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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婳有些搞不懂了,祁翊是刻意来找她的么,她正觉得惊奇,只见男子手中的信纸已经展开,上面赫然有一句:寄祁世子安。
这一看,差点吓了南宫婳一跳,这封写错了的信,怎么会在祁翊这里?他是怎么拿到的,还不待她惊异,男子已经含眸笑道:“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树头结得相思子,可是郎行思妾时。自从与世子相见,小女便寝食难安,相思成疾,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婳婳,这是你写给我的情书么?”
南宫婳听到他念出来,尤其是那句思郎恨郎郎不知,听得她满脸赤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这真的是她写的么,那么露骨,搞得很想要这个男人一般。
“这……可能是我写错了,不小心的,世子请别误会啊。”南宫婳扶了扶额,只觉得自己太丢人了,竟然让祁翊看到这封信。
祁翊看到南宫婳脸上如彩虹一样变幻的颜色,突然将她一把抱进怀里,火红的唇在她耳畔轻喃道:“我是来告诉你的,我要娶你为妻。”
“啊?”南宫婳惊讶得嘎了一声,边上的千金公子们则觉得十分奇怪,这两个男人在干什么,难道他们有断袖之癖,天哪,两个绝世美男,竟然相好上了,真是煞碎姑娘们的心。
南宫婳此时已经激动得浑身打颤,就任由祁翊抱着,她感觉他的力道很大,她都快被他揉进心里去了,他胸膛很宽阔,身上的还有淡淡的花香、果香,连他那乌黑的青丝,都透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见南宫婳已经傻掉的样子,祁翊突然抬眸一笑,将她轻轻放开,突然挑眉,温柔的道:“你现在一定很激动,很兴奋,内心不能自己,因为即将要娶你的这个人,他才华洋溢,学富五车,胸怀天下,乃世间最真的谦谦君子。他承诺此生只娶你一妻,执你之手,与你揩老,待你关怀呵护,体贴温柔,不会欺负你,不会让你流一滴眼泪,你在他心里永远是最美的,和他在一起,你能体验到人生不能体验的美和乐趣。而这个年少多金、风度翩翩的优秀男子,竟然愿意做你的相公,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
祁翊的告白十分的特别,听得边上的人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人们都不再前进,反而停下来看这个俊美男人向另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美男子表白,那表白内容既有趣又特别,一点都不显得沉闷,让少女们直感叹,要是谁能这样向她们表白一次,那该有多幸福。
连南宫婳都是先一愣,随之听到他的肺腑之言,心里也溢起阵阵感动,没想到祁翊浪漫起来,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浪漫,她们仿佛徜徉在花儿、明灯之中,边上的人皆是笑意盈盈,而她,已经嘴笨到微低着头,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相信他的话。
见南宫婳在低头思索个什么,祁翊又是一笑,握紧她的手,又道:“你放心,我这个相公,一定会让你满意。你不讲话是不是因为感动得讲不出话了?无论何人,一生都要有一个伴,有我陪伴,无论何时何地,你都不是孤独一人。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就上你家提亲,准备娶你了哦。”
“啊……我还没考虑好,你让我冷静一下。”南宫婳忙摇头,她的亲事可不能那么轻易就决定下来,她如今已经不是单纯的小女孩了,虽然听到祁翊浪漫的表白会很感动,但她还是怕像前世一样,被人欺骗,重蹈前世的覆辙。
祁翊见她举棋不定,忙将她的手按在胸膛上,轻声道:“你摸摸我的心,是不是真的。你放心,该有的礼数我都有,我会让你十里红妆风光出嫁,我会向全苍祁诏告,你是我的女人。如果你不反对,我明日就去府上商议婚事喽!”
哇,要不要这么霸道,南宫婳是终于明白了,这祁翊表面在征求她的意见,一双眼睛一直带笑,可他做的事却是霸道得很,根本不让她细想,真是个霸道鬼啊。
正在这时,远处的赵影华看到南宫婳,忙呼啦啦的挤过来,一挤过来就拉住南宫婳,大声道:“妹……弟弟,你怎么在这里,找让我好找。”
南宫婳正要说话,身侧的祁翊已经看向赵影华,淡定的问道:“你找我妻子做什么?”
赵影华觉得奇怪,怎么祁世子竟在这里,而且他还说婳儿是她妻子,她忙道:“怎么,世子是婳儿的未婚夫?婳儿没定亲啊!”
“这是当然,不信你看。”祁翊把手中的信递给赵影华,赵影华看完,当即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听得边上的人赶紧捂起耳朵,赵影华朝南宫婳搞怪的一笑,要不是这么多人,她早挠她咯吱窝了,竟敢背着她给祁世子写情书。
这时,边上的人群都开始哄笑起来,这一对男人太搞笑了,不过听她们的对话,难道这男人是世子?世间能够如此温润又雅致的美男子,除了祁世子还有谁?
婳儿?哪个婳?对面的公子叫什么大家却不知道,此时,那人群中,好几双眼睛恨恨的盯着这边,其中眼睛盯得最狠的是安容华,她刚才被这里所吸引,便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竟让她看到,她心爱的男人正无比温柔的向南宫婳表白,此时,两人站在人群中的样子,是那样的般配,那样的璀璨生花,那样的遥不可及。
挤在人群后面的南宫珏和南宫蕊儿也早就看见了,两人一边低头咒骂一边愤愤不平的盯着中间,凭什么南宫婳有那么好的运气,而她们却无人问津,即使有,也是些轻浮的登徒子。
南宫婳有些惊讶的看了眼赵影华,又看向正低头浅笑的俊削男人,忙张了张口,道:“这位大哥,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噗……”人群中当即爆发一记哄笑。
祁翊则不理会众人的哄笑,当即一个挑眉,伸手将南宫婳拉起,便迅速朝前方的花市走去,南宫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拖着往前走,赵影华和玉萼会心一笑,两人都知趣的不跟上去,慢慢走在后边。
大约跟了半盏茶的时间,南宫婳感觉眼睛里闪过无数火花,是周边花灯的影子,此时,两人已经穿过长桥,在对面的灯市上停下。
祁翊看着这些各式各样的花灯,便拉着南宫婳上前,他走到一处摊位前,指了指最顶上那顶缀着红色璎珞流苏的一只迷你香猪花灯,这香猪鼻子和四只脚都是白白的,身上是粉红色的,身体很短很小,又矮矮的,胖得很可爱。
南宫婳立即被这只特别且有趣的小胖墩花灯给吸引住了,祁翊见状,凤眸一挑,从腰间摸出一颗金珠,递给正盯着她流口水的老板娘,“我要那只香猪花灯。”
“这位公子眼光真高,这只花灯是今天最特别的,不像那些花呀草呀那么俗气,是我家相公做了好几天才做好的,我这就取下来给你。”老板娘一看到那颗金珠,眼睛都亮起来了,赶紧将香猪花灯取下,递给祁翊。
祁翊在将金珠交给她后,便将花灯递到南宫婳面前,道:“给你。”
南宫婳接过这花灯,爱不释手的赏玩起来,这肚子胖胖的小猪,好可爱,祁翊又看向下边摆着的河灯,指了指其中一只红得快要滴出水来,做得很漂亮精致的一只白荷河灯,老板娘立即讨好的笑道:“刚才的金珠足够买我这里所有的灯了,这位公子,这只河灯就送你吧。”
说完,老板娘将那只白荷荷花灯递给祁翊,一双眼睛不停的眨着,十分花痴,祁翊又把河灯递给南宫婳,“每个女孩子都有,就你没有,给你。”
南宫婳看到这漂亮的河灯,一脸的高兴,老百姓的手艺真的不错,每样小东西都做得很精致。
两人拿着花灯,便结伴往前走去,却没发现,那灯火的远处,一袭玄色衣袍,凤眉星眸的男子正淡淡盯着两人,男人轮阔深厚,一双红唇美得滴血,整个人透着一股绝世傲立之气,身上罩着浓浓的肃然,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世子,只查到点蛛丝马迹,当真要下手?”边上的护卫看向挺拔站立的男人,有些不可确定的问道。
男人狭眸冷敛,沉声道:“只要有一丝痕迹可寻,就代表我苍祁有万分的危险,不许动婳婳,只刺杀他!”
男人说完,将头上的面纱拂了下来,冷冷坐进马车里,一双锐利的鹰眸看着护城河方向。
南宫婳和祁翊渐渐走出灯市,一人提了一只小灯,看到对面踩高跷以及舞龙舞狮的队伍,那些舞龙的人脸上都罩着动物面具,有鸟儿、松鼠、兔子、蛇、青蛙、老虎、狮子、大象等,许多老百姓围着他们一直向前走。
南宫婳也觉得新奇,朝祁翊一笑,便上前去看那蜿蜒轻舞的龙,祁翊一直紧紧的跟在她后边,神情淡定,可眉宇间却溢出淡淡的担心。
“世子,你看他们在放焰火,好美。”南宫婳突然看到一阵绚丽的焰火腾升而起,把天空照成了七彩色,此刻的星空,好美。
乍一回头,身侧男子正满眼含笑的看着她,看得南宫婳赶紧别过头,假意去看天上的焰火,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周围的花灯将天空照得很明亮。
就在这时,只听有人大声喊道:“公主出游了,我们最尊贵的公主出游了,大家快看,那画舫好精美。”
南宫婳也顺着人们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河的上游处,一舫飘着雪纺红纱、奢华大气、浑身缀满珠宝的巨大画舫驶了过来,画舫驶得很慢,上边成排成排像花仙子一样的宫女正提着橙黄色的花篮,往河面上撒花瓣。
此时,河面上丝竹阵阵,轻歌曼舞,一阵阵悦耳的歌声、琴声传入大家耳中,只见那画舫前方,十二名女子正吹笛弹琴,有的吟唱,有的旋转跳舞,一派歌舞生平的景象,她们全都是为栖霞公主的生辰宴而演奏。
边上的老百姓们一年才能见一次这样的情景,一个个眼睛都瞪直了,这宫里的人只有栖霞公主是元宵节生辰,也只有她才有资格如此隆重的出游,可见除了皇帝皇后疼她,连老天爷都特别疼她,让她在十四年前的今天出生。
边上的姑娘小姐们已经跌在栏杆上,一个个痴痴的盯着那由远接近的画舫,有的已经满目羡慕的道:“我这辈子要是能当回公主就好了,当公主是世间最幸福的事,有哪个女孩不想当公主呢。”
“你想得美啊,人家公主是胎投得好,你有这个运气么?”
“你们看那画舫,上面缀满宝石,好奢华,舫上有成排成排的侍卫守护公主,我真想看看咱们高贵的公主究竟长什么样,她的生辰宴办得如此的气派,可见皇上有多疼她。”
南宫婳听着大家的赞美,目光也安静的看着那画舫,栖霞公主好幸福,真令人羡慕,却无人知道,今天,也是她的生辰。
祁翊似乎看出了南宫婳眼里淡淡的失落,便将手搭在她肩上,轻点了下她的鼻子,“今天也是你十四岁的生辰,对不对?”
南宫婳大惊,疑惑的道:“你怎么知道?”
祁翊狭长的凤眸嵌着阵阵星光,薄唇轻扬,眼里噙着温雅的笑容,“只要有心,什么都会知道。”
南宫婳尴尬的别过头,他这么温柔,她可招架不住,想起上次栖霞公主警告自己的话,她真的敢答应祁世子的提亲吗?
正在这时,那艘画舫已经慢慢游了过来,南宫婳突然看到,袁逸升正穿着一身侍卫服,手持武器护在画舫正中间的两侧。
没想到袁逸升也来了,南宫婳一看到袁逸升,目光就变得森冷异常,想起前世的深仇大恨,再想起她和南宫珏偷情那些事,她只觉得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为什么没人收了他。
这时,只听有老百姓激动的声音道:“你们快看,公主出来了。”
大家一看,果然,那画舫已经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