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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一个俊俏的少年闯进了江质的视线,这就是林西语,他趴在江质的耳边喃喃的说“天堂里没有痛苦,地狱里才有魔鬼。你爱的人,一定在天堂里等着你把她痛恨的人拖进地狱里。”
从那天起,江质就变了一个人。他把自己的仇恨隐藏起来,将恨意化作武器,开始了江氏集团的辉煌。
林西语就像是嗜血的怪物,一边腐蚀着江质的人生,一边又给他活下去的理由,这样的林西语是特别的存在于江质的人生里。
林西语就像是一盏指路的灯,江质绝对不允许有人熄灭他前行的坐标。
“父亲,林西语崩溃了。”
“自作自受”
“林西语也有今天。”
“人都带来了吗”
“父亲,李晓希。”
“人都带来了吗?”
“晓希他”
“怎么?心软了?”
“不是的,觉得带他来没什么意义。”周洲的确心软了,他有点喜欢李晓希。
“我想看看,是爱情重要,还是江氏重要。”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感到脖子酸痛,我试着左右摇晃减轻不适感,缓了一会我才发现我的处境有多危险,我被紧紧的绑在一个柱子上,我又被绑架了。旁边的柱子上也绑着一个人,咋一看,以为是林西晨,他转头看我的时候,我知道他不是。
“李晓希”
“你,你是林西语。”
“挺聪明。”
我知道林家有三个儿子,大儿子身有残疾,靠输液维持生命,自然不会被困在这里。毫无疑问,这就是林西语了。我经常看见林西晨,对他也不陌生,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却令人意外。
“江少爷,动作很快么。”
“废话少说,把人放了。”
“不着急,我要好好欣赏一下江大少爷的脸。”
“躲在阴沟里的垃圾”
“哈哈哈,看来江少爷慌了,让我猜猜,是为谁慌的呢?”
我四处寻找另一个说话的声音,我没有看到,是躲起来了。当我看见江质气急败坏的冲进来,手里紧握着qiang,这一刻,我的心脏都要从身体蹦出来了,他这样关心我,我死都甘愿。
“你想要什么?直说吧。”
“江大少爷,我只想看看你是选择爱情呢?还是江氏。”
江质瞬间就明白了,20%的股份在李晓希手里,有了20%的股份就等于掌控了整个江氏,这个神秘人想逼他就范。江质没有了刚才的急躁,这个神秘人帮了他一个大忙,他万分感激。
“我选择一个,另一个怎么处置呢?”
“江少爷没闻到吗?”
这会儿,江质才闻到浓重的汽油味儿,就在他出神的瞬间,火噗的一下就着了起来。火,火,大火。不到3秒钟,废弃的厂房里就着起了大火,情势很危急。江质丝毫没有犹豫,直奔林西语,用刀割断了绳子,快速脱下衣服盖在林西语的头上,半抱着他往外冲。
“哥,哥。”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我以为我在做梦。江质看都没看我一眼,直奔林西语而去。他从心散发出的焦急关心爱护,那是真真切切的无法掩饰。
“哥,哥。”我无法控制的大声叫着他,想唤醒自己,唤醒他。
“江质,李晓希还在里面。”
“别管了。”
“江质,江质。”
“哥,哥”
江质抱着林西语站在厂房门口,眼睁睁的看着大火一点点靠近李晓希,他没有动。怀里的林西语,不停的说着“快进去救他,他手里有股份。”
江质沉默不语,只是透过大火的缝隙盯着李晓希的眼睛,像要把李晓希一次看个透,看个够。
“江质,你没听懂吗?李晓希手里有股份。”
“哥,我就问一句,你爱过我吗?”
江质淡漠的看我,没有说话,林西语停止了催促。
“哥,一秒也算,你爱有过我吗?”
火,越来越大,满眼的红色,我以为我会流泪,然而,我没有。我睁大了眼睛,一眨都眨的与江质对视,我努力的清楚江质的脸,看清楚他的心。这一次,我看的很清楚,他没有表情,没有丝毫的情愫。
我看见他举起手里的qiang,对着我,然后低下头,深情的吻着怀里的林西语。这一次,我看的真真切切,在焰火会咖啡厅外,江质热烈而痴狂的亲吻着的人,是他,是林西语。
是啊,这样的执着动情的亲密,怎会令我遗忘。同样的场景,上次我泪如雨下,此时我五内俱焚,失去一切作为人的任何情绪,我在大火里亲眼目睹自己付出的真心任由他践踏、唾弃。
我看见一个耀眼的闪烁,比江家的水晶灯、比太阳花会所的招牌,比焰火会的烟花都要璀璨的闪烁深深的钉在我的心脏里,没有痛,我丝毫感觉不到痛,我以为我会撕心裂肺的疼痛,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这一刻,我知道,我死了。一颗子弹穿透了我对他的全部爱情,在一片火海中,我看见了自己已经死去的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泪水,无端地流
泪水,无端地流
泪水,无端地流,
我不知道为什么,
从某种神圣而绝望的深渊,
泪水涌上心头,
汇集眼中注视着那秋天幸福的原野,
思索着那一去不返的时光。
像洒在船帆上的第一缕阳光那般清新明亮,
从幽幂中带回我们的亲朋,
像铺在船帆上最后一抹残阳那般忧郁悲伤,
带着我们所有的爱沉入天际如此悲伤,
如此清新,那一去不返的时光。
啊,夏日里幽暗的黎明,
那么哀伤,那么陌生,
睡眼朦胧的鸟儿,
将最早的歌声送入垂死的耳畔,
窗格渐渐明亮,
将光芒送入垂死的眼睛。
那么哀伤,那么陌生,
那一去不返的时光。
像死后记忆中的亲吻那般亲切,
像别人唇上的无望的幻想那般甜蜜,
像爱一般深沉,
像初恋一般深沉,
悔恨而癫狂;
我生命中的死亡啊,
那一去不返的时光。
——丁尼生
江质看着满天的红霞,如释重负。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他觉得自己对的起母亲,也算对李晓希仁慈。一切都恢复平静了,从未有过的轻松,他紧紧的抱着林西语,一动不动,默默无语。
几天以后,铺天盖地的新闻纷至沓来,江家门口隐藏式蹲守的记者光明正大的四处转悠。谁都想得到第一手材料,都想挖到豪门新闻。
“哥,这是真的吗?”江岩风尘仆仆的从国外回来,哆嗦着拿着报纸,眼含泪光的看着江质。
“小岩,是真的。”
“晓希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到废弃的厂房,又怎么会被烧死。”
“小岩,具体还在调查,你也知道晓希总是喜欢去安静的地方呆着,喜欢一些稀奇的东西。”
“不可能,晓希不可能一个人去那种地方。”
“小岩,你冷静点”
“江质,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小岩,你冷静点”
“江质,你是不是等不及了。”
“江岩”
“他和李月白一样,被活活烧死了。”
“小岩,你别这样。”
“最好和你没有关系。”
“江岩,我是想让他死,但是这样轻松的死法,不是我想要的。”
江岩一脸痛苦的看着江质,很久都没有说一句话,他觉得,他真的不认识江质,江质实在是太可怕了。江岩离开了,他独自去了法国。江家让他压抑,喘不上气,一种窒息的毒令他难以自制。
“大少爷,二少爷走了。”
“挺好的,让他散散心。”
“大少爷,希少爷的后事。”
“风光大葬,埋进江家祖坟。”
“什么?”
“江家的三少爷意外过世,令人惋惜。”
“三少爷?”
“报纸不是说了,是江家的三少爷江希。”
“明白了。”
“江叔,三少爷过世,他手里的股份自动会转入监护人这里,你好好处理。”
“我会处理好的。”
管家心寒,他还想着大少爷看在股份的份上会善待希少爷,股份到成了催命符。真是老了,竟然没想到挟天子以令诸侯不如自己登上金銮宝殿的道理啊!管家悔不当初,真不该提醒大少爷。好在自己还没老糊涂,做了一件死后有脸见李月白的事儿。
“父亲,出事了。”
“喊什么,没规矩。”
“李晓希死了。”
“什么?”商致远手里的茶杯掉到了茶桌上,他从来没有这般失态过。
“刚刚的消息。”商无把报纸递到商致远的手上。《江氏神秘的三少爷江希与昨日被发现烧死于废旧厂房》报纸整篇幅的报道了此则消息。
“去查查”
“我派人去了,一会就有消息。”
“无少爷”
“进来”没等商无开口,商致远就让回复口信的人进来,可见他有多心焦。
“商先生,江氏已经确认了希少爷意外死亡,三日后下葬。”
“没有错漏?”
“回商先生,没有。只是有一样挺奇怪的,就是江家的二少爷去了法国,还是生气走的。”
“出去吧。”
“父亲。”
“一起出去吧,我累了。”
商致远前所未有的疲惫,活到这个年纪,本是一潭死水,李晓希的出现搅乱了平静的生活,以为是上天给自己的一次机会,没想到,还是死局。
那孩子的眉眼娇媚、那孩子的嘴角笑容、那孩子的发梢间的味道、还有颈窝里的温度,一切的一切仿佛是昨天才见,如今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父亲,我进去一下。”
“有些事情,想和您商量。”
“父亲,我可以进去吗?”商绝知道李晓希出事就马不停蹄的往回赶,他担心父亲心里难受,又担心江质有别的企图。
“进来吧。”
“父亲,可靠的消息,李晓希手里有20%的股份。”
“啪!”一串佛珠掷了出去,商致远气得发抖,他就知道江质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演出戏带走晓希。
“父亲,息怒。”
“江质,你好样的。”
“父亲,您还要顾念旧情吗?”
商致远出神的沉默了良久,弯腰捡起地上的佛珠,“唉”他无可奈何的叹着气,捋着穗线,他到底该怎么做呢?真结果了江质,李晓希也回来不来了,况且,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个江质,这个江质。
听到父亲叹气,商绝就知道父亲心软了,江质还的活着。其实,商绝挺盼着江质的死期。
“三日后,我们去江家。”
“是。”
“这孩子,可惜了。”
“父亲,李晓希真挺好。”
“你很少说谁好啊。”
“李晓希为了爱情的态度,我很佩服。”
“佩服”
“这世上很少有人爱的这麽纯粹,这麽挚烈。”
“有些人为爱而生,有些人则是为爱而死。”
“我羡慕他。”
“以后,会好的。”
基督徒的故事告诉我们: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一切都会风平浪静。
“沈浪,李晓希怎么还不醒。”
“这是自我意识的封闭。”
“是你医术不精,找什么借口,我鄙视你。”
“鄙视我,好啊,晚上看你还鄙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