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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望族-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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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瑞诧异沈洲难得的清明;却也领了这份好意;道:“侄儿晓得了;多谢二叔提点……”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道:“长辈之事本轮不到小辈多嘴;只是梁氏关系二叔前程;侄儿实是不放心……”

    沈洲带了几分羞惭道:“都是我行事不当;倒是累的瑞哥儿都跟着不安生……我以后会小心;瑞哥儿就放心吧……”

    随着沈洲的离去;三老爷也开始入职了。

    因两房舍人人数众多;三老爷平素差事极为清闲;即便偶尔有差事;也是些文书方面的活计;三老爷没用太磨合就适应了。

    沈家其他人;则开始闭门守孝。

    因到年根底;各家各户的人情往来是断不了的;只是因沈瑞有孝在身;此事便又托了沈全帮忙。同往年相比;到底有所不同;官场上人情送来的年礼;不能说一下子断了;也减了不少。倒是亲戚之间;多是去年的例;像五房与沈理那边送来的年礼;比往年还要厚一份。

    外头知晓沈家人在守孝;轻易也不上门来;可祝枝山与魏校两个;这些日子来的倒是越发勤了;为的是怕徐氏孤苦;过来开解陪伴。

    徐氏精神依旧怏怏;却是受了外甥们这份孝心。只是离明年春闱只剩下两月;最是紧要的时候;她实不愿意因自己的缘故耽搁两个外甥前程;就发话叫两人回去;年前不许两人再来。

    祝枝山与魏校没法子;只能老实回去备考。

    祝枝山与魏校都是南直隶的举人;早在今年鹿鸣宴上;就见过新科解元沈瑾。如今到了京里;同乡、同年之类的在中间联系;这几人也是都见过的。

    通过沈瑾;祝、魏两人与沈琦也见了面。

    等到沈瑞听到消息时;这几个人已经是同进同出;常在一起论文拆讲。

    想着祝枝山十次落第的命运;沈瑞也犹豫;要不要跟祝枝山啰嗦几句;最后还是选择闭嘴。祝枝山才华有了;家学也渊源;之前也下场过几次;早有自己的经验与总结;沈瑞要是去指手画脚;反倒是贻笑大方。

    至于魏校;更无须沈瑞啰嗦。

    魏校并不是新举人;是上次南直隶乡试的经魁;只因当时年纪不大;亲长怕他落到三甲上;为求稳妥;才让他等一科。他今年二十二岁;只比沈瑾大一岁;两人都是满腹诗书;青年才俊;倒是一见投缘;成了好朋友。

    听闻沈瑾至今未婚配;魏校心中诧异;过后便与祝枝山道:“子瑜人品才学都在这里;怎么就没有人抢了做女婿?什么时候解元这样受冷待了?”

    祝枝山还是初次听闻此事;也颇为意外:“连亲事都没订下?”

    魏校点头道:“正是将门娇。因他没有住在族亲家中;也没有住在会馆;在南城典了院子住;我还以为他带了妻儿过来;提了两句;才晓得他不仅没有成亲;连亲事也还没订下……”

    祝枝山道:“许是子瑜眼高……平素看着倒是和气的紧……”

    魏校唏嘘道:“可惜四姐儿是庶出;要不然我还真想要厚着面皮提提亲事

    祝枝山瞥了他一眼道:“沈子瑜就那么好?”

    魏校点头道:“是个不俗的人;肚子里也是满腹经纶;之前我自恃过高;瞧不起旁人;还真是井底之蛙……”

    祝枝山闻言;摇头道:“何苦自贬?就算沈子瑜有才华;也未必就比你强了。你虽不是解元;可也是经魁;且比沈子瑜还早三年下场……”

    魏校摇头道:“也不能这样说。沈子瑜是弘治八年过的童试;要不是之前两科耽搁;早就过了乡试。我还是差一些……”

    明年既是大比之年;不管路途远近;到了年跟前;大部分的应试举人都到京了。

    不仅沈家有族亲至;贺家也有应试的宗亲族人到京;其中就有贺东盛的胞弟贺家五老爷贺北盛;还有贺家七房的贺平盛。

    这两人都是今年的新举人;初次应礼部试。

    贺东盛倒是并不藏私;将自己当年应试的经验倾囊传授不说;还寻了个翰林院大儒为两个弟弟点评文章。

    这十几年来;同沈家子弟络绎不绝相比;贺家在科举上就差了许多。贺东盛的四个弟弟;三个中举;这成绩不可谓不风光。

    “金举人、银进士”;这样一门四兄弟都举业;就是沈家也做不到;可是似乎好运气都在乡试上用光了;贺三老爷病故;贺二老爷接手家族事务;如今只有五老爷贺北盛还在继续读书。

    贺东盛对幼弟期望颇大;不过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一亲自教导弟弟功课;贺东盛就察觉到不对劲来。

    贺北盛的文章做的呆板无趣;明显火候不足;还是秀才的水平;怎么过的了乡试?

    反观贺平盛倒是中规中矩;文章中上;倒是也能对应他乡试中上的名次。

    贺东盛越想越不对劲;直想得后背出了一身冷汗;打发人立时叫了幼弟过来。

    兄弟两个去了书房里间;将小厮打发下去;贺东盛正色道:“老五;这乡试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北盛眼神闪烁;神色有些僵硬;支支吾吾的吭哧半响。

    贺东盛皱眉道:“你以为这是玩儿么?江南才子多;科举是大事;天下人都看着;真要有舞弊之事;总会被揭开”

    贺北盛讪讪道:“大哥放心;我并不曾作弊……”

    贺东盛道轻哼道:“不曾作弊?就这样的文章;想要挂在乡试榜尾火候都不足;能排二十三名?你当大哥是傻子不成?”

    早知这个弟弟资质寻常;可贺东盛早先还是带了指望;才会费了心思专门寻了个南京大儒;安排弟弟在南京读书;想着勤能补缺;只要熬出个举人来;就算会试落第;也能开始入仕。

    这次听到胞弟中举的消息;贺东盛十分欣慰;本以为他得遇名师终于开窍;不想却是另有蹊跷……

第四百四十二章 头角峥嵘(二)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不老实招来?”贺东盛面沉如水;低声喝问道。

    贺家太爷已故;长兄如父;贺北盛哪里还敢坐着;站起身来忐忑道:“什么事啊?大哥叫我招甚么?”

    贺东盛将手中的几张至往弟弟身上一丢:“这是举人老爷做出的文章?”

    贺北盛懵懵懂懂接了一看;正是自己亲笔所书的时文;便有些气虚;小声道:“错处很多么?破题没错;也做通了啊?”

    贺东盛恨声道:“你现下还想瞒着哪个不成?乡试时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靠这样的文章榜上有名那真是笑死个人了”

    贺北盛眼神飘移;讪讪道:“就那么差?我也是十年寒窗苦读过来的……

    眼见他还嘴硬;贺东盛怒极反笑:“在乡试上弄虚作假;我还真不知道我的弟弟竟然有这样的胆子与魄力”

    贺北盛耷拉着脑袋道:“当初二哥弄来考题;我还以为是玩笑;并不曾放在心上;谁想到竟是真的。过后二哥也吓了一跳;这次打发我跟着十七进京;就是让我亲自禀告大哥此事……只是我怕大哥责骂;不敢先开口;才拖拉至今;到底让大哥看出来……”

    虽说贺家是收益者;贺北盛确实借此中了举人;可贺东盛却丝毫不觉欣喜。科场舞弊之事;只要揭开来就是大事;到时候别说是贺北盛身上的功名会被除去;就是一家子说不得也受到牵连。

    “这题目到底是怎么弄来的;你仔细说来;半点也不要隐瞒”贺东盛眉毛拧成一团;道。

    贺北盛知晓轻重;便老老实实将前因后果说了。

    原来并不是贺家二老爷主动去为弟弟钻营此事;而是“天上掉馅饼”;是对方主动寻上门来的;求的银钱也不多;只有五千两。对于其他人来说;五千里是大数目;可对于贺家来说;实不算什么。

    也正是因这价码太低;贺东盛没有将此事当真;只当南京的贵人找个噱头要银子;便也顺手推舟地给了。

    没想到等到乡试开始;这考题竟然是真的;贺北盛借着之前背过的“范文”;稀里糊涂地中了举;且名次不低。

    贺二老爷惊大于喜;却是不知该如何了结此事;偏生这种事不能落与笔端;多一个人晓得都是隐患;便打发幼弟接着应试的名义上京;让长兄做主。

    贺东盛听了前因后果;提着的心倒是放下一半从陈桥到崖山最新章节。听着这件事;倒像是专门借此求财;如此一来收尾的事就不用这边操心。

    通常科考舞弊之事;要是被揭开;都是放榜前后;如今乡试过了三、四个月;还是太平无事;此事差不多就算结了。

    以贺二老爷的精明;身边的首尾应该也了结;唯一可担心的是;之前的“范文”是让贺平盛写的;旁人不晓得此事;却瞒不过贺平盛。

    “十七怎么说?”贺东盛沉吟片刻;道。

    贺北盛道:“什么也没说啊……大哥还不知十七;就是个书呆子;八成以为是撞大运了呢……说到底他才是跟着占了大便宜;要不是提前熟悉了题目;心中有数;怎么能中一十五名?”

    贺东盛没有说话;心中却自有思量。

    就算自己这个族弟接人待物有些呆气;却不是愚钝之人。要是真的愚钝;不想其他;将之前做过的文章直接默写下来;两个考生一模一样的试卷;那别说贺五;就是他自己也要名落孙山。

    同样的题目;两份文章;同一人执笔;一个取了十五名;一个取了三十四名;足以见贺平盛文章火候到了。

    明知此事不妥;却是不吭不响;倒是有几分城府。如今是举人还罢;就算他想要借此挟制宗房;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要是真的中了进士……

    想到这里;贺东盛的眼神有些幽暗。

    年关将近;沈瑞继续闭门守孝。

    转眼;到了除夕。

    眼见祠堂里;祭拜的只有三老爷与沈瑞、四哥儿叔侄父子三人;偏生弱的弱;小的小;只有一个沈瑾正当年;却也因治丧守孝之事瘦的脱了形。徐氏暗暗心惊;终是不敢继续沉浸在余悲中;开始过问起家事来。

    沈家就剩下这几口人;即便玉姐儿嫁了出去;内宅只剩下三太太一人主事;也都是有条不紊;倒是无需徐氏多费心。

    只是人情往来那里;今年与每年都不一样;少不得重新制册;以做前例。

    “何家那边如何?”徐氏道。

    “倒是比往年年礼还厚些;之前的年礼已经过去了;只能注上一笔;来年送礼时再添上……”三太太道。

    徐氏点头道:“如此正好;有来有往;这才是亲戚相处的长久之道……”

    眼见何家并无疏远之意;徐氏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徐氏并没有亲生兄弟;如今在苏州承继香火的一脉;不过是族里过继来的嗣子一脉;如今当家的又是嗣侄一辈;越发疏远了;娘家那边亲近的反而是各自出嫁的几个姊妹。

    年长的姊妹年岁相差的远;有的相处不多;加上不是谢世就是随了夫家离京;与徐氏这边往来的并不多;最近亲的就是几个姊妹;既祝枝山之母、魏校之母与何学士家的小徐氏这几人。

    这其中;因小徐氏是幼妹;出阁前也在徐氏身边教养过;姊妹之间感情最深。要是为了一个国子监祭酒的职位;彻底伤了姊妹情分;那徐氏很定要难过

    二房没有近枝堂亲;沈瑞与何泰之是打小过来的交情;以后入了仕途;表兄弟两个也能互为臂助;要是因两家长辈缘故渐离渐远;也让小一辈为难。

    次日;便是弘治十八年正月初一。

    往年这样日子;沈沧要进宫朝贺;徐氏夫贵妻荣身为诰命也要朝见皇后;今年这两样都省了夫妻双双把家归TXT下载。加上出殡之事虽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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