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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嗅出什么味儿吗?当然不能!不过是被稍微碰了下前襟罢了。
可是,能嗅到那天的事曾经发生过的痕迹。
第二天的拍摄大致还算顺利,大牌摄影师除了在尉迟颜面前,丝毫没辜负其过五关斩六将得来的“最难伺候”的称号。
由于前一晚“讨论”失败,许多地方郑希肴的表演都与尉迟颜的合不上调,自然也难入某大师的法眼。
一通训斥之后,郑希肴委屈地坐到一边,遥遥望着一只哈巴狗对着尉迟颜摇尾巴。
“你看这里,我逆光拍过去正好能对着阳光的角度,然后你们两人再做刚那个动作,这样……对!”哈巴狗边比划边摇尾巴。
尉迟颜也爽快:“行,就按你说的办吧!”他着实对反复拍摄同一个镜头失去了耐心,好在南宫替他发泄了不满。
郑希肴终于坐不住,蹭到他们跟前,道:“我MV的方案又要改吗?”重音落在第一个字上。
南宫烈烨不屑地哼了一声,走过去和灯光师交代去了。尉迟颜安慰道:“不是改方案,放心!只是刚那个镜头要改变灯光重新拍一下……你的表情……有点奇怪……用光效遮遮……”
确实很怪,眼神像是发现食物的恶狼。想到这,尉迟颜不禁哆嗦一下。
“哦!”不甘地应了一声,郑希肴偏过头:刚才那个动作,两人贴的好近,然后自己就鬼使神差地盯了那个喉结半天。
然后有了第一次的出神,NG了数次还是一到时候就目光自动飘过去了。
当然那个“鬼使神差”是他自己的说辞。从第一次看到,到从大师兄那套出种种事迹,再到这次的合作,可以说蓄谋已久!
就连昨晚的“讨论”也是有目的的。所以昨天失败了今天还要继续!坚持就是胜利,这是毛主席的教导!
然后,今晚他就去了。和狼说要吃掉羊,然后就把羊吃了一样自然。
可他似乎还不是狼。
来开门的尉迟颜刚洗好澡,围了一条浴巾再腰间,手上还拿了一条,歪着头擦着头发。
显然对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有些不满,他皱皱眉头转身往屋内走。郑希肴却是十分的兴奋,一口一个“前辈”跟在后面。
自然地坐到尉迟颜的身边:“前辈!你给我讲讲拍摄的时候该注意些什么吧!我总是做不好惹南宫师傅生气,还耽误进度!”说着拼命睁大眼睛望向他。
“哦?是吗?那你应该去找你们公司的培训人员而不是找我吧!”尉迟颜并不理会他的把戏,因为开门的时候他注意到郑希肴□撑起的地方。若是没这点觉悟他也不配在灯红酒绿的地方混这么多年了!
“可是,”郑希肴撑起身,声音离他的耳朵很近,“他们讲的我都听不懂,而今天下午你一点拨我马上就能理解了!”带着些急切,郑希肴明显的乱了气息。
“这可是你说的哦!后果自负!”说完,一个翻身把郑希肴压在身下。
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尉迟颜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郑希肴看着被塞到手中的一叠人民币,又回头看了看那扇磨砂玻璃。玻璃后传来哗哗的水声,男人身体轮廓迎着水柱。水砸在他的胸膛上,碎成一片水花。他的思绪被勾到昨晚手掌下坚实的触感上。
“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他难抑心中的疑惑与愤怒,问到。
尉迟颜动作停了停:“你说钱吗?没有爱的性是要付钱的,我大概七八年前就知道了,你不会连这都不懂吧!”
“你是故意的吧!”郑希肴气极,声音带上了哭腔,“你讨厌我是吧,我,我走!”说完把那打纸币扔得满屋子飞,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跳下床冲出了房间。
尉迟颜关了门,折回身,也不理会满地的钱,笑道:“也是个好玩的人!不过太粘人了点!”
“韩越,我钱包撒了,来帮我捡下钱吧!”挂了电话,斜靠在床上,优雅地捶了捶腿。
他不是没和男人玩过。但像这样同在娱乐圈还主动送上门的还是头一回。这样发生过一次关系就想任性而为的之前也是没有的。
伸手捡起一张钱,抖了抖。毛主席笑得很慈祥。
虽然开始是抱着玩的心态,不过现在到是后悔了。“似乎还是那会害羞的会发脾气的小男孩更好玩些。”尉迟颜自言自语,想到那张红扑扑的面孔瞪得大大的眼睛,勾起了嘴角。
11
11、十一 。。。
苍凌霄的生活还是不同了。再到学校,同学似乎都知道了他和那个大明星的事。更有打趣者上前打探“追星”的办法。
这深层含义他还是知道的,却不认为自己如此好命。只好拼命低头,躲过那些灼人的视线。
而心中的那份难以启齿的情愫,却是连江书林也不敢告诉了。他怕自己被人所不耻,更怕连累到尉迟颜,使得他的事业受阻。
现在他喜欢推开落地窗站到阳台上,抬头看高高在上的蓝天,或是看远处高楼外的 LED大屏幕。那里常循环当着尉迟颜拍摄的广告,上面颜笑着,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初升的朝阳。看着,便觉得能承受所有的压力了。
因为自己在和他一起努力着。这种同步的感觉很好,就像两只脚并走着。
有时无端地去寻找些和他的相同点也是为此吧。
「你很忙吧最近。也不一定每次都要回我的邮件啦!现在我和你一起努力着,谢谢你!前几天看到广告说郑希肴接下来发的新歌的 MV是跟你合作的,好期待啊!我知道你一定能让我们看到惊艳的作品的!」
与“尉迟颜”的通信就这么持续着,每次对方的发件时间都是凌晨一两的时候。有时想起来觉得自己竟有那么自私,耽误颜的休息时间不说,还带去许多无谓情绪。
香港回来后,各类工作就几乎没断过,使他无暇顾及其他。与之前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同,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和郑希肴的那个MV已经做好了,南宫说下午拿来给你看看。”韩越进到尉迟颜办公室的时候,他正一手端着咖啡另一手用笔尾敲着桌子。桌边堆了一堆揉成一团的废纸。
“怎么?还是不行?”
“恩!总觉得有点不对。毕竟是自己主演的电影,总想能写得好点。”这说的是接下来要开拍的巨资打造的大型古装片《月上萧墙》,导演阮裕杰,上界届东京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得主。
东京国际电影节是当今世界9大A级电影节之一,和戛纳、威尼斯等著名电影节齐名,旨在发掘新人和奖励青年导演,要求正式参赛片导演的作品不能超过三部。而阮裕杰的获奖作品正是他小试牛刀的第一部电影。
不知为何,东京国际电影节似乎不太为国人熟知。然而《月上萧墙》的制片人秦伟却以其在娱乐界内绝对敏锐的嗅觉,不惜大手笔投资,招拢巨星,打造此片。
而该片的主演尉迟颜也担任了主题曲创作演唱一职,将在一个月后的开机记者会上首次披露。
时间说短不短,到也不宽裕。于是歌词成了一大问题。尉迟颜十二岁时便进了事务所,说实话没受过多少教育,更文绉不起来。可偏生这次的是古装片,可实在为难!
“不要太过勉强自己!出去走走吧,说不定能有什么灵感。”韩越不忍见其如此卖力,劝道。
尉迟颜停下笔,抬头透过落地窗看向外面。也是六月里难得的一个晴天了吧!天很蓝,带了些潮湿的味道。“恩,也好。我出去稍微转转。”
取了车子,漫无目的地在城市宽阔的街道上兜着。城市之所以不同于乡村,就在于它的方块格局,像极了方块字。现在他面前有足够多的方块,苦于无法拼凑。
尉迟颜苦恼的笑着,车却停在了苍凌霄的校门边。他下车,靠在车门上点燃一根烟。
不一会周围便热闹起来,想是到了放学的时间。正想着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听见了一个活泼的声音。
“大明星!等小凌霄啊?”闻声转过头,只见苍凌霄被江书林拽着,想上前却又不好意思地躲在后面。江书林却大大咧咧地拿另一只手挠了挠头。
“你到不怕我?”话是对江书林说,眼却不离苍凌霄。
“不怕!小凌霄都说了,你是一点架子也没的!”说着把苍凌霄往前又拽了拽,“那,把他交给你啦!前面在教室里看到你的车就坐不住了呢!”
“书林!”苍凌霄尴尬地唤了句。
“哎呀我走了我走了,还有几个哥们儿等着我呢!”说完甩甩手,扎到一群男生堆里了。
“啧啧,真像你爸!”尉迟颜笑着,俯身到苍凌霄耳边。
苍凌霄一惊,往后退了一步:“你别听他的啊!,他平时就那样,喜欢瞎扯!”
天说变就变,这不,就滴滴答答地落了雨。一滴落在苍凌霄的肩上,并不马上化开,而是成一颗水珠在那儿立着。尉迟颜伸手,将其掸了去。
身后有其他学生结伴走过,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苍凌霄不安地咬着下唇。
尉迟颜自觉不妥,说:“别站着淋雨了,坐车里吧!”
黑色宝马,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特殊标记。苍凌霄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窗边看到这辆车停下来的时候,就知道里面坐着的是这个人了。
入座后,尉迟颜并不急着发动车子,问道: “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行吗?”
“什么?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帮!”
“那,你不是学新闻的嘛!语言这方面一定没问题的,所以呢,指导下我吧!”说着两腿缩到位子上,样子活像个讨糖的孩子。
这样子把苍凌霄逗笑了:“当然没问题!”
弯弯的眼角,流动的波光。雨幕中的一切更显得模糊不清,失了光彩。
尉迟颜看着,只觉得自己突然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半晌,竟冒出一句:“你笑起来,竟这么漂亮!”
12
12、十二 。。。
“啊!你说什么呢!怎么也和江书林一样老是拿我开玩笑啊!”
“啊哈哈,是吗?”说着开了广播,以掩饰心中的波澜:“他怎么说你的?”
“也没什么,差不多就是那些啦!”苍凌霄摇摇头,逃避回答。
江书林能说什么?无非是笑说他不动声色地就能让大片女生倾心。他心中暗暗埋怨了一句。
“他肯定夸过你漂亮吧!感觉,江书林是个挺不错的朋友呢!他平时应该挺照顾你的吧!”
苍凌霄轻轻“恩”了一声,脸红成了一片。
雨渐渐大起来,窗外的景色被窗上散开的雨水撕扯着,变得像是一幅油画。两人便坐在车内,没有目的地,也没有行程。时间仿佛可以静止。
“萧墙,是古代国君宫殿大门内,或者大门外,面对大门起屏障作用的矮墙,用于遮挡视线。现在说的较多的,是‘祸起萧墙’一词,比喻宫中发生内乱。而‘月上萧墙’,必定指的是月光照到围墙内,暗喻皇族的什么秘密被发现,再者,应该还与朝野叛变有关。我说的对吗?”听到说起这部电影的名称,苍凌霄斟酌片刻,缓缓说道。
“恩,八九不离十了!不过具体的我还不能说。”尉迟颜眼中露出赞美的神色。
“恩,这我知道。你是那个要造反的?”
“怎么?不像?”
“不,只是有点想象无能。这么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