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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出来啊。
等我睡下了我才发现他却穿好了衣服,我问他怎么了心里有些不好受。他说小笨蛋,作业没有写明天会被训斥的。他就
开始坐在桌子前写起了作业。我不敢睡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第二完全不是我所想象的第二天。
他一早就走了因为那时候他也快迟到了,他说中午他会回来,但事实上他中午没有回来。
我夫他把屋子整理了一遍然后找出方便面煮好一看表十二点半了他要回来了我的热腾腾的面也出锅了,但他没有回来。
我没有想他会不会在路上出事,我看表过了一点的时候只是觉得他可能不会回来了,我只有自己先吃了,我记得他昨天
晚上好象说过门口的鞋柜里还挂着一把备用钥匙我就把它找出来于是我想直接到他现在的学校找他去。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爹推门进来了。
我一看见他爹就有些傻了。
他爹倒还不显得惊讶和生气,还和我打了招呼说你来了。
我点点头。
他问我有吃的吗?
我讨好他就把那碗面重新热了一下端给了他。
他问我是不是在等罗响?
我点点头,他说不要等了中午我找过他了,他不敢也不会再见你了。我现在就回来帮他收拾东西我给他搬家。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我的东西收拾好,对他说别让他搬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本来我们说今天先去理发然后我去找个私立学校看看,本来我们商量好了要一起再奋斗一起上大学的,但有他爹在我什
么也不能指望。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宝鸡的。
于非凡看我进门的时候很是奇怪。
我直接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好生意,他就问是不是和吴老板一起过的很开心,他说他早就给我说过只要脱光就能有钱这
种好事别人还不一定能摊上呢,他说你小子终于开窍了。
我问他有没有好生意?
他说有,有个西电的教授找过他,但他嫌那个人长的不太好出手虽然大方一次八百但不让在那里抽烟不让在那里过夜。
我说替我联系他。
那个教授的确是长的不太好,但很年轻,我想人不可貌相,他年纪轻轻就是个教授肯定是很有才华。我不想去计较他的
长相。
他住的地方很漂亮这是我喜欢的。一张大床上铺着一种暗金色的被褥,他很是急迫我想这样也好反正他又不会让我在这
里睡到天亮早完早走。
他只用口让我对他射了两次给了我一千块我说应该是一千六他说只给一千我说一千六一次八百,他说只能算一次,多付
两百是因为他喜欢我。
一千已经是很多了,我就没有再坚持。
我出来后才发现是九点钟,我给于非凡打了电话让他出来,他问怎么这么快,我说哪里快六点到九点我已经陪他三个钟
头了。
我们去钟楼转,吃了些东西。我对他说就这样过着好不好。他说很好。
#5
那一阵我每天都有生意,我只接干别人的生意不接被别人干的生意,别人给钱多了可以多来一次钱少我也不太计较,和
老刘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他好象是个什么单位的后勤主任头次见的时候竟是没有做成他给我讲了很多事讲他年轻的时
候和一个同事的故事讲他结婚的情景临走时劝我不要再做这一行了,我觉得他很搞笑因为没有做他走的时候也没有付钱
,我对他说我要是不做了你找谁?
我那时也变得油皮起来,和找我的每一个人都开一些玩笑他们也还能接受,甚至一个酒店的经理还把我安排到他们的员
工旅行团里,带我去了趟九寨沟。
我觉得我可以不太多想他了,罗响一定在宝鸡或者在任何一个地方的一所好中学里认真读书着,我也在我的城市里认识
和接触着每一个走到我身边的人,周末会有人约着去未央湖或者附近的郊县玩平常的夜里也不太一个人过没有生意就和
于非凡打电脑,我的生活就是这样子了,于非凡说这是一个人的命。
我有时也会去姑妈家,帮她买点什么东西或者陪她聊天,有一次过我原来的学校门口的时候我还找了一次李竟泽,小子
长高了不少就是更瘦了我请他吃了一次葫芦头泡馍,还有就是跟老刘去了一次汉中,那一次我把他做了两次让他高兴地
抱着我乱亲,我对他讲亲一下是一百块钱噢他知道我说着玩却也不那么嚣张了,买了一个小灵通给我说以后找我就方便
了。
更多的时候我会在街上在网吧在环城公园转但我不会走到于非凡告诉我的渔场去,我知道有些酒巴是给大家开放的但我
不会去那些地方我有我的原则。
暑假如期而至我和于非凡会找一些大学生来玩打牌上床或者暂时玩玩过家家的游戏找个老公或老婆叫几天一齐做几天饭
然后把他们再赶走。有一天那个吴老板又约我去宝鸡的时候我说让于非凡去吧那个地方我是不会去的,他问为什么我说
那里有妖怪。吴老板就说你就是最大的妖怪了你还怕谁,去吧这回你们都去我们去爬山,不和你们干那事,要是想干我
也只找他不找你行不行。
我还是不去。
我不想再去那个地方。
就在非凡和吴老板去宝鸡的那一天下午,我在南大街上遇见了李竟泽。
他好象变大方了主动过来找我说话,他说你找到罗响了没有,我说提他做什么?
他说昨天罗响找过他还问起我来。
我的心又被揪起来了这次真的是听到罗响两个字心口就疼。
我看着车流没有接话。
他说罗响说要是能遇见你人的话让我对你说去体育场找他,他这些天每天下午都在那里打球。我想起了他打篮球的样子
,但我不能去找他。他记着我我就应该很高兴了。但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李竟泽说咱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我说你要去自己去我不去。
他捶了我一拳说你怎么回事,我又不求你。你和罗响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我知道你爱他他也爱你,你们被别人拍照
了你跑了他转学了,半年多没有见了你不想见他,你不是有病是什么?
我是有病,我就那样回答他。
他说我不去他就先去了,我看着他坐上603。
我五分钟后坐上另一辆。
体育场很大,我直到从东走到西整个一大圈后才看见罗响正和李竟泽坐在有阴影的一块地上说话,李竟泽先看见的我,
他用胳膊肘反罗响推了推,罗响抬起了他那张脸,一张正在流泪的脸。
少南,他毫无顾忌地带着哭音带着感情叫我,我没有回应,只是看着他,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我卖着呢,我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只和罗响赤裸相对的少年了。
他看我不是很热情,他象呆住了一样甚至回头去求助地看着李竟泽。
但他还是把更多的眼光对着我,我站在七月的骄阳下在他灼热的眼光下浑身是汗。
我想了想对李竟泽说咱们先去喝点汽水吧,走吧罗响,一起去。
我声音不大但我看得见他的身体晃了一晃。
李竟泽喝了我一声说张少南你是不是疯了,何必要互相折磨呢?罗响刚才听说你不来一直在这里难受呢,你人来了不让
大家高兴自己发什么神经?
我说你们去不去喝汽水,不去我就先走了。
李竟泽说他不去,罗响却讨好我地小声说他去他和我一起去。
我说我不和你去。
他朝我扑过来几乎是冲过来说我要和你一起去我要和你一起,我没有让他靠近我,我说可能吗?
可能吗?
我越问声音越小,我的委屈要让他知道吗?
我转身就走,他又从后面把我紧紧地抱住,他用头抵着我的后背说:
你这回要走的话我也不上学了我跟你一起走。
他是哭着说这话的。
我还能怎么样,陪他哭,哭完然后彼此又不会再见面了,但我不能这样,我要让他彻底死心,我已经不上学了我不能让
他过着和我一样的日子。
我转过身来把头顶着他的头,对他说:
兔儿,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我已经爱上了别人,我不可能再骗你了,你要把我忘记才对。
说完我就跑了。
他一直跟着,在我身后大声地说:
我不相信,除非你让我看见那个人。
我不相信,你要不想我了为什么会来找我?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不能这样对我。
路边的人肯定看的高兴坏了,他失态了我不能再让别人看见他这样子。
我没有眼泪了,我觉得心里掏空了,我已经想好了放手了,我于是停下脚步,他也停下来,说了一句:少南你要相信我
,我只和你一个人好。
我打断了他,我说先去操场打球,回头再和你说这个事情。
他不知道我的用意何在又紧紧地跟我往回走,李竟泽跑了过来把我拉到一边问我是不是有病问我清楚不清楚自己在做什
么?
我说李竟泽你怎么不为我想想,我和他好不好有什么区别,反正我不再喜欢他了。
他说他要是和我一样有这样一个人爱着会高兴的疯了,他说他其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