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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如何了?”前面,那背对着大门,立在巨大台阶之上望着眼前镶金戴玉的巨大宝座,眼中,一丝诡异。 “据毒宗雾毒骨老诊断,那孩子并无大碍。只是……”那身后年轻男子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 “只是如何?”前方,背对男子的老者似乎很关切,还不等男子继续,便追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那男子略停片刻,又继续道:“雾毒骨老说,那孩子似乎受了极大的外力震荡,虽受某种力量保护着,但元神凡识仍然被震出体外,在危险关头,被胸口所戴的无名九天神品项链催动异能所救,将元神凡识尽数封印其内,方才保住一命,现在孩子并无大碍,只是恐怕从前的记忆尽消了。”那男子说到这里,眼中,也浮现了一丝疑惑:“还有,雾毒骨老还说,那孩子不过四岁大小,体内却有一股极为强大的玄冥真气,只怕他的修为,已胜过我教中一些十数年修行的年轻弟子了,若非也一同被封印,让那股灵力全部透出,恐怕也有斗转度境的修为,如此惊世骇俗之辈,当今世间绝无其二。”男子言罢,又望向巨大台阶之上的老者。 老者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只见一身黑袍从脖子一直延至小腿,白发结鬓,慈眉善目,道骨仙风,丝毫不像魔教中人,反而有几分世外高人的味道。那老者缓缓道:“没事就好,等那孩子醒来,你亲自把他带到我的竹屋来。”言罢,正要向大殿宝座后的黑暗中走去。 “父亲。”其下,那男子似乎还有话要说,忙开口道:“刹儿尚有事不明。” 那老者停下脚步,望向那男子。 男子不过二十五六岁,同样一身黑袍过膝,蓬松的长发结成长长的马尾,顺背后黑袍披至腿上。剑眉之下,那俊俏的脸上,带着一丝阴沉,眼中异光流动:“刹儿不明,那子身怀之物,正是北冥冰霜冥谷世代守护的两件上古神器之一的‘心月不归’,他又有一身惊人玄冥内息,显然乃冥谷中人,为何父亲还要费如此心思让毒宗宗主雾毒骨老亲自为他诊断治疗?”男子言罢,眼中异光更深了。 那老者听罢,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方才,鬼宗探子已经来报,正如我料。”说着,那老者的脸上浮现出更为诡异的微笑,方才那道骨仙风的感觉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却是极其诡异的强大邪气:“刹儿,你可知道,那心月不归在冰霜冥谷中是何地位?” 其下,那被唤为刹儿的年轻男子眼中异光再次闪现:“莫非,父亲的意思是?” “哈哈哈哈,没错。像如此惊才绝艳的娃儿,年纪尚不过四岁,便有一身更胜我教十数年修行的年轻弟子的修为,这等资质,当真是闻所未闻。相传冥谷中人,个个都乃如此之人。竟然如此,那其世代守护相传的无上神物又怎么会与此子落于我仙岛之上,又身负极重之伤呢。恐怕,冰霜冥谷一族,定有极大变故。哈哈哈哈。”那老者说罢,仰天大笑。 那男子又道:“既然如此,那孩子便是冥谷后裔,为何父亲还要花如此功夫救他,他死了不是更好,那‘心月不归’便是我教之物了?” “刹儿,你真不知道吗?”那老者说着,眼中,又泛起阴沉:“若非我等无法驾驭那‘心月不归’,我也不会留下这绝强祸患。” “父亲的意思是?”那男子似乎知道了什么,追问道。 “得‘心月不归’者,必乃‘弑天龙魂’真主。得‘弑天龙魂’者,定是‘心月不归’真主。我宗世代相传那未成神功,恐怕,要在我们这一代大成了,到时,我蚩阎异教定可独霸天下,什么三大正派,道统名门,本宗全都要让他血流成河,祭拜我宗大神蚩尤。”言罢,那老者散发出的邪气更重了些。 “刹儿明白了,父亲是想让那子替我等破除那雷泽‘弑天龙魂’之上的封印,放出罗刹神宗,借罗刹神宗修罗破神之力,助我等完成那旷世神功。”其下,那男子似乎也露出些许邪气。 “没错,正如幻宗八位长老所说般,要完成那旷世神功,必须要有一绝强的破神之力相助,当今天下,恐怕就只有那封印在雷泽之下的罗刹神宗有此神通了,这次我教偶获这‘弑天龙魂’真主,便是蚩尤大神庇护,要助我等完成霸业,哈哈哈哈。”言罢,又望向其下那男子:“现在你明白了吧,等那孩子醒了,便领他来我竹屋。”说罢,便朝那黑暗走去。 大殿上,那男子嘴角微扬,诡异至极,慢慢的,也从大殿中退去。 远处,仙气环绕群山之中,有一幽深峡谷,谷内,正是蚩阎异教座下五大宗系派伐之一的“毒宗”所在。 峡谷之内,薄雾缥缈,到处生长着奇异花树,不时有灵物毒物穿梭而过,有的大如房屋,有的却小如蚂蚁。古怪的生物里,隐隐覆盖着一条崎岖小路,小路的尽头,雾气更重了些,在那缥缈的雾气中,隐约可以看见一座同样巨大的辉煌建筑。 巨大房子两旁,立着两根十数丈高,足足有五人环抱之粗的大石柱。石柱之上,刻着许多奇形怪状的怪异生物,远远看去,却仿佛活了般。石柱之中,是扇巨大的石门,石门之上,同样刻着许多不为人知的飞虫走兽。穿过石门,一眼望去,宽敞至极。偌大的大殿之内,摆布的除那四周巨大的石壁上依然雕刻着奇形的生物外,剩下的,却只是一尊巨大的宝鼎横立大殿之中。其下,是与其他不同的巨大雕印,看去,仿佛是上古巨大的凶兽图像。宝鼎之内,隐隐有虫鸣之声,让人一听顿觉毛骨悚然。 宝鼎之后,又是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里面,是更为宽敞的露天大殿,大殿之内,赫然是占尽宽大房子的毒池,那毒池之中,无数诡异黑泡不断冒出,在水面扩大后又爆开,变成黑烟,散向那露天的屋顶,巨大的毒池四周,八幅凶兽图案各自刻在毒池八方岸上。那凶兽图案之内,隐隐传来丝丝红芒,有八个身穿血色长袍年纪不一的人各自立于一方图案之上,手中结着不知其名的法印,静闭双目,口中也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法诀。红光之中,那八人身上,不时散发着极其诡异的妖气。 那毒池后面,有一巨大的靠墙石台。石台之上,有一更大的凶兽图案刻于其上。上面,也立着一位毒气更重的老者,那老者眼神之中,尽是闪烁妖异光芒,目光直视那巨大的毒池,显然他便是这毒宗宗主雾毒骨老了。 大门在下一刻打开了,进来的,赫然是刚才在大殿上那身着黑色过膝长袍的年轻男子。 其上,那老者见那人进来,忙堆起难看的笑容:“雾毒骨老见过蚩刹少宗主。”身前,那八人也收回法诀,恭敬地向那唤蚩刹的男子行礼。 “骨老,那孩子如何了?”蚩刹看着那巨大的毒池,缓缓说道。 “少宗主放心,那孩子已经痊愈,差不多也快醒来了。”雾毒骨老说着,不敢有丝毫怠慢。 “恩,有劳骨老费神了。”蚩刹收回那幽深的目光,嘴边,泛起一丝笑容:“我们一齐去看看那孩子。”说着,也不管其他八人,一股幽深的青色寒光顿时照遍巨大毒室,青光一闪,蚩刹便腾空而起,朝上面的露天屋顶飞去。 其下,雾毒骨老轻轻一笑:“少宗主还是这般年少气盛。”说罢,也祭起诡异红光,朝那高达十数丈的屋顶飞去。 下方,那八人又继续结起刚才那莫名的法印。 屋顶四周,是一望无际被浓雾笼罩的诡异森林。森林之上,是几百丈高的悬崖绝壁。 蚩刹和雾毒骨老并肩立在空中,那毒池的上方,露天屋顶之上,望着眼前的峭壁,眼中,尽是诡异。 雾毒骨老缓缓飘至那悬崖石壁之前,石壁之上,隐约有一诡异图案。雾毒骨老伸出藏在红色长袍下枯槁的黑手,食指与中指轻轻点了下那诡异图案,瞬间,那枯槁的手指指间,些许红色铭文飘入那图案之中,那图案也瞬间亮起,慢慢的,一阵轰隆的响声过后,石壁之上,缓缓打开了一道入口,里面,赫然是散发丝丝异芒的幽深通道。 雾毒骨老与蚩刹缓缓落于那入口之上,慢慢向深处走去。 山腹通道石壁上,也是刻着许多诡异百般的图案,那照亮通道的异芒,便是从这图案中发出的。 通道崎岖非常,一路之上,有许多岔口,每个岔口,却都有身着血色长袍的年轻男子守住,见毒宗宗主雾毒骨老与异教少宗主蚩刹走来,忙恭敬地行礼。 远处,仿佛有一丝同其他异芒不同的金光透出,走近些,是一间不大的石室。石室之内,靠墙简单地摆放着一张小方石桌和一张石床。床上,虎皮之下,静静地躺着一四岁大小的孩童。孩童清秀的脸上,泛出些许不安。怀中,紧紧地抱着相比大了许多的紫色古琴。 那孩子,正是当日被灵兽鲲鹏所救的玄冥。###第九章 得名得师入蛮宗
窄小的石室之内,一股祥和紫瑞的气息慢慢流淌着。 气息的源头,一双小手,紧紧的环抱着那安静的古琴。 娇小的脸庞上,浮现一丝不安,马上,又被那溢出的紫气盖去。 一丝迸裂,好像,有什么东西也跟着消失了。 映入眼帘的,都是陌生,好像,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熟悉的东西。 或许有吧,但是此刻,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水灵的双眸,贴着清秀的脸庞,慢慢的眨动。 “看来已经醒了。” 一丝显得有些苍老的陌生的声音,在窄小的石室内,回荡开去。 似乎,似乎那沉睡已久的身体,有许多的话要说,可是,到了嘴边,却是一句:“妈妈。” 伴着那苍老的声音之后,一丝悲凉之意,不知道怎么却无比浓重,以至石室内那两个绝强之人,也隐隐一怔。 稍许,那忧郁的眼眸中,有丝泪光,缓缓流动,莫名的伤感,却是连那闪现泪光的孩童,也不知为何。 一旁,蚩刹在床沿坐了下来,看着这四岁的孩子,眼中,似乎也有丝不忍:“你,你叫什么名字?”蚩刹看着眼前那尽是悲哀的孩子,良久,才硬生生的吐出这几个字。 玄冥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一双水眸,带着微皱的眉心,显得有些少年老成…… “不知道也没关系。”蚩刹看着那满脸尽是哀愁和疑虑的孩子,缓缓的说道:“你跟我来吧。” 玄冥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真的起身,看着眼前陌生的男子,眼中,似乎也有些许光芒闪动。 有些阴暗的通道内,一道幽深的青色寒光疾驰而过,很快,便在远处那微微发亮的洞口消失了。 空中,蚩刹抱着小小的玄冥,跃过那雾气弥漫的幽谷,向远处,那遍绿的山头飞去。 下面,是急速后退的一座座巍峨大殿。 很快,蚩刹抱着玄冥在那座仙气弥漫似乎更重几分的绿色竹林前落下。 前方,是一条幽静的黄土小路,小路两旁,高低不齐的竖立着许许多多绿色小竹,在午后的阳光下,仙气弥漫,透过密密的竹林洒落在黄土小路上的碎阳,零零点点,随夹杂着山间清新黄土气味与淡淡的茶香的阵阵微风拂过林间,在地上一闪一现。 蚩刹放下玄冥,望了望黄土小路远处,那隐隐立于竹林深处的小竹屋,慢慢走了上去。后面,玄冥仍然抱着比自己大了许多的“心月不归”,缓缓跟了上去。 近些,那竹屋在相比高得许多的竹林里,慢慢的清晰了。竹屋门前,那小小的庭院里,除了几株不知名的小草,便剩下一张不是很大的小圆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