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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真丑汉虽然听不懂李如楠这一大套火星语究竟说的是什么,但相信总归不是什么好话,气的哇哇乱叫,正要上前真人PK一番,这时身边的一个随从上前拉住了他,耳语了几句。
“将军当心些,这娃娃的衣着不似一般的汉人百姓,说不定有些来头,大汗正是筹谋大事的关节,切勿节外生枝!”
那女真丑汉朝李如楠打量了一番,见李如楠衣着华丽,果然不似一般的百姓,顿时强忍着怒气,呵道:“那汉人娃娃,你可知道大爷是谁,这里的事也是你该管的!”
李如楠道:“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小爷管你是谁,打了再说!”
女真丑汉原本想咋呼两句,将里如楠呵退,不想惹事,见李如楠还不依不饶,伸手一指那倒在地上的老汉,道:“是他犯错在先,我好好的卖东珠与他,他却克扣我们的货钱,这还不该打!”
那倒在地上的老汉,见有人给他主持正义,连忙挣扎着坐起来,哭喊着道:“少侠!他胡说,胡说,分明是他以次充好,老汉说不要他的东珠,他还要强卖,说理不成,他们便动手,还望少侠给老汉做主!”
女真丑汉闻言,上去一脚正踢在老汉的前胸,老汉方才就被打了一通,再加上年老体衰,哪里还禁受得住,一口血喷着就倒飞了出去。
李如楠见状,一双眼睛几乎都要喷出火来,大喊了一声,轮动拳头就打了过去,女真丑汉不防备李如楠居然说动手就动手,连忙抬起双臂招架。
“嘭!”
李如楠一击不中,身形也是一阵摇晃,那女真丑汉的情形更是不堪,双臂简直就好像要断开一样,无力的垂着,一张丑脸憋得通红,拿眼打量着李如楠,心中也是暗暗惊奇,他怎的都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汉人青年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汉人娃娃!报出了名姓来再打!”
李如楠大喝一声:“哪来的许多废话,打了再说与你听!”
说着,轮动着双拳,又攻了上去,他前世就是军中的搏击好手,重生到了这古代,要说马上功夫或许入不得行家的眼,但是要说到这拳脚上的能耐,眼前这个女真丑汉,他还不放在眼里。
眨眼间,两人又打在了一出,李如楠恼恨这女真人欺负弱小,每每都是杀招,那女真丑汉双臂无力,一时间被李如楠打得连连退缩。
这时原本落在后面的来顺也挤进了人群,见李如楠居然和人交起了手,心中顿时一阵发苦,他们这次可是偷跑出来,要是李如楠在外面惹事,他作为近身长随,只怕也脱不了干系,就算是轻了,也少不得一顿板子。
正要上前拉住李如楠,正好看清了那女真丑汉的面目,登时一双眼睛更是瞪得牛大,说起来这女真人和他倒也相熟,在李府上,也是常来常往的,前些时日李如楠患病,还曾跟随他家的主子,到府上探望。
“小少爷!快些住手,都是自己人。”
李如楠正打得过瘾,听来顺在一旁聒噪,心中顿时不耐烦:“什么自己人,小爷大好的汉人,和这个腥膻粗鄙的女真鞑子那会是自己人!你且在一旁看着,等小爷教训了这个不懂礼数的混帐东西,再和你说话!”
李如楠嘴上说着,手上却一点儿也不慢,反而攻得更凶了。
那女真丑汉此时也看见了来顺,心中顿时一喜,他原本就支撑不住了,只想着来顺快些将李如楠劝住,谁知道李如楠居然理都不理。
来顺心中大急,喊道:“小少爷!那个可是努尔哈赤门下的额亦都啊!”
额亦都!
李如楠闻言一愣,对这个名字他可是一点儿都不陌生,再听到是努尔哈赤的人,立刻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满清开国五大臣,年幼时,父母为仇家所杀,十三岁,手刃其仇家,因为姑姑嫁给嘉木瑚寨长穆通阿,前往投靠姑姑,有一天努尔哈赤经过嘉木瑚寨住在穆通阿家,与额亦都一见如故,额亦都想成为努尔哈赤部下。但被姑姑阻止,额亦都说“大丈夫生世间,能以碌碌终乎?此行任所之,誓不贻姑忧。”
额亦都遂跟随努尔哈赤,当时努尔哈赤二十二岁,额亦都十九岁。额亦都一生打胜仗无数,满洲镶黄旗在他指挥下个个都是虎将,他本人也被明朝边将称为大虎。
李如楠手上一停,打量了额亦都一番,顿时心中就有了决断。
第六章 祸事了?
额亦都见李如楠停了手,顿时长出了一口气,方才他被李如楠的一双铁拳打了个够本,浑身上下又酸又疼,要是再打下去,说不得要被打的内伤。
“九少爷!小人~~~~~~~”
“嘭!”
额亦都听来顺对李如楠的称呼,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虽说他瞧不上汉人,可是李如楠的身份就摆在那里,就连他的主子努尔哈赤见着李如楠都要客客气气的呼兄喊弟,就更不用说是他了。
可谁知道,他刚刚抱拳要说几句客气话,突然就看见一个拳头在他眼前越来越大,都没等他反应过来,脸上就结结实实的中了一拳,打得鲜血迸流,鼻子都歪在半边,恰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脑子也懵了,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
李如楠见一击得中,充分发挥了我党我军痛打落水狗,得势不饶人的优良传统,前腿弓,后腿绷,一个重拳轰上了额亦都的大肥脸,几乎把额亦都腮帮子上的肥油打到了脑后勺上去。
咝~~~~~~~~~~
一旁围观的百姓看着,纷纷倒吸一口气,心想这叫一个疼。
跟额亦都一起的两个女真人都是努尔哈赤门下的包衣奴才,见额亦都吃了这么大的亏,也顾不上李如楠的身份了,其中一个猛冲着来了个双截龙中的大飞腿踹向李如楠。
李如楠见了,蔑骂一句,也来了个大飞腿冲了过去。他腿长又跳的高,一下踹到了那女真人的肚子。
砰!
那女真鞑子方才怎么过来的,现在又怎么飞了回去,群众们看着又倒吸了口气,眉毛都拧在了一起,似乎自己肚子挨了一下似的。
另一个女真人见李如楠战斗力这么可观,一时间也不禁有些怕了,都不知道是进,还是退,李如楠此刻找上了他,替他做了一个决定,一个漂亮的回旋踢,让丫彻底体验了普鲁申科在冰场上飞翔的感觉。
嘴巴上结结实实的挨了李如楠一鞭腿,身体腾空,连着转了三圈才舍得停下,期间就好像唐门高手发暗器一样,飙出了好几个小白粒。
这下围观群众都来不及倒吸凉气了,一个个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就好像下一刻李如楠的大鞭腿就会光顾一样。
那额亦都此刻也清醒了些,他好歹也是建州女真的猛将,这些年来跟在努尔哈赤身边,不知道在尸山血海之中打个几个来回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在李如楠这个小青年的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
双眼怒视着李如楠,恨恨的道:“好!打得好!”
呵!
还敢嘴硬!
李如楠一辈子都是吃软不吃硬,要是这个额亦都求饶,李如楠或许还当真少揍他两拳,这厮居然不识好歹的充好汉,李如楠可就不客气了,上去一脚将刚刚挣扎着站起来的额亦都踹到,而后一双拳头就跟舂米的杵一样,“砰砰”的给额亦都重新塑起了形。
来顺看着急得又蹦又跳,李如楠每一拳捶在额亦都的脸上,来顺都忍不住要惊叫一声,就好像被魔法绑定,分担伤害了一样。
李如楠最恨满清,一个残暴、黑暗、专制达到历代王朝顶峰的朝代,一个无论肉体屠戮还是精神摧残登峰造极的朝代。皇帝的好坏本是次要的,然而在这样一个朝代有骨气的人都被屠杀了,中国传统的为官应直言敢谏、为史应秉笔直书的观念被彻底摧毁,只剩下奴才为了以儆效犹之外,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边的血泪被无情地埋没了。
李如楠心中越想越是恨,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几分,眼看着那额亦都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来顺这才清醒过来,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了李如楠的胳膊,苦着脸,道:“小少爷!打不得了!再打,额亦都可就要死了!到时候只怕是老爷都要过问的!”
李如楠正打的爽,他是个典型的暴力分子,一天不打架浑身都不舒畅,今天好不容易撞上了这么好的机会,手底下又是个欠揍的满洲小辫子,哪里能听得进去人劝。
挥手将来顺甩到一旁,怒斥道:“本少爷打这个欺压良善的女真鞑子,要你来多嘴,你这混账东西到底是站哪一头的,汉奸!”
来顺被李如楠甩过来这么一顶大帽子,只感觉自己的小肩膀都有点儿禁受不住了,缩着脑袋,迎着两旁边围观群众异样的眼神,感觉自己好像当真做了什么数典忘祖的事儿。
可眼下名节是小,人命关天。
虽说是额亦都犯错在先,以李如楠的身份,教训他一顿,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可问题是额亦都背后那人,却不是个好相与的,而且努尔哈赤又是自家老爷李成梁面前的红人,就连来顺都不知道为何自家老爷会对那块野猪皮那般青眼有加,基情四射的,可事实就是事实,要是这个额亦都的性命当真坏在了李如楠的手中,到时候,自家老爷面前,面皮上需不好看。
来顺想着又凑到了李如楠的跟前,一看额亦都的那张脸,原本就很艺术了,现在更是行为的很,眼见再打两拳,额亦都的小命都要归西,赶紧小声劝道:“小少爷!要是在此处打杀了努尔哈赤的人,到时候老爷怪罪下来!”
李如楠闻言,高高举起的胳膊在半路就停了下来,转头看着来顺,一双眼睛转了转,特仁义的站了起来,看了已经进气少,出气多的额亦都,很是大义凛然道:“你不在自家巢穴好生带着,偏生要到小爷的地盘上搅扰,今日打你一顿,权当给你个教训,下次要是再让小爷撞上你欺负人,需不是这般好说话的!”
来顺在一旁听着,跟李如楠站在一起,自己都觉得脸红,今天这事儿,虽说是额亦都的错,可是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分明是李如楠自己手痒了,找人打架,可偏偏还要说得这么义正严词的,看李如楠那模样,简直就是个扛着贞节牌坊满街跑的正义使者了。
拉了拉李如楠的衣袖,小声道:“小少爷!还是快快回去吧!要是让巡城的兵丁撞见,少不得又是一场官司!”
李如楠知道来顺是想让他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方才打得确实狠了,眼看着额亦都的小命都在脑瓜顶飘飘荡荡的了,谁知道那个钟点儿咽气。
可是就这么走了,李如楠还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偷跑出来,又得了那么一个金手指,要是就这么回去了,岂不是扫兴。
“不是说出来听那歌妓唱曲儿吗?怎的就要回去!”
来顺闻言,只想拿脑袋去撞墙,真不知道自家少爷是大松心,还是没心没肺,是胆上长毛,还是色胆包天,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想着什么歌妓唱曲,这会儿别说是个娼妓,就算是秦淮河上的红姐儿来了,哪能抵得上一条人命要紧。
“小少爷!还是尽早回家的好,要是让老爷知道了,小人的皮非让我爹给剥了去,还望小少爷体恤小人!”
来顺说着,眼眶一红,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那凄凄楚楚的模样,让李如楠看着一阵菊花发紧。
“好!好!好!回去!回去!”
李如楠说着就往城外走,真不知道是回去,还是晦气。
等李如楠走得远了,哪两个被打到了一旁的女真鞑子才挣扎着起来,爬到额亦都跟前查看,不看不要紧,一看顿时胆都要吓破了。
眼前的额亦都哪里还有人样子,虽说以前也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可到底还是个活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