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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许任何人染指你。
将她抱在怀里去能感到她抵触的情绪,但是心中只有一个不能放手的念头。细雨依然是下着,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她带回龙舟,才仔细看她。她的脸色苍白,似乎是病了。她刚开始一直在问我,为什么把她带回来,我没作答。现在变成她沉默,似乎在冷抵抗着我。我心里想阿唯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么?心疼的看着她手心里划破的伤痕,它还有淡淡地痕迹,但是可能心上的伤口还在滴血呢。忍不住去亲吻它,却被阿唯慌忙的阻止。她瘦了,变得更轻,甚至比那时在山村里的她轻飘了许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我想弥补我的过失。但是她总是抗拒着我对她好,我究竟该怎么做。
皇上提及将我们的婚事提上日程,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是父亲请求的。我没有回绝,或者说这是我最想要的结果。但是阿唯明显是想要反抗的,我只能告诉自己无视她内心的挣扎,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很好。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跟她说,好像我被隔离在她的世界之外,想真的去靠近的时候,却找不到入口。
我以为可以一直这样等着她嫁给我的那天,从来没想过,已经存在的裂痕怎么去填补。皇后娘娘忽然叫人来传信给我,说是李世民要害我,阿唯跟李世民偷偷见面了。忽然觉得奇怪,为什么她会告诉我这个?难道是皇上的意思,虽然有些不明白,但是还是忍不住去她所说的地方,看到的果然是他们,李世民给了他一个绿色的瓶子。他们还是忍不住见面了么,阿唯在你心中是不是真的没有我了。心中虽然疑惑,但是理智告诉我再不能冲过去了,我是不是该去相信她或者相信自己。但是会想李世民给了阿唯什么,这个念头还是存在我的心里。
看着他们分开我才回去,但是等了好久都不见阿唯回来,心中正是烦躁却发现天黑了。刚想起身出去寻她,却发现她已经进了门。手中的绿色瓶子吸引了我的眼睛,她把它放在案几上,说是给我治伤的。她把李世民给的东西给我做什么?很早以前她就给了我药现在还在我身上,要这些东西又有何用?忽然想到李世民居心叵测,但是阿唯怎会与他为伍。
心中想到阿唯可能用这药来害我,我装作镇定问她是不是跟李世民见面了。她听到这句话眼睛里流露出的是难以置信,又说知道了还问什么。难道她把这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所有的愤怒都撒在这个绿色的瓶子上,挥手将它扫翻在地。碎裂的声音也盖不住我内心的声音,阿唯变了。
我甚至开始说出让她离开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想她走,可是我明白若是她想走,我怎样也是拦不住的。但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还是疼得。不知道是被她割伤还是我自己。她没有别的神色,只是默默的说我走,竟然就转身离去。看着她的背影我忽然惊慌失措,本能就是跟着她,要把她拉回来。
但是她却回头了,转身回来看着我。她终究是不舍得离开我,是不是。我顺手把她抱紧在怀里,紧紧的甚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似乎被这个举动吓住了。我知道她不会害我的,不会离开我,忽然为自己的着些许自信而感到高兴。我们这样僵持着片刻,她抬起头目光随之交织在一起。我想,阿唯,我爱你。
可是却发现自己发出了声音说,“阿唯,我爱你。”这次我们都被吓到,她也呆呆的不知怎么办才好。而我呢,被自己情不自禁的话给堵住,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好。
空气里面弥漫了檀香的气息,让人沉醉。她也有迷醉的样子,胸口还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她没有说话,瞳孔涣散似乎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她没有听到么,难道是我自己幻听了?###第60章 殷唯不忍宇文成都
我是不是听错了,反复问着自己这个问题。又不敢反过来问他,只是看着他眼睛里的流光,闪烁着忽近忽远。在迷惑中忘记时间的流逝,若真是做梦这也太真实了。命运就是是喜欢作弄,在你觉得可以舒口气安稳的生活的时候,它将利器刺入你毫无防备的心脏。又在你觉得无法生存绝望的时候,让你看到黑暗前那缕圣光最后的神彩。可是我多么希望这一刻的温暖才持久一些,我们不用思考任何别的东西,什么都不去想,再也没有横在我们之间的人或事。
可是我回来做什么呢?回过头来猜想起来,是有人好害他。只顾着想着他刚才说的话,总觉得他的话仍然在萦绕在耳边。
“你……”他犹豫着开口,胸口浮动着似乎有什么情绪激荡。
“恩?”我努力平息自己刚才的惊讶和喜悦,慢慢得推开他紧实的拥抱。
他却没有因为我的挣扎而放手,而是稍微加重了力道。他的气息有迅速的将我包围,听到他慌张的话语,“不要走。”我能感到他语气中透出的忐忑,但是自己的灵魂却似乎被他紧紧的抓住无法动弹。如一根柔韧的细带慢慢得将我带入甜蜜而黑暗的深渊。
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将我困住不知所措,甚至比那个山村里的烟云更来得飘忽不定。温热的泪水竟然无预警的滑落脸颊,在呼吸节拍的空隙间低落。
“哭什么?”他叹息着扶去我的泪痕,松开臂弯的力道,带了些许的惊慌失措。
“我不走。”我边回答他上一个问题边收敛自己的情绪。
“让你留着我身边很难过么?”他以为我是在难过,其实我只是被自已现在所拥有的东西给迷惑了。被这些反复来来去去的东西磨砺,才有了眼泪,其实我想在他面前流泪。
“不是。”我低头回答,才转而想到萧后的事,觉得自己怎么一直在失魂落魄似的,找不到重点。“大哥1”我抬起头唤他,却感到一丝柔软印在我的眼脸。是他的唇给予的呵护和怜惜,思想又随之停顿。
他喃喃道,“刚才我已经说了吧。”
他说了什么?不要走?或者是我爱你。但自己却被他的话语蛊惑,只是轻嗯一声回答着。“不要再叫我大哥了。”
“什么?”
“叫我成都”他的鼻息在耳边吹的痒痒的,温暖的带着他的味道让人沉醉。成都、成都在我心里一直这样叫你呢。
“成都。”我开口叫他,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的简单的直呼他的名字,似乎这个时刻很值得去纪念。
他听到我唤他似乎很满意,嘴角扬起浅浅的微笑,手指拂过我的长发。“小唯。”他是在喊我么?没有人这样叫我。“只许我这样叫你好么?”他似乎很满意自己对称呼的改变,看似是在商量事实上他擅自就改了称呼。
宣布所有权么?“我算什么呢?”我忽然想到了些什么,竟然把这个问题抛给他。
他被我问住,皱眉若有所思,好像被难住了。可能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或者根本就没有解释。
忽然听到门外的有人喊话的声音,“将军,相国大人找您!”他应声答应着,低头跟我说,“等我回来。”说着甩开披风就离去了。
我自己开始认真地思考刚才发生的事情,或许还是有些糊涂。想来想去却觉得没有头绪,径自的去收拾地上摔碎的瓷瓶。药膏也稀稀拉拉的甩了一地,屋子里弥漫的芳香被刚才的时间冲散了。我把地面擦干净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依旧是黑的。拿起他桌子上的纸笔写了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冷冽的风忽然吹开了房门溜了进来开始翻桌子上的书,案几上的几张纸也被它带动着飞舞起来。我慌忙的去捡回去,拿砚台压着。又去关上门,也不知怎么的风忽然就刮起来了似乎在说寒冬将近。
“殷姑娘!”迎面站着的人是李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怎么会来?想到萧后美艳的脸,和带着些许寒意的微笑。
“你!”惊恐的发现四周的守卫都不见了,而对方却带着冷冷地笑意。他将手绢捂住我的口鼻,我努力使自己屏住呼吸,我知道是迷药,可是漫长的等待中快要窒息忍不住深深的吸气却发觉睡意随即而来。
黎明的曙光刚要靠近的时候又开始跌入无尽的黑暗,宇文成都还没跟我说清楚呢,我这是又会被带去哪呢,是不是地狱。
我果然没有那么容易死,我早该就想到,萧美娘早就疑心于我。似乎觉得自己道行还不够深,起码自己是真的深陷囹圄。此刻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萧美娘不再笑了,而是看着我。
这里的气氛如一只紧紧缠绕的蛇,慢慢得从脚底一寸一寸的缠绕,慢慢得没过心脏的位置,直抵喉咙。檀香带来的也似乎不是香气,而是摄人心魂的魔咒。
“殷唯。”她懒懒的抬着眼皮看着我,“准将军夫人!”说着又哈哈的笑了起来。刚才她没有笑,此刻又笑的那么突如其来。
我只是听她笑着,知道自己此刻只是任人宰割,这里显然还是在龙舟,船在江上恐怕皇后也无法随意下舟吧。而这里也只有我与她还有李密三个人,恐怕我若是死了也没人会知道吧。倒是要喂了这江鱼了大概,似乎跟屈原有着同样地境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苦中作乐,竟然自嘲起来。
“你倒是不说话。”她收敛了笑容,走过来用她尖尖的手指扼住我的喉咙,冰凉的触感瞬间惹起皮肤一阵战栗。面对死亡我也不能淡定自若呢,呼吸随之紧促起来,我怕死么?不是,只是还没得到答案,或者是放不下宇文成都。
“你觉得,现在让你怎么死好呢?”她挑着眉毛慢慢得用力,紧致的感觉让我的头皮也发麻。“放心把妹妹,你这么可人儿姐姐可不舍得让你死的那么难看。”说着松开了手。
“你想我怎么死呢?”忍不住问道,自己会怎么死呢,或许死的还不如喂了江鱼呢。
“恩,弄死了送到李世民那里如何?”
“是你吧,让宇文成都是李世民想害他。”我想到刚才宇文成都的反应,隐隐的觉得是萧后的阴谋。
“可惜了,天宝将军居然……”她为自己的失策叹息着,“不过我觉得你的杀伤力大一些是不是?”转而看向我。
她一心想的就是挑拨李家和宇文家,不知道对大隋存得是什么心思。而我倒好成了着导火索,若是真的害了隋灭确实真的对不起宇文成都了。
掩饰着内心的的慌乱,不管我死不死,她都是要挑拨宇文成都和李世民。某种程度上讲不管是他们谁我都不希望又是伤害,这种关系上无非是爱恋和亏欠。但是我想她没有那么傻用这样的计谋,若是想杀她早已杀我,何必等我醒来恐吓呢。
“我给你的药呢?”她邪魅的眼睛弯弯的。
“被宇文成都摔了。”我虽然说得理直气壮,可是心中还是隐隐的觉得药出了问题。
她从袖子处拿出一个药瓶来,细细的嗅着,“应该是这个吧,妹妹原来不喜欢姐姐原来的瓶子。”说着掀开了盖子,“这药可是宇文成都看着李世民给你的,宇文成都没用,那么你用了是不是得怪李世民呢?”
“你!派人跟踪我?”原来一直在监视我的人是她,我竟然只顾着神魂落魄却忘记提防这个女人。
“说起来,你跟宇文将军两人温存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呢,但是为了我的计划,我可是大费周章的让人把他叫走了。”她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此刻的我双手没有束缚,伸手要去挣扎,她使了眼色给旁边的李密。我想她果然是要我吞下这毒药,虽不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