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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履尘不禁暗骂此人居心不良,一副昭然若揭的丑态,更加恶心和不耻,忽然计上心来。
“我们尊主看我到陆上办些事,不知冷兄能否代劳。”秦履尘说道。
只要在海上活动的人,有水的地方,提到尊主当然是指海上之尊沧海一栗。
冷残虹果然耸然动容,惊呼道:
“你是蓝家的人?怪不得有如此身手,失敬,失敬。”沧海一栗的威望想不到会如此禀隆
,秦履尘不禁骇然,一个海上拥有上千人的为非作歹的帮派,面前的巨盗,在江湖上地位显
赫的玄螭冷残虹对其恭敬如此,“请代玄螭向他老人家问好,不知秦兄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
此刻的冷残虹态度居然转变得如此之快,让秦履尘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亦惭然,如非为了
庞家的安全,他是决不会“狐假虎威”的!
秦履尘听得心头一动,道:
“这些食品能否让小弟带些,几天没有进食了。”表现得无比的柔觉。
冷残虹立即着手下人给他包好,秦履尘道了谢,便直奔渔船。
冷残虹看着秦履尘的远去,嘴角突然流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望着秦履尘正远远向他招手
,打招呼,他的笑意开始由嘴角向四部扩散,那种冷酷的笑意亦荡漾开来,更深更浓,更残
酷,更让人莫测高深。
直到快到百丈之外之时,冷残虹作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右手握成拳,直指船的方向,手下
人虽然不解他的意思,但没人敢问,直接按命令办事。
渔船上所有人惊奇地看着秦履尘的去而复返,居然还带了大包的东西,不禁同声欢呼,并
启航远行。
秦履尘忽然产生一种不祥的感觉,让他感到不妥的是冷残虹居然毫不怀疑他的“自报家门
”,仿佛充满了恭卑,但以玄螭冷残虹的狂妄自大的性格,而又精明深沉,这其中难免有诈
?
当回头看之时,黑龙舰队三只巨舰居然“一”字排开,坐船身伸出十几只巨炮来,秦履尘
大呼道;
“快准备离船,冷残虹这不混蛋要炸船。”船上所有人不禁慌了,还是庞德彪镇定些,喊
道:
“快取水和干粮,取大皮囊。”其余人立即行动,秦履尘备好自己的一切,顺便那些美食
,已扣在背后。
直听到一声巨响,渔船的桅干居然一炮轰倒,倒在船身上,砸得轰隆直响,庞大嫂亦是尖
叫道:
“我的船,我的船。”便欲急急掀桅。
秦履尘大惊,长臂一样,抓住庞大嫂,直朝庞德彪叫道:
“抓住小海,跳船!”说完便率众跃入大海之中,刚进水里之时一连几阵巨响,回头一看
之时,刚才停身的渔船被轰得几个半大的窟窿,水亦开始从洞口进到舱里。
秦履尘抓着伤心欲绝的庞大嫂,庞备彪更是满脸悲愤吼道:
“**你妈的冷残虹,毁我渔船。”庞海亦是满脸愤恨。
秦履尘安慰道:
“大哥,不要紧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到了陆地上,渔船我们可以再买,
再造,我们快走吧。”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那只渔船已经沉没入海。
秦履尘让其余的人前行,决定自己断后,远远看到冷残虹站在主舰的船头,正朝他们望来
,不禁暗叫不好。”忙叫道:
“快潜入水中,散开。”话音东落,又是几声巨响,前面是几根水柱冲天而起,亦夹着几
声惨呼,平静的漂淌着鲜血,当秦履尘和庞德彪抬头看时,几只断手残腿飘了上来。
庞德彪再也忍不住了,双眼如同喷火一般,满是血红之色,狂叫道“:
“小王,三弟……冷残虹,我同之势不两立。”说完便转身回游。
秦履尘急忙一伸手,拉住他吼道:
“你转支池是送死,难道你要白白牺牲吗?”
庞德彪此刻已是红了眼,狂笑道:
“我的兄弟已死,逃也死,不逃也是死,我死也要找个垫背的。”拼命挣扎。
秦履尘只好伸手一拂,封了他的穴道,把小海和庞德彪送到庞大嫂前,温声道:
“大嫂,恐怕我们真的要分别了,照顾好大哥和小海。”说完取出自己的皮艇,吹满气,
鼓胀得如同一个小船一般,便翻身落上。
黑龙舰上众人看到秦履尘居然脚踏一奇形皮艇,矗立艇上,手执长剑,斜直直指脚下的大
海,而皮艇在无人操舟之下,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不疾不徐地向黑龙舰队迎而驶来。
首先看到的是其身上的湿衣亦膨胀大像彭满风的帆一般,没有被水浸湿头发,在大海之中
微风吹拂之下,更是飘起飞扬,剑上的光芒在阳光的照射下,即使远隔百丈,亦可看到寒光
四射。
渐渐,他的面孔和神情亦可辨析,面如石雕的分明轮廓,目如寒星射出奇光,面色的冷峻
亦如寒冬湖水,整个人如同天神般。
而黑龙舰的炮亦不时在前后左右轰起高达丈余的水柱,却始终炸不到他分毫,不禁让海盗
们心丧胆裂,如同遇到神魔一般恐惧。
直到皮艇驶进炮火可调整的火线达不到的地方,离黑龙舰队亦是相隔数丈之时,秦履尘才
止住足下皮艇,扬声叫道:
“冷残虹,你这卑鄙小人,敢否下来同我秦某一战。”秦履尘将内力将声音凝聚,直到快
到黑龙舰队的船上之时,才突然如气炮般萌散,顿时三只船立即将秦履尘送出的声音传播开
来,引起一阵沛腾。
果然冷残虹从船楼上缓缓走了出来,海盗之中最尚武力,一向是弱肉强食,讲究的是武力
来争取地位,玄螭冷残虹不仅是江湖上威震江湖的人物,亦是纵横大海的海盗和领袖,地位
声望,亦是崇高,秦履尘如此叫喊,他自然不能充耳不闻,何况其威势早叫手下人看在眼里
,冷残虹冷冷道:
“小儿之辈,既然回来送死,我就成全你吧,取我刃来。”
接着舰船上划落一口小舟,船身轻巧,仅长约四尺,直到划出离秦履尘丈余之时,玄螭冷
残突然一声长喝,震人耳鼓,同时身形如箭般直向那缓缓划行的轻舟飞掠而去。
一袭黑衣,在空中狂拂,衣拂连同其黑发飘舞,手抓似矛非矛,似刀非刀的怪刃,长柄达
六尺有余,刃长过矛,柄通体黝黑,刃却发出暗青色的光芒,整个人如同天神临凡一般。
顿时舰队之上欢声狂叫,鼓声亦是震得通天响。
当冷残虹是尖踮上那叶轻舟之时,那轻舟居然快得如利箭一般破浪疾行,扬刃直向秦履尘
停身的地方冲去,气势更是若虹。
秦履尘早已算好距离,冷残虹是尖刚沾轻舟的那一刻,他便脚下发力,顿时脚下皮艇已自
狂飚而出,迎上飞舟而来的玄螭冷残虹。
顿时,两人两舟以一丈的间距飞快的加速抢进,直到两人连舟的速度达到巅峰之时,一
舟一艇居然脱离海面,像有了生命般飞翔了起来,迎面直向的疾撞而去。
立刻,所有的人兴奋到了极点,拼命的狂呼,特别是海盗们,因为玄螭冷残虹执的是长刃
,不但霸气超人,而且一寸短,一寸险,秦履尘的剑可能还未触及冷残之时,两人的相撞秦
履尘已被冷残虹的刃透胸而入。
在远处的庞德彪,以及妻子亦是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忍惨睹。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两人脚下的载体迎面相撞之时,奇迹发生了,两人居然像约
好了一般,交错驶去,而好像是迎面直孤单垢奇刃亦是发出一种刺耳的尖叫,而两兵刃交接
时所激发的火花亦是飞溅,长达尺余。
那一刻,所有的人不禁屏息静气,不敢呼吸,生怕眨眼错过这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把一双
眼睛睁得大大的。
当两人在空中交叉而过,船头刚接触到水面之时,两人在那一刻,又是纵身反飞,两人身
形跃出丈余高,很快又向上升腾。
于是所有观看的人就只能看到两人在空中不住腾挪,飞速的移形换位,最后亦分不清人形
,哪个是玄螭冷残虹或是秦履尘,看到黑青的雾影被青芒和白光所缠绕,在空中相互交剪,
停留达一柱香的时间。
正当众头脖子酸之时,两人倏然分开,分别向对方的舟上飘落而下。
两人静静地伫立在舟上,面色沉静如水,冷残虹长刃斜插问天,而秦履尘斜剑直指大海,
恰巧两人的距离正是刚才启之那一刹那的距离,不多不少。
直到半天之后,冷残虹缓缓说道:
“秦履尘,果然好本事,你走吧。”
秦履尘此时才微微笑道:
“那就烦冷兄还我皮艇。”
两人如同约好一般,脚下一使力,向空中纵跃而出,脚下之舟亦向对方划去,等两人落下
之时,舟刚好亦到脚底,却像落叶一般,两舟居然毫不吃水。
秦履尘抱拳道:
“不必远送,秦某告辞了。”
说完,脚下皮艇载着人便缓缓划行而去。
所有的人怔怔地望着两人,不明白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冷残回到舱里,一头面俯下身来,问道:
“不知首领刚才为何不下令将那小子。”说明用手作个切的手势。
还未得到答案,冷残虹已是一巴掌刮下,落人打得地上一滚,还未痛呼使听到冷残虹的冷
喝“滚出去”,结果连痛也不敢叫,便连派带爬的出去了。
秦履尘驻立皮艇之上,目送黑龙舰队划行而去,庞德彪正欲问他和冷残云的战果如何,秦
履尘张口一喷,一大口鲜血,同时直向海里面喷了下去。
庞德彪夫妻两个连忙将他从水里抬出来,放在皮艇之上,忙用水灌进秦履尘口中,再经过
夫妻两人半天的推拿,才悠悠醒转,勉强笑道:
“大哥,大嫂,还有小海,你们没事吧。”
庞德彪强忍住虎泪,谥声道:
“托你的福,我们都没事,可是我们的兄弟全没了。”妻子亦是泣不成声。
秦履尘强忍住来自内腑的震痛,道“:
“都是小弟没本事,想不到冷残虹厉害如此,虽然强行伤其筋脉,自己也几乎没打震断心
脉,咳……”说完便忍不住咳嗽起来。
夫妻两人,还有小庞海连忙帮他捶背抚胸,秦履尘挣扎说道:
“放心,冷残虹没有三个月的静修,决难以复原,我总算胜了他半招。”说完,不禁哈哈
大笑,笑到中途,又是一口鲜血。
好在皮艇上还有足够的淡水,侥幸的是从黑龙舰队上带回的食物,亦是干净无毒,而且相
当丰美,为助秦履尘尽快恢复这些美味尽让他和小庞海两人分享,而美酒和干粮则为庞德彪
夫妻两人分享了。
好在庞德彪是长期泛舟大海的老手,不但熟知海上风向的定期转移,对于海潮的周期亦是
把是丝毫不差,在准确的航行路线上行舟,八天以后,终于开始闻到一种来自陆地的久违
的气息。
幸好一路上遇到一只渔船,增以淡水和食物,使得众人可以维持而稚嫩的小庞海已折腾得
瘦得仅剩皮包骨,由于秦履尘日夜打坐,静息又未真正遇到大的风浪,内伤已愈合其七八。
逐渐看到海岸线,小庞海早忍不住欢呼起来,搂着秦履尘的脖子直欢叫,让秦履尘和庞德
彪夫妻亦是大展悉眉。
在岸上人惊奇地看到四人居然是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