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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ll这么一个大汉,见到我居然只是柔柔弱弱的对他说不关他的事,马上泪崩嚎道:“要不是先生给我打电话确认您的行踪,我都不知道您出事了!是我没用呀!”
我突然想知道一个问题,于是问bill,“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太太您的手机有gps”
我突然明了,“也就是我手机里一直被成华宁安装了跟踪器是不是?”
“您您又不接电话后来直接关机了我只能听先生的话先去找您后来在半路上遇到了赶来的先生”
我听不下,直接对bill摆了一个“够了”的手势,“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我能有这么大的馈赠还要多拜他所赐,我可不敢再听到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bill明白我的脾气,不再多说什么,然后问我:“太太您还好么我听医生说,您脑震荡了,以后会傻吗?”
遇到这么一个“刁钻”的问题,我只能可惜我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上,要是平时我早取来一顶锅盖砸他脑袋上了,我直接对bill说:“你能不能闭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肾上腺又开始狂暴了,要是我的脑袋充血了,我会拉着你陪葬”
bill一下子就安静了,他只弱弱的说了我一句:“太太您的伤估计是没有几个星期是好不了的了,您最近害死少吃点零食吧”
“还用你说吗我现在想吃也吃不了了。”
bill挠了挠头发,然后说:“这也是哦”
这个时候,我刚好瞄到bill手臂上的疤痕,“你没事吧手上的伤。”
bill笑了笑,“太太,我的伤和您比起来真不算什么,而且和先生的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
我突然想起成华宁脸上的伤痕,但又不愿意再去回想在停车库里的一切。bill知道我在想什么,赶紧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太太,您放心吧,那些个流氓已经被先生处理好了,他们犯了事不敢声张,被我们的人打得头破血流,恐怕有几个会留下点残疾吧,先生把他们的相机都收回来了,另外送到局子里,还特别的打点了一下,他们原本就是有前科的人,这下子别想那么容易出来了。”
对于这些人的遭遇,我觉得就算是千刀万剐都不解我心头之恨,我对bill说:“以成华宁的性子,恐怕还没那么简单吧。”
bill似乎一惊,然后继续说道:“太太,您怎么知道的,先生还特别嘱咐了几个老板,估计等他们出来估计就看不到自己的房子了吧。”
这些人是活该,要我来说,他们就该去死,然而这一切还得让罗月那个女人来好好“享受”一番,她给了我这么大屈辱,竟然还被成华宁护在身后头,这绝对不能忍。凭什么她能够逃脱法律的制裁?
“太太您在想什么”
“我想的事情,你也想不到,所以不要问我了,以你的智商是理解不了的。”
bill被我的嘴炮刺激到一句话都顶不上来,只能拿着傍边的苹果,顺便掏出一把刀帮我削苹果吃。
我看着这么大个男人委委屈屈的在傍边削水果,觉得自己不该对他这么狠心,我随便嘱托了他一句,“记得削成块,我懒得嚼。”
bill只能漏我一个白眼。
我要宁灵做的事情,宁灵很干净利落的为我完成了,因此收到了n个来自于白舒于的未接来电,他最近在海南,看来还在享受日光浴,我按下接听键就听见他在那一头鬼哭狼嚎,“林忆南!你脑袋破啦?!有没有事?!会不会死啊?!我马上就回去看你啊!”
可惜现在的我实在没有那么大的气息可以嚎出声,只能气若游丝的说:“你不要再在我耳朵里丢炸弹了,吵死了!”
“啊!不好意思呀!我忘记你现在的脑袋有点异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宁灵那个丫头让我帮你查一个女人,我看了她的资料,只觉得她的胸比你稍微大点,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了呀~”
我提着气说:“你帮我看看这段时间她的动向,这个女人必须给我去死!”
“她怎么得罪你了?看来不是小事呀。可是林忆南你到底发生什么事啦,问宁灵她也不肯多讲。”
“她都不肯讲,我就更不想再回忆了,麻烦你不要让我伤心好吗?”
白舒于在电话那头恍然一悟的说:“啊那不好意思我只是很惊讶你的受伤,谁做的?我要揍死那丫的!”
“做事的人现在在局子里,但是这事还没完。”
白舒于不明白我的话,但是他也很清楚我不愿意提的话,说明那真的是一段非常不好的事,他的语气变得柔缓了些,再和我说:“林忆南,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才行呀。”
“我在很努力的照顾我自己。”
“我的律师团,正在帮你绞尽脑汁收集证据离婚,你可千万别在上法院之前就倒下了。”
我应了声,“我一定会挺到那一天的。”
“看来你最近真的很不太平,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说,千万不要对我这么客气。”
“你放心,对于你的财产和能量,我从来都不吝啬去花。”
“这就好了”
白舒于还是一阵千叮呤万嘱咐,我对他啰嗦的劲实在不喜欢,于是一句结束语:“十分想念你,我们回来见!byebye!”我就挂断了电话。
护士小姐又推着小车进来,给我量体温以及喂药还有各种针,我问美丽的护士小姐,“为什么这个医院阴森森的?”
护士小姐一愣,然后微笑着说:“可能是你鬼故事听多了吧,医院里没有那些东西的。”
“可我为什么总感觉我的门口有人影在晃动但又没有人进来。”
可爱的护士小姐眨巴眨巴下眼睛,“确定不是来看你的人吗?”
“嗯?”
她继续说:“最近有一个男人老是来看你,我都碰见过他好几次了,但如果你醒着,他就站在门口观望着不进去。”
“啊?!谁呀?!”
这尼玛够吓人的,我看护士小姐也没有什么惊吓感,反而面带微笑,“不开您的玩笑了,是您的老公啦,经常坐在走廊外的椅子上,不过他长得可真帅呀,您有福气呀!”
我就留了一句:“是么?”
护士小姐显然没有理解我这句话的语气,“是呀~看来是很心疼你呢!”
“好了,你要是做完了就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护士小姐十分不明白我为什么说翻脸就翻脸,但对我的不客气也没有什么微言,依然留了个微笑,“那您注意不要吃辣的东西哦~”
我点了点头。
这几天都是张管家在照顾我,我怎么可能吃到辣的,天天都是白粥。
说曹操曹操到,张管家提着饭盒走进来,“护士小姐好。”
“您好~又是来送饭了吗?”
“是的。”
张管家和护士小姐微笑打过照面之后,就把饭盒放在我床上的小桌上,一个明媚笑靥,“太太,今天我做了皮蛋瘦弱粥~您吃吃吧!”
面对变着花样的白粥,我只能仰天长啸,“天啊!”
第一百二十三章 灭绝
在医院的这些日子,我基本是在痛苦的嚎叫中度过的。
那个老头医生给我拆线的时候,我还以为我的脑袋要裂开了。
老头医生在此过程中一直用一种异常慈祥的眼神看着我,我被看得一阵恶寒,几次欲翻白眼。老头医生估计也是看出了我的不自在,他对我说:“成太太,你得放轻松一些,不然拆起来会更疼的。”
我十分相信老头医生的这句话,因为我龇牙咧嘴的脸正在表达我皮肉上所受的巨大痛楚。
老头医生终于放下了自己的剪刀和镊子,然后一脸轻松的对我说:“差不多了,你得注意伤口别沾水,别做剧烈运动,另外不要吃过于辛辣的饮食,等下再去照个片确认一下头部伤势,就可以出院了。”
脑袋上的伤口依然在火辣辣的疼,我忍不住“嘶”了几声,老头医生貌似脸上笑得更开心,好像很喜欢看我这种吃苦的表情。
我脱口而出一句:“医生,你为什么老看着我笑呀。”
老头医生脸上的表情愣了愣,然后又笑着说:“我有老看着你笑吗?”
我回了他一句,“就像你现在的表情一样。”
“是吗?还真是抱歉呀可能我这个人比较喜欢笑吧,不自觉就这样了。”
我半信半疑的说:“这样呀”
老头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你去跟这位护士去复查吧。”
我点了点头,就和一直呆在傍边的护士小姐走了。
复查结果是我一切正常,所以我很幸运的可以出院了,但是我很不明白我为什么还要做b超,脑袋用b超能行么?
老头医生但笑不语,只让护士小姐带我进去。我瞥了瞥这个医生,满肚狐疑,但还是按照他们的要求,劲量配合。
检查结果是我一切正常,脑袋恢复的差不多,可以出院了。想到马上可以离开浸在消毒水味道里的医院,我就开心的不得了。
张管家和bill过来接我,张管家还很贴心的给我拿了一件披肩。bill看见我第一句话就是:“太太,为什么你脑袋坏了之后感觉更正常了呢?”
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人。所以我对bill说:“等我好了,你就知道我为什么现在这么正常了。”
bill很聪明的闭上了嘴巴,不管怎么样,上次他和我的辣椒大赛,让他对辣椒留下了一辈子的阴影,所以他现在十分害怕我出“偏方”整他。
等我回到家,成华宁已经在家里等我了。他坐在沙发上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看自己的文件,十分平淡的说了一句:“你回来啦。”
我对他可没这个好心情,直接顶了一句:“怎么,我还可以安全回来是不是很惊奇呀。”
成华宁放下自己的文件,看着一脸黑气萦绕的我,张管家适时的给我端了一杯热茶,暗暗的瞟了我一眼,十分明智的安静的离开了我们的磁场区。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热茶,“那我还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情妇,不会包庇某个人,很荣幸的告诉你,我正在找人提取停车库的视频资料,当天的人一个都别想给我跑!”
面对我的咄咄逼人,成华宁倒没有什么表示,一般来说,他不应该威胁加利诱,把我打压的毫无自尊吗?
“你上去休息吧,刚出院。”
刚说完这句话,成华宁就带着自己文件走到楼上回了自己的书房。这是逃避我的质问吗?还是在忽略我?我气得差点把手里茶杯给砸了。
罗月那丫的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风声,居然不见踪迹了。是成华宁把她藏起来了吗?要知道他可是非常擅长这项技能,要送一个人出国对他来说也并不难。要是罗月真的不在大陆了,那我要追究她的责任可变得异常艰难。
但我也不想在这些问题上多作纠结,这件事我已经让白舒于尽量帮我处理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卡森,以及瑞安能够给我多少保障。
我只要他能够把成华宁暂时赶下台就行,他们之后的生死相杀不关我的事。
同日,我接到了来自我学校的一封成绩单。
我看了看,然后差点昏厥,这比让我找不到罗月还要郁闷。我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