽兵四肢又粗又长,握住两把大斧头,双眼怒得就要喷出火来。
“千夫长!来得正好!”
易征其没有任何心情跟他闹着玩,体内灵魂锁链运转到极致,涛涛大海,惊涛骇浪。身形一闪就到了千夫长的身后,蕴含滔滔怪力,一拳打落千夫长的后背。
哇——
千夫长一口鲜血喷出,飞落七八米远。他摇摇欲坠还待爬起,但易征其比他更快,这时候已经闪到了他的身后,一脚踏落。
咔——
骨折的声音传来,也不知道是支撑的双手断了还是身体里的骨头断了。
“别杀他!”
易征其留下两人看守着,转身带兵继续冲杀。这一刻,狮人族的兽兵开始了惊慌的撤退逃散。
第一百二十章 审问俘虏
“停止追击!”
易征其喊停了队伍,再追击下去自己的队伍就要散完了,前方是辽阔的平野,敌人一旦反扑就存在巨大的危及。队伍徐徐停了下来,虽然早就已经筋疲力尽但依旧大叫着恐吓着七零八落,逃跑的兽兵。
“快速打扫战场,照看好伤员,清点人数,准备回撤!”易征其下令。
“长官,俘虏怎么处理?”
“杀了!留下几个军官,我需要审问。”
“是!”卫兵们领命而走。
关于俘虏,易征其认为自己还没有慢慢教化的能力,他仅仅是一个后备役的监督,能够做的就是尽量保护好他的队伍。这些刚刚还在杀戮的敌人沦为俘虏后难道要放了?队伍伤亡人数还没有统计出来,估计损失还在接受范围之内。毕竟身上的流光战甲不是泥做的。
“长官,那个千夫长什么也不肯说。”卫兵们跑过来汇报。
易征其身上满是血迹,斟酌道:“将敌人的军官分开来审问,不一会就能够看出谁说的是假话。没有作用的就杀了,不是金钱古董,我们带不回去。”
千夫长被揍得惨重,满脸都是血水,一只眼睛已经无法正常睁开了。他被绑住了手脚,一群流光战士将他围了起来。
“大风帝国一定会将你们通通杀掉。一个不留!”
“你们的队伍编制是什么?”
“呸,休想知道半点有用的事。反正回去也是一死,你杀了我!我们大风帝国没有一个怕死的勇士!”
听声音,千夫长还是比较决绝的,骂人的语气丝毫没有因为被暴打而减弱。
易征其看了看远方,那些兽兵消失的尽头,随时都会冲杀出复仇的队伍,他的时间非常紧迫,道:“将他双手吊到树上,双脚离地。用鞭子抽打,打到他说为止。他要是想说了就告诉我。”
士兵们应了一声,拖着千夫长离开。
“长官,这些狮人族的兽兵有些特别,他们不怕逼供,平时的办法都对他们没用!手指,耳朵都切掉了,还是不肯说话。”
“没有时间慢慢试了。一共抓了几个军官?”易征其打算用一些过激的办法。
“十三个百夫长。”
易征其快速道:“全部绑住,绑直了,不能够让他们有半点卷缩。将他们统一放平在地上。快去!”
“来人,准备一队骑兵,听我指挥。”
不一会,十三个百夫长被扔到了地面上,一字排开,长长的一直直线。他们惊恐地看着不远处的那队骑兵,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旁边有士兵低声说:“这样会不会太不人道了?”
但看见一脸杀气的易征其,也不敢上前来劝说。当初他独自潜到武鸣戈壁,潜到兽兵的营地,他还清楚地记得,一排又一排的极东俘虏被杀头。那些孩子还将人头当球一样踢来抢去。面对这样的畜生,是应该说人道的时候吗?
“你们的队伍编制是什么?”卫兵用兽语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第一个百夫长吓得脸都变色了,牙齿有点打颤,其他的百夫长大吼:“死就死了,千万不要侮辱了你勇士的名字。”
“对,我们大风帝国个个都是不怕死的。”
“你们的队伍编制是什么?”卫兵问到了第二个躺在地上的百夫长。
“不知道,你回俺们家乡去瞧瞧就懂的了。”
“你们的队伍编制是什么?”卫兵干脆利落,问到了第三个百夫长。好像前面两人的答案他早就预料到了。
“我呸!”
“骑兵听令!看清楚了,这三个百夫长,杀人我们的同伴,侵占我们领土的凶手。用你们的铁骑将他们的脑袋踏碎!”
“叱!!”骑兵领命,策马狂奔。
笃——笃——
“我说,我说——”
“啊——”
一队骑兵根本没有减速,直接将三名百夫长踩成了肉浆。战马飞驰出一大段距离才嘶叫着停了下来。
躺在地上的百夫长,脸都发紫了。他忘记了大叫,仿佛不敢相信。一个个挣扎着要翻滚起来。
卫兵们一人一脚将他们踢得乖乖地躺在地上。
“你们的队伍编制是什么?”卫兵最简单的一个问题,像是可怕的魔咒。
“我们是郴积州,濞村的!”第四个百夫长颤颤抖抖地回答。
“好了。将他们分开!一会看看谁的回答有误就将他踩死!”易征其大声下令,他使用的是兽语,百夫长们一听,脸色又绿了几分。
“俺们说了你也是会杀了俺们的。是不是?”
“我会放走说得最多的三个俘虏。。没有讨价的余地,想活命就将最有用的说出来。卫兵们,执行!”
易征其刚刚说完,又有卫兵跑来汇报。
“长官,那个千夫长肯说话了。他指明要见你?”
“噢?”
易征其在一棵大树下见到了兽兵的千夫长。他全身的藤甲都被扒了下来。衣衫都被鞭打得破破烂烂,到处都是血迹,皮开肉绽。
“你就是这里的最高领袖?”千夫长此刻已经没有了力气挣扎。
“是。”
“想不到我竟然败给了你这样一个年轻的将领。你在极东帝国之中是什么职位?”
“监督,按照实力,比起你这个千夫长还要小一些。”易征其语气十分的平缓。
“轮到我问你了。你们的部队在此这里执行什么任务?”
“普通的巡逻任务。”千夫长疼痛得咧咧嘴,“你的兽语说的不错。”
易征其冷道:“你说谎。你们在这里执行什么任务?”
千夫长一愣,侧头问:“我没有,就是普通的任务。”
“不对,如果你不想说,我可以问你的族人。我抓住了很多俘虏。”
“我们在为大军做前哨!只要做好了,族里人就可以分到粮食和土地,还可以免去几个月的赋税。我太大意了,靠得太前。”
“你还是没有说实话。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撒谎。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你们要执行的任务!”易征其显得没有多少耐性。
“我告诉你情报,作为报答,你将我的族人放走,他们都是听从我的命令,所有罪责我一人承担!”千夫长嗷嗷大叫。
易征其哑然失笑:“无论任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