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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说到我老公时,吃醋的样子!”王林月轻笑,主动献上香吻。
“我也喜欢你为我们的将来,狠下心的样子!”男人漾开笑,话语一转,“在我身下呻/吟的样子我更喜欢!”说完,低头很似技巧地啃噬着她的香艳的肌肤。
“廉,廉……”王林月终于按捺不住地起来,纤长的指尖深深钳入男子的脊背,欢快地承受着彼此的颤抖。
为了友谊
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房里,袁晓栢打开衣柜看着里面的空空如也,不禁冷笑出声。
这是赶鸭子上架吗?明目张胆把她弄到那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天寒地冻的西半球,说是让她学习,实际上是想把她支得远远地,永远也别想把袁氏抢回来。
王林月这一招看着真损,但却不容她辩驳。她若说不去,可想起那封推荐信上的内容,那种事也只有自家人才能守住秘密,倘若往外泄露,弄不好袁氏就会因此而承担大笔的资金亏损。于情于理,她都不想看到袁氏出什么意外。
罢了,去就去吧,反正她是孑然一身,到哪都是一个人呆着,走和留都没什么区别。
靠回床头,目光落在那纸数字上,那位小姐的35元,她要怎么还呢?并不想失信于人,可是……
忽地,她从床上跳起,匆忙抓上纸条冲到柜子边,拿起电话,照着号码拨了过去。可拨完号码才发现,电话线居然被剪断了。现在可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扔下话筒,她返回书桌前拿起钱包冲到门边,可门才拉开,两旁就有仆人上前拦下了她。
“夫人说了,不让你出这门,你回去老老实实的呆到明天。”说完,一手将她推回了房,又将房门狠狠地栓上。
原来王林月是怕她改变主意想溜,才把电话线剪了,还派人来守着她。可是,她现在不是跑路啊,她是真的有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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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晓栢一股作气冲到门边,拼命地拍打着门板,朝着外面急喊,“你们把门打开,我要出去一趟,我还有件事没做完,你们让我出去……”
“那是不可能的,你老老实实呆着吧!”外面传来她们的绝不妥协,随后,又听见其中一人低下声来道,“快去告诉夫人,她要逃走。”
“是!”另一名女仆立即应了声,踩着拖鞋哒哒哒地跑远。
袁晓栢听着那人的脚步声渐小,怕王林月赶到那是真没机会了。忙不迭地对着剩下一人哀求道。“我不是要逃走,我是真的有事做,我欠一个朋友的钱,我想在今晚还给她,李小妹我求求你开开门,我去一趟就回来了……”
为了友谊2
“别做梦了,谁不知道你没有朋友的事实,你要逃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说这话谁信啊?!”李小妹在外冷嗤一声。
“是真的,我没骗你,我也不是要逃走,我会上船的,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袁晓栢在房里着急死了。是,她是没朋友,但这个朋友就是今天才认识的,要她怎么说她们才会相信?才会放她出去啊?回头看了看对面也已经被动过手脚的窗子,想从那里出去是不可能了,她启唇仍想继续说明时,门外却没有一丝动静,贴耳覆到门上细细听着,远处突然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
听脚步声中没有熟悉的王林月,袁晓栢松了口气,刚想说话,门锁上传来了响声。
她退后两步盯着门把,以为是来放人的,可谁知房门被推开时,门口除了先前的那二名女仆,还多了一个男人。
男人是袁府的管家,三十多岁的壮丁,此刻正手拿粗大棍棒,凶神恶煞地堵在门口。
“你们……”袁晓栢一时反应不过来,难以置信地瞪着管家,“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用这棍子对付我?”
“我也不想,但如果你一定要出这扇门的话,就别怪我们以下犯上了。”
好一个以下犯上,他们还知道自己什么身份。袁晓栢挺直了腰杆,手里紧紧攥着钱包,对着管家吼道,“你们要搞清楚,我才是袁家的大小姐……”
“那又怎么样?我从进来做事那天就记住了一句话,我只听夫人的,你最好乖乖地呆在房里,什么破烂心思都不要想,你就不用吃着一棍了!”管家嘴角翘起,说得面不改色。
袁晓栢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平日里对他们客气,什么不公待遇都睁只眼闭只眼。真是老虎不发威,他们还真把她当HelloKitty了!今晚说什么她都要出去,打死她都要出去!!
“好,你说的真好,这么效忠主子,你在我家当管家真是太可惜了,不如去参军吧!我今晚就是要出这个门,你有本事就打死我!”袁晓栢放了狠话,漂亮的双瞳狠狠地眯起,这架势,这眼神,着实把门外三个人吓得有些后怕。
平日里看着袁晓栢很好欺负的样子,原来发起火来,还真让人刮目相看啊!
趁着他们三人发呆的瞬间,袁晓栢几步便窜到了门边,轻轻松松地从缝隙中挤出门,撒腿就朝着楼下跑去。
可还没跑两步,后颈突然传来一记剧痛,她闷哼了一声,人事不醒!
就到了海上
袁晓栢昏昏沉沉间,一直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腾空抱起,一直不停的晃呀晃的,好似坐在小船里,在大海上颠簸一般。
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微微撑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几秒之后,她清晰地看清了身处的环境。
一间只有几平米的单人房,有窗子但是紧闭着,离床不远便是刷成淡蓝色的房门,房门稍高,门底下还有两截台阶上去。门上有一圆形玻璃可以看见对面相同的房门,形状和窗子的造型一样,只是窗子看出去的却是一片蔚蓝的天色。
她现在在哪里?
袁晓栢抚着疼痛不已的脖子,揉了揉后颈上硬邦邦的肿块,试图回忆起她昏迷前发生的事。
好半响,她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忙跳下床来到窗边,瞪大了双瞳难以置信地看着窗外,大海,蓝天,一望无际的海平线,她她她……就这么上船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疑问。身后的大门被人推开,袁晓栢忙回头看去,一名男子站在门边。
陌生人,这样袁晓栢感到紧张,身体紧紧靠着窗子,一动不动。
“袁小姐,你醒来了!”男子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对着袁晓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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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晓栢认真的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晒得黑黝黝的皮肤,笑起来嘴角各有一个讨喜的酒窝,有像大男孩般的纯真,一身白色的衣服虽然显得皮肤更加黝黑,但阳光的年纪与微笑却让他整个人加分。他站在门边没动作,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乘有一碗饭,两碟凉菜。
袁晓栢盯着他手里的托盘移不开眼,嘴里口水泛滥,好半响才艰难地咽了咽唾沫。突然察觉到自己有失礼仪,忙撇开脸去。
“袁小姐,你不用紧张。我是照船长的吩咐,拿了些吃的过来。”男子边说边举高手中的托盘示好,说完走上前几部,将托盘放在了白色的床头柜上。
抬头起来,发现袁晓栢还站在窗口,男子脸上的表情有些怅然。他已经表现得很礼貌了,满脸写着“童叟无欺”,这位袁家的小姐胆子真这么小?
就到了海上2
“袁小姐,你真的真的不用紧张,我是这艘货轮上的水手,也是袁氏企业的一名员工,你放心,夫人已经交代过,让我们好好照顾你了!”男子撑开大大的笑容,很耐心地跟她解释。
听着男子一席话,袁晓栢整张脸都快皱到了一起。他前面说的,她还能稍稍放下点心来,可一想到王林月的‘照顾’,真不懂是好是坏?!
见她还是不理睬,男子神情憨然地抓了抓短发,不好意思道“那我不打扰你好了,你慢慢吃,有什么需要就找我!”说完,他也不便多留,转身就要开门出去。
“等一等!”袁晓栢急忙叫住他,诺诺地问道,“今天星期几啊?”
“哦,星期二下午了!”
“什么?!这么说我昏迷了三天?”袁晓栢自言自语咕哝,遂后又像想起了什么来,大声问道,“那我们现在是到哪了?”
“已经是印度洋上了。”
“这么快!”听着男子解释,袁晓栢不由得吃惊。不过她的惊不是因为船跑得快,而是她离祖国很远了。天啊,临走时也没赶上捧一手故乡的热土带去远方,就王林月那赶尽杀绝的架势,她这辈子还能回中国吗?
“不快了,袁小姐!我们的船这次是路过的港口基本都有货要卸,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应该早到地中海了!”男子看不出袁晓栢的心思,纯粹是因为这次货轮的过多的停靠而升起的牢骚。水手也是人嘛,出门在外,大海里漂泊,不是全球通的手机还不能给家里人打电话报平安,所以他们是很讨厌这样的慢效率的。
“袁小姐,如果你没什么问题要问了,那我就走了!”
“哦,好,谢谢你!”袁晓栢看到桌上的饭菜,忙向他道谢。
“不用客气,我走了!”男子憨憨地挠着头,见袁晓栢笑了笑,这才放心地出了门。
看着紧闭的房门许久,袁晓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肚子传来命令,她才提脚走至床边,看了看托盘的凉菜,咽了口口水,毫无犹豫地拿起竹筷,飞快地吃起来。
她是真饿了!从三天前就开始饿着肚子,被王林月这么一搅和,愣是快一星期都没进食,哪怕现在身处的环境让她觉得心事重重,但这个时候说吃不下饭那是假的,除非突然患上了厌食症。
寻找船长途中
啃完那点饭菜,打了个饱嗝,袁晓栢才舒舒服服地躺回床上,继续纠结起困扰她的问题。
突然之间,脑中灵光一闪,她微微皱起眉,嘴角轻启,可说出的话却让人为她捏把冷汗。
“遭了,婶婶不是给了我一封介绍信吗?她放哪了?”袁晓栢环顾四周,这屋子里似乎除了她,就再没了其他东西。
袁晓栢一下子紧张起来,忙跳下床开始翻箱倒柜外加全身搜查起来。
那信里可记着袁氏在各地办事处的联系电话,王林月没给她,她要是下了船,该往哪走啊?
把屋里上下都看了个遍,只差没把天花板撬开来摸。最终的结果如她想的,就是没有。忽地,她停下了脚步,是不是婶婶给了船长保管。思及此,她转身便打开门冲了出去。
扶着浪荡忽然加厉的船舱隔板向前走着,袁晓栢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这条狭小得只能让一人通过的走道到底是船只的哪部分?怎么她印象中的海船,不是豪华就是高级,怎么会有这么小的过道,是她家袁氏的货轮款式太老旧了?还是王林月的‘照顾’开始实施了?
又走了一段,再上了层楼梯,可上层和下层的构造基本一致,那就代表着她还得摸索,这要怎么走,才能到达终点?
“有人吗?”她这会只能求助了,好不容易吃了口饱饭,就这么出来一趟就加速消化了,她也真是活受罪。
“有人吗?”没听见回应继续喊,边走边敲门边问。她是打算这么一间间的试下去,如果能遇到刚刚那个小伙子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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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房间都敲遍,没人理睬。走到尽头就是楼梯,袁晓栢抬头看了看,楼梯只有半截在舱内,还有半截被一道装有磨砂玻璃的木板盖住,阳光透过玻璃将模糊的光芒反射在楼道上,预示着木板上面便是甲板层。
袁晓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