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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声音嘈杂,估计袁逸升早到了,此刻正在巴结父亲,一年前袁逸升还只是个小护卫,因救父亲有功,父亲特意把他带在身边,提升为主簿。
因为他生得儒雅俊秀,又写得一手好诗,满腹经纶,父亲准他与众公子喝茶饮酒,这也成了他结交权贵的场所,前世被他俊俏的外表迷惑,今生她早看清了他,她一定会把他前世对她的狠一样不少的还给他。
时间不多了,想到这,她赶紧去摇表哥李铭浩,开始摇了两下,表哥昏迷不醒,大概苏姨娘药下重了,想到这,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起桌上的茶壶,一壶茶浇在表哥脑门上。
被这么一浇,表哥这才迷迷糊糊的惊醒,在看到一脸紧张的南宫婳时,苏铭浩这才察觉出了什么,忙给自己穿上衣服。
“表哥,赶紧起来,苏姨娘要栽赃我和你私通,你快离开这里。”表哥一定和她一样,喝了湘绣泡的茶才出的事,前世,她轻信湘绣,喝下那有谜药的茶,顿时昏迷不醒,苏姨娘骗人说她在午睡,又以府里宴饮繁忙为由,把喜妈妈和玉萼等人支了出去,她又派人把表哥迷晕送了进来,她才遭遇人生最大的变故。
今生,她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命运,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李铭浩跌跌撞撞的穿起衣服,朝南宫婳道:“我就知道苏姨娘没安好心,表妹,你别怕她们。”
不一会儿,门外已经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紧急着,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南宫婳冷然抬眸,对上昂首走进来的苏姨娘。
苏姨娘本以为一进来就能看到男女抱在一起的画面,可她看到正慢悠悠坐在床头的南宫婳时,一双美目登时陡转,径直南宫婳道:“婳儿,你没事就好,姨娘看见有贼人跑进内院,担心你的安危,特地命人来搜查,你们快去搜搜,看这里有没有藏着贼人!”
“慢着!我房里岂是你们能搜就搜的?”几名婆子正欲去搜,南宫婳冰冷的声音早已响起,起身朝苏姨娘走去,冷声道:“苏姨娘,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闯进来的?”
苏姨娘一听,神情攸地一怔,南宫婳是侯府嫡长女,在府里地位尊贵,她一个姨娘自然不能如此动粗,可没想到她竟然给自己摆架子,这不是当众拂她面子,以前那个懦弱的她哪去了?
想到这里,她忙一脸担忧的道:“婳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我还不是担心你的安危,要是你被贼人看了身子,你就毁了,我这做姨娘的是冲动了点,不过也是为你好。”
“我这不没事吗?姨娘怎么知道那贼人会来这里?”南宫婳冷声说完,喜妈妈和玉萼已经听到消息快速赶了过来。
喜妈妈一进房,立即走到南宫婳身后,玉萼则领着四名婆子冲了进来,同样挡在南宫婳面前,南宫婳一看到她俩,泪水差点喷薄而出。
前世,她俩为了她被袁逸升杀死,她却没好好关心过她们,如今看到她们鲜活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好欣慰,好高兴,这一世,她一定不会让她们再受伤害。
苏姨娘扫了眼四周,发现房里只有南宫婳一人,心道,不可能,她早安排好了一切,院里院外都守了人,没见李铭浩出去,那他一定还在这屋里,如果她在这里搜出李铭浩,那南宫婳就是有百张嘴都辩不清。
想到这里,苏姨娘一脸怀疑的看向南宫婳刚才待的床沿下,朝身侧的心腹丫鬟浅裳道:“我怀疑那贼人就躲在大小姐的床下,浅裳你过去看看。”
“放肆!”南宫婳猛地拍了下桌子,朝苏姨娘冷然看去,厉色道:“姨娘,你何时这么不懂规矩,如此以下犯上了?”
苏姨娘被南宫婳呛得脸色涨红,这里那么多下人看着,她被比自己小的大小姐如此训斥,她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面上不得不继续隐忍。
那浅裳见自己主子被呛,当即抬高眉头,一脸挑衅的睨了南宫婳一眼,讥讽的道:“大小姐不敢让奴婢搜,莫不成这里藏了男人,大小姐正和他做苟且之事,怕我们闯进来破坏你们的好事?”
浅裳声音拔尖,说完便撸起袖子冲过去要搜查,这时,南宫婳双眸蕴起一层寒冰,朝身侧的喜妈妈道:“如此污蔑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喜妈妈,掌嘴!”
喜妈妈早就看不惯浅裳,又被她刚才那番话刺激到,一听南宫婳命令,当即如风似的冲过去,对准浅裳就是啪啪两巴掌,这两巴掌打得十分响亮,打得浅裳一张小脸肿了起来,打了便狠骂道:“哪里来的贱蹄子,说话这么难听,你眼里还有没有大小姐?该不会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喜妈妈也是个凌厉的,她是南宫婳的奶娘,早看不惯张姨娘这群笑面虎,早想教训她们了,如今小姐不像以前那么偏听偏信,知道惩罚人,她不赶紧加把火怎么给小姐立威。
南宫婳一脸冷漠,前世的她太柔弱太善良,错信了这些巧言令色的人,对真心关心她的喜妈妈很少在乎,却总关心这些花言巧语的丫鬟。
前世浅裳没少帮着张姨娘欺骗自己,她赏了她那么多好东西,到头来她还合伙欺负她,如今有整她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
☆、第003章 惩治刁奴上
被打的浅裳一下子懵了,当即跪在苏姨娘面前,泪眼朦胧的朝她乞求道:“姨娘,你一定要给奴婢作主,奴婢是为大小姐好,没想到她心肠这么狠毒,竟这么辱我。”
喜妈妈一听,当即怒道:“不长眼的东西,竟欺负我们大小姐,你再污蔑大小姐,我撕烂你的嘴。”
喜妈妈语气凌厉,生得又牛高马大,教训得浅裳缩了下身子,看得南宫婳满意的点头,母亲托付的人就是不一样。
她冷冷扫了浅裳一眼,黑曜石般的眼里浸满锋芒,犀利的看向苏姨娘,不紧不慢的道:“姨娘,偷人这等事,没证据之前,连祖母都不敢妄言,你调教的这个奴才,张口就说我偷人,这话要是传到祖母耳朵里,丢了侯府的脸,到时候看祖母如何治你。”
苏姨娘一听,脸色攸地变得灰白,大小姐何时变得如此犀利,说的话句句带刺,处处和她作对,一接触到大小姐冷洌的目光,她突然觉得头脑发麻。
浅裳哭得难受,不甘心就这样被打,忙扑通一声跪到苏姨娘跟前,抽泣的耸肩道:“求姨娘为奴婢作主,奴婢没错,凭什么要被打?”
嘴还这么犟,南宫婳当即冷笑一声,慢悠悠的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回头看了眼正在沉对策的苏姨娘,朝地上冷冰冰的浅裳道:“看来你还没得到教训,眼里仍然没我这个大小姐,不分尊卑,以下犯上。来人,把浅裳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不多也不少,不至于死掉,但会疼得她比死了还难受。
南宫婳一吩咐完,玉萼后面的四个婆子先是愣了一下,这还是大小姐第一次打人,她们有些奇怪,但随即被南宫婳眼里的冰冷给震慑道,全都迅速冲上去将浅裳拿下。
浅裳见要被打,吓得身子一缩,眼里闪过一丝怨恨,忙去扯苏姨娘的衣裳,“姨娘,她们要打我,你快救救我。”
苏姨娘眼里尽是恨意,她绝不允许自己的人被南宫婳打,当即上前一步,冷声道:“大小姐,浅裳心直口快,虽然得罪了你,但她也是为你好,你这样打她,会犯众怒的。”
哼,苏姨娘还真是高明,明明是浅裳的错,硬把事情描述成她这个人善妒,下人为她着想,她反而打下人,这样以后谁还敢为她说话。
如果是以前的她,被丫鬟们奚落了还对人家笑,如今她已经重生,知道这些全是些别有用心的人,不会像前世那么傻呼呼的被人骗,当即朝苏姨娘迸射去一道利光,一字一顿的道:“姨娘不会是要包庇她?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进门就说本小姐与人苟且,如此不敬都不惩治,家规还要不要了?如果姨娘舍不得我惩治,那我就把此事告诉父亲,让他亲自惩治这不守规矩的丫头。”
“不要啊,不要。”浅裳一听,赶紧摇头,她只是个下人,所做的事都是苏姨娘指使,在后院有苏姨娘撑腰可以保全自己,可是到了外院,无论对与错,惹出这样的风波,侯爷根本不会管谁对谁错,只会将她打死了事。
想到这里,她额头沁起细密的汗,早知道她就不呛大小姐了,以前无论她怎么呛,大小姐都不会告状,如今大小姐变了,她哪还敢再多说。
一听到要将此事告诉侯爷,苏姨娘顿时慌了,不过她是久经战场的人,当即稳住心神,一双美目藏满薄冰,恨恨走到浅裳面前,提起浅裳的领子,一巴掌甩在浅裳脸上,大声吼道:“好你个贱婢,竟如此拂我的脸,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一走出门儿你就忘了。你这破德性,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我教出来的,来人,把浅裳拖下去行刑。”
苏姨娘狠声说完,冷漠的侧过头站在一旁,十指握成拳头,心里绞痛不已,打她的人,简直就是打她的脸,好你个南宫婳,她记住了。
“姨娘,你不能这么狠呀,五十大板足以要了奴婢的小命,姨娘饶命……”浅裳不可思议的看着苏姨娘,没想到苏姨娘为了自己,竟不保她,还把她推出去受罚,太狠了。
喜妈妈手脚一向麻利,看到苏姨娘气白的脸,心里十分暗爽,忙招呼那几个婆子把浅裳拖了出去,不一会儿,院外就传来浅裳哭爹喊娘的惨叫声,以及“啪啪啪”的板子声。
浅裳每惨叫一声,边上的丫鬟婆子们全心惊一下,可南宫婳看和苏姨娘,她仍旧阴冷的立原地,似乎一点都不为浅裳被打心痛,果然是心狠手辣之人。
苏姨娘看着静默的南宫婳,心里冷哼一声,拿侯爷来压她,如今想要扭回局面,她必须尽快找到奸夫,只要找到李铭浩,她看南宫婳怎么嘴硬,到时候,她要把现在丢的面子全撸回来。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婆子们的声音,“参见侯爷。”
“怎么回事?今天外面这么多宾客,你们怎么这时候打起人来了?”这个社会谁都注重名声,尤其是侯爷这种地位尊贵的人,更怕做错事让别人抓到把柄,被别人说闲话,传到对手或皇上手里,如果人家有心想整你,一点小把柄就足以令整个侯爷府灭门。
站得越高,眼红的人越多,做的事越不能出格,否则一定会死得很惨。
苏姨娘听到侯爷的声音,忙出去将南宫昊天迎了进来,一看到南宫昊天,她眼眶便红红的,柔弱可怜的走过去,抢先一步道:“侯爷,这不怪大小姐,都是妾身没管教好奴才,这奴才心直口快,刚才不小心惹怒大小姐,大小姐生气,便罚她五十大板,说来说去,还是妾身的错。”
苏姨娘说完,再柔弱的抖了抖肩,柔美的样子令人我见犹怜,南宫昊天立即握住她的手,一双冰冷的眸光立马射向南宫婳。
南宫婳见父亲目光深黑,知道他明摆着护苏姨娘,前世她很少和父亲亲近,平时木讷寡言,不会诗词歌赋,不会甜言蜜语,根本不知道怎么讨父亲欢心,所以父亲经常忽视她。
苏姨娘真是奸诈,刚才她那番话,言下之意就是说她这人心狠手辣,待人刻薄,因为浅裳冲撞自己两句,就如此狠的打她,看她那柔弱的样子,真会演戏。
如果是前世的她,肯定早慌得不知怎么办,被苏姨娘捏在手里像蚂蚁似的玩,可惜,她已经吃过了懦弱的亏,今世,她一定要勇敢坚强。
想到这里,南宫婳也揉了揉眼睛,眼眶顿时红了起来,就苏姨娘会演戏,她不会?
她不仅要演,而且要演得十分的到位,装弱这种事,女人看得出来,男人却不一定,他们只会看表象,不会看本质。
想到这里,南宫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