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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天都快亮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夜觉罗没有动,依旧站在原地劝着鲜于凌墨。
“天亮了?我……我今天还没有回去看赢儿呢……”鲜于凌墨晃晃悠悠的起身,其实是形醉心未醉。他做这一切不过是做样子给自己的母亲看,如果母亲一天不放赢儿出来,他就天天都流连烟花之地。酒是喝了不少,但还是有几分清醒的。
此刻,他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矛盾。一直为自己拥有双重身份而得意,现在才发现,纵使自己再多的身份,关键时刻还是不能保护自己重要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
昨天他去看赢儿的时候,那丫头的精神状态是越来越差了,若不是夜觉罗拦着他,恐怕他早就砸烂整个地牢了。
每次看到赢儿躺在那里虚弱憔悴的样子,他都是一阵阵心痛,每次嘴对嘴的喂她喝些稀粥,都恨不得就这样吻住她一辈子。
锁住她身子的玄铁链让他恨之入骨,如果日后赢儿得救,他一定要把天下所有的玄铁链都销毁殆尽。
原来面对自己爱的人的那份无助,竟是这样的扯痛心扉。
夜觉罗扶着半醉的鲜于凌墨回了王府,恭顺夫人早就等在贵泽轩的门口,她没想到鲜于凌墨竟然跟她对抗了七天,每日的流连傀儡阁,天快亮的时候才回来,也不跟自己请安,醉醺醺的就去看舒赢儿那个丫头。
她这个母亲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凌墨,站住!”恭顺夫人见鲜于凌墨眼中根本就没有自己,忍不住厉声呵斥着他。
“我要去看赢儿,我不知道她还能活几天。”鲜于凌墨语气中一丝嘲讽。深邃的眸子满是伤痛。
“你眼里就只有那个贱丫头,她跑去凌夏那里做工挣钱,你还替她作掩护,一个女人大半夜的出去做工挣钱,那会是什么干净的事情,我看她挣的那些钱根本就是卖身的钱。”恭顺夫人气愤的说着,矛头直指舒赢儿的作风问题。
“赢儿的钱都是清清白白的血汗钱,不掺有一丝的肮脏,我相信她。”
“王爷,我看您是真的看错她了。”闻听若从外面走了进来,嘴角挂着一丝大功告成的微笑。
七天的时间已经足够折磨鲜于凌墨了,一个男人越是爱一个女人,就会越恨她的背叛,如今身心俱累的鲜于凌墨一旦得知舒赢儿还有其他的男人,想必不用恭顺夫人动手,他就可以亲自解决了她。
“闻听若!你给我回你的薇锦轩呆着。”鲜于凌墨双眸泛红,指着门口的方向厌恶的看着闻听若。
“王爷,听若说完该说的话自然会走。有些事情您一定要问问小王爷啊,那个舒赢儿是否已经跟他上过床?而舒赢儿在小傀儡阁的时候,她房间里的男人有是谁,你真的应该好好的问问了。”闻听若等待多时的绝佳时机终于出现,如此混乱的场面,鲜于凌墨一旦发起疯来,没有人可以拦得住。
既然你那么爱舒赢儿,我就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伤他最深的人!
“听若,你在说什么?”恭顺夫人冷下脸来,这个闻听若现在也是不好管教了,什么事情竟然不跟自己商量,就敢私自拿出来说。
“夫人,听若这些话可都是小王爷确认过的,不信您可以问问小王爷。至于小傀儡阁房间里的男人是谁,听若就不知道了,还是王爷自己问问五侧妃吧。”闻听若故作委屈的说着,一双媚惑的眸子将得意尽数隐在眼底。
“闻听若,你找死!?”鲜于凌墨历喝一声,大手瞬间掐上闻听若的脖子,不消一会,闻听若就面色发紫,双手死死抓住鲜于凌墨的手腕。
“王爷!”夜觉罗从背后拽着鲜于凌墨,虽说王爷还算清醒,但是一个男人喝了酒以后很容易做出疯狂的举动,总不能让闻听若就这么的被王爷掐死吧。
“大哥!她说的都是真的……”鲜于凌夏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中间,一手握着鲜于凌墨掐在闻听若脖子上的手慢慢的往回拉着。
“夏儿!”这回轮到恭顺夫人开口了,不管刚才闻听若说什么,她都是不动声色,甚至是凌墨差点掐死这个多嘴的女人她也不多说一句,可是自己的另一个儿子竟然跳出来承认和自己的嫂子有染,她岂能沉得住气。
“你们都别说了,我和赢儿两情相悦已经做了……做了男女之事,希望母亲和大哥成全我们。”鲜于凌夏不敢看大哥的眼睛,他这几天已经清楚的看到大哥对赢儿的真心,可是他和赢儿之间都已经有了事实,而大哥又不能人道,为何不成全了他和赢儿呢?
“鲜于凌夏,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你和赢儿之间……”
“大哥,不用确定了,我和赢儿那晚在你的贵泽轩内已经圆房了,你回去的时候不是还……不是还看到了床上的处子之血吗?”鲜于凌夏低着头,不知怎么开口却还是说了出来。
此时,没人看到闻听若脸上的复杂表情,那晚让鲜于凌夏销魂的人根本就是她,现在这个大乌龙,却成全了她。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要除掉的人马上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闻听若的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是说那晚?怎么会……”鲜于凌墨怔在原地,他记得那晚的,他回去澜锦轩的时候,赢儿已经不在那里了,凌夏当时的语气和表情都是有问题的,自己当日为什么就不能多问一下,偏要等到今时今日方才知道真相。
“大哥,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在意赢儿。”鲜于凌夏松开凌墨的手,颓然的看着一脸震惊的大哥。
“我现在去地牢,任何人都不准跟着我!”鲜于凌墨凝重的表情夹杂着愤怒和震惊,脚步踉跄的朝地牢走去,没有人敢开口说话,也没有人跟着他。
就这么看着他受伤的背影去找一个更受伤的人发泄。
“咸鱼……咳咳,你来了。怎么不进来?”舒赢儿嗓子沙哑,轻咳了几下。突然感觉有人进来,抬头看去,竟是鲜于凌墨。
最近天天躺在匝床上,已经躺了七天七夜了,那个老巫婆就是不肯放她,还好有鲜于凌墨每天过来看她,甚至还嘴对嘴的喂她喝粥,害她脸红了好几天。
“赢儿,我问你……”鲜于凌墨站在离她两米的距离,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纯净清透的面容下是一颗表里如一的心吗?
“在小傀儡阁的时候,你屋里的那个男人是凌夏吗?”鲜于凌墨声音干涩紧绷,随时都会忍不住扑过去的。
“那个男人……他,你是怎么知道的?”奇怪?周觅的事情自己从未对外人说过,鲜于凌墨怎么知道。今天的他有些不对劲,一身的酒味,还有那泛着腥红的眸子都让她担忧不已。
“真的有那个男人吗?”鲜于凌墨已经要发疯了,她承认了吗?她背叛了自己。
“有,不过……”
“不过什么?不过不是凌夏是不是?”鲜于凌墨走过去,俯身趴在她的身上,双眸泛着嗜血的红。
“真的不是凌夏,我……”
“嘶!”
“啊!”赢儿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完,鲜于凌墨已经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衫,躺在匝床上身上缠满锁链的赢儿尖叫一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化成缕缕碎片。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或者你想告诉我除了凌夏你还有其他的男人?!”鲜于凌墨咬在赢儿的肩膀上,牙齿渗出丝丝的鲜血,却不能阻挡他接下来的残暴举动。
“啊!痛啊!咸鱼,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很痛!”赢儿扭动着身子痛苦的喊着,锁链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却不能挽救赢儿的命运。鲜于凌墨已经对一切置若罔闻了,亦或者是被痛苦和嫉妒蒙蔽了感官。
“痛?属于你的第一次的痛不是已经留给凌夏了吗?”
鲜于凌墨抬起头来,发丝凌乱,目光愤怒。体内除了痛还有一种莫名的燥热,他今天喝了很多酒,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却发现已经受了酒精的蛊惑,对眼前痛苦喊叫的赢儿只剩下凌虐。
匝床之上,冰冷的又何止那些锁链。赢儿已经喊累了,哭累了,一切都消失了,美好的甜蜜的,甚至是酸楚的,剩下的只是麻木的心。
锁链磨出鲜血,连同她的处子之血沿着匝床滴滴落下,吧嗒吧嗒的滴在她和鲜于凌墨的心上。
赢儿苍白的面容映衬着鲜于凌墨红晕渐退的面颊上,渐渐恢复理智的鲜于凌墨低头看着,却只见满目的腥红……
匝床之上已经没有其他的颜色了,包括他的衣服,他的鞋子,都是赢儿身上流出来的血。不应该的,她不应该流血的,她……不是已经是凌夏的人了吗?
鲜于凌墨呆呆的看着,在触碰到赢儿绝望的眼神时,莫名的感觉到窒息。
“我没有背叛你……没有……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你,你现在相信了吗?”赢儿倔强的不让自己落泪,可是眼泪咽进嘴里的感觉更加的痛。
“不……不会……”鲜于凌墨大手颤抖的摸着赢儿的面颊,眼见她渐渐闭上眼眸,似是睡着了一般,可是那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的面容却清楚地映照出他刚才的残暴。
他虽未经人事,却也是个成熟的男人,有些事情,他多少知道的。
“凌夏!?”
“凌夏!”鲜于凌墨想起自己的弟弟,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了赢儿的身上,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他要问清楚!他要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他要凌夏再告诉他一遍赢儿和他发生了什么!他要确定的是自己没有冤枉她!
只是,刚才的景象却在告诉他,也许他做了一件会令他终身后悔的事情。
贵泽轩内,鲜于凌夏坐在大哥的床上莫名的发着呆。眼睛失神的望着门口的方向。大哥刚才的怒火让他心底某处隐隐的担忧着,不知道他的坦白是否给赢儿带来了灭顶之灾。
先前一直以为说出来了自己就会轻松很多,可是现在的他却很是不安。总觉得那天的事情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先是喝了厨房里的补汤,然后就浑身难受的闯进大哥的屋子,然后就觉得床上的人是赢儿,可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确定那个人是不是赢儿,还有那个背影,他只知道是个女子,现在想起来,却发现并不像赢儿的。
如果真的是赢儿和他发生了什么,怎么会那么的冷静和淡然呢?难道……
“凌夏,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和赢儿在这里发生过关系?”鲜于凌墨如同一头暴躁的雄狮冲了进来,一把揪住鲜于凌夏的衣领,此刻的他,很怕很怕,害怕事情最后的结果会变成是他伤害赢儿最深。
“大哥……我……,其实,我刚刚就是在想这件事情,也许是我自己误解了什么?”鲜于凌夏磕磕绊绊的说着,面前的鲜于凌墨却颓然的松开了双手。
“你再说一遍?”凌墨已经没有力气了,只剩下一丝残存的勇气问着凌夏。
“大哥,我那天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在你的床上睡觉,我又喝了娘熬的补汤,所以就和她……我一直以为是赢儿……”
“你还记得那是什么时辰?”鲜于凌墨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凌夏。
“酉时!”鲜于凌夏思索了一会回答着。
“酉时?”鲜于凌墨呆愣在当场,自己刚才为什么不问问凌夏呢?酉时的时候自己应该还在赢儿房间里的,赢儿怎么可能提前进入到贵泽轩等着凌夏。
真的做错了!?赢儿……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