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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无心本就被龙雾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这还没适应龙雾突然的霸道呢,眼尾儿就瞄到自家好友一副不解的疑惑样,再瞧瞧自己这会儿被龙雾圈在怀里动弹不得,瞬间,羞涩了。
“龙雾,你做什么?放开我。”左无心恼羞成怒,一个劲儿的推了龙雾一把,没推动,于是,脸更红了,都赶上红苹果那么红了。
“无心,你们你和龙雾?”夏侯寒月装作无知而又不知所措的看着较着劲儿的两人,眼里含着的笑意那是什么?
夏侯寒月这一问,左无心更羞了,突然又想到,自个儿似乎从来没跟好友提过他跟龙雾的事儿,不由有些心虚。
这些心虚表现在左无心脸上,却叫夏侯寒月笑得肚子疼,相对的,龙雾却是误会了。
你在心虚什么?龙雾不镇定了。
误以为左无心是因为被夏侯寒月得知两人的关系而心虚,龙雾伤心了,想也没想,打横抱起左无心,朝夏侯寒月说道:“少主,我们俩的关系,就如你现在看到的这般。”
说罢,龙雾不顾吓傻了的左无心的感受,抱着人就走,到了殿门口处,却又突然转身,认真的看着夏侯寒月。
“少主,男男授受不亲,请您以后注意着点,皇知道了,会生气的。”
这是威胁?夏侯寒月看着龙雾和左无心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处,噗的一声,笑了。
其实吧,他就是无聊了,夏侯沁刚回归玄界,很多事儿要处理,白天没那许多时间陪他,于是,他只能自个儿找乐子了,而看着冷静自持的龙雾吃醋耍小心眼,似乎是个不错的娱乐?
龙雾将左无心抱回自己的宫殿内,将人放在床上,虽说他现在心情很差,不过,动作间还是很轻柔的,就怕伤了自家爱人。
左无心屁股有了地儿着落,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从床上一蹦跶起来,指着龙雾的鼻子,气呼呼的责问道:“龙雾,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在寒面前那样做”他多没面子啊,好歹他也是个爷们。
左无心的话没说完,龙雾却黑了一张脸,冷冰冰的瞥着左无心,直到左无心消了声。
“你干吗?”左无心发觉龙雾似乎正在生气,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小声的询问着。
“你说呢?”龙雾突然一把推倒左无心,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左无心脸一红,说道:“大白天的”这也太淫乱了不是?
龙雾却不给左无心说话的机会,低头狠狠的含住那开合着的两瓣唇瓣,吸允着其中的甘美。
龙雾的吻没了以往的温柔,多了一丝狠劲和粗鲁,左无心的唇甚至被咬破了,点点殷红的血丝却意外的显得妖媚。
龙雾狠狠的贯穿身下之人,在那具时刻都能诱得他情欲大动的躯体上留下深刻的印记,标示着这个人属于自己,全身上下,包括心,都属于他,不顾身下人的声声讨饶。
最终,在左无心疲惫不堪,陷入半昏迷状态之后,才停下动作,收回那股狠劲,只是,依然在即将睡着的某人耳朵旁,狠声说道:“以后,不许跟少主,或者是其他人靠那么近。”
左无心累得狠了,这会儿只想睡觉,哪知耳边却传来这么令人不喜的话语,不由嘟嚷着反问道:“为什么?”别的人就算了,为什么他连寒都不可以接近?他们可是好朋友好兄弟。
龙雾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了真心话。
“因为我会在意,无心,看到你跟别人靠的那么近,我会吃醋。”
左无心瞌着的双眼瞬间瞪开,傻傻的看着龙雾那双深邃的眼眸,半晌之后,勾唇笑着说道:“好。”将心比心,若是龙雾跟别人靠的太近,他似乎,也会不喜。
闭上眼,相拥而眠的两人,气氛温馨,画面更美!
小番外四卡布斯的大叔攻掠记(4250字)
在玄界还处于混乱之中时,现世依然一片平静。
卡布斯继续扮演着苍寒,替苍家管理着偌大的集团,在公司中,他是冷漠而又魅惑的苍寒,而一到回到苍家别墅,他便会恢复他的本性,开朗爱笑大方。
处理好公司的一应事务,卡布斯终于出了公司大厦,钻进了私家车中。
随着私家车开进别墅中,卡布斯便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貌。
金色的头发柔软的覆盖在英俊的面孔上,海蓝色的眼眸透露着一丝将要见到心上人的喜悦,莹亮的光芒将本就漂亮的眼眸衬托得愈加迷人,卡布斯揉了揉高挺的鼻子,唇角含笑的下了车,一点也不在乎在司机面前恢复本来面貌,这个司机可是苍家的老人了,他一点都不担心对方会将看到的事情说出去。
卡布斯一下车,便看到苍言矗立在大厅门口,身姿笔直的正对着他。
这是苍言的习惯,在他刚开始来到苍家,认识苍言时便知道了,卡布斯可以想象,以往的几十年来,苍言便是这般习惯性的在特定时间内,等待着苍寒的回归。
“言。”
三步并作两步,卡布斯大踏步却依然不显急切,气质优雅的走向苍言,温柔的轻唤。
“卡布斯,你回来啦。”苍言严肃的脸上展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唇角漾起的笑容将那张算得上英俊的面孔衬托得成熟而迷人,惑了卡布斯的眼。
“嗯。”点点头,卡布斯习惯性的伸手去拉苍言,却被苍言下意识的躲开了,卡布斯有些尴尬,却极好的掩饰住,伸出的手自然的抚上苍言的眼尾,说道:“言,瞧你,皱纹又多了,以前我就不说你了,现在你也知道你家少爷和小少爷都生活得好好的,逍遥得紧,你可就别在想些有的没的了,多注意休息。”
苍言被卡布斯的亲昵举动惊得有些尴尬,想避开,似乎又觉得不太礼貌,只能僵着身子任由卡布斯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自己的眼尾划动着。
卡布斯瞧出苍言的紧张,不由噗嗤一笑,收回了手,他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苍言大大的松了口气。
其实,这些亲昵的举止在这只有他们独处的五年间,卡布斯不知做过了多少,可到如今,苍言似乎还会感觉到紧张。
卡布斯喜欢苍言,这种喜欢不是那种不禁岁月打击的一见钟情,而是五年的漫长岁月中慢慢的培养起来的。
卡布斯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苍言时,三十多岁的苍言看着却神采奕奕,丝毫没有步入中年的那种死气,那张严肃英俊的面孔时刻保持着严谨,对人对事都显得有礼疏离,只除了在面对苍寒和苍浩沁,以及左无心之时,才会显露出真心。
那时卡布斯只觉得苍言很有趣,同为管家,他这个所谓的万能管家其实是业余的,当初他听主人的话去给左无心当管家,不过也就是一时兴起,想着反正也无事可做罢了,跟苍言这种真正的管家比起来,他显得太过稚嫩。
苍言身上有种成熟的迷人魅力,这种魅力时刻诱惑着卡布斯,让卡布斯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喜欢上苍言这个人,直至如今的完全沉沦。
卡布斯不后悔,反而对苍言愈加的爱恋,即使他知道,苍言的心中,只有他家少爷跟小少爷。
人都是脆弱的,尤其是在自己最在乎的人出了问题的时候,卡布斯知道这个国家有一个成语,叫做趁虚而入,他想,他的这种行为应该就是这般形容的。
白天的苍言总会用那张淡漠严肃的面孔武装自己,卡布斯一开始也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的很坚强,还是根本不在乎苍寒和苍浩沁的死活,直至有一天晚上,他起床喝水,却碰到苍言安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背部挺得直直的,面部,却早没了白日的淡漠。
一开始,卡布斯以为苍言在哭,他想,那或许是苍言对苍寒和苍浩沁的一种思念,只是,当他走近,却发现苍言的脸上干干的,一点儿可疑的泪痕都没有,只是,那双黑眸,却蓄含着悲伤,红红的,眼泪却流不出来。
那双卡布斯第一次体会到心痛的感觉,当时他想也没想,便在苍言身边坐下,将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拥入怀中,轻轻怕打着他挺得直直的背,安抚着他。
苍言竟意外的没有推开他,就这般静静的被他拥着,直至睡着。
卡布斯瞧着苍言发黑而有些浮肿的眼带,陡然明白,苍言竟是一直在失眠,自从苍寒和苍浩沁失踪之后,而他,竟是等到现在,才发现,亏得他们两人还处在一个屋檐之下,他竟忽略他至此。
自打那晚开始,卡布斯就发誓一定要好好关注苍言,当时的他却不知道,他对苍言的在意,已经过了头。
那晚卡布斯是将苍言抱到自己卧室睡的,只是,隔天醒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触手可及一片冰凉,想来,苍言已经起床很久了。
卡布斯本以为经过那一晚,他跟苍言的相处或许会更好,或许会尴尬,却不想,跟往常一样,苍言待他如客,态度既有礼,又疏离,好似那晚的事儿,根本就没发生过一般。
卡布斯有些恼火,可愈加对苍言这个人感兴趣了,打那时开始,他便喜欢上了捉弄苍言这个男人,当然,温柔和照顾,却也少不了。
至少,苍言的失眠次数减少了,想东想西的时间也少了,反而,想到卡布斯,恼火卡布斯的次数多了起来,整个人的气色也好了许多。
对于苍言这些微的变化,卡布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五年的相处,点点滴滴的感情叠加,早让卡布斯离不开苍言,而如今卡布斯要做的,是让苍言也离不开他。
吃晚餐的时候,卡布斯习惯性的拉着苍言一起,给苍言夹着他所爱吃的菜,卡布斯觉得挺幸福的,跟苍言相处的时光,是最美好的。
吃过饭,卡布斯掏出洁白的手绢,为苍言擦去唇上沾上的油腻,苍言脸色一僵,却意外的没有避开。
卡布斯眼睛一亮,往常,苍言都会偏头躲开,而后接过他的手绢,自个儿擦拭的。
这意外的一幕叫卡布斯眉开眼笑,不由柔声低唤:“言。”
卡布斯的温柔苍言早已体会了五年,就算再不习惯,也习惯了,苍言打小便是被当做一名管家培养起来的,从来只有他照顾人的份,而五年前卡布斯的到来,却让苍言尝到了被照顾的滋味。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五年的时间,就算苍言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也在卡布斯的温柔中软化了下来,更别说苍言的心一点都不冷硬,不然,他对苍寒和苍浩沁的感情,便不会如此深厚了。
苍言承认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卡布斯这个年轻人,可是,就是年轻人这三个字,才伤人。
苍言黑眸暗沉下来,突然抬手握住卡布斯的手掌,眼眸直直与卡布斯温柔的海蓝眼眸对上。
“卡布斯,我今年四十三岁了。”
苍言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莫名的落寞。
卡布斯怔了一下,而后说道:“我知道,再过一个月,就是言的生日了。”说着,卡布斯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晃得苍言不由得眨了下眼睛。
卡布斯本就五官深刻精致,不似东方面孔的柔和,卡布斯的轮廓深刻而美丽,不笑的时候已经迷人至极,一旦笑起来,更是魅力无穷,就是苍言这个见惯了苍寒的绝美魅惑,见惯了苍浩沁的清俊雅致的大叔,也不由得迷了眼。
摇了摇头,苍言拉回自己的思绪,低声呢喃道:“是啊,老了,我已经不再年轻了,也禁不起年轻人的嬉闹浪漫,更没那个精力谈情说爱了。”
卡布斯眨了眨蓝色眼眸,突然就明白了苍言所要表达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