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走出外院的时候,南宫婳猛地转眸,寒意料峭的瞪了乔侍卫一眼,乔侍卫立即往后退了几步。
“本宫想看逛下御花园也碍着你们的事了?全都退下!”南宫婳冷声喝斥完,乔侍卫在思索一下,便真的带着人往边上退了下去。
南宫婳见他退下,立即拔腿跑到院子入口处,这时,含恨已经早早的等在那里,一脸的冰冷,在看到南宫婳跑过来之后,将手中的十几封信迅速掏出来递给她,“公主,这是世子寄给你的信,他让你不要担心,他很好,还要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此进不宜久留,请公主赶紧回宫,我会一直守在这里。”
含恨说完,便转身站在门口,一身军姿倒显得他十分的正气,南宫婳将信件迅速揣进袖子里,朝含恨点了下头后,便领着玉萼返折回宫。
等她转身没几步时,发现乔侍卫果然又冒了出来,她则冷冷瞪了他一眼,拂袖道:“逛个花园也不清净,玉萼,咱们不逛了,回宫!”
说完,她便提着裙裾迅速朝宫门走去,乔侍卫虽不敢说什么,又立即跟上。
进入大殿后,南宫婳叫玉萼和喜妈妈守在外边,她则走到内室,点开烛灯,将袖子里一沓厚厚的信件拿了出来,一拿出信件的时候,她发现竟然有十五封之多,每一张信件都带着淡淡的花香味,香味清新自然,很好闻。
展开第一封信,南宫婳便看到祁翊依然洋洋洒洒、刚劲有力的文字,一看上去就是十分温暖的二个字:婳婳。
“见信安好,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看着祁翊温情的文字,南宫婳仿佛看到他正温润的看着自己,一封封的看完这些信,似乎他每两天都会给她写一封信,再由人快马加鞭送过来,不知道动用了多少人。
每一封信都诉说了他对自己的相思,还报了平安,说他一切安好,要她好好照顾自己,最后他还说,让她不要担心,她身边一直有没有出面的暗卫,会随时保护她。
看完信,南宫婳提了提笔,轻轻研了研墨,便拿出信纸开始回复起来,她让祁翊同样安心,她没事,不朝中的局势和皇帝目前的情况一一写了进去,最后再嘱咐一下他要注意安全后,这才将信折好。
她舍不得烧祁翊的信件,便将这些信全部放到床头盒子的暗箱里锁好,再将写好的信装好进一个锦袋里,由喜妈妈拿了出去,让她交给含恨。
做完这一切后,南宫婳打算再去凤銮宫看看皇后和楚云飞,收拾妥当后,她加上一只带有斗篷的白色披风,冬天到来,冷风刮得人脸上生疼。
南宫婳就快到凤銮宫时,突然听到两名宫女站在走廊上窃窃私语,一边说一边掩嘴笑着。
“没想到离郡王竟是这样的人,表面上看到好好的,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断袖。皇上最恨男人这样了,如今在知道此事后,气得大发雷霆,还好没有证据证明离郡王真与楚将军有什么,只是说他暗恋楚将军,他如今只是毁了名声,都算好的。”
“就是,要是真有点什么,皇上还不得将他打入大牢?还会让他好好的成亲?只是他这名声没了,估计世人都在嘲笑他,一天躲着都不敢见人了。”
“听说他原本身体就不舒服,这事传出来之后,又犯病了,他的新娘也真可怜,摊上这样一个夫君。”
在听到两名宫女嚼舌根后,南宫婳冷然走过去,“都嚷什么?”
两人一看是公主,吓得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忙向南宫婳求饶,“参见公主,奴婢不知道公主在这里,奴婢们也是听别宫的人说的,听说现在已经传得满城风雨,老百姓们都知道了。”
“行了,都退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南宫婳知道,谣言止于智者,人家要怎么传她也没办法,就是缝上人家嘴巴她想传还是会传,便朝两人无奈的挥了挥手,朝凤銮宫走去。
中威伯府
整个沉得阁都弥漫在一种极其阴郁的气氛中,上首的赵老太君一脸的深色,冷冰冰的盯着站在中间正默默流着泪的赵影华,大邹氏一脸的愁容,李氏更是面色枯黄,赵飞扬站在边上,一双眼睛眼窝深陷,眼珠赤红,像是纵欲过度的模样,而他身则站着一直在晃身子的妾室凤娘,这凤娘穿着水红的掐丝桃花袄儿,一双媚眼四处飞动,脸色红扑扑的,一直紧紧的贴在赵飞扬身边。
而边上的李氏则愁眉苦脸,时不时气愤的瞪这对男女一眼,一瞪,那凤娘就示威又得意的反瞪向她,总之,李氏现在很难过,她从小信任到大的表哥,走了个纭娘,又来个凤娘,他谁都爱,就是不爱她,因为她生不出孩子。
男人有时候比女人现实多了,不过凤娘进门半年了,一样没怀上。
这时,赵影华啜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她自从昨天听到这个消息后,眼睛都哭肿了,一双眼睛肿得跟水蜜桃似的,一直抓着她的帕子,眼里是阵阵不甘心。
赵老太君也一脸惆怅,正在叹气之时,她突然看到凤娘正跟赵飞扬抛媚眼,两人眉来眼去的,气得她当即大吼道:“凤娘,飞扬,跪下!”
赵老太君这么一吼,吓得两人立即站直身子,赵飞扬率先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而凤娘在忸怩了一下之后,也慢腾腾的跪了下来,一脸的不服气。
“两个小东西,如今府里个个都在为影华担心,你们倒好,作为她的哥哥嫂嫂,还敢在这儿**,当我这沉香阁是你们**的地方?飞扬,倩倩身子不好,你怎么也不多照顾一下她,成天就和凤娘鬼混,论规矩,妾室没资格进主屋,来人,把凤娘带出去。”赵老太君气得直拿着拐杖拄在地上,一双眼睛青筋暴裂。
赵飞扬哆嗦着身子,而凤娘在冷冷的白了一眼老太君后,不等人进来叫,自己就率先走了出去,走出去时还朝赵飞扬抛了记媚眼,看得边上的李氏眼里全是眼泪,瘦弱的身子好像纸片似的要倒一般。
而赵飞扬连看都没看李氏一眼,以前他找女人,是因为李氏生不出孩子,那时对她还有一丝感情,可后边他尝到女人的新鲜,就越来越喜欢往府里纳小妾,哪里还会管面色腊黄的李氏,是男人都贪新鲜,他不过和其他男人一样罢了。
赵老太君将凤娘赶出主屋之后,便看向一脸难受的赵影华,沉声道:“别哭了,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此事是太子府骗我们在先,但皇上已经下旨,婚期就在半个月后,定都定了咱们也改不掉,也逃不掉,作为疼爱你的祖母,我很想进宫为你一争,可如今的皇帝已经不是以前的皇帝,他昏庸无能,我怕与他说项会连累整个伯府。所以,影华,只好委屈你了。”
听到赵老太君苦口婆心的话,赵影华叹了一口气,“祖母,影华没事,只要能嫁给离郡王,哪怕他不喜欢我,甚至不喜欢女人,我也认了,我不再哭了,以后的事,走一步算一步,还请祖母也不要为难了。”
她何尝不知道赵老太君的苦衷,老太君要保护整个伯府的平安,又要考虑她的心情,而且,她是真心的喜欢楚汐,不管他喜欢谁也好,只要能呆在他身边,默默的看着他,就是一种幸福,或许,要日益的相处过程中,两人能产生真感情也说不定,这自然是她所期待的。
“孩子,委屈你了,你懂这其中的道理就好。听说最近流言蜚语传得很凶,一个个把离郡王说得跟什么似的,他很难受,咱们就不要再去太子府说什么了。只有高祖的时候才对男风十分严厉,禁得很残酷,在几百年前,甚至上千前年,是最盛行男风的,那时候也没人反对,到了咱们现在,就反对得越来越厉害了。”赵老太君对这件事还是挺开明的,毕竟她见过楚汐,觉得他除了性向这点不好之外,其他的都很优秀。
赵影华点了点头,用手绞着手指,默然的看了窗外一眼。
祥瑞院里,李氏在回来之后,便坐在窗前看书,她看的是《淮南子》,她很喜欢里面的一些神话故事,看书总能让她静下心来,不去思考这府里的腌臜子事,这几年来,她早就受够了。
后边的两名丫鬟看到自家夫人一脸怅然之后,两人也忍不住为夫人难过,这一年多来,大公子从来没在祥瑞院过个夜,他总是在各房小妾身边流连,却从来不看她们夫人一眼。
正在这时,外边传来一阵醉醺醺的声音,“都给我让开,全都出去!”
李氏一听,这不是赵飞扬的声音?她心里咯噔一下,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很激动很开心,可现在,一听到赵飞扬的声音,她就觉得恶心加厌恶。
李氏冷冷抬眸,一双美目透着无比坚定的决心,在看向赵飞扬后,淡淡的道:“你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不是你去向老太君告状,说为夫从来不来看你,如今为夫来了,你却摆出一副怨妇的模样,你让为夫怎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凤娘那样温柔一些?”赵飞扬手中提着一只棕色的酒瓶,身上的酒味十分的浓,闻得李氏忍不住蹙了蹙眉。
“你弄错了吧?妾身并没有像老太君告状,这府里爱告状的也不是妾身,既然你不愿意来,大可以离开,我还要看书,就不打扰你了。”李氏说完,冷冰洋的敛下眉,开始看手中的书,不再理会赵飞扬。
最开始她是小心翼翼的巴结着他,后边发现无论她怎么做,他都看不上她,她的一颗心早就被他伤碎了,如今再也缝不好,所以,她也索性不管世事,懒得理会赵飞扬了。
而赵飞扬在看到李氏这副冷漠的表情后,当即气得上前,将手中的酒瓶一摔,一把抓过李氏,掐住她的下巴,无比厌恶的道:“你少对本少爷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你以为本少爷不知道?凤娘全都告诉我了,这一切都是你的把戏。”
“呵,我笑凤娘说我装,我哭凤娘说我卖弄悲情,如今我冷漠,凤娘又说我在玩把戏。到底是你们有病还是我有病?我已经处处对你们忍让,不惹你们了,你们倒好,一天到晚的来挑衅我。要是我不是这府里的夫人,恐怕她凤娘连提都不屑提我,她天天梭使你来找我麻烦,不是为了让你休掉我是为什么?她为了这个大夫人之位,你以为我不知道?”李氏仍旧冷冰冰的看向赵飞扬,哪怕她快将自己的下巴捏碎她也不畏惧。
而被李氏刺激得恼羞成怒的赵飞扬当即一巴掌打在她白嫩的脸上,把她娇小的身子一下子拖着往大床上撞去,因为酒的刺激,赵飞扬此时耳中只有凤娘的话,“你做这些,不就想爷上你的床?如今爷来了,你给爷乖乖的接着,贱人!”
赵飞扬说完便去扒李氏的衣服,受到惊讶的李氏此时眼里全滔天的恨意,她不接受赵飞扬这样的对待的侮辱,当即反抗的撕打起来,“你放手,你这个禽兽,我根本不喜欢你,你放开我。”
李氏才说完,胸前的衣服已经被赵飞扬猛撕了一块下来,酒劲上来的赵飞扬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愤愤不平的抓着李氏的头发,又是几巴掌朝她打去,“爷不喜欢你,你就老实的在这里呆着,可你还去给老太君告状,害爷被老太君罚跪了一晚上,被全院的人看笑话。要不是老太君不让,爷早就休了你,你嘴巴就这么碎,这么害爷?凤娘可比你懂事多了,你喜欢是吧,爷这就上你。”
赵飞扬一下子扯掉腰带,吓得李氏愤怒的闭上眼睛,他之前就打过她好几次,只是她为了面子,又怕赵老太君担心,所以一直没有说,打人都是会上瘾的。
以前赵飞扬从不打人,很温和,如今他一打上了瘾,三天不打她就不高兴,非要打了她才欢喜,这样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她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