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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杀的那些人,论坛上的分析是众说纷纭,倒也没有谁的言论得票较多的情况。不过在这一点上,我倒觉得狙击手的目的,很有可能只是为了四个字而已。
——因果报应。
这让我对他莫明其妙地产生了一种亲切感,所以一直以来都有关注与他相关的帖子。不过这亲切感来得蹊跷,特别是看到有人做了他的人格画像后,让我觉得熟悉得诡异。
这个人,说不定,我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
☆、说教
和赵天成说完话都十一点过了,出来一看,季雨阳他们三个在客厅打游戏打得正high。赵天成自己回房休息了,我心里事多,就到二楼的大阳台上去吹吹风冷静冷静。
本来以为只能看到一片漆黑,没想到左上方的山上那幢别墅里却有一点光亮。我想起沈情说那里住的是他的熟人,这几天还要过去打招呼的,想必那家人已经住在那里了吧。
“学长……”
身后传来季雨阳的声音,我回过头一看,这小子还真不怕冷,穿着件毛衣就跑到外面来,该夸他锻炼得好吗?
“你跟赵警官说什么呢?不会又有什么变态盯上你了吧?”
“你当我是招变态体质呢?”我白了他一眼,“老赵就是过来凑个热闹,没什么事。”
“哦,那就好。”沉默了几秒,他又说,“有事得跟我说啊,虽然我脑袋不好使,但打架还是有几个力气的。”
“你先打过沈情再说吧。”
“呜……”
我说累了,就往自己房间走,季雨阳跟在后面。到了房间,正想关门,没想到那小子跐溜一下就进来了。
“你干嘛呢?”
“那个……”
季雨阳脸上泛起愧疚的神色,我一眼就看穿了他想说什么。
“你如果想道歉的话,我接受,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诶?”他先惊讶了一下,后来一想,“对哦,学长会读心术的,当然知道我想说什么,这个技能看几遍都不明觉厉啊!”
“那你就快回自己房间……”
“不过学长,你这是不对的!”
哈?怎么又变我不对了?
季雨阳振振有辞地说,“按常理来说,就算我因为不知道学长的爸爸的情况,但无意中的言辞还是伤害到学长的感情了,所以不管学长打我骂我我都准备一并照收的!而且作为一个正常人来说,适当的发泄是有利于身体健康的!”
“然后呢?”
“然后,学长你居然还这么淡定!导致你这么淡定的原因有两种情况!”
哟,还知道分析了。我抱着手靠在墙上准备听他说完。
“第一,学长是个冷酷无情的人,根本不把自己的爸爸当一回事!但是这是不成立的,因为我知道学长不是这样的,学长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不会这么没心没肺!”
“第二?”
“第二,学长在故作坚强!学长因为我的话被伤害到了感情,但知道我是有口无心,不忍心怪我,只能自己强忍痛苦!这才是正确答案!所以!所以……”
季雨阳说着低下了头,“所以学长……你还是骂我一顿吧。”
“我为什么要骂你?”
“因为……”
“你说的两种情况都不成立。”
“啊?”
“真正的理由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爸爸是什么样的人。”
“这……啊……”
看来在我提醒后,他终于想起我那个失忆的桥段了。
“之前也说了吧,我的记忆是从12岁开始的。据我妈说,我爸在我10岁那年就已经病死了。所以我根本就不记得他是什么样的人,就算他突然蹦出来,对于我来说也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就算不知道,也应该会向往的吧?毕竟是亲人啊!”
“你所说的只是一般情况。比如说一个小孩子,周围的同学朋友都有爸爸,只有他没有,他就会去渴望自己没有的东西。但这种情况对于我来说也不成立,因为不仅是家人,12岁之前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空白。就像是刚出生,只是外形比一般婴儿大了一些。当然,这也不全对,毕竟生活常识我还是有的。这么说吧,就像是被制造出来的机器人,开机之前是一片虚无,开机后,事先输入的程序会自动启动,从那时起才开始记录人生。”
季雨阳似乎有点生气,“学长真是的,怎么能说自己是机器人呢?”
“只是一个比喻,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倒不解了,“在我不知道的时间里,有人教了我生活所需的东西,我能够跳过学习的一步直接拿过来用,有什么不好的?”
“但重要的正是这个过程啊!”
他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肩膀,大声对我说,“这个过程里的东西可不是一句简单的‘学会了’或者有用没用可以衡量的!学长小时候肯定也有美好的记忆啊!去游乐场啊,春游啊,放学后和同学一起打球啊,这些虽然只是日常,但却是必不可少的回忆啊!失去了这些回忆,学长就不觉得遗憾吗?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就真的真的!跟机器人没两样啦!”
又来了,正义使者的说教。
“行了,”我拍开他的手,“我困了,你给我出去。”
“不要!”季雨阳气鼓鼓地说,“学长真是冥顽不灵!如果你今天想不通,就别想睡觉!”
嘿,这只猪居然会用成语!
“好啊,”我也来了气,“正好我也不想睡了,我们来干点别的事吧。”
“呃?”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我伸手掀起他的毛衣,三两下给他扒了下来。这只猪好像给我突如其来的暴力行为吓到了,还直挺挺地愣在原地。于是我再接再厉,一把将他按在墙上。
“学、学长、干、干什么……”
我右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亲了上去。这只猪刚开始有些慌,硬邦邦地杵在那儿,过了没一会儿倒反应过来,怕兮兮地伸手搂住我。
我左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以拥抱的姿势把手绕到他背后,然后单手拨了沈情的电话。电话没响两声就接通了,我把手机靠近,然后咬了季雨阳一口。季雨阳吃痛哼哼出声,口齿不清地说,“学长……”
我果断挂了电话,抱着他一个转身,就变成了我自己靠在墙上,让季雨阳压着我的姿势。这小子似乎亲上了瘾,直到沈情和曹柯踹门进来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被沈情扯出门去一顿好打。反而是曹柯那小子有点吓懵了,有点不确定地望着我,又看看被沈情打得满地找牙的季雨阳,然后一脸了然的样子。
“洛哥,”曹柯一脸真诚地对我说,“其实雨阳人还不错,虽然脑袋不好使,不过幸好长相能够弥补这一缺陷。要不你就考虑考虑?”
“考虑你妹!”
把曹柯踹出门,听到外面闹了一阵,然后就安静了。没过几分钟看见季雨阳给我发了条短信:学长你是坏人T T
有力气发短信,看来沈情打得还不够狠。
其实季雨阳说得没错,按常理来说,没有不向往父亲的小孩,特别是男孩子。即使我失去了记忆,不过正常人能感受到的亲情因素我也应该有才对。
但奇怪的是,我从来没有想要去了解我的父亲是谁。从医院醒来后,我从来没问过关于父亲的事,我妈当时主动跟我提起过一次,说我父亲在我10岁那年就病死了。沈天宇也曾经跟我说过,我爸和他念书时就是好朋友,他还告诉我,我爸是个很有才学的人,但也仅此而已。关于我父亲的话题,他们主动向我说起过的就只有这么多,这也是极不正常的事。为了使分离性遗忘症患者恢复记忆,详细讲述双亲的事是必不可少的环节。而我妈不但没告诉我父亲的事,甚至连一张我父亲的照片都没给我看过。沈天宇也对我父亲的事闭口不谈,当然,我也没主动问起过就是了。
我所了解到的家庭背景也简单得让人意外。据说自从我父亲死后,沈天宇为了兄弟情谊,主动照顾我们母子。不过在我看来,却像是我妈被他包养,而我是他私生子一样的模式。我出事之后,我们母子二人被他安排到沈家住,然后我妈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沈情的后妈。
其实说起来,自从我来了沈家,沈情也挺憋屈的。他以前还骂我是野种,估计也怀疑过我是不是沈天宇的私生子。我到沈家后,因为担着个精神创伤的名义,两个大人打不得也骂不得,私人医生保姆司机什么的都给配了套,乍看之下我倒比沈情更像正牌大少爷了,也难怪他那时候下狠手整我,回想起来跟宫斗剧似的,什么太子失宠庶出得势之类的。
当然,我也并不是一点都不好奇。从我妈和沈天宇的脸上可以看出,我父亲身上肯定发生过重大问题。一直以来我所纠结的是如何解开小白兔案件,对一个死人倒没怎么上心,尽管那个死人是我的父亲。这么一说,我倒真是挺冷血的。
至于季雨阳提到的什么快乐的回忆,我反倒觉得我12岁以前不一定有。我本能地不想回忆起12岁之前的事,这多半是由于绑架案所产生的后遗症,不过我也不认为我的童年跟一般孩子没区别。有一个问题老爸的家庭幸福不到哪去,再看我妈现在跟着沈天宇过得这么滋润的样子,过去的夫妻感情也不一定好。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我真是沈天宇的私生子,说不定是沈天宇为了横刀夺爱把我老爸给干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这章老是被河蟹,不就亲亲了一下而已嘛0 0
☆、隐于黎明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我就自然醒了。宅子里一片寂静,山中的清晨也听不见什么声音,只有呼呼的山风和隐约从远处传来的江涛,外面只有一片浓雾。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心里直冒火,只穿着睡衣也不觉得冷。想起昨晚李叔买了一堆冰淇淋回来,我就自己下楼去厨房拿了一大盒,缩在客厅的沙发上挖着吃。
还没吃几口,大门就突然被打开了。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门口,看见我的时候他愣了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东西朝我走过来。
“怎么大清早就在吃冰淇淋,会胃痛的。”
是李宏,他不由分说就拿走了我手上的冰淇淋和勺子,然后扯过沙发上放着的一条毛毯给我裹着,“我去给你热点牛奶吧。”
我被他这一连串动作搞懵了,什么情况?这种熟悉的……老妈子的感觉……
天色很暗,刚才没看清他的表情,但他的语气中带着责备和关切,抢走我的冰淇淋和裹毛毯的动作又这么自然,让我觉得他就像是真正的兄长,不对,老妈子更贴切。
昨天也就在路上跟他说了没两句话,并且因为发现他不敢和我眼神接触这一情况后,对此人的评价大大降低,之后连照面都没打过。不过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感觉他对我还挺关心的?
一会儿他就端着牛奶过来了,热得刚刚好,端着暖手,喝着也不烫。
“你去哪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