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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个人会有一千种猜测,这本身便是一种无穷无尽,难以达到极限的事实。
如玉的秀发被一条素结的丝巾系着,长发的发梢披肩而下,又细又亮,在海风长拂而来之
时,迎风飞舞,宛若神话中的飞天一般,给人飞翔的感觉。
厉若微因为她的紫色衣服,情不自禁向自己的五大魔星,紫微星,即是随自己一起来的那
个紫衣女子,发现两人虽然衣饰近似,神韵却迥异。
紫薇星的更加丰满的体形,让她充满火一样的热情,充满无穷的诱惑,很少有男人可以拒
绝她的回眸一笑。
秋沐雨似乎则是含苞待放,却又像她名字的秋雨那样流露出一种清冷神情,让人情不自禁
生出自觉形秽的心情来,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让你自觉地停留于欣赏的距离,不忍走近。
秋沐雨与其她女剑士相较,更是显得弱质婷婷,至是可怜。
厉若微怎么也难以明白,秋沐雨是如何取得五大剑宗的一席之地,如何统领二十几个英姿
勃发的女剑士,让她们甘于孝命。
许皓白未想到厉惊天会突然提及过去多年的故事,更想不到像极阿冰的秋沐雨即是引起厉
惊天对某此过去的故事的回忆,只好说道:
“沐雨正是蔚山兄由于办些要紧的事情将她托负于剑林的,已经十八年不见蔚山兄的踪迹
,所以她到现在仍居于剑林,厉兄不会是想带她走吧?”
言语中露出不满之意,厉惊天恍然语及道:
“许兄不要误会,只是由于这孩子,我才想到阿冰,才会有些一问,只是我现在不敢肯定
我要找的人是否在剑林之中。”
许皓白不禁放下心来,接着又听厉惊天道:
“但我还是要试一下,以我的魔音招魂术来测试一下。”
许皓白发现事情似乎变得有些难测,厉惊天不惜以暴露自己武学秘功的方法来寻找他藏于
剑林的人,可见他要找的人对他是非常之重要,而且明显的是要找的人连他厉惊天亦可能从
未见过,但又抵抗不了另外一种诱惑,对于天命教魔宗绝技魔音招魂术是早有耳闻,招说这
种魔技是魔宗最神秘的魔功之一,凭着一股真气将声音直向远方传播,其中蕴含巨大的精神
异力,本身施法者需要有高深的功力,因为此功纯是消耗内力。
“小弟正有一试厉兄秘技的心意,请自便。”
连许皓白此时也不禁怀疑剑林之中是否真的存在这么一个人。
厉惊天缓缓闭上眼睛,嘴唇一会儿轻微的掀动,如同道士作法般念念有话。
秦履尘本来想在混战之时,混进丹枫院剑士里一窥天命教主是怎样的人物,许问天随即传
命各院剑士到天心坪,无论如何也瞒不过剑宗的法眼,或许可以瞒住他秦履尘的本来面止,
但多一人的情况却可一目了然,他的身份便随即暴露,深恩之下,只好决定退回到丹枫院,
等待其他人回来相告于他一切情形。
秦履尘(最终决定)正焦急等待丹枫院众人归来之时,忽然听到一种仿佛来自心底的招唤,
自遥远的地方,正泼山涉水而来,那种声音若有若无,虚无飘渺,却又仿佛在耳边一般,那
样的急切,充满着招唤的力量,仿佛流浪多年的浪子听到慈母一声又一声亲切的招唤一般。
岳朝生正惊异秦履尘的首先归来,而不是同丹枫院其他兄弟一同归来,正欲询问秦履尘时
,忽然发现秦履尘站地门口,如同着了魔一般,立于院中,又似乎在凝神倾听,正欲上前探
问。
忽然发现秦履尘的双眼变得血红,眼神也陷于一种疯狂的迷乱之中,太阳穴旁的青筋一根
根暴起,以为他的旧痛复发,忙伸出手去相扶。
哪知刚触到秦履尘的肩膀,发现他的身体变得如烙铁般的炽热,片刻之后,那里的肌肉变
得深红,而且全身不停地颤抖。
秦履尘瞧着走近的岳朝生,仿佛根本不认识一般,猛然推开岳朝生伸来的手,直向丹枫院
外狂奔而去,眨眼间消失于林中。
岳朝生大急,以为秦履尘走火入魔,意识不清,想到剑林之中对于秦履尘来说,不啻如天
罗地网,危险重重,也不在多想,朝秦履尘消失的方向狂追而去。
果然不到片刻,即发现秦履尘在树林里徘徊,又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却又不时停下来注
意地倾听,似乎听到什么在招唤一般,直向天心坪的方向狂奔而去,岳朝生没办法,紧跟而
上。
当秦履尘到达天心坪时,所有的剑林中人包括剑宗许皓白惊异地看着秦履尘狂奔而来,除
了丹枫院的知情人,谁也料不到秦履尘居然会突然出现,而且神情又是如痴如狂,不辨路径
,狂奔而来。
丹枫院林寒笙,越青云等怎么也料不到在这种场合,秦履尘不请自来,顿时吓得更是面如
土色,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更让人吃惊的是,不一会儿见岳朝生狂奔而来,只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般。
许皓白一脸的冷漠,让人难以猜透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秦履尘似乎未见到他一样,也不跟丹枫院的人打招呼,径自向厉惊天奔去,只到厉惊天面
前时,厉惊天才闭住嘴。
厉惊天睁开他的双目,顿时两眼冒出惊喜万分的神情。
难道秦履尘是厉惊天要找的人?许问天暗想。
秦履尘则似乎根本不认识剑宗许皓白一般,径直走到厉惊天身前。
厉惊天看到秦履尘的出现,眼中露出的眼神如同对自己亲生儿子一般的慈爱,伸出右手来
,亲手给披着散发的秦履尘细心地理好头发,他竟是那样的温柔与和蔼。
身后的厉若虚莫名其妙产生出一种难以压抑的愤怒,因为自己的父亲自自己出生到二十几
岁以来,总是辞严厉色,从未如此亲热过,而眼前这位年轻的男子却轻易夺得,他只是一个
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厉惊天握住秦履尘的臂膀,直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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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皓白当然明白秦履尘的天姿,其超然出众的天赋,即使是自己的儿子,恐怕也难以比
拟,如果他真的是天命教的魔宗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许皓白前行一步,对着厉惊天的背冷声道:
“厉就如此轻易带走剑林叛徒,也太瞧不起许某了吧?”
厉惊天摇头道:
“许兄自己说过的话不算数了吗?更何况这个孩子本来就不是你们剑林的,他的真正身份
是魔宗的魔灵,现下既然被你们逐出剑林,即便与你们不再有关了。”
秦履尘则麻木地立于厉惊天的身旁,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木然而毫无反应。
许皓白却道:
“那可行,他生活剑林二十余年暂且不说,学到剑林最为高深的武技,我必须代表剑林收
回我们自己的东西。”
厉惊天忽然摸到了秦履尘的脉博,剧然一惊,怒声道:
“许兄,你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震伤他,你可知道他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许皓白虽然同样恼恨,却茫然不解的问道:
“我什么时候伤过他,你恐怕是胡乱猜测的吧。”
厉惊天眼神陡然一冷,一字一句的道:
“这孩子的生命若非一种奇药支持着,恐怕早已魂飞魄散了,即使有灵药相救,剩下也是
不足四个月的生命了。”
岳朝生延着秦履尘狂奔的路线追了上来,见到天心坪上站满了人,而秦履尘则如同受了催
眠一般,立于一个紫衣人身旁,那紫衣人有着非凡气魄,让人一见就情不自禁的被其特异的
气质所吸引。
而他的身旁则站着一金袍的中年男子,体形魁梧,气质尊贵,丝毫不逊于那紫袍男子,两
人不同的是紫衣男子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妖异的魔力,让人一见便会产生一种心惊肉跳的不
安感觉,而金袍男子虽然满脸的冷肃,但一身正气凌然,加上其华贵的金袍,岳朝生油然而
生一种亲敬之意。
岳朝生径自跑到那金袍的剑宗许皓白面前,一叩首道:
“请剑宗大人救救我秦大哥的性命,岳朝生情愿来世衔草结环以报大恩。”
说完之后,不住的叩地,发出“呼呼”之声,秦履尘却依然满眼血红,痴痴地看着岳朝生
以头碰地的痴求,仿佛一切都没有看到一般。
站在丹枫院前边的林寒笙再也捺不住了,拜于剑宗面前道:
“剑宗,秦履尘虽为叛徒,却情有可原,这世界上仅有您一人能救他……”
旁边的厉惊天,看到岳朝生一来即求许皓白,而另一名剑士则称只有许皓白才能求秦履尘
,仿佛自己一无所能般,不禁狂怒暗生,道:
“你们两个臭小子起来,谁说他只有你们剑宗可救?我厉惊天要救他是易如反掌,我魔宗
的魔灵,就等于是我的儿子,我定会医好他的。”
岳朝生对于正邪,黑白两道的区分并不是很分明,心里着急的却仅是自己大哥的生命,一
听说厉惊天大有救秦大哥之意,立即转身叩道:
“多谢前辈相救之恩。”
林寒笙却思考得更远,在他的心目中,剑宗虽然严峻,便依然爱护自己的剑士,更何况秦
履尘所犯之罪还是情有可原的,只要诚心恳求剑宗,一定会替秦履尘治好伤,但如果真的
被眼前的一代魔君天命教主厉惊天带走,秦履尘则永远也不能重归剑林,而且有可能将来他
们会刀枪相见。
就这一点来说,林寒笙思考得远比岳朝生要远,想到这里打定了主意,上前道:
“晚辈林寒笙,斗胆请前辈将我的兄弟归还于我们。”
厉惊天阴森的眼看了林寒笙一眼,不禁怒极而笑道:
“好胆魄,好胆魄,已经整整五十年没有人对我以这种口气说话了。”
顿时,整个天心坪因为一代魔君的狂笑声中所含的杀意,气氛变得顿时紧张了起来。
林寒笙同厉惊天相隔不到三步,以厉惊天的身材,伸手即可触及,要是他狂怒之下大下杀
手那该如何是好?
林寒笙紧张得满手是汗,毕竟要面对的是一个敢与剑宗抗衡的绝代魔君,谁能成竹在胸,
泰然自若,定是骗人。
即使如此,林寒笙依然面色平静,努力保持镇定,以待厉惊天忽然一击。
剑宗许皓白怎会让自己的一名年轻剑主轻易丧身于一代魔君手下?他五十年前即明白眼前
宿敌的性格,往往杀人于谈笑之间。
但出乎意料的是,厉惊天冷笑数声后,只是冷冷的道:
“魔灵相当于我的儿子,我的谪传弟子,我要带他走,谁也休息留住他,更何况,许兄早
已允诺,相信许兄不会寡信失诺吧?”
剑宗许皓白默然半晌,断然道:
“好,既然是我承诺过的,你带他走吧,到时我会叫你有借有还。”
说完,便手一挥,天心坪的剑士自然地让出一条路来。
林寒笙无奈,只好站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秦履尘被厉氏兄妹挽扶着向海天走去,却不能
伸手拦阻,在那一刻,他心中千般思忖如翻江倒海一般。
岳朝生从地上爬起,仿佛早已打定了主意,朝林寒笙等人望了一眼,也随着厉惊天等人向
海边走去。
快到海边之时,岳朝生紧跟不舍,走在最中的紫衣女停驻在那里,看到跟来的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