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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多亏了杉崎同学,我也能这么深入,成为男人!」
「拜托你……饶了我吧……」
杉崎同学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哽咽,后方传来阵阵啜泣声。嗯嗯,看到我威猛的姿态,连杉崎同学也改变心意了吧。太好了太好了。
——不过现在不是安心的时候!回过神来才发现杀戮先生就在眼前!
「嗯!?」
「哇啊!?」
就是这样,彼此都很不擅长应付对方的两人,在不知所措的状况下,最后——
「好了——杀戮先生和善树都出局了。立刻离开场地——」
我们同时朝对方丢出雪球,然后同归于尽。我们只好一起拖着脚步离开战场,从一旁观看四个人的战况,也好……虽然有些遗憾,但是看着那四个人打雪仗也别有一番乐趣。
我坐在场地旁边停车场的椅子上,杀戮先生也「咚!」的一声……不,应该说「轰!」的一声坐在我旁边,木制长椅被他弄得嘎嘎作响。
两个人就这么傻傻看着他们打雪仗……仔细想想,这还真是无厘头的画面。瘦弱苍白的我和粗犷的杀戮先生,是多么彻底的对比组合。
「杉崎!靠我们爱的力量,绝对要嬴!」
「……我受不了这个队伍了……」
「深夏!我、我、我们也,那个、啊、啊、爱、啊、爱……」
「呜喔喔喔!键!别躲了快给我滚出来!」
战斗进入白热化……白热化……吗?嗯,应该吧。跟场上相比,我和杀戮先生都不发一语,气氛好尴尬。虽然我想跟他聊聊,但是实在没有共同之处,根本找不到话题可聊。
嗯、嗯——我还以为这半年来我已经变得很有社交能力了。
——就在我烦恼之时,杀戮先生抢先开口:
「……今天,谢谢。」
「咦?什么?」
这句话实在不像他的发言,让我惊讶地看过去。他接着用稍微温柔的语气回答我:
「……你们,真的,肯与这副模样的我一起玩。」
「这个嘛,其他人多少也有点不正常……」
像是超能力者偶像最强少女后宫王等等,只有我一个正常人。嗯嗯。
「的确,全部,都是怪人。」
「嗯?全部?」
「是啊,全部。」
「…………」
嗯,还是别追问比较好。老实说,虽然我很想花上一个小时问清楚我到底哪里怪,不过还是算了。
稍微沉默之后,杀戮先生再度开口:
「大家,都是纯真又善良的孩子。」
「是、是吗?纯真又善良……嗯……似乎没那么了不起……」
「没这回事。你,是转学生吧?你应该能了解,我的意思。」
「………………是啊。」
我只回了他一个笑容。然后我们抛开礼数、客套、顾虑……看着他们。
杀戮先生……稍微低下戴着面罩的头:
「我会穿成这样,是因为——」
「没关系的。嗯,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是需要以这种气氛说的话,不想说就不要说吧。」
我没有看他,只是很干脆地响应。杀戮先生似乎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是吗?」
虽然隔着面具,我还是感觉到他似乎笑了。我们就这么无言看着这场雪仗。接着他指向杉崎同学,微笑说道:
「你,跟那个人,有点像。」
「咦?是、是吗?如果真是这样,我很开心。」
「……你是,那个吧?一般人说的,同志,吧?」
「很开心。」
「很开心吗!?」
「是啊,很开心。」
说我跟杉崎同学很像……好开心,真的太开心了,其他的话完全听不进去。
「是吗……这么开心……」
「嗯?杀戮先生,为什么要稍微拉开距离?」
「不、不,没事。战、战士,没有必要不可太靠近别人。」
「又来了。你看天气这么冷,再靠近一点一起看吧!」
「……唉…………妈咪,在这个人称日本的国家,居然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战场,都要来得严酷啊。」
「不过话说回来……呵呵呵呵。」
「啊啊,居然在笑……男人,看着男人,打从心底……啊。」
旁边好像传来一股排斥的气氛,不过毕竟是杀戮先生,应该是因为文化的差异或是我不懂的理由吧,不需要在意。
我就这样看着丢雪球的四个朋友……不,应该说是好朋友。
然后独自低声自言自语:
「我已经成为……配得上碧阳学园,配得上这些朋友的人了吗?」
不知道是谁扔向天空的雪球,在阳光照射下闪动耀眼的光芒。
午休时间结束的钟声,悄悄地在回荡的笑声中响起。
…………
第五节课当然是迟到了,不过那又如何?
默示录5 学生会的木阴 超S侦探 红叶知弦
「所以说碧阳学园的学生就是这么麻烦!」 by枯野恭一郎
「凶手就在这群人里面。」
听到她说出这句每个名侦探都会说的话,还是让我们受到莫大的冲击。
本堂家现任当家本堂信一(五十七岁)摇晃他的啤酒肚,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
「哼,说什么蠢话。你就只是为了演这场闹剧把我们叫出来吗?真是无聊。我很忙的,先回去了。」
面对气势凌人的信一先生,当事人……自称女高中生侦探‧;红叶知弦表现出来的高傲态度丝毫没有动摇,并且露出妖艳的微笑:
「请等一下,信一先生。只要给我三十分钟,这一连串的事件……本堂家连续杀人事件就能真相大白。眼睁睁放过这个机会,恐怕不是明智的选择。」
「这个小丫头在说什么傻话,你是说你能解决这个连警察都束手无策的案子吗?笑得我肚子都痛了!」
「真的吗?那说不定是盲肠炎,我现在就叫救护车。」
「不是那个意思!真是的!这种人怎么可能解开这么复杂离奇的事件!」
「请你大可放心,信一先生。刚才我只是故意搞笑。」
「那样更过分吧!无聊!我要走了!」
「请等一下,信一先生。只要给我三十分钟,这一连串——」
「我才不想陪你无限循环!够了!我走了!」
「凶手就是你,信一先生。」
「哪有人在这个时机指出凶手!」
或许是指出凶手的动作太过突然,聚集在大厅的本堂家众人不由得大吃一惊。我也不例外……不,应该说我是最吃惊的。
听到红叶侦探的指名,信一先生当然不用说,连他的妻子本堂球惠(四十九岁)也扶着眼镜的金色镜框,用歇斯底里的声音说道:
「别开玩笑了!你有什么证据说那种话,不过是个自称侦探的家伙!我要告你诽谤!」
「哼哼……好了好了,别那么激动。来杯浓缩灯笼辣椒汁冷静一下。」
「嗯嗯……喂,这只会让人更激动吧!我受够了!老公!这种小丫头的话根本不需要听!回去吧!」
「是啊,你说得没错!我们先走了!」
当家夫妻生气地想要离开,可是红叶侦探完全不为所动,只是以充满自信的微笑从口袋拿出某个东西,伸到夫妻面前:
「哼哼……看到这个,还能说要走吗?」
「那、那是!?」
夫妻两人,还有聚集在大厅的所有人同时大受打击!那个居然是——
「这个是……被我绑走当成人质,你们的孙子本堂裕一郎(一岁三个月)的照片。看到这个你们还想不听推理就走吗!」
「恶魔啊!」
不只是夫妻两人,聚集在大厅的所有人同时吐槽!当家的儿子同时也是裕一郎的父亲本堂信介(二十七岁)掩不住内心的动摇逼问红叶侦探!
「等、等一下!我们夫妻过来这里之前,应该已经把那孩子交给保姆了啊!」
妻子本堂洋子(二十五岁)也在他之后激动开口:
「是、是啊!裕一郎怎么可能被抓去当人质」
「哼哼,两位太天真了。如果说那个保姆……打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人,你们怎么办?」
「什、什么!?」
信介、洋子夫妻脸色发青,红叶侦探露出恶毒的笑容环视在场的每个人:
「就是这样,当家大人的可爱孙子裕一郎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如果想要他平安无事回来,就听清楚我的推理。」
「呜……如、如果我坚持要走,你想把我的孙子怎么样!」
「哼……你真的想听吗?」
「你……你想做什么!」
祖父、祖母脸色大变,与面色铁青的父母面面相觑……红叶侦探脸上浮现冷笑:
「我会尽可能地宠他,好好提升父母与亲戚往后带孩子的难度再还给你们。」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堂家一同惨叫!如此过分的行为,让我不禁忘记自己的立场开口!
「居然做出这种事!你这样也算侦探吗!你的行为已经是犯罪了!」
「哎呀,本堂家的帮佣三浦俊介先生(二十二岁)。你说得没错,这么做确实有些过分,不过……那又怎么样!」
「居、居然这么理直气壮叮」
「为了解决大的犯罪,稍微犯点小罪有什么不行?这就像是建造高层大楼,为了设置大型起重机必须先使用小型起重机是一样的道理。」
「根本不一样!而且问题不在那里!」
「你怎么那么啰嗦。你要是再有意见,我就和保姆联络,让裕一郎睡在软绵绵的高级床铺上喔?」
「不要啊啊啊啊啊!裕一郎!裕一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母亲洋子小姐哭倒在地!在一旁支撑的丈夫信介先生看着我摇头,我只好握紧拳头退下。其他家族成员也为了裕一郎……不,是为了孩子今后的教育不得不服从。
红叶侦探心满意足地看着我们,重新愉快地说出自己的推理:
「首先是第一起事件。关于本堂家三兄弟的次男本堂二郎(享年五十三岁)在密室遭人杀害的事件。」
「你……你已经知道杀死我丈夫的凶手是谁了吗!?」
本堂二郎的妻子本堂瑛子(三十二岁)立刻有了反应,全身上下的金银首饰喀啦喀啦作响。红叶侦探则是理所当然地回答:
「我不是说过是兄长信一先生了吗?」
「这么干脆!」
如此单薄的指证连被害者的妻子都有些困惑。不过瑛子小姐的思绪很快反应过来,瞪着信一先生说道:
「大哥……大哥居然杀了我丈夫!」
「不不,瑛子弟妹,这是误会!我怎么可能会杀害弟弟!喂,那个自称侦探的家伙!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才不是胡说八道,全都是有证据佐证的事实。」
「你有什么证据!更何况二郎的事件不是已经认定为自杀了吗!你自己也说过,那家伙死亡的地点是密室吧!」
「没错,房间的门和窗户都锁着,他在里面上吊死亡。可是那很明显是他杀!」
「所以说你有什么证据!如果是他杀,那么密室又是怎么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