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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坦然认错!」
「那么是那个吗,其实你的战斗力……」
「不要有所期待。好了,快点跑吧——」
「其实你拥有上条O麻那种让任何东西无效化的能力对吧!」
「请你也不要期待这只手的能力好吗?!就算能让特殊能力无效化,也不能在这个世界使用!」
「那……那你到底有什么能力?」
「谁知道啊!为什么你会期待一个路上经过的男生拥有特殊能力啊!话说回来,我们两人聊了这么久黑衣人都没有追过来耶!」
「我,我懂了!原来「手伸不到的距离」就是你的特殊能力!」
「我觉得不是耶!而且那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能力啊!根本不需要!」
「我懂了。你没有特殊能力。这下我明白了。」
「终于懂了吗?」
「那么,以勇气与毅力为武器,G0 !」
「你是鬼啊!谁要GO ……,一谁要GO啊!」
居然重复两遍。
「唉,就到这里……吧。」
「啊?!」
我无视激动不已的杉崎键,心想「再不走的话上学会迟到的」……差不多该撤退了。
于是我迅速举起右手向社员们示意,快速移动到我附近的两名黑衣男子毫不费力地将我抓住。即使是在用自己的脚快速移动,我也依旧对着困惑不已的杉崎键含泪(眼药水)说道「我相信……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到月球表面军事基地!」
「你到底对一个路人抱有什么期待啊?!喂?!」
留下一脸错愕的杉崎键,我一边从黑衣社员手中接过录下一连串过程的HANDYCAM数码摄像机,一边转换意识回到日常状态。
又在冬季的某一天,黄昏时刻的小巷子里。
「你……看到了吧?」
「咦,咦?啊……不……看到什么?」
面对一头雾水的杉崎键,我挥了一下日本刀,擦掉沾在刀身上的绿色血液后直接把刀收进刀鞘中,并眯起眼睛。躺在我脚下的是一只流着绿色血液的非人形魔
「我明明展开「领域」了的……你究竟是怎么闯进来的?」
我边说边快速向他走近。不同于我这边的气氛,杉崎键脸上没有浮现出丝毫的紧张感。
「啊……呃……那个……啊,掉在那边的兔子布偶吸了好多像是画图用的绿色液体……没关系吗?」
「哼,少年哟,这可不是什么兔子布偶!这是横行于
「世界反面」的魔怪「界尸兽」,是属于第三阶层的概念性存在,其名日「眼兔」。
「咦……不,不管怎么看它都像个普通玩偶。」,____
「被打倒的「界尸兽」一旦停止生命活动就会拟态成人工无机物。」
「唉……那个,刀子不只是从刀鞘中露出来了,还从中间折弯了……那个该不会是用银色纸做成的吧——」
「大丈夫,萌大奶!」
「是这样的吗?!就算是COSPLAY,品质上也相当有问题……」
「这把是变幻自如的刀,名为「绯断丸」,非战斗时间都是这个状态。一点问题也没有。」
「唉……那个,我先走了。」
「等一下,少年。你以为目击这种场面后……还可以若无其事地离开吗?」
「我找不到不能若无其事离开的理由……」
「哼,你好像还不明白的样子。你已经完全踏进来了……非日常的世界。」
「如果是以被怪人纠缠这个意思来说,的确很不寻常……不对,想想平时身边就围绕着一群怪人,也还是蛮平常的。」,
「接下来我想请你跟我一同前往我们的组织「救世院」。
「啊,不好意思,接下来我要到便利商店打工。先走了。」
由于杉崎键打算就这么离开,没办法的我只好展现出自己的实力!
「咻!喝!」
「嗯?你慢慢走到我背后是要做什么……」
「我在后面。」
「我知道啊?!」
「哼哼,无法用眼睛追踪我的行踪吗?放心吧,这是正常现象。」
「不,那不正常吧!如果看不到普普通通走过来的人,那才有病啊!」
「喝!」
「晤?!」
我用手刀朝杉崎键的脖子后方砍了下去。
「放心吧,我只是让你小睡片刻。」
「咦……不是,我根本没有失去意识啊?!这反倒是让血液循环变好的按摩力道呢!」
「你……你往哪边倒啊,呀——?!」
「咦?喂,什么,什么?咦,怎么回事?!」
我用力抓住杉崎键的肩膀。由于力道过猛导致他的身体往我身上倾倒,最后演变成了我被压倒在地的姿势。
「唔……你不要脸!快起来!」
「咦咦?!呃,不,既然叫我走开为何又要抓着我的脚不放!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咦,奇怪,这情形好像似曾相识……」
「唔……为什么,为什么「光彩刀」没有在这个时候出现?!似乎是因为什么东西而消失了……啊,难道你是能让「光彩刀」无效化,三亿人当中才有一人的「世界之键」?!」
「是什么都无所谓,总之先放开我的脚!你是那个吧,虽然换了发型跟服装,不过就是每两个月就来纠缠我的那个——」
「没错,我是「救世院」的B级「光力者」——「光速舞姬风见芽衣久」!」
「那足谁啊!好像从上次开始头衔就有了大幅变动?!」
「唔……考虑到世界的平衡,就这么把这家伙带回组织实在是很危险……没办法,请准许我暂时撤退!」
我迅速离开杉崎键,然后对着愣在一旁的他,一如既往地放话
「有所心理准备吧!你的故事,确实就在刚刚展开了!」
「咦,在「学生会系列」步人尾声的这个阶段吗?!」
我不理会杉崎键那有点无厘头的吐槽,飒爽地离开了现场。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我在碧阳的第二个春季,在一切回归原点的学校走廊上——
「啊,杉崎学长。」
「嗯?呃……啊,啊啊,你是那个……我记得你叫……风见什么的。」
「一直以来承蒙您照顾了。」
「这倒是真的。话说回来又是为了那个吗,为了报道而积极上演滑稽剧?」
「就是那样,今天打算以毒舌角色演出,请多指教……好,开始!」
「开场白就只有这样?!话说回来,我什么时候跟你变成「你说了算」的关系!我可没打算要配合你的演出哦!」
「肮脏的家伙。」
「这么突然?!」
「闭嘴,会弄脏空气。」
「不……那个,我可以插一下话吗?」
「? 」
「虽然这种话不应该由我来说……不过毒舌角色这么亲民好吗?有一种写不H{很耳目一新的报道的预感……」
「《学生会的一存》这种作品已经过时了。」
「居然从出人意料的角度发动毒舌攻击!」
「不要小看轻小说。目前四名女主角的名字是依照四季做的设定吧,真差劲!」
「咦?!听你这么一说的确是事实!但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啊,主角的那种「是我写的」的设定也有点烦人」
「会,会被这样说我也没办法!实际上我——呃,现在是怎样!居然攻击至今为止都没锻炼过的部位!还是令人觉得很难过!」
「啊,刚刚那个「还是」,也是很单调的吐槽模式。」
「唔咦?!因……因为我只是普通学生,拥有太多吐槽模式也很奇怪吧?!」
「「也很奇怪吧」也经常出现。」
「不——要——说——了——!拜托你不——要——说——了——!」
「趁这个机会就让我跟你明说吧,如果以为「是轻小说就可以把文章写得很松散」,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你懂吧?」
「总……总觉得,风见这次不是肤浅的角色!你在演戏吗?!这真的是扮演的角色?!」
「好,出现了,疑问系吐槽。」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哦,出现了,「啊啊啊啊啊啊」这种古老的惨叫表现方式!哟,杉崎屋!」
「拜……拜托,饶了……我吧……呜。」
杉崎键好像真的哭了……不过以我个人来说,因为我想要引用轻小说的素材,所以决定再稍微继续一下。
「我本来就不爽靠关系出版小说这种事。你是知道了这个世界上立志成为轻小说作家的人数才做出这种事的吗?」
「唔,可……可是,呃,大致上卖得还不错,蛮成功……」
「好,出现了新人容易犯下的通病——把插画家的功力误认为是自己的能力!」
「啊啊?!」
「你是会在博客或推特上面写下「哎呀,卖得太好也是一种困扰」这种话的人吧。」
「才,才不是!再说我根本不是作家!」
「嗯,来了,「因为是外行人,所以多少有点缺陷还请多包涵」的设定!」
「啊啊?!」
「还有,企业篇蛮无聊的。」
「唔啊?!」
「如果想彻底走日常系的路线,根本不需要那个系列的展开,只会给人留下写作功力还不到家的印象。」
「就……就算你这么说!不过,唔……好厉害的毒舌,把我搞到胃痛的地步!」
「你也觉得利用回避字眼的方式随便写出作品名称,以「恶搞」小说自称很可笑了吧。」
「算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不好意思,请问要怎么把这段对话跟你与我的丑闻搭上
「谁会知道啊!应该说为什么你会觉得可以找我帮忙!」
「要描写毒舌角色娇的一面难度本来就很高。在表现娇的同时,也带有已经失去角色特征的感觉。」
「这部分请你在家想好了再来!为什么连我都要参加规划会议!」
「呃……那不然先到放话的环节?」
「喂,你很不负责任哦!真是的,现在是什么状况啊!」
我与与杉崎键之间拉开了一点距离后,转身放话
「去死吧!」
「小同意义上的丑闻!」
就这样我离开了杉崎键……不过,没过多久又回到了现场,用有些困扰的表情对他说
「我刚刚才想到原来还有「病娇」这个点子!」
「谁理你啊!」
小沦如何,我这非常不具备建设性的一年就此结束了。
「总之,这下可以无罪赦免啦!那个社长以后也不在了!」
终于可以从滑稽剧中解脱的兴奋感令我雀跃不已。就这样,我来到了校刊社。
「不好意思——」
「啊啊,风见社员,你来得正好。」
还是跟往常一样,藤堂社长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我在这一年中了解到这个社团的社员经常各自外出取材,并且热衷于独家报道或特辑制作。就连社长本人也是这样。就这个意义来说,基本上是跟「工作团队」这类名词无缘的社团,不过写出来的报道却有统一感,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唔……这是不是在最终阶段完成文章构成与检查工作的藤堂社长的本领就不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