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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一种类似於瘙痒的感觉,反比直接的疼痛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而让晓晓最为感激的,是他青芽上带著的阴茎环,虽然这也是照成他兴奋痛苦的来源之一,可是晓晓仍旧感激主人为他带上了这个才能让他不会再这麽多重的折磨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兴奋乃至射出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的淫液。
夜非常宁静,就是这样的宁静,让晓晓更加能够深刻的体会出身体上的各种感觉以及刺激,贝齿已经情不自禁的咬上下嘴唇,因为记得自己的身体是属於主人的自己不能伤害,嘴唇只是因为短暂的血液阻碍泛著青白并没有出血,经过压抑的呻吟声从他带著诱人水光的青白嘴唇中隐隐约约地流泻出来。
紧紧相握於背後的手屡次因为用力过紧後出现短暂的无力松脱时,马上又再一次被紧紧的握住,没有被束缚的身体一直在颤抖著并伴随著偶尔一次的全身抽搐,但晓晓却一直保持著肩膀著地臀部高翘的姿势。
这样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晓晓终於忍不住膀胱里的水压,想要继续忍耐,模糊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主人吩咐的话语──不可以提前也不可以逞强。大脑稍微清醒的同时顺从身体本能的反应,已经被欲望折磨得肿胀异常的性器铃口出,流出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的液体……
☆、016、严酷与温柔(2)
蜡烛和跳蛋贴片的电源均只能维持俩个小时左右,在俩个小时以後,跳蛋贴片的震动都几乎已经停止,可是後穴即将燃烧尽的蜡烛火苗却更加贴近晓晓的俩个臀瓣,烘烤著已经布满蜡油的晓晓臀部,将已经冷却凝固的蜡油再一次烤化,几乎有一种错觉,那炽热的火焰马上就要烧到自己臀部的嫩肉,穴内的烛台即使有隔热软胶覆盖,还是在蜡烛的烘烤下滚烫起来。
即使这样,晓晓也没有要伸手拔下烛台的意思,因为他不能在违背主人的命令,更因为他相信主人,主人是……一个好主人。
这个时候,看似普通的烛台才真正显现出来它的作用。它插入晓晓蜜穴里的是一个中间凹陷的肛塞的样子,露出空气中的部分则高出晓晓臀缝大约一寸的距离。这个烛台不似古时的烛台中间凸起一个钉子似部分直接插进蜡烛尾巴以求固定,它的中间是空心的,不论是外面的部分还是晓晓体内的部分,都是空心的。
也就是说将蜡烛尾部插进烛台空心部分处一寸多长而固定在烛台上的,随著蜡烛燃尽,他剩下的蜡油不会再滴落,而是全部融化在烛台之内,最後……流淌进烛台埋入晓晓体内的部分……
虽然有隔热软胶阻隔,但那仅仅能够保证晓晓的後穴不会因为铁质烛台的温度过高而烫伤後穴,该有的热度他还是会完全的感觉到。
这也是对晓晓最後的惩罚,在其他部位的惩罚已经过去之後,开始烘烫晓晓蜜穴内最脆弱柔嫩的媚肉。
直到烛台的温度低了下去,晓晓才闭上眼睛一下子瘫软下来,好久都无法动一下。
头顶响起一声叹气,晓晓慢慢张开眼,看见的就是一双赤裸的脚站在他的头顶。
“主人……”晓晓试图爬起来跪著,可是靠著意念支持了俩个小时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根本不配合晓晓的动作。
严君弯下身体将晓晓身上的东西都取了下来,包括烛台跳蛋贴片和已经被肠道暖热的温水,唯独剩下那个紧紧勒在晓晓已经涨成紫红色性器上的阴茎环,他抱起晓晓因为欲望煎熬而浑身滚烫的身体,一起下了水已经凉透了的小浴池。
其实严君没有睡著,他只是躺在那里一直看著晓晓,倒不是怕晓晓在他睡觉的时候耍些小手段逃避责罚,而是怕晓晓挺不住这次强烈持久的惩罚而受伤,顺便,也想了一下一直被他有意识忽略的问题──在强行拉著李乐洋进入他和晓晓的生活之後,三个人应该怎麽办?
可是直到最後,他也没有想明白到底该如何处理。
虽然屋子里的温度四季都控制在25度左右方便晓晓裸体接受调教,可是水温显然要比空气中的温度底上许多,晓晓因为欲望而过热的体温接触到冰凉的水後打个寒颤,不由自主地贴近严君因为看著晓晓为了自己忍受惩罚由心底里升起的强烈满足感以及燃烧著的欲望而同样火热的身体。
柔软无力的手臂搭上严君解释的肩膀,糯糯软软地声音轻轻地响起在严君耳边,“主人……晓晓尽力了……”而後,便昏了过去。
☆、017、严酷与温柔(3)
严君低头亲吻了一下晓晓汗湿了的额头,明知道晓晓已经听不见了,他还是说道:“晓晓做的很好,剩下的主人来。”
说著严君的手缠上了晓晓肿胀异常的青芽,感觉那里因为凉水而缓缓消退的欲望,将刚才无法拿下来的阴茎环取了下来,这才又抱著晓晓出了水池,调好淋浴花洒的水温,在温暖了晓晓身体的同时将晓晓身上的蜡烛痕迹仔细清理掉。
黏在皮肤上的蜡烛被掀下去的时候带起细微的汗毛不可避免地会产生一种轻微的疼痛,就是这种疼痛,让还在昏迷中的晓晓舒服的轻吟出声,被冷水冷却掉的欲望再一次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严君好笑的搂进就是昏迷也不忘记发情的晓晓,一手俩根手指轻慢地陷进晓晓因为灼烫而有些红肿的蜜穴内轻轻地抽动,一手缠上晓晓的青芽快速滑动。
晓晓的呻吟声逐渐变得痛苦起来,并伴随著略显粗重的喘息声,严君手中的男根也越来越滚烫,可是,即使在昏迷之中,晓晓还是本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许它得到解脱。
严君心疼的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头咬住晓晓的耳朵,声音难得的柔和温暖,“晓晓乖,主人允许你射出来。”
话音刚落,晓晓仰头低鸣一声,滚烫持续的浊白液体就喷洒在了严君的手上。
“看在今天晓晓受了很多苦的分上,主人才让晓晓发泄了三次,以後可就没有这样的好事了。”严君一边快擦干净俩个人的身体一边说,也不管晓晓是否能够听见,之後便抱著晓晓一起上床睡觉。
在时针即将指向一的时候,严君也终於进入了梦乡。
早上五点五十五,晓晓准时张开了眼睛,被养成的生物锺让他即使是昏睡过去,到了早上也会按时醒来。
意识清醒的那一刻,晓晓的心里被一种幸福的感觉胀满,因为晓晓发现,自己竟然被严君抱在怀里睡觉!以前严君让晓晓睡在他的房里的时候,不是捆绑著就是让晓晓蜷缩在床尾处,从来没有向今天一样将他抱在怀里过。
虽然,平时调教或者主人高兴的时候,也会抱著他……
这让晓晓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或许李乐洋的到来,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他得到了主人一夜的温暖怀抱,只可惜自己一直在昏睡著无法细细体味。
看著墙上挂著的锺表已经是五点五十七了,晓晓重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用心体会著被严君抱在怀里的感觉。
珍惜的过完这飞快的三分锺,晓晓慢慢的将身体滑进被子里,在严君的腰腹间停住,他用鼻尖前轻轻摩擦了一下严君半软半硬的阴茎,而後伸出舌尖点在了铃口处,缩回舌头又点了上去。
因为昨天晚上从游戏室开始,严君勃起的欲望就一直没有得到过纾解,最後是在和晓晓一起泡凉水的时候才压了下去,所以只是被晓晓这麽轻轻的一挑拨,他就很快的硬了起来。
当晓晓用舌尖将严君的真个龟头都舔过了以後,严君的性器就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人也清醒了过来。
☆、018、严酷与温柔(4)
严君将被子掀开,露出那个埋首在他胯间的小脑袋。
晓晓抬起头来,对著严君甜甜的一笑,完全不见昨天晚上的狼狈样子,“主人早上好!”话落,他再度低头,张开小嘴用温暖的口腔一下子将严君的硕大的男根含入口中缓慢的动著,灵活地小舌也不断的刷过顶端。
严君舒服了哼了一声,习惯性地伸手去抚摸著晓晓乖巧柔然的头发,声音带著睡意的沙哑,“晓晓也早啊……”
回应严君的,是晓晓更加卖力耸动的头部。
过了大约五分锺之後,严君拍了拍晓晓的头,然後他将自己的腿弯曲起来後向俩边打开。晓晓明白严君的意思,乖巧地跪伏在了严君的俩腿之间。
晓晓将缓慢的动作变成了快速的深喉,舌头上也没有丝毫偷懒的一遍又一遍的舔过严君的敏感点,一手托起欲望下面的俩个圆球,有些冰凉的手指划过空圆球空隙,一点一点按摩起来。
而另一只手顺著露在嘴外面的男根,肉球,会阴,一路滑到了严君俩股之间那个隐秘的洞穴口边,指尖在那漂亮的褶皱上不断打著圆圈。
严君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就在晓晓的指尖探入已经被揉的松软的洞口时,他终於在一声低吼中泻出了这憋闷已久的欲望。
严君射精的时候晓晓仍旧没有停止深喉,只是喉结上下快速动著吞咽严君射出来的精液,这让严君一直放在晓晓头上的手忍不住用力的压在了晓晓的脑後阻止晓晓给他带来的极致高潮,喉咙间闷吼声不断。
晓晓顺从严君的力道头不再动了,喉咙却不断挤压著深深插入他嗓子尖上的龟头,直到严君射出了全部的精华,他才慢慢将已经软下去的阴茎一边用舌头清理著一边吐了出来。
“主人,晓晓伺候得您可舒服?”晓晓抬起头来撒娇。
严君一把拉起晓晓让他趴在自己不断起伏的胸口,手掌狠狠地照著晓晓的臀部打去,正好打在了昨天的伤痕处,晓晓忍不住闷哼一声,乖巧地趴在了严君的胸前。
好一会儿,严君才张口说道:“舒服,舒服的不得了,晓晓你就是一个小妖精!”
听到主人的夸奖,晓晓喜不自禁,可是他没有忘记他每天的工作,他说:“主人,晓晓去给您做早餐。”
“等等。”严君说著一用力带著晓晓一起翻身,将晓晓压在了身下。
一个动作让晓晓昨天晚上又是鞭打的痕迹又是正常蜡烛蜡油的烫伤的饱受折磨的屁股压在床上,然後就见晓晓皱著眉头很轻微的哼吟一声,却什麽也没有说。
严君在晓晓的额头上亲了下,一只大掌滑了下去在晓晓半挺立起来的青芽上用力一弹,“这样就有感觉了?”
晓晓红了脸,低著头不敢看严君的眼睛,只是用蚊虫一般细微的声音哼道:“主人……”
严君拍拍晓晓红得可爱的小脸,起身,“昨天破例让你舒服了三次,所以今天可就不能让你舒服了,乖乖躺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说著,严君走出了卧室。
严君既然说了让晓晓乖乖的躺著等他,那麽即使他屁股被压的再难受,也还是不敢移动分毫,当真乖得很。
☆、019、严酷与温柔(5)
严君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他一个手里拿著贞操裤和剪刀,一个手里拿著一根筷子和一罐药膏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著晓晓已经挺立起来的青芽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怎麽这麽不乖?”
晓晓抿了抿嘴唇,主人拿著贞操裤来就是给他穿的,可是他下体现在这个样子显然没有办法把自己的阴茎放入那狭窄的皮革之中,他垂下眼睛,“晓晓请求主人让晓晓将自己不听话的东西……变得乖顺起来。”
“算了。”严君摆摆手,“还是我来吧。”
严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