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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先前看宇文化及神情狼狈,便多有不喜,秀眉暗蹙,再听到他这般问话,心中愠怒,娇喝一声,也不通名,手在腰间一扯,长鞭瞬间打出。
宇文化及哪里料到这女子说动手就动手,动作不禁慢了几分,眼见着一根长鞭打来,手中长剑已经来不及出鞘,索性连着剑鞘一起点出,长剑连鞘在那长鞭鞭头一点,口中依旧不知死活道:“在佳人面前,小子哪敢亮剑,平白唐突佳人,却是罪过。”
这女子哪里见过宇文化及这般登徒子,被他连番调戏,心中早已怒火腾腾,口中娇喝一声“无耻淫贼,找死!”手上又暗自加了几分气劲,长鞭一抖,如一条长棍一般向着宇文化及打了过去。
宇文化及虽然嘴上口花花的占着便宜,但心中却是不敢怠慢,好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长剑在身前连忙一挡。
这女子看到宇文化及这一挡,娇哼一声,长鞭顺势一缠,向着宇文化及缠了过去。
宇文化及一剑格挡,刚刚挡住了长鞭化棍一击,突然看到鞭身贴着自己后背缠了过来,心中一惊,暗道一声“不好!”身子一纵,便要向旁边跃去。
只是二人一个有意,一个无心,又失了先手,哪里还躲得开去,直接被这长鞭缠了个结实。
这女子长鞭甫一缠住宇文化及,便是狠狠一摔,将宇文化及摔在了地上。
宇文化及被这一摔摔了个实在,直感觉自己一身骨头都要被摔得散了架,心中不由暗自叫苦不迭,只是还不待他再有其它动作,猛听到一阵破空声传来,便觉胸口一痛,狠狠得又挨了一鞭。
杨治在这女子出现时,也不禁被这女子娇颜所慑,微微有些愣神,只是他却比宇文化及强了许多,愣神瞬间就已经回神,再看宇文化及已经心思不属的样子,不禁暗暗摇头。此时看宇文化及被揍,心中不禁有些幸灾乐祸。
只是杨治还没高兴多久,便见宇文化及被这女子接连十几鞭子抽得皮开肉绽,口中更有一缕鲜血溢出,眼看着这紫衣女子还没有住手的架势,眉头微微一皱,口中喝了句“住手!”人已经闪身上了擂台。
那紫衣女子着实被宇文化及气得失了方寸,一副不出足气不罢休的架势,却见那淫贼面前突然闪出一人,以巧劲将那淫贼踢开,不由更是一阵气大,娇哼道:“你救那淫贼,想必与他是一路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鞭!”话音未落,一鞭便已经向着杨治当头打了过来。
杨治实在没想到这女子这般不讲道理,还未反应过来,脸上便已经接接实实挨了一鞭,留下了一条长长的伤痕,心中一禁怒火腾腾而起,身形却是向后跃出半步,脚下一挑,便将宇文化及留在场中的长剑挑起,顺手抓在手中。
至于杨治自己的剑,却是在他上台救宇文化及时,太过仓促,反而落在了桌上。
杨治可不是宇文化及,不管是男人女人,只要是敌人,杨治都不会手软,长剑甫一落入手中,便已经顺手出鞘,一剑迎着那长鞭劈了下去。
杨治有师父剑神大人四十多年的内力打底,虽然缺了精妙的招式,但对上一个年方十八的少女,却是一点也不打忤。手中一把比平常长剑宽了一倍的宝剑,不管那长鞭来势多么凶猛,都是一剑劈下去,完全是一力降十会的打法。
那女子虽然武技精湛,奈何内力却不及杨治,虽然长鞭攻势威猛,但却是拿杨治一点办法都没有。
二人你来我往,足足打了近半个时辰,那女子内力终于耗尽,手臂酸软无力,再也挥不动长鞭了,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气苦,如葱的玉指指着杨治,娇声喝道:“你,你欺负人!”
杨治也比那女子好不到那里去,连续近半个时辰不间断的劈剑,一身的内力也被耗了个七七八八,双臂酸软无力,以剑驻地,方能站稳,此时听到这女子近乎无理取闹的娇呼,眉头一挑,冷哼一声,道:“哼,欺负你怎么了?”
那女子被杨治结结实实的顶了一句,更加气苦,狠狠跺了跺脚,道:“你等着,我崔紫缨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杨治冷冷撇了撇嘴,不置可否。正要再说两句,占占口头便宜,突然想起这女子刚才说的话,不由心中一愣,连忙问道:“等等,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那女子却是理都不理他,直接下了擂台,向擂台右边最上首第二张桌子上走了过去。
原本在那桌子上坐着的是一名老者,见到这女子霸气的出场,便是暗暗摇头苦笑,眉宇间多有宠溺之色,此时看到这女子过来,连忙起身,微微躬声一礼,苦笑道:“小姐,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那女子微微白了那老者一眼,也不答话,只是气呼呼的坐了下来,端着桌上一碗凉茶一饮而久。
这女子虽然无礼,但那老者却是一点也不在意,眉眼含笑,一脸的宠溺与无奈。
杨治听到那女子自报的姓名时,心中便已经有些发愣,再问时却见那女子负气不理,也是无奈得紧,待那女子下台,杨治才微微摇头叹息一声,扶了宇文化及回了坐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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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女主角终于报道了,先送上一章,小马继续码,今天有望两章,第二章有可能在十二点之后才能送上,各位可以明天再看。
第三十五章 帝王炼心路
杨治扶着宇文化及下了擂台,一时间居然有些心思不属。回想起当时师父临死传功之恩,他最后惟一托付的事情,却不成想还没开始办,就生了这么多的误会,虽然自己脸上挨了一鞭,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痛,但杨治却已经不怎么放在心上了,现在的他,满心里的苦涩,在想着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够完成师父的遗愿。
杨治在这边沉思不语,那边崔紫缨也是银牙暗咬,想着怎么才能找回场子。
宇文化及休息了一会,身上的痛楚也略略减轻了几分,看到杨治一脸的沉思之状,嘿嘿怪笑两声,向杨治挤了挤眼,道:“好彪悍的妞,真想弄上床玩玩。”
杨治猛然抬头,双眼微眯,狠狠的盯着宇文化及,冷冷道:“宇文,这个女人你要敢碰她一根手指,我活剐了你!”
杨治向来性情温和,与人为善,宇文化及何时见过杨治这个样子,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连忙起身便要跪地告罪,幸亏被何弃疗一把拦住,才算没有走露了马脚。只是此时的宇文化及,一颗心却是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背后全被冷汗湿透,天家之人口中的“活剐”二字,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何弃疗也是感觉杨治有些不对头,低头把玩着手中折扇,皱眉暗自琢磨着什么。
君臣三人各有所思,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重。
转眼间又是两日,武林大会已经到了第四天了。
四天的时间,所有原本有坐位的江湖客,换过了一茬又一茬,能够坐在椅子上的人,都换成了小有名气的高手,原本的建安七子,绝命判官徐文浩等人,都已经被赶了下去。杨治因为与崔紫缨一战时,表现出了高深的内力,虽然他的武技稀松平常得紧,但所谓技法易成,内力难修,众人也不愿结怨这种人物,再加上三人也不曾主动挑衅,倒也暂时安然无事。
崔紫缨在这期间也出战了七场,六胜一负,只是她虽然败了,但他的坐位却没有人胆敢染指分毫。
第四天中午时,终于来了一名重量级人物,这人头戴斗笠,一身青衫浆洗得已经发白,身上多有污渍,右手持剑,左手一个硕大的酒坛子,时不时的抑头喝上一口,样子邋遢之极。
这人一进来时,庄园中便是一静,而后才有人小声议论了起来,所有原本坐着的人,除了最上首几张桌子外,其它人都不自觉得站了起来。
杨治本来看着台上的比斗,正看得兴高采烈,突然感觉周围情况有变,顺着众人目光看时,正好看到一名邋遢武者,眉头一挑,啧啧叹道:“高手啊?”
宇文化及连忙低声道:“公子,看这人行头,想必便是扬州一带有名的剑客独孤剑客的独孤伤了,此人号称左手喝酒,右手杀人,孤独来去,素无牵挂,脾气怪异,行事全凭本能,异正异邪,不好相处的紧。”
杨治点头表示了解。这几天里,宇文化及也没闲着,每日里都去打听一些扬州道上的高手异士,再加上有天机阁出卖的情报,对扬州一代的高手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独孤剑客一路行来,有人躬身打招呼,也有人对他怒目而视,恨不得冲上去大战三百回合,但他却对于众人不理不睬,径直走到擂台右边第四张桌子上坐下,那张桌子上原本的三人,看到独孤剑客盯上了这个位子,无不在心中暗道一声晦气,向独孤伤抱了抱拳,快速离去。
独孤伤一坐下,便狠狠罐了口酒,双眼微瞌,假寐了起来,对于场上众人都是如同入目而不见一般。
擂台上的两人看到独孤伤来了,也是停了手,好在二人已经战了近百个回合,彼此的斤两都称了个清楚,一人主动认输,一场大战便偃旗息鼓了。
看到独孤伤坐定,场上众人才再次小声议论了起来。宇文化及也低声对杨治道:“江湖传言这独孤伤无子无女,却在七年前不知何故,收了一对兄妹作徒弟,哥哥叫孤衍,妹妹叫孤冉,兄妹二人父母早亡,从小相依为命,如今也都有了些名气,江湖人称孤氏双绝,天赋武功都极佳,不可小视。”
杨治点了点头,暗暗将这两个名字记了下来。
独孤伤坐定,百晓生连忙宣布擂台继续,向坐在后排一把椅子上的一人打了个眼色,那人会意的点了点头,身子一跃便上了擂台,手持一对一尺又半的双枪,抱拳向众人一礼,朗声道:“在下双枪匡邵斌,哪位好友上来赐教。”
匡邵斌话音一落,便听台下一人扬声道:“嘿嘿,久闻双枪匡邵斌枪法一绝,老夫邪刀王林讨教一二。”话音未落,人却已经落到了台上,还未站稳,一刀便向着匡邵斌劈了过去。
匡邵斌眉头不由一挑,暗骂一声麻烦。这邪刀王林绝对不是什么好货,行事颇有几分邪气,做事完全不看后果,单看这一上来就出刀的架势,就知道这人有多不讲究了,而且此人出手狠辣,遇上强者时溜须拍马,遇到弱者却是一味欺凌,少有人能够在他手上全身而退。
好在匡邵斌在这人通名时便已经知道这一战只怕不轻松,已经做了防御,邪刀王林刀一劈来,便被匡邵斌双枪架住。只是王林这一刀携了一跃之势,匡邵斌虽然架住了王林一刀,却也被震得向后退了半步,落了下分。
王林行事虽然不讲究,但对于战局的把握却是极佳,好不容易占到上分,哪里肯给匡邵斌一点反攻机会,手中长刀横劈竖斩,只三十多招,便一刀划才匡邵斌胸口。
王林出手极狠,这一刀入肉半寸有余,在匡邵斌胸口上留下了一条长约尺许,深可见骨的伤口。
匡邵斌甫遭重创,身子踉跄着后退了三四步才稳住了脚步,左手抚胸,右手短枪柱地,怒视王林,狠声道:“阁下好狠,好手段。”
王林却是哈哈一笑,道:“那些个椅子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坐的,留你一命还是老夫怕麻烦,若不然,嘿嘿。”一边摇头冷笑,人却已经施施然走下了擂台。
杨治眯眼看了王林一眼,微微摇头,道:“莫欺少年穷啊,这匡邵斌看相貌也就二十岁的样子,正是练武之时,王林却是人过中年,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宇文啊,你看那匡邵斌的眼神,这王林若是不死,绝对逃不过王林之手。”
宇文化及也是微微一笑,道:“这王林行事乖张,近年来尤甚,只怕活不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