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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数千里,将那些鞑子追的望风鼠窜,只顾着向北跑,要不是有军令在身,就算是追到天边也要杀光了那些鞑子!现在本将军就是怕是那些倭寇听说天朝大军到此,胆寒跑了。”
李如楠在一旁听着,只气的咬牙切齿,还向北追杀蒙古鞑子数千里,丫也不怕追到西伯利亚,冻掉了丫的蛋。
这孙子吹牛连草稿都不打,要是这些高丽棒子当了真,到时候真个南下,岂不是自己往倭寇的口袋阵里面钻。
李滉听史儒说得信心满满,也高潮了,忙道:“将军放心,倭寇并没有撤兵,来呀,给将军满上,我等祝将军大人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好,没跑就好,这些倭寇还在,那就是老天让本将军建立功业了,好,来,诸位,我等满饮此杯。”史儒说完,当先仰头一口把酒给干了。
李如楠冷眼旁观,心中不免一阵叹息,这才明白为什么大明朝在抗倭前期,在兵力和装备都占优势的情况下,居然接连惨败,直到李如松来了,才扭转战局。
敢情都是些坐井观天的东西,从上到下都以为来这朝鲜就是白赚军功的,根本就没把丰臣秀吉麾下久经沙场的虎狼之军放在眼里。
一夜畅饮,次日史儒一醒过来,就看见李如楠在等着了,忙起身尴尬的笑道:“李将军!那个~~~~~那个喝多了些,让李将军久等了!”
史儒的品级虽然高过李如楠,可论身份,论背景,他是拍马都赶不上的,此刻见李如楠面色阴冷,不禁心下惴惴。
李如楠冷笑了一声,道:“史将军是喝多了,大概连自己昨天说了些什么都忘了吧!”
史儒一愣,忙道:“这个~~~~~确实是记不大请了!”
李如楠当下就把史儒昨天说得屁话重复了一遍,包括之前没喝酒的时候吹出去的大牛也说了。
史儒一听,顿时满脸涨红,感情他把自己昨天喝酒前后的话全都当成屁给忘了,后面是酒醉胡沁,前面那就是自我陶醉了。
“这个~~~~~李将军!末将~~~~末将说得也~~~~~~不差吧!”
不知怎的,史儒对李如楠这个下级,居然带着点畏惧了,自称起了末将。
李如楠见史儒居然还不知悔改,当即就恼了,道:“糊涂!你当那些倭寇都是泥捏的不成,嘉靖年间,倭寇兵犯海疆,屠杀我军民数十万,你以为那死难的军民都是假的不成,况且日本国内,征战百年,兵精将勇,哪个不是杀过人的角色,你在朝鲜人面前胡吹大气,是想害死将士们不成!”
史儒见李如楠当面呵斥,顿时面子上也有些下不来,好歹他也是朝廷敕封的游击将军:“李将军!你又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倭寇就算是再能打,还能比得上我天朝大兵!”
李如楠真是气了,要不是有郝杰送过来的那几个字在,早就挥拳开揍了,强忍下心头的怒气,道:“好!你要是想打,便自己带着亲兵去,你要是收复了平壤,到时候自然算你的大功,老子却不愿陪你去。”
史儒也恼了,道:“你敢违抗军令!”
李如楠正要说话,却见外面朝鲜官员组团来访,家丑不能外扬,只好强忍着闭嘴。
李滉满脸堆欢的走了进来,对着两人一拱手,道:“史将军,李将军!今日天晴,正好出兵,不知二位将军何时动身啊!”
史儒闻言,被臊的脖子都红了,求助式的看向了李如楠,他这第一梯队,主要就是李如楠的千户所,他虽然也有几百亲兵,可要是上阵的话,就算倭寇不抗揍,可也是去送菜的。
李如楠有心不理睬,可到底史儒是同僚,在朝鲜人面前,不能丢了自家人的脸面,只得微微点头。
史儒一见,精神头又上来了,道:“本将军昨日既然说了,自然说话算数,今日便出兵,后续大军到时,还请李大人妥善安置!”
李滉忙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既然如此,我等就在此敬候佳音了!”
史儒特豪气的一摆手,道:“放心就是,放心就是,待本将军去斩了那倭寇的狗头,再来与诸位欢聚!”
李如楠是真的无语了,大明朝的军界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奇葩,不知怎的,李如楠突然觉得自己真个是前途黯淡无光啊!
第七章 还真就不要脸了
听史儒说话,似乎对胜利的前景十分乐观,李滉等人自然也就随声附和着,其实他们心里对史儒能否取胜一点儿都不关心,能赢最好,输了倒也不打紧。
而且要输的话,最好是惨败,死的人越多越好,只要大明朝吃了大亏,到时候朝廷必然震怒,以后出兵自然也会痛快些,不用像现在一样,求爷爷,告奶奶的费事。
这时朝鲜兵曹主事杨贤硕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史将军!本官觉得天朝大军对于朝鲜当下的情况不甚明了,而且没和倭寇交过手,对倭寇的战法也不熟悉,您看是不是可以把天朝的军马交给我们的将官来统帅呢?”
史儒一愣,他还真没想到此节,也不知道这厮的脑子是什么构造,居然还有些心动了,打仗他不怕,可问题是怎么打?
最简单的一个问题,那平壤在什么地方,谁知道个球?
可还没等他说话,李如楠就不干了,火气大的都能把这房子给烧了:“放肆!天朝大军的军权也是你们这些卑贱之人可以染指的!”
这些高丽棒子,还真是会耍心眼子,闹了半天是要夺兵权,估计是眼前这人也被史儒给忽悠了,觉得此战必胜,想要把兵权赖过去,赚军功。
可军权是什么,那是用来保命的,眼下大明天下,虽然还算太平,可是要不了多久再去看看,几家反王能把大明朝折腾的天翻地覆,到那个天下大乱的时候,手里都有兵,心里才不会慌。
这两千人可是李如楠的心头肉,朝鲜人张张嘴就像要过去,让他听这些高丽棒子指手画脚,李如楠要是答应,他脑子才是抽抽了。
这些朝鲜人也真是不要脸了,刚给他们加上一层保护罩,就开始异想天开,连大明军队的指挥权都像要染指。
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李如楠这一开骂,那些方才还满脸菊花笑的朝鲜官员一时间都变了脸色,他们可都是些有身份的士大夫,平日里就耻于同武夫结交,要不是史儒和李如楠是天朝来人,又是来救他们的,估计这些人都不会给个好脸色。
这会儿好言好语的商量,李如楠却出言不逊,他们岂能不恼。
那杨贤硕气道:“你这人好没道理,本官是在同史将军商议,你怎的胡乱插言,没规矩,没规矩!”
史儒面色也是尴尬,说到底他们也是客军,在这朝鲜,很多地方都要靠这些朝鲜官员去做,忙道:“诸位息怒,这位~~~~~~~这位乃是李成梁李督抚的九公子,年少气盛,诸位见谅!”
李滉原本还在琢磨着李如楠的身份,他从昨天就察觉到了,史儒虽然是主将,但是对李如楠却格外恭敬,此刻听了史儒的介绍,嘴立刻就撇开了,还摆出了一副大家长的模样。
“逆子!你知不知道老夫是谁!?”
逆子!
这个词儿,李如楠也就从李成梁的嘴里听到过,可就算是李成梁说,他也满心的不痛快,眼前着矮胖老丑的东西,居然敢在他面前装大个,要是放在往日,一个大嘴巴肯定是少不了的。
“小爷如何认得你这朝鲜老货,再敢放屁,小爷认得你是朝鲜大官,这双拳头可认不的!”李如楠的一双拳头已经蓄势待发了。
李滉被说得一愣,见自己的话居然没起到应有的效果,这让他有些诧异,一张老脸更是挂不住:“放肆!太放肆了!你可知道老夫的出身,我与你父皆是星州李氏出身,老夫乃是长房李公哲根穗的后代,你是四房李把图里的后代,论起辈分,老夫还是你的叔公!”
“哦!叔公!”李如楠嘴上说着,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
耳光结结实实的贴在了李滉的脸上,这个养尊处优的老爷子毫无防备之下,也跟崔景程一样做了把空中飞人。
连额亦都那样的壮汉都守不了李如楠的一双铁拳,李滉偌大年纪,哪里承受得起,倒在地上就化作了滚地葫芦,哎呀呀的半天都起不来身。
原本见这个李滉年老,是个没几天活头的棺材瓤子,李如楠还不想落个恃强凌弱的坏名声,可是这老厮居然空不择言,胡乱攀亲,是可忍孰不可忍,打了再说。
“把图里,我把你个头!再敢胡乱攀亲,当心小爷爆出你的翔!”
前世韩国人的无耻,那是尽人皆知,孔子是韩国人,屈原是韩国人,蚩尤都是韩国人,不是有那么句话吗,连宇宙都是韩国人玩砸炮崩出来的。
李如楠还真没想到,有一天连他都要被思密达化,这还了得,这还能忍,骂什么都行,说小爷是高丽棒子,这不是寒馋人吗?
“无礼,太无礼了!”
一帮子朝鲜老夫子被气得胡子乱颤,那个李滉脸肿得像个猪头,这会儿已经说不出话了。
可是杨贤硕却有着锲而不舍的精神,见李如楠不答应交出兵权,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痛心疾首道:“你~~~~~你怎的不以大事为重,你等不熟悉倭寇战法,更不熟悉朝鲜地形,万一出师不利,坏了大事,你~~~~~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我等好言相劝,你却出手伤人,无礼!无礼!”
李如楠被杨贤硕那明明无耻,却偏偏要装出大公无私的德行恶心的牙酸,蔑笑道:“听你的话,你倒是个有担当的了,那我来问你,你们哪个能做天朝大军的统帅!又有何资格!?”
杨贤硕见李如楠又讲起了道理,顿时心中大定,可却也不敢太靠近了,道:“委派朝鲜军民同那倭寇连番大战,自然比天朝将军更为熟习倭寇的战法,习性,自然更为适合!到时以我朝鲜将帅指挥,再以天朝兵将之勇,自然可以大败倭寇,恢复我朝鲜三千里河山!”
“你打个屁!”李如楠一句话就把杨贤硕的厥词给封回去了,“你们这些个鸟怂,见着倭寇便望风鼠窜,好歹也就几十万人的军队,连倭寇的毛都没捞到,就像群兔子一样逃了,小爷说着都替你们丢人,我问你们,你们可曾看见过哪一个倭寇的脸长什么样子?如今居然还有脸面在小爷面前胡言乱语,真是不知所谓,若是有心相助,便乖乖的闭上了嘴,派个熟习路途的人给我们带路,打仗,你们这些怂包不行,到了战场上也还要看我汉家儿郎的!话说完了,有谁反对!”
李如楠这番话说完,自我感觉也是大大的良好,有种带头大哥的感觉,也不知道这些朝鲜人是被他的气势震住了,还是怎么的,好半晌居然每一个吭气的。
李如楠见众人都不说话,便接着道:“好!你们没意见了是吧!那就你,你来带路!”
杨贤硕见李如楠指向了自己,顿时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他哪有这个胆子,那些倭寇都如狼似虎的,最好砍人脑袋筑京观,最要命的是听人说那个驻守在平壤的小西行长好男风,朝鲜陷落之后,不知道有多少朝鲜的俊俏少年被其招入营中蹂躏。
这杨贤硕生的好皮囊,要是明军作战不利,他落在倭寇的手里,说不定菊花难保。
“天朝将军说笑了,本官~~~~~~本官乃是朝中显贵,如何~~~~~如何做得这等事,还是请将军另请高明吧!”
李如楠见杨贤硕推诿,顿时寒着一张脸道:“怎的!?你不答应,好,既然如此,我们便撤军,到时候回到辽东,便奏明郝杰巡抚,说你们朝鲜人和倭寇勾结,意图诓骗我天朝大军,由得你们生死!”
李如楠也是临时起意,他前世也没到过朝鲜,就算是去过,现在的路途和前世也大不相同,他自然也不知道平壤在哪个犄角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