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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出去啊!你不是要惩罚我吗?你进来干什么?你出去啊!”舒赢儿推着鲜于凌墨的胸膛,明明知道这样不起丝毫的作用,可是总比两个人站在狭小的空间中互相瞪着眼要安全的多。
“惩罚?我是鲜于王府的王爷,我说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我现在就是要在这里惩罚你,惩罚你这个没规矩不懂事的女人。”
鲜于凌墨腾出一只手来护着自己下腹昂扬的分身,他不想让舒赢儿发现她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他来说,除了他的至亲,没有人是只得信任的。
“现在就看好了我的惩罚!”鲜于凌墨将舒赢儿猛地拉近自己的身体,当那份柔软撞入他怀中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如此软玉温香在怀,他很难把持得住。
“你干嘛……你有毛病啊!把你的两只手都拿开啊!”舒赢儿一手掰着鲜于凌墨放在她腰上的手,另一只手推着鲜于凌墨放在分身前的手。
鲜于凌墨本是不想让舒赢儿感觉到他的昂扬,可是这样一来,他的手背就必须碰触到舒赢儿的小腹,舒赢儿自是无法接受,如此推推拉拉之间,鲜于凌墨很不耐烦的用手背推了一下舒赢儿的手,舒赢儿也是很气愤的推了一下鲜于凌墨的手,只不过二人目测上都出现了一定的失误。
鲜于凌墨碰到了舒赢儿的小腹,而舒赢儿的手则是准备的包住了鲜于凌墨的分身。
“嘶!嗯……”鲜于凌墨不知道是难耐还是舒服的闷哼了两声,抬起头来迷乱的看着舒赢儿——
022 禁区
舒赢儿感觉自己的手中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热乎乎的,似乎还在轻颤着。
“什么啊?”舒赢儿正准备低头看的时候,鲜于凌墨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直视着他的双眸,那眸中燃烧的无名烈火,让舒赢儿有一瞬间的惊慌。
“你……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舒赢儿越是生气手上的力道越是大,小粉拳轻轻一握,鲜于凌墨的分身顷刻间充盈肿胀,下面没有得到宣泄的燥热全部憋到了脸上。
本来是铁青着的一张脸,现在早已涨的通红,鲜于凌墨大手气愤的揪过舒赢儿的小手,一甩手将她扔出了浴桶,舒赢儿娇小的身躯划了一道还算是美丽的弧线,带着些许水珠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啊!痛……”舒赢儿趴在地上,捂着摔痛的胳膊,愤怒的看着鲜于凌墨。这条咸鱼出尔反尔,一会惩罚,一会不惩罚,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又把狠狠的她扔在了地上。
对了,自己刚刚摸到的地方是他的哪里?难道是他的那里吗?可是他不是不举的吗?
“舒赢儿,你可知让王爷受伤的惩罚是什么吗?”鲜于凌墨循着雾气而去,准确的找到舒赢儿,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大手包裹着她柔弱的肩膀,一丝清香和着水珠扑面而来。
真是该死,鲜于凌墨摇了摇头,刚才这个女人竟然不知死活的动他那里,要知道自他懂事以来还没有人动过他的那里,就算是少年懵懂的时候,他都是自己解决的,从没有女人动过一下。
这个舒赢儿不仅动了,还重重的捏了一下,害他现在所有的血气都冲到了脑门,不知道这股欲火何时才能消退。
“你…你这个大咸鱼,莫名其妙,你们这个王府的人都不是好人!”舒赢儿早已虚脱的没了力气,如果不是被鲜于凌墨提着恐怕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舒赢儿,你记住,这里是王府,大弥朝唯一的鲜于王府,不是你的舒家小院子,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在这里你必须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鲜于凌墨一字一句的说着,说完话后突然松开手,舒赢儿虚弱的身子慢慢滑向地面,鲜于凌墨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和她说这些,她只不过是一个未过门的侧妃,告诉她这些做什么,她看不透这个王府是她自己倒霉,她死了也不会让自己难过,她明明是一个和自己毫无纠葛的女人。
“你…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呆在这里。”舒赢儿说着整个人慢慢倒向地面,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晕了过去。
“舒……。”鲜于凌墨本来是俯身想要抱起舒赢儿的,可是心里一个声音却在大声呐喊着,他不能过度的去关注这个舒赢儿了,对他,对舒赢儿自己,都不是好事情。
“舒赢儿,你还是安分的做你的侧妃吧,以后不要再招惹我了,我和任何女人都不会有感情纠葛的。你也不会影响我的,你只不过是那四个侧妃的影子而已。你和她们都一样。”鲜
于凌墨后退着走出了他的房间,将门轻轻的关上,即使这样,舒赢儿倒在地上的身影还是清楚的映在他的脑子里。
一天的时间,舒赢儿已经两次在他面前晕倒了,每一次都给他不一样的心动感觉,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突然觉得很可怕,他怕这个舒赢儿会是他日后的牵绊。
“夜觉罗!”鲜于凌墨半眯着眼睛,像是下了某个重要的决定一般。
“王爷!”侍卫统领夜觉罗从暗处走了出来,双手抱拳恭敬的看着鲜于凌墨。他是王府的侍卫统领,跟了鲜于凌墨已经十年了,虽然他知道王爷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作为属下,他从来不去探寻这些秘密,只是把保护鲜于凌墨作为他最重要的任务。
这也是鲜于凌墨重用他十年的原因。
“把舒赢儿带入王府的地牢,惩戒三天,婚礼如期进行,至于拜堂等习俗全部免了,照我吩咐的去办吧。”鲜于凌墨淡淡的吩咐着夜觉罗,可是心还是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地牢内阴森潮湿,舒赢儿能否熬的过去?
不管了,谁叫这个舒赢儿如此的招惹自己,他不能被别人牵绊的,让舒赢儿远离他是最好的办法——
023 交易
夜觉罗走进了屋子,当他抱起舒赢儿的那一刻,鲜于凌墨只觉胸口一阵闷闷的痛,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抹娇小的身影。
“舒赢儿,没有人可以左右我的心思,你也一样。”鲜于凌墨低语着,疾冽的掌风重重的拍在旁边的海棠树上,落叶纷纷,沙沙作响的声音更是扰乱了他的心。
隐在暗处的白若风警惕的盯着眼前的一幕,他记得这个鲜于凌墨是不会武功的,为何内力如此的身后,此人武功与教主不相上下。
*
鲜于王府的地牢里,舒赢儿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白兔,蜷缩在牢房的一脚,她的眉微皱着,还在昏迷的她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周身袭来一阵阵阴冷潮湿的感觉,好像身在一个充满漩涡的时空隧道中,周围没有任何光线,也没有一个她熟悉的人。
“痛妈妈”舒赢儿的眼角落下一滴泪,在梦中她看到了母亲,只不过母亲只是一直对她笑着,也不说话,也不过来抱抱她。
她的周围很可怕,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线,一阵阵透骨的寒意袭来,舒赢儿打了一个冷战,悠悠醒来。
“这是哪里?”
舒赢儿爬起来,揉着酸痛得到胳膊和腿,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她在昏迷的时候隐约听到了鲜于凌墨的声音,她说要把自己关在王府的地牢里,难道就是这里吗?
隔着地牢的木门,舒赢儿看到对面的刑架上摆放各种刑具。
有两半合拢的木质刑枷,从大到小整齐的摆放在刑架上,还有一种恐怖的木床,舒赢儿记得她在电视上看过,这种床实际是一种酷刑,囚犯躺在匣床上,头上有揪头环,颈部有夹项锁,胸前有拦胸铁索,腹部有压腹木梁,两手有双环铁扭,两胫有短索铁镣,两脚闸在匣栏上,另用一块号天板,上面钉满三寸长的钉子,密如刺猾,利如狼牙,用来盖在囚犯身上。匣床的四周是木栏,形状像鸟笼。
这样一些张牙舞爪的恐怖刑具难道是用来对付她的吗?
就因为她拿石头打破了鲜于凌夏的头,这个王府的人就要不分青红皂白对她施以极刑了吗?
输赢儿苦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本以为她可以做一个混日子的侧妃,谁知却是一天也混不下去,说不定今夜她就要死在这个王府了。
“舒赢儿,不介意我来看看你吧。”舒赢儿正在发呆的时候,罪魁祸首鲜于凌夏不知死活的出现在牢房的门口,斜倚在牢房的门上,挑衅丝的看着舒赢儿,一身的紫袖蓝领宽襟衫,白玉腰带鹅顶靴,比起他的哥哥鲜于凌墨多了一分儒雅,少了一分冷漠,只不过,此刻在舒赢儿的眼里,鲜于凌夏也好,鲜于凌墨也罢,都不是什么好鸟。
一律都是她眼中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
“我若说介意的话,你肯离开吗?”舒赢儿慢慢走到牢房的木质栏杆那里,一双明亮的眸子似有似无的盯着鲜于凌夏。
“怎么了?见到我很开心吗?还是想求我放过你呢?”鲜于凌夏伸出修长的手指隔着栏杆挑起舒赢儿的下巴。
白嫩细滑的小脸蛋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倔强的樱桃蜜唇微微抿着,被苍白的脸色映衬的更加娇艳欲滴。
“见到你不算是很开心,”咬到你才是最开心的事情,咬死你更开心。“你的手指很漂亮嘛!”只可惜,过一会就要变得鲜血淋淋了。
舒赢儿将鲜于凌夏的手指握在手中,嘴角一抹明媚的笑容直看得鲜于凌夏有些微愣,放松了对舒赢儿的戒心。
吭哧!
“啊!”舒赢儿趁鲜于凌夏发呆的时候,实落落的一口咬在鲜于凌夏的手指上,这辈子没干过什么重活累活的鲜于凌夏,小手指是娇嫩的不得了,经舒赢儿的小虎牙这么一咬之下,登时血肉模糊的没了本来的样子。
“你你属狗吗?你这个和疯狗一样的女人!”
“啊!你想死是不是?”
“你现在马上松口!”鲜于凌夏隔着牢门朝舒赢儿大喊着,外面的狱卒听到动静马上就要进来。
“你们都在外面呆着,不准进来。”鲜于凌夏的手指还在舒赢儿的口中,他可不能让王府的下人看到他这般狼狈的样子,他已经有一个丢人的大哥了,他不能让鲜于王府再次成为别人的笑柄。
“舒赢儿,你听我说,我是来跟你商量一件事情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事情,“舒赢儿,你马上松口,我就带你出去。”哼!死丫头,看我出去不整死你!
“鲜于凌夏,你记住了,我舒赢儿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舒赢儿抹抹嘴边的血迹,不屑的看着鲜于凌夏。
鲜于凌夏只觉额上冷汗直冒,一根芊芊玉指早已血肉模糊,就像是被狗咬了一样。
“你说!商量什么事情?”他能说出什么好事来,这个王府没有一个正常人。“可别告诉我,你是过来赔礼道歉的。”舒赢儿一脸怀疑的看着鲜于凌夏,刚刚松口不是因为听到了他的话,而是咬累了,牙有些疼了而已。
“舒赢儿,我知道那日我也有不对,但是你打破我的头也是事实,我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其实是另一个陷阱,借刀杀人而已。“就看你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了。”鲜于凌夏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牢门,神情有些慵懒的看着舒赢儿,刚刚流血的手指还在隐隐痛着,他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第一个敢打她,咬她的女人的。
“你说,什么事情?”舒赢儿学着鲜于凌夏的样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他,苍白的小脸上一双明媚灿烂的眼眸直直的盯着鲜于凌夏,这份纯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