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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瘦削的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他两眼,顿时露出了不耐的神色,摸了摸头上的步摇,转头对另一人说:“是不是姓烈的书生介绍来的,那可就不能得罪了,我看你要仔细你的皮了,哼哼!”
第一个女人一叉腰,凶巴巴地说:“就他这样子,白白浪费了咱们二十两银子,只怕是咱们被姓烈的骗了,赶快把桑叶拿过来赶他出去!“
“那可不行,银子不能白白的浪费了,虽然他长得不好看,不能侍奉公主,最起码也让他当个苦力小厮什么的,咱们马棚和武器库里都缺人手呢,就让他过去帮忙吧,这叫做废物利用!”
“你说的也对,待明日看见姓烈的我必定拿他见官,告他一个行骗的罪名,他还说这人长得多么俊俏呢,莫不是眼睛长在了裤…裆里,公主一见他肯定好几天吃不下饭,不过看他的穿戴,倒果真是西域人哩!”
“公主这些日子真是想要西域的男人的……”
两个八婆你一言我一语,买种…马一样对着季惊风品头论足,甚至还对他动手动脚,捏捏这里,摸摸那里,有时候手还很不老实的往禁区里肆虐,吓得季惊风急忙后退积极防御,只听那瘦削的女人突然张大了嘴巴,惊道:“咦,他的‘那…话…儿’还是挺大的,以前的好似都不如他呀!”
第一个女人觉得自己血压有点高,手发麻了,触电哩!
“那也真是可惜,只是长得不能尽如人意,算了,先让他进来当个小厮吧。以后就看他的福气了,哎,白费了一番心机,这次马屁拍不成了!”
两个女人好似根本没拿季惊风当个人来对待,其中一个拉着季惊风的衣服扯进院子,关上门,叉着腰、挺着胸,贴着季惊风,把唾沫星子喷到他脸上,说:“告诉你,你已经被姓烈的卖给我们了,现在你是我们两个人的奴隶,本来我们打算把你送给公主的,姓烈的以次充好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却原来只是这么的普通货色,公主肯定看不上你啦,不过我们银子是不能够白花的,现在介绍你去喂马,晚上服侍我们两个,听到了吗?!”
瘦削的女人比较温柔,摸着季惊风的胸肌,叹道:“算了,银子没了可以再赚回来的,气大伤身啊,我看这鸟人,要是蒙上脸还是可以凑合用,你也不要太在意了。”
另一个疾言厉色的挥着粉色手绢说:“我不在意,我只是生气姓烈的如此惫懒,连公主府的人也敢骗,胆子未免太大了!”
“走吧,跟着我们往前走,不许回头看也不许四处张望,看见人就跪下磕头,这里就算是一条狗都比你大!”凶巴巴的女人像指挥畜生一样冲着他喊道。
季惊风本想顺势给她三五个耳光的,奈何他此行可是主要来打听烈凝脂的下落的,有求于人,岂能动手!不过他心里真是不服气,在他的记忆里,自己怎么可能是个劣质品呢,原来拜倒在他西服裤子下的花痴女差不多也数以千计了,大概比昨儿城门口的卫兵还多,难道这个世界的审美观与以前不同??
季惊风忍住了气,学着烈休元传授他的礼节,先是鞠躬然后拱手,趁着两人说话暂停的间隙,把握住千分之一秒的机会,突然插口:“两位大美人,我来这里不是卖身为奴的,我是想要打听个人,烈凝脂烈休元兄妹你们认得不认得,他们住在哪里啊!”
“傻瓜,都让人卖了你还给人家数钱呢,就是烈休元把你给卖了,我却不知道他住在哪里,要是知道了,立马派人去退货!”凶巴巴的女人说话的口气虽然还是很凶,却还是忍不住地笑了一声,似乎是因为季惊风嘴甜的缘故。
“退货?!”季惊风讶然!
“就是把你退回去,这种货色根本不入流,我们亏本了呀!”瘦削的女子摸着自己的下巴,翻着白眼说道。
“我是货物,还,还不入流,我草!”季惊风已经彻底明白过来了,嚷道:“烈休元收了你们多少银子!”季惊风心里别提多沮丧了,以前那么帅现在居然做两个大婶儿的种马都要被退货。可是他转念一想顿时悟了:完了,我变成丑男了,都说唐朝的女子以胖为美,难道男人也这样的,完了,审美观不同了,漂亮的帅哥脸现在跟不上形势了!看来以后要低调点,见到美人不能随便调…戏了。
“整整二十两,你做一辈子小厮都还不起!”瘦削女子数着自己的手指得意地飞了他一眼说道。
“那么烈凝脂现在是死是活?!”季惊风心中郁闷之极,且不说自己被烈休元给卖了烈凝脂是否知道,单单是面前这两个大婶就够他受的了,二位都差不多有三十七八岁的年纪了,还一副小姑娘的打扮,而且还自视甚高,扭腰摆臀卖弄风…骚,以为自己多么清纯妩媚似的,简直令人无法忍受,标准的花痴女形象。
“这我们可就不知道了,他们住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呵,人家都把你卖了,你还想着人家,真是太榆木脑袋了,赶快跟我们进去!”
季惊风心中一阵波动,暗想:既然是这样,我又能够去哪里呢,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去寻人呢!就连烈凝脂说过的那个村子的名字也给忘记了,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在这里守株待兔了,希望她们会继续往这里送货,一切就都清楚了。
第七章惹祸上身
跟屁虫一样尾随两位骄傲的大婶出了后院,只见左右有两条回廊,便沿着左面走了过去,瘦削女人一边走一边说:“我叫石榴,他叫芙蓉,你叫我们姐姐就行了,公主府分为东西两苑,东苑住的是公主殿下,等闲人不得入内。西苑比东苑大很多,住的人也很复杂,有驸马还有很多‘侍奉公主殿下的人’,你说话做事都要小心些,很多人都是你得罪不起的,虽说我们姐妹在府内也有些影响力,但是你要真惹出了什么大事儿,咱们也是爱莫能助的,所以你要小心仔细地活着!”
季惊风在心里吐了吐舌头,暗想:见过会吹牛的还从来没有见过吹的那么大的,只看她们两个一出后院便踮着脚尖走路,捏着嗓子说话,就知道根本是不入流的小角色了,居然还自称有点‘影响力’,我想吐!
回廊曲折蜿蜒,每隔十步便有一座建筑,绕过一座精致的檀香木楼,转过一座小型的花园,从一座石桥上走过去,再次踏上横亘东西两苑的一座红木悬浮走廊,季惊风就看到一座大理石贞洁牌匾竖立在走廊的中央,不过让他奇怪的是,贞节牌坊表彰的居然不是公主,而是——驸马爷!
这一发现让他目瞪口呆的时候,三人已经走下了楼梯,来到了一片白石砌成的白石广场上。
那广场甚是广大四四方方的,边长足足有一千米长度,所有的石狮子、石凳子、石桌子也全都是大理石制成,广场旁边有一个清澈见底的小湖,湖内到处都是吃饱了没事儿干的观赏鱼,岸边有柳,丝丝缕缕的垂着,柳荫最浓处,匹练般的木桥横贯其上,通往一个神秘的所在。这地方哪像人间,倒像是玉帝的天庭也似!
到了这里石榴姐和芙蓉姐姐的脚步更加谨慎了,低着头迈着小碎步很有家教的样子,简直达到了踏雪无痕踏地无声的境界,不过还是被一阵声音给惊动了,只听广场一边传来了阵阵的打斗声音。
石榴姐和芙蓉姐姐不敢看,但季惊风的目光却是被吸引了过去,只见那边摆着两排溜武器架子,摆着斧钺钩叉十八般兵器,有十几个人正站在架子前面舞刀弄枪,其中一个白须飘飘的老者,正和一个玉面朱唇的年轻男子打在一起!
“这样的武功也能杀人吗?!”季惊风暗暗地摇头,这两人所练的根本就是花拳绣腿徒具其形,用来表演博彩还可以,实战的时候根本就用不上,若是遇到会杀人的,一个照面就死翘翘了。
玉面朱唇的少年手持一把长剑,对面的白须飘飘的老者手中却是一把唐刀。唐刀的造型非常酷似于倭刀,但是比倭刀更为精致,更具有杀伤力!
玉面少年意气风发,长剑好像毒龙卷风,每一剑都灌足全力向老者身上劈去,看他的力道季惊风真是自叹不如,但是看他的手段,总觉得却又是那么小儿科。
还有一点最让季惊风纳闷,他的身上似乎有一股气流,配合利剑攻击,那股气有些冷,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季惊风心想,如果他懂得那种气流的运用,对面那个老者早就死了几十次了。
一道刀光划破长空,老者终于从被动转为主动,连绵不绝的刀式像长江大河般涌过来,就像流沙搅风一样,速度非常之快,差不多可以和季惊风的速度画个等号,不过,这并不值得称道,因为他的身上也有气流,而季惊风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季惊风所有战斗力都来自强悍的身体,不借助任何的外力。
在季惊风的眼中,白须老者根本就是在浪费他的速度,他只知道加速,却不知道找寻和制造破绽,很多‘死亡点’都被他放过了。难道他们两个是在互相谦虚吗?就算是比赛,也不应该这样啊,几时才能决出胜负!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其实季惊风根本都不用看,只要听听声音,就能确定敌人的死穴在哪里,那是他的一种本能。
叮叮当当,玉面少年再次刺出十一剑,挡住了老者的唐刀。由于用力过猛,出剑之后遽然出现了后力不济的现象,向后倒退了两步。
季惊风把眼睛睁的大大的,暗想:这两个人莫非在这里耍猴,练剑练刀难道是为了要对付对方的兵器吗?像刚才那个少年,居然对着老者的唐刀发招,也太脑残了吧,假如刺他身上的几个重要穴位,老头早挂了,至少也是输了。真是白费力气!
老者见少年后退,哈哈大笑::“年轻人你终究还是嫩了点,心浮气躁啊!”
季惊风心想,其实他自己一把年纪也够嫩的!
只见老者乘胜追击,刀法大开大合一招比一招凌厉,狂风扫落叶般向步步倒退的玉面少年杀了过去,玉面少年咬着牙再坚持了几招,长剑突然被唐刀的刀尖儿挑飞,老者的刀尖抵在了他的咽喉。
季惊风真的不明白,本来两三招就能决胜的战斗为什么居然拖了上百招,而且两人都是大汗淋漓也不像是互相切磋呀!尤其是玉面少年的眼神通红通红的,跟兔子似的,牙咬的咯咯响,仿佛老头抢了他娘子一样。
“这一剑应该刺胸口,那样能够节省五分之一的时间而且还能够缩短剑尖和人体的距离,更方便发挥肘部的力量,就算要倒退,脚下也可以站得更稳,为什么要刺对方的咽喉呢,万一对方是个高手,闪过这一剑,右手剑锋向下一切,岂不是剖腹了,哎,实在是让人费解,哪来的这傻…逼招式!”
季惊风一向都好为人师,现在看他们杀人杀的这么不专业,顿时就升起一种责任感,觉得应该指点指点他们,于是一下子没憋住,就说出了口。好在那些人专注于练武没有听清楚,不过倒是把石榴姐和芙蓉姐姐给下了个半死。拉着他想要逃走。
“慢着!”随声而来的是一名五十来岁的男子,方面大耳,一脸精明,手持折扇,有些文雅的气质,但是身后却被这两杆黄金色的短柄钢叉,沉稳中显出威猛的摄人气度,好像一个黑道大豪。
“你刚才说什么?!”他走到季惊风的身边问道。
“我?”季惊风指着自己的鼻子,心中升起一股与生俱来的痞子气,翻了个白眼:“你丫管我说什么,我说什么难道还要向你报告,你算是哪根葱啊?!”
“嗯,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是问你你刚才说什么?!”由于语法发音词汇稍微有些差异,中年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