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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从苏醒到现在都没有觉得累赘过。这究竟是什么原因?方青不是傻瓜,他敢肯定,在昏迷的时候,一定发生了很神秘、很古怪的事——
“你现在不要去想,”陈月和蔼的抚着他的头发,“就当我是拿药物控制你得了,这些事以后你都会知道的;我刚才喂你服下的药,从明天开始,你得每天记得吃一颗。。。。。。”
“要是不吃会怎么样?”方青感觉眼前坐的是一个巫婆,禁不住颤抖起来。
“不吃?”陈月拿下眼镜,哈哈一笑,“你刚才不是已经感受到了吗?”
“会不会死人!?”
“我也不清楚;”陈月揉着眼睛,“可能。。。。。。可能会自己吃自己。”
“我操!”方青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此刻若是有力气,他已经爬起来揪住陈月开打了。
“大小姐,作为美女,你可是不能说脏话的哦!”陈月一脸的半开玩笑半认真。
“我已经很投入的和你们合作了,你们还来这一套?!”
“来这套又怎么样?”张嶙总是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这样的时候。
张嶙仰天大笑,忽地左右开弓给了方青两耳光:“你他妈的给我自重点,别有了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
方青捂着指印清晰的脸庞:“你这个禽兽!”
“你叫我什么?”
“禽兽!禽兽!禽兽!!”方青痛快的发泄着心中的哀怨。
张嶙恶狼一样掐住了他的脖子:“老子卡死你!!”
陈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张嶙推到一旁喝道:“你把他弄坏了怎么办?这出戏还要不要演下去?!”
“不用你动手,”方青自言自语着欠起身,“张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罢抓起床头柜上一个浣熊造型的闹钟向自己的天灵盖尽力砸去——
陈月在听到“不用你动手”就觉得不对劲,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下扑过去拽了一下方青的手腕。
“咚”的一声闷响,闹钟撞在方青的额头上,霎时通红一片。
“别做傻事!”陈月脸色苍白的喊道,紧紧按住挣扎的方青,回头一瞪发蒙的张嶙,“是你出去?还是我出去?!”
这话无非便是逐客令,稍微懂事的人都会理解。
张嶙悻悻出去,把门关得很响。
“你不可能永远这么按着我,”方青一脸的沮丧,“人要活下去可能不容易,但要死莫非还有问题?”
“方青你听我说!”陈月屏气凝神,“我喂你吃的,根本不是控制你神智的东西。。。。。。相信我!”
“那是什么。。。。。。”方青赌气的别过脸去。
“你想想,”陈月拍拍他的胸脯,“你多出来的东西,为什么没有觉得累赘?”
方青有点不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还有你少了的东西,”陈月又拍拍他的小腹:“又为什么没有觉得疼痛。。。。。。那就是因为我给你吃的药,在有效的控制你的感觉,你懂吗?”
“我就说——怎么这样奇怪?”
陈月松了手顺势坐到他身旁:“我对你说会自己吃自己,那是和你开玩笑的,没想到你的反映那么大。。。。。。我老实告诉你吧:超过了时间不吃药,首先你会感到饥饿;一个小时后,你全身上下一千多个伤口的疼痛会开始发作,越来越强烈;两个小时后,所有的伤口同时爆裂渗血。且别说大面积出血会让医生措手不及,就是那种万箭穿心的折磨,你都会支撑不下去。。。。。。特别是你的头部,八百多个手术的刀伤,你想象一下,同时发作溃烂起来,其惨状是不是比厉鬼更胜一筹?”
“别说了,”方青听得汗毛都竖了起来,“那。。。。。。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再依赖这东西?”
“十个月后,”陈月捏捏鼻梁,“或者这段期间你恢复了自己本来的面貌。。。。。。”
“这药。。。。。。谁做的?”
“你的创造者——卡伊博士!一个脾气特怪的老头,从前是我的教授!”
“他,很厉害。”方青无奈的垂了一下眼皮。
“那是当然,他在医学界有两个博士学位,一个专家资格!对了,这药我只能给你一段时间的数量,因为药也是他配制的,数量有限。。。。。。”
“说来说去。。。。。。我还不是被这药控制着,唉!”
“所以你要加紧时间,把这出戏演完。因为事成之后,我也会有一笔酬劳。早点散场,对大家都有好处是不是?”陈月显出苦口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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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像个小孩一样撅起嘴:“ 可是我好想妈妈。。。。。。好想看看她啊!”
“演好你的角色,事情进展到一定的阶段,若是顺利,我会帮你向他们说,让你回一趟中国的,绝对没问题的。好了我宝贝,”陈月露出舒心的笑容,“别想太多,一切有我在,睡觉吧,啊?”
别想太多? 方青苦笑着闭上眼,现实实在是太冷酷了,背井离乡,流浪的足迹在韩国里写下了这段终生难忘的传奇。。。。。。妈妈,等我得到这笔钱,我一定让你过上舒坦富裕的日子。。。。。。
方青苏醒过来已经整整四天了,在这九十六个小时内,陈月和张嶙悉心的纠正着他的言谈举止,力求使他百分百的接近真实的席冰男;而张为祖则故意撇开一段时间见方青一次,因为毕竟他是看着冰男长大的,这个男子究竟扮演得成不成功,最有发言权的,当然只有他。
且说方青本来有表演的天赋,在举手投足间本来已经神似冰男,加上稍微的悉心打扮一下,诱人的媚态更是性感煽情,弄得有时候张嶙神情恍惚,有如望见冰男复生一般醉眼迷离。。。。。。
陈月是个心细如发的女人,她隐约看出苗头不对:张嶙在潜意识里,滋生着占有方青的的荒唐欲望,因为他正是因为这个欲望逼死了冰男,又会死灰复燃。。。。。。
“荒谬!!”在书房里听了陈月的担忧,张为祖大是反感:“他是我的儿子,怎么会好色到去迷恋一个男人!?”
“张先生!”陈月正襟危坐,“我绝对不是信口雌黄,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先前已经告诉少爷,今天晚上我回我的住所,方青会不会受到骚扰,你和我。。。。。。就拭目以待,怎么样?”
“我跟你赌二十万,敢不敢?”张为祖挑衅道。
“呵呵!难得您有这样的兴致,当然乐意奉陪!”陈月仿佛已经拿到了二十万一般眉开眼笑,因为她坚信:万恶淫为首,吃屎的狗是离不开茅坑的。
古旧的瑞典老钟敲响了十一下。
夜已深沉。。。。。。
方青正趴在床上看杂志,听到钟声响起,一瞧闹钟,急急的向浴室跑去。
自从听到陈月说起自己身上有一千多个伤口后,方青在洗澡的时候都很小心,特别是洗头,生怕一不小心,把头顶那片美丽的长发给扯了下来。
擦干全身,洒上冰男喜欢的香水,方青一袭浴巾走出浴室,坐到梳妆台前,把湿发盘到头顶,蓦地,双手触电般哆嗦了一下…………
第十六章 情欲复燃
他从镜片里看到张嶙醉醺醺的坐在床边。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升起,处于礼貌,方青站起来,紧张得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呵。。。。。。还没。。。。。。睡呀?”
张嶙长呼一口气,伸直双腿一拍膝盖,一派命令的口吻:“你。。。。。。把浴巾解掉!”
“什么!!”方青大吃一惊。
“就当满足我一下,”张嶙有些发窘的拍着额头,“有好几次这样的夜晚,可冰男都没满足我这个愿望。。。。。。”
她没满足你关我屁事!方青头大如斗,这算什么?
“算我求你,”张嶙一脸哀戚,“没错,我害死了她。。。。。。可我爱了她那么多年,别说和她Zuo爱,就是。。。。。。就是她不穿衣服的样子,我都没见过。”
张嶙是醉了,否则他不会在忏悔的同时,提出这么无稽的要求。方青虽然未经人事,但关乎爱情的影视剧却领略得不少:在夫妻之间,在甜蜜的二人世界,彼此看看对方只能算是浪漫情域里一道开胃的小菜,可他竟然连这道小菜都没尝到,那么他和席冰男之间的未婚夫妻关系,又是维系在一种怎样的真实定位上?
方青一时陷入了深沉的思索中。
“别逼我动手!”张嶙喉间发出低吼的痰音,显出几分不耐烦。
人倒霉不是错,但霉到频频受到男人的骚扰的境界,是不是太离谱了点??方青敢怒不敢言,自己的命根子在他的手里,再说陈月不在,自己稍有不慎便可能招来皮肉之苦。。。。。。
去他妈的!我是个男人,怕什么怕!!方青心一横豁了出去,顺手一扯浴巾——
张嶙魂不守舍摇起身躯,一步步走近方青。
方青厌恶的注视着牛高马大的醉鬼欺身过来,别过脸去,他实在是忍受不了对方那滔天的酒气,相信在夏季的森林里,这气味杀蚊的功效一定比蚊香来得有效。可他根本没想到自身筑就的绝代风华,足可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疯狂失常;加上刚刚沐浴出来,更似一朵亭亭玉立的出水芙蓉,美艳不可方物,浑身散发着强烈诱惑的妖冶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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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了没有?”
方青悻悻望着天花板,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不要说话。。。。。。”张嶙来到他的身后,温柔的嗅着他的脖子和肩头。
“别啦!” 方青感到张嶙在混浊的呼吸中将嗅变成了吻,痒痒的忍不住开始避让,“你和我,可都是男人喔!”
“你一定在骗我!”张嶙猛地楼住他的腰,“对不对?不可能的,不可能有一个人像你像到这样的程度,别再折磨我了,你已经复活了是不是?男男?”
一听“男男”二字,方青立刻意识到张嶙的混帐行为,下一步会得寸进尺到什么程度——
“放开我!”方青试图扳开张嶙的双手,“我可不是你的情人!”
此时的张嶙濒临丧心病狂,方青的尖叫适得其反的刺激了他沸腾的心绪,往昔的旧事如同炸弹般在心中爆炸,本性的肮脏,使得他对冰男禽兽似的占有欲远远超过了对其的内疚与怀念。只见他不顾方青的挣扎反抗,将其拦腰搂起,扔在了床上。
方青以一个正常男人的心态本能的排斥着另一个男人性的侵犯,诸如张嶙这样的花花公子虽然四肢发达,以前却不一定是方青的对手;可他明显感到,手术之后,他的力气大不如前,甚至弱不禁风,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这个畜生任意施威,而自己却呼吸困难,浑身无力。。。。。。
猛然间,身体一阵轻松下来,睁眼一看,张嶙被两个大汉提起双臂拖离了床沿,陈月和张为祖救星一样从天而降,站到床头。突如其来的摆脱,让方青觉得头晕目眩。陈月迅速拖来被单掩在他身上,并轻抚他的胸口让他最大限度的释解剧烈的心跳。
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后,传来张为祖痛心疾首的咆哮:“我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生下你这个失格的怪物!”
“放松点,” 陈月温柔的话语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因为她看到方青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现在没事儿了。。。。。。”
方青无力的点点头,不知为何,耻辱的泪水夺眶而出,这是他经受这次离奇遭遇以来,第一次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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