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燕脂破泣为笑。
叶紫将皇甫放拎回来时,他身上虽无伤痕,精神却萎靡了许多。看着燕脂苦笑连连。
“燕脂,我要回北疆了。可否借一步说话?”
燕脂一笑,“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他身上被叶子用周天秘术截了三处□,万一发作,却是生不由死。
皇甫放顿了顿,眼神大有深意,“我没料到你还有这样的身份,燕脂,我终究还是欠你一次,我的承诺始终有效。”
燕脂一笑,“王爷的承诺还是免了吧。”
皇甫放笑道:“你不信我,也是应该。只是燕脂,你说世上没有许多巧合。有没有想过,我救你是巧合,那个人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好自为之。”
作者有话要说:柳柳快吐血了。
亲们,给点鼓励吧。
收我吧收我吧收了我吧!
☆、55回归
皇甫放回头笑道:“你不信我;也是应该。只是燕脂;你说世上没有许多巧合。有没有想过,我救你是巧合,那个人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好自为之。”
——————————————————————————————————————————
说话间他已飞身上了马,临行前又深深望她一眼,“保重。”又像云无常叶紫拱了拱手,“本王在北疆恭候两位大驾。”
一骑绝尘而去。
云无常背着手,悠然笑道:“此人倒是性情中人。”
燕脂本是蹙眉,闻言笑道:“我第一次见他时就在想,这个家伙表面锦绣文章;实则包藏祸心,跟我二师兄倒是很像。”
云无常冷哼一声;也不搭言,拿眼睨着叶紫,“你要去哪儿?”
燕脂急了,“怎么才见便要走?”
叶紫勉强一笑,“我来的时候便看见燕叔亲自在找你,你现在的身份……也不适合在外面久呆。我回南海,若有机会,一定去盛京探你。”
燕脂扯住他的衣袖,无数话在喉咙里涌来涌去,哽咽难语。
她自从在叶家撞破他与杨子琚,愤而离去。这两年,满腔的小女儿心思,爱恨嗔怨,刚开始时,几乎夜夜哭醒,若不是绝望,恐怕也不会认命嫁给皇甫觉。
若是当时,若是当时,他追来说一句什么都没有……
叶紫望着她,眼中哀意大盛。
云无常啪的一下拿扇子拍掉她的手,“哭啼啼作甚!走,师兄送你回去。”
燕脂上了云无常的马,犹自频频回头。
路旁,那沉默的人就如同历经无尽岁月的雕塑,无声的屹立。只有那双眸子藏了最炙热的情感,直直的望进她的心里。
渐离渐远,渐离渐远,终是再也望不见。
相见时难别亦难,这离恨,定是天涯海角寻思遍,迢迢难断。
云无常低低笑道:“还是放不下?燕脂,你这可是害人害己。”
燕脂吸吸鼻子,情绪低落,“这一别,再见便便千难万难。二师兄……”
“嗯?”
“你们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某人放的信号。”
“哦……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你不是看到小燕儿了吗?”
“……”
“师兄,师父身体好吗?”
“好。”
“你呢?”
云无常向天翻了一个白眼,“你不就是想问叶子这两年去哪了师傅为什么要逐他出雪域吗?”
燕脂默然不语,修长的手指绞在一起。
她心中有太多的疑惑,看着叶子的眼睛时,却一句问不出口。因为她喜欢上了皇甫觉,她伤害了叶子。她怕却不能逃避。
云无常叹了口气,“燕脂,有些事你知道也是无益。你已经有了新生活,便是一个新的起点。纠结往事,伤害的便不是一个人。”
燕脂轻轻开口,“我知道。可是如果事实不是我以前想象的那样,我便不能一直误会他。即便一切都回不去,我也希望叶子……是燕脂心里最好的。”
云无常拍拍她的头,“痴儿!他这里两年都呆在叶家,参加叶家家主的试炼。这次是师父大寿才回去的。大家本来瞒着他你嫁人的消息,乍一听闻,便要来找你。师父不许,便动了手。”
他固然轻描淡写,燕脂听了却百感交集,忽喜忽忧。
她默默想了片刻,开口道:“二师兄,叶子脾气倔,你要帮衬些,莫要让师父欺负。”
师父心里一直不顺气,这气,肯定是要撒到三个徒弟上的。
云无常笑道:“这你不用担心。叶紫这番回去,便要接掌叶家,却是不适合与雪域有太过直接的联系。师父想收拾他,那也是鞭长莫及。”
师兄两一路说话一路慢行,云无常将雪域最近发生的趣事都说了个遍,末了又向燕脂讨要来了制作飘浮灯笼之法,说要去给她骗个嫂子。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
云无常听得前面已有蹄声,便勒住缰绳。
“有人来了,师兄也只能送到这儿。”
他腾身而起,又传音嘱咐,“恭王此人不必担心,有事尽管联系师兄,咱们雪山的小公主,可不能让旁人欺负。”
燕脂勉强提起笑容,向他大力挥手。
玉龙狂奔。
马上之人玄衣大氅飘起,黑色闪电一般划破天际。
燕脂刚刚吸完鼻子,复又诧异的瞪大双眼。
十息之间,人马已来到她面前。凤眼斜飞,尊贵冷冽。熟悉的龙涎香带着灼热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
还来不及做更多的反应,人已被紧紧箍进怀中。低低沉沉的声音万分焦灼喜悦,一声声唤道:“燕脂……燕脂……”
皇甫觉!
燕脂顿时“哇”的一声大哭,在他怀里拼命捶打,“都怪你……都怨你……你这个害人精……为什么不早来……我恨死你……”
密密麻麻的问落下来,落在额头,眉尖,睫毛,辗转消失到嘴唇,皇甫放喃喃说道:“全怪我……是我的错……再不放手……燕脂……你只能是我的……”
晏宴紫受伤之后,皇甫觉就到了五陀山附近。
一天一夜,他没有皇甫放和燕脂的任何消息。
他确实是快疯了。只这十二个时辰,被暗卫斩杀囚禁的官员多达二百之众。他几乎已将皇甫禧和皇甫放在朝中的暗线连根拔起。
酷刑之下,却没有他需要的任何消息。
秘密派往幽云的影卫无一生还,北疆,竟已被皇甫放经营的铁桶一块。
柔软纤瘦的小身躯抱在怀里,任她连掐带打,嗜血的冲动渐渐散去。
还好,她没有被皇甫放带往北疆。
只差一刻,他便要下令,将这颍州变成人间修罗场。
阳光普照。
银甲闪着凛冽的光。
战马无声,骑士无声。两人紧紧相拥。
云无常站在峰顶,惬意的望着下方,伸伸懒腰,笑着说:“还真感人啊,嗯,有时间我也要谈一场恋爱啦。叶木头,舍得走了吧?”
他身边的男子一言不发,一双眼已如暗夜的天幕,无穷无尽的黑,无穷无尽的寒。
云无常望他一眼,沉声说道:“叶紫,是个男人就得忍。你再痛苦也及不上她被迫入宫。你若是真心为她,就什么都不能做。也不必怨恨师父,这场变故打得我们猝不及防。”
叶紫握紧拳头,痛苦的闭闭眼。
帝王之爱能维系多久?她那样心性高的人怎能忍受深宫宅斗?
喑哑的声音从唇齿迸出,“……师兄……我好恨……”
云无常一拳捶到他的肩头,“走,师兄陪你喝酒去!”
便在此刻,马上男人将燕脂紧裹入怀。调转马头,似是无意向他们的方向望了一眼。
叶紫已然转身,云无常却没有跟上来。他望着绝尘而去的马队眉头深锁,口中惊疑喃喃,“……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叶紫旋风般回身,极快接口,“是谁?”
云无常蹙眉不语。
叶紫紧紧地盯着他。
云无常再次开口时,随意柔和的声音已多了几分紧绷,“叶紫,你先不要回南海,我有件事要去查一下。今晚子时三刻,还在这儿见。”
不等叶紫开口,人已闪了闪,轻烟一般晃下山峰。
皇甫觉他们回到颍州城时,燕脂已哭得昏昏睡去。皇甫觉直接将她抱进行宫她的集萃堂。
玲珑等人早早便迎了出来,她们这些贴身服侍的自是知道皇后是假的。这两日把集萃堂捂得风雨不透,只一颗心惶恐不安。听得燕脂回来,一个个都眼泪涟涟。皇甫觉却是不假他手,凤眼冷冷一睨,止了她们的哭泣,自己将人放到床上,除去鞋袜。
燕脂的手始终攥着他胸前的矜络。
玲珑看着燕脂,声音中浓浓的鼻音,“皇上,让奴婢来给娘娘换换衣服吧。”
她蜷曲在被里,脸上犹有泪痕。两天的奔波辗转,发丝已拈濡在一起,,脸上也有浅浅污渍。
皇甫觉的手慢慢摩挲着她的脸颊。
山洞之内。
她雪肤红唇,星眸如梦。玉藕一般的胳膊缠在男人粗壮的脖颈,红唇一声声呢喃。男人强健的手正横在她纤弱的腰肢,一条雪白滑腻的大腿盘在他的腰间。。
他的眼睛幽暗起来。
眼睑一垂,他淡淡开口,“把衣服拿过来。”
玲珑一愣,看出他脸上隐而不发的戾气,嗫嚅开口,“……还是让奴婢来吧。”
娘娘与皇上毕竟还没有圆房,娘娘又失踪了这么长的时间,皇甫觉的脸色,已让她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皇甫觉径直伸出了手。
王嫣匆匆而至,在集萃堂门口遇上了皇甫放。
她万福请安,眼里满是惊喜,“恭喜皇上,皇后娘娘身体不适,臣妾特来请安。”
皇甫觉脚步未停,只“嗯”了一声,“燕脂乏了,正在休息,你不要去打扰她。”
王嫣拭泪的手帕不自然停下,咬咬下唇,柔柔说道:“娘娘身体不好,定是不耐烦见人的,臣妾昨日来时便知道了。”小步急追在皇甫觉身后,“皇上,臣妾炖了老野鸡山药汤,最补身子。您熬了好几天了,随臣妾去用点吧。”
皇甫觉淡淡说道:“端到议事堂。”
王嫣的脸色顿时煞白,自从燕晚照出事,皇上大肆整顿群臣,王家的嫡系已失踪了好几个,唯一能在军方说上话的堂叔又出了事,爹爹偷偷带话给她,让她一定要揣摩出皇上的心思。
想着爹爹有意无意提起王家这一辈出色的女孩子……
皇甫觉已是径直走上回廊,自始至终未曾正眼瞧她一眼。
议事堂中,有紧急集合的十八位军方高级将领,这其中便有带着护驾名义赶回来的燕止殇。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不让叶子见光死,你们可不可点本章收藏?
☆、56兄妹
议事堂中;聚集了十八位军方高级将领;这其中便有带着护驾名义赶回来的燕止殇。
燕家在军方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即便晏宴紫辞了上将军的职务。燕止殇未得皇令,私离了漠河;谁都难测圣心如何。
气氛异常的沉闷。
左骁骑将军方明堂,淮阴侯季平湖先后为燕止殇求情。
皇甫觉一言未发。众人退去之前只能以目光示意燕止殇。
皇甫觉仰头靠在蟠龙宝座上,眉宇之间几分疲惫,凤眸之中几许冷厉,慢慢开口,“止殇,你可知罪?”
燕止殇单膝跪地;脊背笔直,朔北凛冽的寒风磨砺了他粗犷的线条;眼神凌厉,不输刀芒雪刃。
他毫不回避的望着皇甫觉的眼神,“止殇知罪,却不得不来。止殇冒死只为求得皇上一句话,齐家平天下,吾皇先要哪一种?”
皇甫觉眼神慢慢转为讥诮,“帝王没有私事,家事即天下事。”
燕止殇追问,“既是如此,数十万北疆将士在浴血奋战,皇上为何在此刻对恭王发难,自毁城墙?”
皇甫觉居高临下,静静的审视着他。半晌才冷漠开口,“朕行事,从来不对任何人解释。此次例外,只因你是燕脂的哥哥。燕止殇,你听好,朕还没有蠢到在幽云设计对付皇甫放。是他……不知死活。”
燕止殇静静的听着,面色未改,叩首之后再次开口,“臣愚钝,为北疆将士再问皇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