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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江澈喘得半死:“霍易维你们搞什么?”
“我答应了我那笨表哥,帮他把雅若追到手的。雅若后天就会回来了,我帮Victor在那家店里找了份工作,从今天起他会和你的朋友公平竞争。”
江澈下巴险些掉下来:“你这不是帮忙,你要玩死他啊!”
闻言,乐音坏笑起来,用手肘捅捅江澈:“他穿那个样子,很好笑对不对?”
“你别玩了!”江澈哭笑不得:“你这不是瞎折腾人吗?就那公子哥儿,哪是干活的料啊?你整个是给人家店里放一定时炸弹!”
“又不是你家店!”乐音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可那是你表哥!”江澈拦住她:“你真行!自家人都不放过。”
“我又没怎样,工作而已,不是很正常吗?”乐音振振有词:“他是成年人了,为自己喜欢的东西付出代价,不应该吗?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为了心爱的人,连工作都做不好的话,有什么资格要求雅若和他在一起?”
江澈指着她,努力组织语言:“你行他在那打工就能追到安雅若了?那要追不上呢?”
“追不到就追不到喽!”乐音耸耸肩:“爱情和投资是一样,是有风险的!”
“要是追到了你就会说你的办法好,要是追不上你就说是他资质愚钝,对不对?”
“嗯你有点了解我了。”
“我看啊,你是觉得霍易维给你找了麻烦,你心里不痛快,故意整他。”江澈说:“你这招顺水推舟我早见识过了。”
“没错。”乐音坦然道:“所以说,做人不要太多欲求。我自己就是个好例子,要引以为戒。”
“你”江澈无奈得都笑了:“我说你什么好?你把我带过去就为了看你家表哥的傻样?你可真不厚道!”
“分享一下嘛。”乐音也笑了:“做了事情没人知道很闷的,再说,过几天大家都会知道的。我看在你平时对我不错的份上,让你先睹为快。”
江澈真是又无奈又好笑,完全不知该说她什么,只能是笑。乐音也笑,两个人站在小路上,对着笑了半天。
霍易维穿着水手制服的样子真的是很好笑,两个人对着笑,越笑越好笑,一直从哈哈大笑,笑到苟延残喘。
“好了别笑了”江澈揉着肚子往回走:“你真是不厚道。”
“和我一起笑成那样的人,就很厚道吗?”乐音抬腿踢他,被躲开了,两个人在路上打闹:“嘿,江澈,我问你。你说爱情是什么?”
“你觉得爱情是什么?”江澈反问。
“嗯是味道的吸引。”乐音踢起一个石子:“我听人家讲过,说男人和女人相爱,是因为他们之间互相喜欢对方的味道。”
“那要是赶上狐臭什么的可麻烦了。”江澈笑道。
乐音推他:“我在问你,怎么变你问我了?”
“爱情”江澈站住:“过来,站这边。”
江澈拉着乐音站到小路一侧的路沿上,自己站到另一侧的路沿上,两人双手十指交叉地握在一起,隔着小路,倾斜着身子站好。
“这是什么?姿势好怪,我手都酸了。”乐音笑着说。
“这就是爱情啊。”江澈看着她的眼睛:“最初只感到双手紧握的美好,过了一段时间就会腰酸手酸,觉得很累,而且保持这个姿势很无聊。于是,有的人就忍不住放开了手,自由行走。也有的人会为了紧握双手的美好而忍耐,慢慢就习惯了这个姿势。”
“然后呢?”乐音饶有兴趣地问。
“然后,时间久了,这些人就保持这种姿势再也回不去了——那时候他们老了,习惯了相互扶持,身体已经随着这个姿势改变。如果有一天,其中一个没了,另一个就会失去平衡,倒下来。”
乐音迈过小路,站到江澈身边,举起两人紧握的手:“为什么他们不这样站着?这样舒服多了?”
“因为人和人之间或多或少都会有距离,家世,学识,性格每个人都不相同,就会造成距离。就算再怎么亲密两个人都不可能变成一个人,既然是两个人,中间就会有缝隙。”江澈跳下路沿,拉着她的手漫步:“那是心上的距离爱情就是隔着心上的距离,努力紧握双手。”
乐音笑眯眯地盯着他:“我以为你会告诉我,爱情是商店大减价,人人都往前冲,可真正买到好东西的人很少。”
江澈有点惊讶地愣住:“你这说法很妙啊。”
“你的说法也很妙啊。”乐音站住了:“我要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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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这么一说,江澈才注意到两人已经走进楼道了:“是啊,我也得上去了。”
“嗯,那明天见明天我一早要去工作室。”
“我送你过去。”
“谢谢。”
“跟我你还客气什么啊。”
“我走了。”
“嗯。”
“那个”乐音晃晃两人还紧紧牵在一起的手。
“啊!”江澈烫着似的赶忙放开:“不好意思”
乐音笑一笑,转身下楼去了。
“靠!”江澈无力地猛捶身边的墙壁:“坏了!坏了大事了!”
酒后乱性(上)
这段时间,江澈有意躲开乐音。
上学也不再送她,放学也先走一步,在餐馆尽量少说话,回到家也不会主动邀请乐音来吃饭。
总之一句话:减少不必要的接触。
隔离冷静政策坚持了一周,江澈有点郁闷。原因是乐音对他刻意的疏远,没有任何反应。
上学不送,就自己坐车;放学不接,就走路去餐馆;工作时不多说话,连看都很少看江澈;晚上回家就闷进地下室里作画。
总之一句话:完全没有必要的接触。如果说有,也只是碰面时淡淡的微笑罢了。
这人是没好奇心,还是没把他当回事呢?
人类是很矛盾的动物,处在暧昧期的人类则更加矛盾。一方面希望不要产生纠葛,一方面又介意于乐音轻描淡写的态度。
江澈放下针,把补到一半的袜子举起来看看,不知为什么,他补过的袜子就是没有妈妈补的平,总是有小疙瘩,穿起来咯脚,走多了路还会磨水泡,袜子上粘了许多狗毛。
“啧!”江澈拨拉着身边小狗的耳朵:“掉毛的小臭狗。”
名叫“发财”的小狗四脚朝天,已经睡得不省狗事了,嘴巴大张,傻乎乎的样子活像徐庄——真是物似主人型。
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闪烁起来,有两条短信同时进来,第一条是妈妈的,说晚上值班,不回家了。
另一条是乐音的,只有五个字:请下楼接人。
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都已经快十二点了,江澈把阵线收起来,把发财塞进睡熟的江淅被窝里,然后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昨天,陈醉和肖雾从日本回来了。
确切地说是凯旋而归——陈醉得了比赛的冠军,肖雾是第三名。
为了庆祝,陈醉在家里举行盛大的“胡吃海塞大Party”。
安雅柔开车来接他和乐音,告知Party名字,江澈谢绝参加,从抽屉里拿了一盒消化药塞给乐音,送她上了车。
半夜时分,接到这样的信息,果然被他不幸言中,大约是吃撑着了。
江澈匆匆忙忙跑下去,看见安雅柔的车停在小区门口,两个保镖驾着人事不知的乐音正从大门口进来。
“江澈!”安雅柔看见他,如遇救星:“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没看见信息呢。”
“她怎么了?”江澈抬起乐音的头,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她喝酒了?”
“她和陈醉都喝多了。”
“至于这么高兴吗?”
安雅柔无奈地一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肖雾在比赛中的出色表现打动了他叔叔,被准许留在K城,暂时可以不回家。坏消息是陈醉在比赛中出现了情绪问题,不久将被家里送到美国去疗养。”
江澈这才明白:“陈醉要走,她舍不得?”
“是啊。”
“不就是去疗养吗?她想看谁能拦得住啊?难道她还买不起飞机票?”
“你不知道,陈醉的疗养特别严格,不是想看就能看见的。”
“难怪!”江澈把乐音接过来:“得了,我带她上楼吧。待会儿她要是吐了我还得照顾她。”
“那个”安雅柔欲言又止。
“什么?”
“你不要趁人之危。”
“你”江澈瞪她一眼:“我还怕她酒后乱性呢!”
保镖们帮他把乐音抬上楼,喝多了的乐音比平时重多了,连拖带拽地进了家门扔在床上,江澈出了一身汗。送走安雅柔,匆匆冲了个澡,又拧了把热毛巾给乐音擦脸。
乐音真不愧是有教养,喝醉了也不撒酒疯,乖乖地躺着,任由江澈给她擦脸擦手。江澈一边服侍着乐大小姐,一边观察。发现她喝醉了居然面不改色,一切如常,只是睡得很死。
江澈不禁纳闷,这人是天生如此还是训练有素?不管是吃喝行走,还是哭闹醉酒,怎么都那么优雅美好,一点猥琐邋遢的样子都没有。害他想抓个把柄都没有,明天最多只能嘲笑一下:喝多了睡得像猪。
乐音闭着眼睛,弧线优美的脸颊紧贴着花床单,越发衬得肤白貌美,长睫毛扇子似的,嘴唇圆润微微撅着,邀吻一样。
要是猪都长这样,谁还舍得吃猪肉啊?
江澈把她鞋袜脱了,拿出去,又把毛巾拿到卫生间去洗。一边洗一边寻思,衣服裤子就不要脱了,就算她是洋妞儿明天醒了看见自己清凉一身,也饶不了自己。
洗好了毛巾,又刷了牙,伸个懒腰去睡觉。
接下来,江澈干了一件让自己一生都无法原谅的蠢事——他不放心地去看了乐音最后一眼。
推开房门,床上是空的。
江澈一愣,走进来,正准备四处找找,身后的门却缓缓关上了。
江澈感到动静回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乐音只穿了一条短小贴身的内裤,正往门后的挂钩上挂衣服呢!
那个妙曼的四十五度角,C罩杯的美丽胸部直接冲击了视线,雪白的手臂举起,直接牵动着下面半球的形状。往下是纤细的腰肢,小肚子一丁点赘肉都没有,平滑如玉,随着身体的转动,腰部变化成诱人的弧线。弧线一直延伸到突然浑圆的臀部,和笔直修长的美腿。
乐音显然是错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房间,挂好衣服就转身往回走,边走边抬起手揉着自己的后颈。
胸前的那一对酥胸就像有人戏称的一样,大白兔似的随着动作弹跳起来。
任何一个身心健康的男性看见这副画面都要有反应,而江澈又是个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的正常男性。这个时候不仅该硬的地方硬了,全身也都僵硬得动不了了。
乐音眯着眼睛走到他面前,忽然停住了,抬头看见他,愣了一下。扒拉着自己的秀发打量着江澈:“江澈?”
“”
“你真的在这里?”乐音喃喃自语地靠近他。
江澈赶紧闭上眼睛,把天上的神仙都求了一遍,千万保佑自己能把持住!
乐音轻笑着揽住他的肩膀,整个人都贴上来:“我喜欢你穿围裙的样子。”
很可惜,满天的神灵都没敌过她插进江澈头发里的手指
乐音今天非常沮丧,陈醉得意洋洋地在她面前炫耀奖牌的时候,被她一把掀翻,两人在庆祝的众人面前揪扯了一通。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打架,但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对方很郁闷。
乐音在郁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