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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甚至可以抨击皇权,甚至是皇帝,可惜,他们不敢,在皇权森严的等级制度下,老百姓哪敢乱说一句话,如果让她来执政,她一定要做一个开明的君主,让老百姓有话敢说,让统治者不能动不动就杀,给老百姓一个自由清净的世界。
就在她思虑的一瞬间,只听袁逸升直接嚷了起来,“我不想死,谁来救救我,我要活着!我要见皇长孙……”
很快,他的话变成了凄厉的一声惨叫,听到这声惨叫,南宫婳冷冷闭上双眸,吩咐前边的黑子,“起驾回府。”
回到王府,南宫婳双眸冷抬朝前边走着,后边跟进来的何然将菜市场的事看了个一清二楚,在南宫婳坐下之后,立即朝南宫婳禀报道:“公主,袁逸升的尸体已经被秦大人扔去乱葬岗了,是真的腰斩,当时那个惨状你是没看见……”
“行了,你们都退下,玉萼、绾绾,准备明日进宫的一切事宜。”南宫婳不想再听袁逸升如何的惨,他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自食恶果,与人无尤。
到了下午的时候,南宫婳坐在檀香宝座前等祁翊回来用膳,何然又走了进来,拍了拍袖子朝南宫婳行礼道:“公主,驸马被皇上急召进宫,好像边关出事了。”
“什么?可有了解到出了什么事?”南宫婳立即拧眉,严肃的看向何然。
何然立即摇了摇头,“这个小的不知道,军情很严密,又很难查,小的再去查查。”
等何然走后,南宫婳只觉得心口有些发慌,好像有什么不祥的预感溢进心头,她立即找来兵书仔细翻看,猜想一切可能发生的事,然后从书里找出应对之策,好帮祁翊。
傍晚,火红的夕阳悬挂在天空,一队官兵押着一群人犯正艰难的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有几条猎犬在前边带路,也有的跟在犯人身边,一头头猎犬牛高马大,皮毛黑亮,眼神则如狼似虎的凶恶恐怖。
“走快点,再这么慢,小心老子打死你。”那领头的官兵一说完,立即一鞭子给南宫珏打过去,南宫珏这时候的头发就快掉光,只剩一小束垂在脑后,看上去丑陋不堪,连很少见女人的官兵们看了都想吐。
这时,边上的南宫蕊儿也挨了一鞭,这一鞭一下子打在她脸上,她立即气恨的盯着打她的官兵,愤怒的骂道:“住手,你们是什么东西?我们只是去充军的,又不是你们的奴才,要是我们到不了军营,你们也没办法交代。”
那官兵一脸的凶狠,这辈子干这个活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吼他的,当即又是一鞭子朝南宫蕊儿的嘴角打过去,“小娘们,看你倒有几分姿色,没想到嘴巴这么利,看老子不打烂你的嘴!”
“你敢!姑奶奶我再怎样都是官家小姐,你们算什么东西?专门伺侯人的底层人,你再打我,我就咬舌自尽!”南宫蕊儿冷冰冰的盯着这群官兵,拿自尽来威胁他们。
因为她出发的时候听秦琼说了,务必要将她们送去军营,要是半路出事,这群官兵都要受惩罚,当时这些官兵都十分害怕秦琼,所以她才敢这样喝斥他们,她谅她们不敢整死她,索性以死相要挟。
这下子,那群官兵在听完之后,突然停止前进,一个个都无言的看向南宫蕊儿,南宫珏和袁母只觉得要糟糕了,而南宫蕊儿还以为这群官兵被她的话所吓倒,立即得意的挑眉道:“怎么,怕了吧?怕了就收好你们的鞭子,安安心心的送我们上路,要是我们没办法平安到达军营,就有你们好受的。”
说完,她还极其讽刺的瞪了这群官兵一样,这下子,那原本沉默的官兵当即狞笑起来,立即,领头的怒地上前,一把扯起南宫蕊儿的领子,将她猛地摔在地上,恶狠狠的道:“你他妈当自己是公主呢,要人捧着供着,兄弟们,这个女人还颇有姿色的,老子先不用,赏你们了,那边的两个你们都先用着解下渴,虽然丑了点,好歹该有的都有。”
那头领一说完,早就满脸淫光蠢蠢欲动的官兵们已经抓过南宫蕊儿,几下撕开她的衣裳,无数双黑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掐,有的已经扒掉裤头,将南宫蕊儿压在石头上,开始侵犯起她来。
看着这一幕,南宫珏和袁母吓得转身就想逃,谁知这些很少沾女人的官兵比军营的男人还饥渴,管她们老还是丑,一把将她们抓过来,扔到地上这后,扯了衣服遮住她们的脸,就如禽兽一般欺凌起她们来。
南宫蕊儿万万没想到这些人变得这么快,这时,有名官兵已经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满口淫秽的道:“小贱人,你当真信了秦大人的话?那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谁不知道去军营充军的人死在半路是常事?老子今天就是弄死你,也没人说我。”
这时候,边上的官兵们立马牵来两头大猎犬,那猎犬一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立即冲了上去,朝着女人的身上就蹭,而刚才说话的官兵已经无比**的道:“你知道我们怎么对付不听话的人犯吗?我们会把她们赏给我们的狗,别担心,这些狗已经习惯了,会让你很舒服的。”
“什么?禽兽,你们快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南宫蕊儿吓得脸色苍白,努力的想往后退,可她身体已经被邪恶的男人占满,这时,有人已经抱起那狗,将狗抱来趴到南宫蕊儿的身上。
南宫蕊儿当看到离自己很近的狗时,恨不得真的咬舌自尽,这群官兵一向管流放的女犯人,什么招都想得出,比那些杀人犯还狠,又活在最底层,没人管他们,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最阴暗的地方。
对面的一些女人犯们在看到南宫蕊儿、南宫珏和袁母的惨状时,一个个吓得赶紧往后缩了缩身子,这情景太残暴了。
王府里,此时天已经全黑,祁翊还没有回来,南宫婳坐在窗前等他,那桌上的食物早已经凉了,她看了一眼后,便把玉萼叫了进来,道:“把这些菜拿出去热一下。”
“是,公主。”玉萼说完后,又看向南宫婳,迟疑一下,又道:“公主,我听下人传来消息,说南宫蕊儿、南宫珏和袁母,才送到雁荡山,就被那些送押的官兵折磨死了。听说死状极其的惨烈,他们还用狗与她们交配,那狼狗太狠,在交配的时候太激动,把袁母的脖子活活咬断了,几十个男人伦奸她们三个,南宫蕊儿和南宫珏是被人活活伦奸死的,几个人死的时候都是裸着的,可见有多惨。”
南宫婳淡淡挑眉,这些官兵从来就不是人,在沉吟片刻之后,这才道:“世子回来了吗?”
正在这时,那门口传来一阵浓烈的脚步声,南宫婳赶紧起身,朝门口迎了过去,只见祁翊着一袭戎装,握着一柄宝剑走了进来,一看到南宫婳,便立即拉住她的手,“婳儿,楚宸烨的大军出事了,中了敌军的毒,皇上要我立刻带五万大军前去营救,马上就出发。”
“怎么这么快?”南宫婳没想到会这样,立即紧握住祁翊的手,此时的祁翊,眼里也是满满的不舍,他一把将南宫婳抱在怀里,深情的拥着她,纤长的睫羽扑闪扑闪,在她耳边温柔的道:“婳儿别害怕,我会很快回来,在这里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我把含恨留给你,有什么事可以和他说,我会经常派人联系你,给你报平安。”
南宫婳也紧紧抱住祁翊,她原本还想明日和他进宫参加宫宴的,没想到他连夜就要出发,果然,军情紧急胜过一切,不过,此事是不是过于蹊跷,凭楚宸烨的精明,他的人怎么会中毒?
这时,祁翊已经轻轻挑起南宫婳的眉头,形影绰绰的灯光下,他看着如花美眷一般的南宫婳,大掌摩梭着她的脸庞,此时的祁翊,下巴已经长起胡茬,看上去更显成熟和稳重。
“婳儿,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宫中的事我会叫含恨帮助你,等我归来。这一次与我同行的,还有皇长孙,他另率了五万大军在后方掩护。”
“皇长孙?上次袁逸升的事就是他指使的,我在牢里听袁逸升亲口说出来了,你要小心提防他,他才是最大的黑手。”南宫婳立即看向祁翊,皇长孙也去了,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会警惕的,且皇命不可违,我会尽快回来。还有一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皇长孙之所以倒戈相向,是因为他就快查出我的身世,武穆王府已经不安全了,有些话现在来不及和你多说,你只需要记住,保护好自己,等我回来。”祁翊说完,外头已经响起另一阵脚步声。
这时,李穆已经侯在外头,朝里面的祁翊拱手道:“上将军,时辰就快到了,咱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你且在外面侯着,本将马上就来。”祁翊说完,李穆眼里闪过一缕冷色和狠毒,立即退了下去。
南宫婳这一次则主动的将祁翊抱住,贪婪的吸着他身上的花香,又痴痴的看着他,“你要万事小心,到了关键时刻,宁可相信楚宸烨,也不要相信楚澜,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等你平安归来。”
南宫婳眼里噙着晶莹的泪,这一辈子,她还没为别的男人哭过,只为祁翊一人。
祁翊感动的低下头,敛眸含上南宫婳的唇,在她唇上霸道的吸吮和啃咬,像要把她揉进心里一般,他太爱面前的小女人,想把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给她,看着她快乐,他就幸福。
这一个吻吻得十分的深沉,好像天长地久一般温暖人心,这时,南宫婳立即把身上的那枚金色的玉佩拿出来,玉佩在灯下泛出金色的光芒,她将它交到祁翊手里,温柔的看着他,“把这个带着,我在络子上系了个保平安的香囊。”
祁翊看着玉佩下方多出的一枚桃心形状的香囊,举至鼻间闻了闻它的清香,思绪不由得陷入回忆,记得那时在桃林遇见她,她就拽走了他的这枚玉佩,这也是两人的定情信物。
祁翊将玉佩递给南宫婳,朝她宠溺的笑道:“这个是我送你的,就留在你身边,我留着香囊就行了。”
“不行,这玉佩开过光,本来就是用来保平安的,你在外打仗,肯定要给你戴,我有这个就行了。”南宫婳说完,摇了摇手腕上的金珠璎珞,又迅速将那玉佩系到祁翊的腰间。
祁翊见拗不过南宫婳,只得朝她点了点头,又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瓶,递给南宫婳,“这里面的药无色无味,但毒性极烈,你拿着防身用。”
祁翊说完,将药瓶塞进南宫婳手里,这才又温柔的看了她一眼,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后,转身朝外边走去。
南宫婳见状,立即跟了出去,出去的时候,李穆已经领着将领们走向祁翊,冷风吹拂着祁翊身上的玫色披风,此时的他,好像濯日月之精华一样冷沉矜贵,狭长的凤眸冷挑,眼里透着浓浓的肃杀和戾气。
祁翊在最后深情的凝视一眼南宫婳后,朝她露出一抹要她安心的微笑,这才骑上汗血宝马,吁的一声,领着大批将士离开王府。
祁翊等人走了许久,南宫婳都仍站在王府大门口,安静的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她隐隐感觉,快要变天了。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婳就早早的起床开始梳妆打扮,今日是她归宁探亲的日子,她在装扮好之后,准备去厢房里叫正在休息的楚云飞,谁知楚云飞早就起床了,一双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看来昨夜他一直在哭。
南宫婳见状,立即心疼的上前将他搂在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背,温柔的道:“云飞别怕,我们这就进宫救母后。”
“嗯,皇姐,母后那么疼你,你一定要救她,不能让太后那个老妖婆得逞。”楚云飞说完,依恋的拉着南宫婳的手,与南宫婳一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到了皇宫的时候,宫里已经是一派喜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