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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帮你什么?”
“现在这样挺好的,真的,鸽子。我不多求什么,只希望点点快乐成长,其他的对我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
“嗯。”南晚鸽重重的点头。
……
五点二十
接近下班的时间
南晚鸽做好了手头上今天必须完成的工作后,拿过放在桌子上的米奇杯,从椅子上站起,打算去饮水机接手。
一个转身,却是发现裴晋中正站在她身后,且似乎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左手看的正出神。
“裴总。”南晚鸽微微的惊了一下,然后是浅笑盈盈的看着裴晋中,“有事吗?”
裴晋中对着她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视线从她的左手上移开:“那小子动作挺快的嘛,这就到这个程度了?我以为按着他那老牛般的速度,起码至少还得再等着一年半载的,倒是出了我的意料之外。”
“啊?”南晚鸽一脸不解的看着他,完全就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讷然的问道:“什么意思?”
裴晋中神秘的抿唇一笑:“没事,没事,你忙你的。我只是路过而已,对了,今晚可不许缺席。”转身进自己的办公室之前,特地的对着南晚鸽说道。
南晚鸽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桌子上的座机响起。
“你好,总经理室,我是南晚鸽。”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接起电话,语气中满满的尽是职业性。
“南总助,我是前台小李,这里有你的花,还请你下来签收一下吧。”话筒里传来总台小姐柔蜜蜜的声音。
花?
南晚鸽微微的怔了一下。
她花粉过敏的,有谁会给她送花?
立马的让她想到了前段时间高阳送的那花。
莫不成又是他?
该不会是因为她说了那句要吹耳边风,所以就又想来这一招吧?
“南总助,你有在听吗?”好一会的没听到南晚鸽的应答,电话里前台小姐再次问道。
“你跟他说,不必了,让他把花送给其他需要的人吧。”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妙~~
娘子,
a—ha~”
刚挂了电话,手机响起。
拿过手机,沈立言来电。
唇角处扬起一抹不可忽略的甜蜜浅笑,“立言。”
“西西,花喜欢吗?”耳边传来沈立言醇香如酒般的磁性声音。
“花?什么花?”
072 自作自受
072
南晚鸽拿着手机木楞楞的问着电话那头的沈立言。
然后似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一般,双腿一迈,顾不得拿放在一旁的包包,便是箭一般冲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朝着电梯的方向冲去。
因为几乎可以说是用着百米冲刺的速度的,是以有那么微微点点的轻喘声通过手机传递到沈立言的耳朵里。
“西西,怎么了?你跑什么?”沈立言虽是没看到,却是感觉到南晚鸽那冲刺般的速度。
“呃……”刚进电梯内站稳的南晚鸽又是怔了一下,然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没跑,我在准备下班。”一边回答着沈立言,一边快速的急按着电梯关门键。这一刻,她只想快点到一楼的大堂。
“哦?”沈立言略显玩味般的声音传来,“是吗?”
“嗯!”南晚鸽猛然的点头。
原来,花并不是高阳送的,而是木瓜哥哥送的。
天哪,她刚才都说了什么了?
她说让送花的人把花送给其他有需要的人。
千万,千万的送花的人还没走啊。千万千万的,不要送给别人啊。那是木瓜哥哥送给她的花,还是她长这么大来第一次送的,而且今天还是她踏入已婚行列的第一天,那可是木瓜哥哥的心哎。
电梯内的南晚鸽祈祷着上帝,一定一定的那送花的人还没走,不然她拿什么脸去见木瓜哥哥?
木瓜哥哥也真是的,明知道她花粉过敏的嘛,为什么还送花给她!她怎么会想到是他送的花呢?
电梯正在以很正常的速度下行着,但是此刻对于南晚鸽来说,却是如同那蜗牛爬速一般的缓慢。
站在电梯内,看着那跳跃的数据,南晚鸽口中不断的轻声呢喃着。
“叮——!”终于,电梯在她千呼万唤中停下,打开。
然后,当南晚鸽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大堂,但是却在看到立在大堂正中央,手里抱着一束用透明的薄玻璃包装着的紫色郁金香的男人时,南晚鸽整个人怔在了当场。
沈立言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且那似笑非笑中还带着一抹挑衅而又玩味的意思,那双精邃浓墨的双眸直勾勾的睨着她,唇角处弯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弧,就那么直视着离他五米远的南晚鸽。
大堂内前台处有几个人正在办着入住手续,旋转门处行礼员正帮着入住的客人搬着行礼。沈立言一身铁灰色的纯手工西装,精剪的短发一丝不紊,冷峻的脸上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来往人员情不自禁的便是朝着他的方向投来好奇而又爱慕的眼神,特别是年轻的女子,那更是眼珠子就那么直直的锁在了他的身上。就好似恨不得他手中的那束花是送给她们的,如果不是,那就下一刻扑过去抢了过来。但是,想归想,羡慕归羡慕,却是谁也不敢付诸行动。
此刻的南晚鸽似是双脚被什么钉住了一般,竟然迈不开步子了。于是就那么傻兮兮的看着不远处手捧郁金香的沈立言。她那清澈如山泉般的眼眸里满满的尽是不可置信,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亲自送花给她。且因为她对花粉过敏,竟然用那透明的薄玻璃将花给匡了起来。
此刻的南晚鸽,内心是激动澎湃的,却也是暧暧蜜蜜的。一股喜滋滋中带着乐融融的暧流流遍了全身。
见着她那傻样,沈立言抿唇一笑,迈步朝着她走了过去。伸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怎么傻成这样了?不是说要鲜花钻戒吗?钻戒已经戴你手上了,鲜花现在也有了。那是不是该回家了?”
其实这个时候,本应该是很柔顺的点头接过他手中的花,然后十分乖巧的与他十指相扣,跟着沈立言一起走出酒店再是上车一起回家的。但是却不想南晚鸽却是很煞风景且木讷讷的双眸直视着沈立言就那么蹦了一句:“那单膝下跪呢?”
明晃晃的双眸就那么如璀璨般的星石一般,扑闪扑闪的仰望着他。若隐若笑的眼神中却是着浅浅的恶作剧。
见着她这非一般煞风景的表情以及话语,沈立言那叫一个哭笑不得。然后便是直接将手中的花往她怀里一塞,搂过她的腰际沉沉的说了句:“回家。”说罢便是搂着她直接向着酒店的旋转大门走去。
然,南晚鸽却是偏要与他作对一般的立下了脚步,如杏子般的清澈双眸一眨不眨却又带着浅浅的玩味般的淡笑:“不行哎。”
沈立言的脸微微的沉了一下:“怎么了?”
她咧嘴一笑:“今天有同事高升,那大嘴巴提议说按老规矩上至尊金顶,不得缺席,就连裴总也出席了。不然,你送我去?反正我今天都没有开车。”眨巴着双眸,扑闪扑闪的望着他,就好似在邀请着他一般。
就是这有意无意般邀请似的表情,让沈立言猛的又是冲动了一下。如果说这会只有他们俩人,如果说这会是在他们的房间里,如果说这会不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一定会对着她那如樱桃般艳红的双唇准确无误的吻上去。但是,事实却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是以沈立言只能惩罚性的在她那柔软的小蛮腰上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以示对她恶作剧般的惩罚。
“哎哟喂,老大。”一声极具煞风景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然后便是见着帅英俊迈着他那自认为十分优雅的步子,脸上挂着那优雅过头已然与痞子无两样的笑容,眼眸里更是含着一抹娱戏的神态朝着二人走来。边走边继续十分缺德和缺心眼的说道:“好难得的这么有情况嘛,你要早这么有情况,小鸽子还不早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啊!哪能像之前那般飞的那么高,飞的那么high?而你却独自伤神!”边说边是对着南晚鸽投去一抹意味不明的骚笑且带着一抹挑逗性的媚眼。
沈立言直接一个凌厉的飞刀眼过去,然后便见着帅总厨猛的闭嘴了,对着南晚鸽嘿嘿的一贼笑:“那什么,鸽子,虽然我知道你与老大现在一定是难舍难分的,但是,今晚不能缺席哟,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哟。不然,错过了好戏,那可是机会难得的哟。好吧,我不打扰你们俩了,那什么,海鸥,你坐我车吧。”帅总厨十分亲蜜又绅士般的唤着岑海鸥,就好似他与岑海鸥之间有多熟络一般,且边嘴巴说着,边那手还十分有创意的朝着岑海鸥挥了两下,那感觉,那样子都给人一种非正常人的错觉。
岑海鸥对着沈立言点头一颔首,对着南晚鸽说道:“鸽子,我们先过去了。”然后便是不扭捏的与帅英俊一道朝着他那大红色的跑车走去。只是那一抹对着南晚鸽的笑容里,却也是带着隐隐的娱戏与八卦之情,惹的南晚鸽朝着帅大总厨就是一记狠狠的剐视。
却见帅总厨十分委屈的呶了呶嘴,这又关他什么事?怎么就都对上他了?这是他的错吗?
帅总厨那叫一个堪比窦娥还要冤。
沈立言搂着南晚鸽朝门走去:“送你过去。”
南晚鸽的话再加上帅英俊的话,再者就连裴晋中都去了,沈立言还能没猜出个所以然来吗?
吴超君的马自达开出停车场的时候,正好看到南晚鸽钻进玛莎拉蒂的车子,也正好看到了沈立言的一个背影。
看着那挺拔的身姿,那昴贵的车子,以及在她眼里与之都十分不相配的南晚鸽,吴超君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狠与冷森。那握着方向盘的手是紧的不能再紧,甚至于连指尖都是隐隐的泛白了,更别说那看着南晚鸽的双眸里有多浓的恨意了。
“吴主管,怎么了,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对那玛莎拉蒂很感兴趣?还是说你是对那车子的主人感兴趣?”帅英俊的车子在吴超君的车子旁停下,摇下车窗,似笑非笑的看着吴超君说道。
因正好吴超君的车窗也是摇下的,是以帅英俊才能这么明目张胆又半点不含糊的讽着她。
副驾驶座上的岑海鸥亦是用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然后转头向前面已经行驶离开的沈立言的车子。只是唇角处却是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
吴超君从玛莎拉蒂上收回自己的视线,对着帅英俊露出一抹浅笑,那略呈倒三角的媚眼更是挑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媚:“帅总,我是不是在无意间得罪过你?”
帅英俊依旧挂着他那招牌式的微笑:“怎么会呢?吴主管为人如此有深度又这么圆滑,怎么会得罪我呢?再说了,我们之间的接触十分有限,虽说同为酒店同事,不过却是没有工作上的接触,所以这个问题绝对不存在。”
“那我倒是好奇了,为什么帅总总是针对我?”吴超君笑看着帅英俊。
帅英俊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处,双眸微微的一眯:“有吗?”然后转头向副驾驶座上的岑海鸥,一脸木然的问道:“海鸥,你觉得我有故意针对吴主管吗?”帅总厨说话间特别的加重了“故意”两字。
岑海鸥别有深意的看一眼吴超君,然后头也不回的对着帅英俊说道:“帅总厨,难道不知道个人的理解也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吗?你当是个个都如你这般的理解能力很强的吗?帅总,我看还是别浪费时间了,不然该是你最后一个到了。”各经理的车一辆一辆的越过帅英俊的车。
帅英俊挑眉扬嘴角:“放心,有你陪着我的。”说完,车窗一合,油门一踩,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