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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颗星星化作一颗子弹钉在我的心脏上,再也不出来了。
“一个人走了这么远,不累吗?”
“商致远,你离我远点。”
“看看你的墓地吧!”
“什么?”
“商家三少爷的墓地。”
“混蛋”
“上车。”
“希少爷,喝点水吧。”
“你很清闲啊,商无。”
“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你们。”
“不做坏事,用得着这样吗?”
“嗯,我就喜欢做坏事。比如:杀了林西语。”
“不用你插手”
“我是怕脏你的手。”
“这件事,我必须自己做。”
“悉听尊便”
“车开慢点,你小心的喝,别呛到。”
商致远得到消息李晓希回国了,他赶紧回来。从李晓希下飞机,他一路跟着。暗地里守着呆呆的坐在培智学校的门口的李晓希,瞧着李晓希和两个孩子吃着干面包,说了几句话哭了。商致远这个窝火,又心疼,恨不得马上拉过来好好安慰安慰。他又怕吓着李晓希只好远远的跟着、看着,好在李晓希哭了一下就离开了。之后,一个人走了将近2个小时,这下商致远忍不住了,这么走下去,腿还要不要了。
“饿不饿啊”
“不饿”
“行,晚上多吃点。”
“商致远,你烦不烦。”
商无的嘴张的可以吃下一头牛了,这辈子他还从来没见谁敢大声和商致远说话,这位小爷上来就说商致远烦,真是不简单啊!瞬间,他觉得他往后的人生有靠山了,没错,是靠山。
“好,我闭嘴”
路上的风景很美,姹紫嫣红分外妖娆,我没有心情欣赏,却也觉得舒服。其实,我老早就想看看我的坟墓,看看我死去的爱情。
没错,是死去的爱情。在我被枪杀的那天,我的爱情就远去了。只是,我还不死心,以为凡事有例外。
当你面对的时候,和你想的实在差太多。我以为我会很平静,我却很愤怒。异常的恨。照片里的我,笑的很灿烂,灿烂的刺痛了我眼。
“还好吗?”商致远脱了外衣给李晓希披上,李晓希瑟瑟的发抖,他知道这不是冷,而是寒。
“你觉得照片好看吗?”
“本人很漂亮”
“你说,江质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这个坟墓给拿走。”
“他有自己的理由”
“你参加过我的葬礼?”
“是,我来了。”
“你哭了吗?”
“很难过”
“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男人,为了认识40分钟的人流下了眼泪。”
“我做不到”
“这个男人,为了这个认识40分钟的人浪费了6年的时间,什么都不图,默默的守着,连手都没牵过。”
“我做不到”
“最后,这个男人死了。”
“他的选择”
“沈浪也这样说,这是他的选择”
“他选择用这样的方式爱你,我感激他。”
“你不认同吗?”
“爱,就是相互占有,相互拥有。没有相互,就不是爱情,而是单恋。”
“你,令我讨厌,又讨厌不起来。”
“我知道,你喜欢我。”
“是,是喜欢。”
“是欣赏、是感激,不是爱情。”
“你准备怎么做?”
“拥有你、占有你,不择手段。”
“我是你儿子。”
“那又如何。”
“你不怕别人议论”
“何惧之有”
“你不怕报应”
“死都不怕,还怕报应?”
“你是混蛋。”
“一个爱上自己儿子的混蛋。”
“我不同意”
“爱到你同意。”
我和商致远一起回了酒店,一个梦魇开始的地方“太阳花”会所。招牌依旧闪亮,就像照妖镜把一切肮脏的灵魂都摄出来,我苦笑着,跟在商致远的身后。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牵起我的手,大步的走了进去,我感受着他手上的温度,他的手真热,也真大。他完全包裹着我的手,源源不断的把力量传递给我。这是血脉相连的缘故吗?我不怕他,想要依靠他。
我从侧面看到,他笑了,笑的很得意。我也笑了,笑的很苦涩。
“你今晚就住这个房间。”
“你故意的”
“是”
“为什么?”
“噩梦开始的地方,总让人惧怕不敢回想。噩梦开始的地方变成幸福开始的地方,下次再想起来,是甜的。”
“我怕”
“有我陪你。”
“你”
“我不做别的”
“你敢,我就阉了你”
“你舍得吗?”
“我还会四处宣传商致远不举”
“举不举,你不知道吗?”
“不要脸”
“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就这样厚脸皮?”
“只跟你这样。”
“商致远,你不觉得很怪吗?”
“怪,我觉得很怪”
“那你还”
“第一次要你的时候,就怪。”
“你改不就得了”
“我中毒了。”
“呸,谁信”
“我中了一种叫李晓希的毒,另一个名字叫爱情。”
“老不正经的。”
商致远看着红着脸跑开的小人儿,自己都忍不住嘲笑自己了,真是活回去了,为了这个小东西,就差去背爱情大全里的情诗了。
商致远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瞧着四处摸摸看看的小家伙,他还是没长大啊,跟小时候一样。
“商致远,你闭眼,别色迷迷的看我。”
“没看你,想你呢?”
“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
“我想,想你的”
“闭嘴,闭嘴”
“闭眼又闭嘴,这是什么意思啊。”
“总之,你不准想,不准看,不准说。”
“好,那你过来”
“不要”
“给你个好东西”
“不稀罕”
“好吧。”
“这么好说话?”
“我尊重你。”
“到底是什么?”
“你过来,我给你。保证不动你。”
“嗯。”
“商致远,你什么意思?”
“不记得了吗?”
“一双袜子”
“唉,不记得了。”
“你。”
我想起来了,这是他给我穿上的袜子,旁边有个小绵羊。这家伙居然留着,这么多年了,他真是够可以的,真是服了他了。
“不记得,就算了。”
“给我”
“记得了?”
“你变态啊,这种东西你还留着。”
“你用过的东西,一样不少的都留着。”
我坐在商致远的身边,握着袜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觉得很温暖,又很古怪。
“父亲,我有急事。”
“进来”
“那个,公司的急事。”商无言下之意就是单独谈。
“我回避”
“不好意思啊,希少爷”
“什么事儿?”
“父亲,周林枫还活着。”
“什么?”
“很令人意外,周林枫活着,还有个儿子,叫周洲,跟李晓希很熟悉,我猜测,这些事情都是他们搞的鬼。”
“周林枫”
商致远被久远的事情缠困了,年少时候商致远没什么朋友,周围的人都是有目的性的跟这个太子爷玩耍。后来,他认识了大他几岁的周林枫,这个人,很有趣,他对钱啊、权啊,都不感兴趣,他就喜欢捣鼓小火箭升空,汽水瓶子发电这种东西。他对商致远也爱答不理,人就是犯贱,他越是不搭理商致远。商致远就越想找他玩,碍于太子爷的名号,周林枫不得不应酬,最后两个人还真成了朋友。长大后,商致远渐渐接手家族生意,周林枫在某补习学校当课外辅导,两个人渐渐联系少了。但在商致远眼里,周林枫是他唯一的朋友。
后来,商致远知道他是江川朝的秘密情人,他明里暗里的也帮了江川朝不少,这些也是看着周林枫的面子。他意外入院2年多,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等他出院,他才听说周林枫已经死了,他难过好一阵子。他也是因为周林枫的关系,才屡次纵容江质,想着那是周林枫爱人的儿子,他也就忍了。
“父亲,周林枫叶知道您找他,他说想和您见见。”
“好啊。”
“父亲,你得亲自去。”
“什么意思?”
“他瘫痪了。”
“什么?”
“他瘫痪了。”
昔年的老友如今瘫痪卧床,在怎么收拾也散发着一股疾病的萎靡味道。商致远,眼圈红了。
“小远”
“枫哥”
“坐啊”
“枫哥,你怎么不找我。”
“找你做什么?”
“枫哥,你的伤。”
“陈年旧伤,不碍事儿。”
“枫哥,我以为你死了”
“是死了,江川朝早就把我杀了”
“枫哥,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儿子,周洲”
“枫哥,你什么时候有儿子了,你不是喜欢江川朝吗?”
“我从来就没爱过他。”
周林枫,他的确从来没有爱过江川朝。他爱的是一个叫陈红的女孩子,他们有了孩子,打算赶紧结婚,免得惹人议论。就在周林枫挑选戒指的时候,他遇到了一生的克星江川朝。
故事很简单,江川朝疯狂的爱上了周林枫,为了得到周林枫,让人用车撞了即将临盆的陈红,孩子命大,陈红却香消玉殒了。为了报复江川朝,周林枫卧薪尝胆打算毁了江氏、毁了江川朝。没想到,江川朝的太太发现丈夫有外遇,她暗中调查,江川朝为了保护周林枫陷害了李月白,江太太不堪重负割腕自杀。周林枫带着儿子逃跑,车祸重伤,被人误以为死亡。江川朝,吞枪了。
“原来是这样。”
“你住院的那2年,发生了很多事情。”
“枫哥,你知道李月白吗?”
“知道,李晓希就是他儿子。”
“那你也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前些时候知道的。”
“以后有什么打算?”
“一如既往”
“想毁了江氏?”
“想”
“祝你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我感到了阳光
我感到了阳光
我从长长的走廊
走下去。。。。。。
——啊,迎面是刺眼的窗子
两边是放光的墙壁
阳光,我
我和阳光站在一起!
——啊,阳光原是这样强烈
暖得人凝住了脚步,
亮得人憋住了呼吸。
全宇宙的阳光都在这里聚集。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存在
只有我,靠着阳光
站了十秒
十秒,有时会长于一个世纪的
四分之一。
终于,我冲下楼梯,推开门,
奔走在春天的阳光里。。。。。。
…………王小妮
商致远攥着一封信,整个人犹如地狱里手持利刃的魔鬼,他真想把江川朝从地下给挖出来挫骨扬灰,更想把沾了毒药的刀一下一下割掉江质身上的肉。江家这两个龌龊的败类,他牙咬的咯吱吱的响,稍微用力都会碎。
“商先生,您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吧。”
“去找江绝拿赏钱,这事儿办的好。”
“多谢商先生,多谢商先生”
“嗯”
“商先生要是有别的脏活儿,找我就行。”
“嗯”
商致远不想借他人之手,他要亲自送江质上路。这条路,江质会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商致远等不及要看看江质崩溃的脸,他不是想看晓希的痛苦,还是先品品自己酿造了十六年的毒酒佳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