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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弄掉孟季嘴巴的刀枪棍棒。
赌注的结果
“夜幽,我再说一次,我错了,你别追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呢……”孟季前面飘来的零散碎语到了龙竞的耳里那剩不了多少。虽然他还不停地挥舞手中紧握的羊皮纸,但龙竞看不见,他眼中只有弄掉孟季嘴巴的刀枪棍棒。
龙竞的目标很明确,因为前方那颗头颅大得可以,但他却没再动飞坤,看得出在他心底总还有那么一丝理智尚存。可怜的孟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出他的软肋?
“收回你刚刚说的话——”
“好吧,我收回!”
“妈的,可你刚刚还说我雷声大雨点小——”
孟季叫苦连天,一整晚没睡为他卖命,现在回来说不到两句话就开始体力锻炼,偌大的办公楼草地前,他是从东跑到西,双脚打摆不听使唤,随时都会有软倒的那一刻,这龙竞到底还想干什么啊!
“夜幽,你再不停手我就要打电话给你妈了!”孟季实在没辙,眼看半边身子都爬到了篱笆墙上,翻也不是,不翻也不是。
后面追来的火烈脚步应声停下,那个瞬间,龙竞脑中一片翻江倒海,闪电与闷雷同时奏响,浑身血液倒流,面部肌肉抽搐,双目射向孟季的凶辣森光正在一点点地消逝。
孟季趴在墙上大舒了口气。道理还是这个理,偏偏要等到这个时候才能用,否则就像他此刻,骑虎难下。
“我……我能下来了吗?”孟季委屈地眯了桃花双眸,急喘的气息中吐出这些话,让人听见有点恐慌的结巴。矮树后扼腕吐血的倒了一大片……
“不确定?!”龙竞嘴角勾起一丝冷酷,总觉得他的笑容不简单。
“……”孟季没答话,但也从高高的篱笆墙上跳了下来倚在墙角,吊在那么高的地方很难受啊!
看着龙竞眼中绽露的精光,他忙抢先一步开口道,“我真的有事,你忘了?”摇着手里卷成筒的羊皮纸,孟季讨好的笑着。
龙竞一声冷哼,阴狠的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到他的手中,淡淡地觑了眼,转身直走向议事厅。
孟季落了口气,跟着他屁股后面走到矮树边,忽地一下探过头去,皱眉低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拿首领来赌钱!让他知道,你们就死定了。”
议事厅
“二当家……我们……”士兵们诚惶诚恐,急忙跪地求饶着。虽然部落里没有禁止赌博的规定,但也可想而知,首领在赌注中没被看重,心情一定很复杂,脾气一定很残暴!
“好了好了……”孟季吊儿郎当的动了动脖子,笑眯眯道,“下次赌爹赌娘都不要拿首领来赌知道吗?今天输了钱的晚上到我那领回来,赢钱的记得请我喝酒……”伸手指了指怀抱钞票的坐庄人,见他很懂事的点了头,这才转身急忙追上前方认真生气的人……
“你确定他们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吗?”龙竞点燃支烟,深吸一口吐出,在烟雾缭绕中冷肃了眼眸斜觑着孟季。
“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假的线路图已经照原样放入他们的保险柜,就连上面的灰尘厚度我都弄得一摸一样,就他们那些人又怎么会发现得了!”孟季盯着羊皮纸上的红色虚线回道,眼眸里闪着十足自信。
“先收好吧!暂时不要让部落的人显露了我们的动作,这次去劫持的人员你秘密联系,保密训练,就按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办。”龙竞起身走往座椅,感觉口渴想喝水,手扬起抬到身侧,却因那儿该有的木椅成了堆废材而轻蹙了眉头。
孟季卷着羊皮纸,回身看着他迟疑的动作,邪肆笑道,“你看吧,部落里最后一张桌子都被你砸光了,这张还是索金主动捐出来的他家唯一的一张像样的桌子,才来这不到一天就被你劈成了柴火,啧~~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他们呢!”想着桌子扛来的时候,索金妻子眼中泛起的泪光,他真觉得对不住人家?
“管我屁事,又不是我让他拿来的。”龙竞眼中闪过一丝尴尬,随即被这恶言刮得干干净净。
冥顽不灵!孟季叹口气,将羊皮纸小心翼翼往怀里揣好,议事厅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
大门开,一名护卫低垂着脑袋跑到台阶下单膝跪倒恭敬禀告,“禀告首领,已经发现阿希德莫的身影,追踪到沙山那边,看见是阿莫非的人来接,我们不敢擅自行动!”
一个月最开心的日子
大门开,一名护卫低垂着脑袋跑到台阶下单膝跪倒恭敬禀告,“禀告首领,已经发现阿希德莫的身影,追踪到沙山那边,看见是阿莫非的人来接,我们不敢擅自行动!”
“行了,阿希德莫这个叛徒我迟早会抓回来的,下去吧!”龙竞掐灭了手里的烟头,挥手打发道。
“是!”护卫起身行了个海盗军姿便转身离去,可刚到门边却又停下了脚步,孟季刚转身的同时看见他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斜觑着他。
“首……领,晚饭是在这里进行还是餐厅?”
龙竞皱眉看向窗外,原来一天为研究劫持船只的路线,时间过的还真快,转眼已经到了傍晚。叹口气,脑筋用太多还真觉得累了!
“就这里好了!”
“是!”护卫转身开门对着外面喊了一声,不消一会,今晚的主角登场,一股飘溢着浓香的肉味由远及近窜入议事厅充斥了每个角落。龙竞双眸精神一睁,是他最爱的烤羊腿!
不用望眼欲穿,厨子们训练有素地走了进来,在龙竞跟前放好火盆,搭好架子,串好羊腿,动作利落一气呵成。
孟季连忙搬来椅子挨着龙竞身边坐下,一个月一次的羊腿上桌,那就意味着一个月又在紧张与刺激中渡过了。索马里一年四季都是热气,没有这羊腿到来,他们几乎会忘记J市现在属于哪个季节。
目光移至火盆,看着幽兰的火苗静止直烧,冲破上层碳木的阻隔变得强大,明艳起来。火苗窜上已有七八层熟的羊皮上,“嗞嗞”地响着皮裂的脆响,几乎能感觉到羊皮进口后的脆爽感,烧了一会,羊皮上一滴油坠落火底,接着更多的油滴下来,火上浇油,“蹭”一下,火势增大,红光照亮了二人邪魅的侧脸,吞噬包裹了整只羊腿一阵猛烈灼烧,“啪嗞,啪嗞!”红烧肉皮的香气顿时充溢了两人的鼻翼,这香气让人忍不住口水泛滥起来。
待火退去后,羊腿皮儿上是一层香焦的暗红,这视觉冲击最受龙竞喜爱,脆皮带劲,嚼起来嘎嘣响,剥开这层皮后的肉质,恰到火候,爽滑香甜。
一个月最开心的日子2
待火退去后,羊腿皮儿上是一层香焦的暗红,这视觉冲击最受龙竞喜爱,脆皮带劲,嚼起来嘎嘣响,剥开这层皮后的肉质,恰到火候,爽滑香甜。
龙竞不缓不急,一一往羊腿上洒上孜然,葱末以及辣椒面。再耐心等到色味俱佳时候,从皮靴中抽出军刀打开,在羊腿上唰唰两刀割下一大块羊肉落到手里,嘴一咬,肉嫩,汁美,油而不腻,甘脆爽口。
孟季低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每次都是他先动手,自己为何总抢不到他前面?不过美食当前,他也不愿去计较这些有的没的,飞快执刀弄下自己那份,放入口中,咀咀,唇齿留香,其味无穷。赞!……
酒足饭饱,两人各自斜靠在椅背上,龙竞双眸紧闭,冷酷的薄唇紧抿,猜不到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孟季正拿着根牙签叼着牙缝隙,目光四处晃动看住龙竞,瞅着他一脸深崩冰冷的表情,嘴角扯了扯还是把目光撇开了,但没过几秒,他又转了回来,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有什么心事吗?”
做兄弟这么多年,他又怎会不知道龙竞心里有事会是什么样?这几天的暴躁情绪全部落的人都有目共睹,那个叫袁晓栢的女人的出现只不过是个引子,真正的原因还是由他的心结引起,看来,还是和那个人有关吧!
除去蓝夜他那帮兄弟,就属自己和他最要好,但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每个人都有一段内心深处无法得到解脱的孽债,要偿还的时候,必是要撕起一层皮肉不可。
“是不是……”
“你今晚话太多了!”
龙竞以一记凶煞杀光成功逼退孟季嘴边即将出口的话语。孟季撇撇唇,碰了满鼻子灰,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他遂即勾了唇角,怎么把这号大人物给忘了?看着龙竞这个样,他的完美计划看来得提前进行了。
眼一瞟到不远处的被啃得干干净净的一堆“白骨”,这个做见面礼不合适,罢了,先去看人也好,想着,他便不再久留,起身朝着大门走去。
“等等!”
身后响起龙竞的叫唤,他停下了脚步,但却没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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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放行的事你着手快点处理,部落里没那么闲粮养他们!”
“知道了,这几天的事!”孟季桃花眼眨眨,眼珠转动,摆摆手示意晚安,哼着曲江南小调扬长而去。
看你够不够胆
孟季的脚步轻快地在木板上穿梭,没一会便到了关押袁晓栢的木屋外,刚要提脚踹门,大脑中飞快转动,桃花盈盈的眼眸倏地暗淡下来,解开门销上的插栓,推门,高大的身影立在木屋外。
“谁?”袁晓栢缩在草堆上打盹,猛然听见剧烈声响震醒,抬眸看向大门边,一道人影出现在那里,挡掉了天边那轮银白的月光。
“是我,不用紧张!”他淡淡地说了句,在草堆上找到她的人,大步走紧屋里。
一听是朝思夜想的声音,袁晓栢一下子从草堆上滑下,拖着响当当的铁链跑到他面前,激动地双手揪上他的衣襟,语气渴盼道,“怎么样?我是不是会有救了?我婶婶是不是愿意出钱了?是不是啊……你快说呀!”袁晓栢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地说得想哭,其实心里早有了底,婶婶又怎么可能愿意出钱救自己?真是异想天开了。
“你先别激动,慢慢说,我不急着走……”看着她大大的眼睛中显露出的期待,孟季忽然不忍心开这个口了。
他轻而易举地拉下她的拳头,趁势转身走开几步,思索着自己的主意。
而他这样的迟疑,却让袁晓栢以为是婶婶的最终决定,她忽然傻眼,求生的本能取代犹豫伤心,只听身后一声“咚”地落地闷响,吓得孟季急忙转头看来。
“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求你救救我……他们有钱的,要不然你跟着我回去,你看上的什么只要我能给的,我可以统统都给你,我只想活着,平凡平静的活着,我求求你发发慈悲救救我吧……”袁晓栢失声哭喊着,双膝蹭地步步深重绝望地向他靠近,到他跟前,抓着他的裤管,不断重复着引人鼻酸的求饶声,“我求求你救救我吧……只要你带我离开这里,我这辈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我求求你……”说道最后,她已然趴伏到了地面,不停地磕头,祈求着凶恶的海盗能破例这么一次。
孟季伸手怜惜地托起她的下巴,不忍心再看她做这样自残的举动,蹲下身,暗自叹口气后把她瘦弱的身子揽入怀里。
看你够不够胆2
孟季伸手怜惜地托起她的下巴,不忍心再看她做这样自残的举动,蹲下身,暗自叹口气后把她瘦弱的身子揽入怀里。
那一霎,他是真的很想放她走了,但是手上的触感是那么的轻小,让她这么走了,她也未必能活着回到自己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