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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揪起他的衣领就开始盘问,“说!你们是哪个报社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敢跟踪我!居然还跑到学校里来了!”
那记者昏昏沉沉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我吓了一大跳,嘴里结结巴巴就全吐出来了:“我们我们是那个八期周刊的记者,你们不要动粗!我们删掉照片就是了!”
“删掉照片就是了?!我还要把你们全送到局子里面去呢!”
那两个记者听说我要把她们扭送到公安局,便开始松口求饶:“那个成太太,我们也是生活所迫呀!哪个人想当个狗仔呢?实在是万不得已呀!咱们家里还得养小孩老婆,还有年龄老迈的父母,你可不能这么狠心呀!”
我摸了摸下巴,然后十分不解的反问道:“这关我什么事?”
两个记者同时哑声,一秒钟后,如同山洪爆发似的开始呼天抢地,“成太太呀!我们真的是被逼的呀!你原谅我们吧!呜呜呜呜”
说到动情处,他们竟然还哭起来了,我烦心的扶住头,奶奶的,你们没发现这里的动静太大了吗?!没看见路过的同学们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吗?!
为了防止被学校的保安拖出去,我打个“停”的手势,深吸一口气后对他们说:“好吧,这一次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们记得告诉你们的老板,小心姑奶奶送他一餐牢饭。”
他们立即哈腰点头准备拿起相机就跑,我手一打偏,把相机抢了过来,“谁让你们拿相机的呀!我咋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我的**呢!”
见到我不肯放还相机,他们立刻作为难状,“那个,这相机也不是我们的,是公司的!我们丢不起呀!我们可以把里面的储存卡给你,你看这样行么?”
我立马拿起了手机,然后装模做样的说:“喂?是公安局吗?哦!我们这里有个”
我还没说完,打电话的手就被其中一个记者一把拉下,“好好好!我们知道了知道了!相机给你们!你们还是放过我们吧。”
我看了宁灵一眼,宁灵向我做了眼色,我清咳了两声,“好吧,你们赶紧走吧。”
那两个记者相视一眼后,叹了口气,就结伴走了。
宁灵拿着相机到我面前问我:“拿走他们的卡不就行了吗?干嘛非得拿走他们的相机。”
我捣鼓着手机的单反相机,发出“啧啧啧”的感叹,“好东西呀,好东西!”
“啥?!”
面对宁灵满脸不解,我依旧沉浸在相机的优良品质中。
宁灵拍了拍我的脸,“南南!你快醒醒!”
我惊醒一般的看着宁灵,“咋了?”
“你拿他们的相机准备干啥呀!”
我晃头晃脑的犹豫一阵之后才说:“我觉得我缺个相机,所以谢谢他们的慷慨相助。”
宁灵的眼神顿时化作了鄙视目光。
我嬉笑着拍打着宁灵,“干嘛啦~”
“你不要告诉我,你连一台相机都买不起!”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对呀!”
宁灵对我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表示浓厚了怀疑,“你说你家那个有钱的老公不给你钱买相机?!鬼才相信!他不还送你一辆车了吗?!”
我瘪着嘴巴说:“他不给我现金”
“难道你没有吗!?”
我点了点头:“小女子身无分文。”
宁灵还是不敢置信,“那你找他要不就得了吗?!”
“我不要!”
对于我的强烈反抗,宁灵更不解,“就算是你不想找他要钱,你一个豪门千金难道没钱?!”
我再一次合宜的点了点头。
宁灵被我震慑到了,她差点歪倒在地,“我终于明白你以前为什么老是蹭我的便宜了。”
我可怜巴巴看着宁灵,“所以,我以后还得仰仗你了!”
“你别想!”
我将悲愤化作了嚎啕大哭,“你可千万不能丢下我呀!我还没吃过伏特兰餐厅的法式西餐呢!还有捷宝特的极品泰国菜!还有你上次带我去看的那条裙子还没给我买呢!”
宁灵及时制住住了我口中的“**”,一副要死的模样,“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就觉得你们奇怪!在公司里就看出来了,不像是正常夫妻的恩爱。难不成你们是商业联姻?!要不然,你咋不直接找他要钱。而且,你也从来没有介绍他给你的朋友!”
我眨了眨眼睛,然后评价道:“说得有道理!”
“难不成我说的是真的?!你们并不是因为相爱而结婚的?!”
我看了手表,“天色已晚,我们去吃饭吧!”
“你不要岔开话题呀!”
我拉住还在纠结中的宁灵,如同放风筝一般飞奔而去,“我带你去一个中餐厅,我觉得好好吃!”
“妈呀!妈呀!我知道了,你不要拉我了!我快被你飞起来了!妈呀~啊!啊!啊~”
宁灵的尖叫声,弥散在了夕阳西下的余晖中
傍晚,我回了住处,然后趴在了沙发上,张管家端了一壶花茶上来,“太太,喝点茶,可以缓解疲劳。”
躺在沙发上半死不活的我艰难的伸出了一只手,但身体依旧没有丝毫动弹,“咕噜咕噜”几下子就把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
张管家看着我居然没有半点“茶品”,把这么精心熬制的茶像矿泉水一般一饮而尽,她的脸上突显的隐忍表情,正说明她的心里面的理智和情感正在大战三百回合,但显然,理智赢了,她安静的拿回了我手中的茶,然后对她的“贵族礼教”宣誓背叛。
我坐起身来,盘腿卧在沙发上,这个时候,成华宁从旋转木梯上下来,他看见我,还是冷眼以对,然后对我丢了一句话:“想孵蛋去鸡窝,不要拿沙发当实验对象。”
我擦!我的坐姿没这么难看吧?!
“我可没你们那么多规矩!我想怎样坐就怎样坐。”
我身体一横,又倒在了沙发上。
成华宁可没给我几个好脸色看,我正奇怪他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他冷不丁的就对我说:“今天卡森20寿诞,给员工们放了个假,你今天倒是跑哪里去了?”
“我?还不是去上课?”
“你今天只有下午有课,还是三点到五点的,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我勒了个去!他居然连我课表时间都背下来了吗?!
“那又怎么样!我去吃饭了!”
他走到我身边的单人沙发上,然后优雅入座,拿起桌子上的一分报纸看了起来,“今天就没有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事情?!
我“噔”的一下子坐起身来,“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
他横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看报纸,似乎没有把我的愤怒放在心上,然后才无所谓的说:“我一直都有派人跟踪你。”
尼玛,他说这话时还真是气定神闲呀!
“那两个记者是你派来的?”
“不是。”
成华宁对于我的问题还是简单两个字的回应,我转了转眼珠子,“那”
“我的人技术没这么差。”
我擦!这么说来,除了那两个记者,还有一群未知的人在我屁股后面跟着咯?而且我还不知道?!
“我已经找人起诉他们报社了。”
什么?!速度这么快?!
“那”
“你强扣私人财物我已经给了赔偿。”
我去这丫的手段还真是毫不含糊呀
我尴尬的咳了几声,“我只是怕他们把我的照片泄露出去。”
成华宁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报纸看,“明天,有一台新相机送来。”
真的?!
我惊奇的看着成华宁,这丫还真是洞悉人心呀
“以后不准再发生这样的事,如果被媒体以丑闻爆了出去,我会先收拾你。”
我就说嘛!原来是担心丑闻!
我懒洋洋的答了声:“哦!”
成华宁又扫了我一眼,我说错什么话了
我坐在沙发上蹭来蹭去,成华宁实在看不过眼就丢了一句:“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坐着吗?”
我大义凌然的说:“要是你真的用心看文章,哪还有功夫注意到我呀,可见,你本来就不是那么一心一意的。”
成华宁对我的歪理十分无语,他放下报纸看着,“这不是说明我的定力不好,而是说明这么一个有定力的人还能被干扰,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你太吵了!”
对于成华宁的自我中心论我十分不感冒,于是我小声的“哼”了一声。
成华宁的耳朵还挺灵,他优雅的放下报纸,然后反问道:“怎么?有什么意见?”
我弱弱补了声:“没”
我真是太没骨气了
于是,成华宁就没再理我,自顾自的翻阅桌子上几本财经杂志。
张管家过来提醒了声:“太太,水放好了,你可以去洗澡了。”
我立马精神抖擞的站起来,欣喜的说:“好,我来了。”
我丢下沙发上的成华宁,蹦着欢快的小步子就到浴室里去了。
张管家敲了敲我的浴门,“太太,您的浴衣放在门口了。”
我还在里面哼着小调,享受温水沐浴带来的舒适,听见张管家的声音,我就大声回了句:“我知道了。”
等到我泡得差不多了,我不由自主的呼出了一口气,觉得一身疲惫都被洗掉了,干净清爽的我起身准备去浴室外拿浴衣,结果怎么也找不到。
张管家不是说放门口了吗?怎么衣架上没有呀?
正当我东翻翻西看看时,浴门被人“唰”的一下打开,我吓了一大跳,结果看见成华宁拿着我的浴衣潇洒的倚在门口。
我光着身子惊声尖叫了声,然后随手拿了旁边一块浴巾遮住重要部位。
“你干什么呀?!拿我的浴衣干嘛?!”我恼羞成怒的埋怨道。
成华宁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然后说:“遮什么遮,又不是没看过。”
我脸“唰”的一红,奶奶的,看过又怎么样,老娘还是有羞耻心的好吗?!
他倒是淡定的看着惊慌失措的我,然后浴衣往我这一丟,我一吓,手松开了围住身体的浴巾,结果还没接住浴衣,浴巾就掉了,擦!
等我接住浴衣的时候,还未等我欣喜半秒,成华宁就已经打横把我抱起来了。刚他不还站在门口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跑我跟前来了,这丫的速度是怎么这么快的呀?!难不成他背着我修炼了凌波微步?!
我被成华宁的速度惊呆了,以至于我半饷都没说出一句话。
“你干嘛!?”
被成华宁一把丢在床上的我才反应过来丢了这么一句话。
成华宁一边脱衣服,一边淡定的回我一句:“你说能干嘛?”
“我今天很累!”
“不关我的事。”
擦!不懂得关爱妇女的男人!
“我月经期呢!”
“前天就完了。”
我靠!他还背了我的生理期吗?!
“你没洗澡!”
“我刚洗完了。”
什么?!你洗澡速度那么快呢!
还未等我雄辩一番,他二话没说就向我扑来,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他首先又是一阵意乱情迷的吻,我推也推不开,就干脆不反抗了。
吻过之后,他抓住我的下巴,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从来就没有对我的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