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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大帐还有五十步,几乎一两个腾身就可以到达,可是此时大帐前面已经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蒙军勇士,看上去几乎是刀山枪林一般。
只听一声梆子响,附近的蒙古士兵闪开,数百人张弓搭箭向他们射来。几人武艺高强,纷纷用长剑拨飞箭支。欲待上前,又是几波箭雨射来,虽然很难杀伤他们,却也迟滞了他们的前进。
眼见远处的蒙军士卒层层叠叠的围将过来,射来的箭雨也越来越密集,张山山几人明白事不可为,必须要撤退了,否则落入大军的包围,再高的高手也要饮恨。
瞅准一个士卒较少的方向,几人全力展开轻功猛地冲出,蒙古军猝不及防,竟让他们冲出了好远,许多箭支赶不上他们的速度,反倒误伤了不少蒙军士卒。
几人在蒙军士卒中一路左冲右突、迅捷无比,从不让对手形成包围圈,一面走一面放火破坏,其中顺便还烧了几个马厩和粮秣仓库,这下子烈焰腾腾、人喊马嘶,许多人跑来救火,蒙古大营混乱一片。张山山几人更是如鱼得水,三绕两绕之后,眼见面前一空,竟是出了蒙古大营。
接近天明时他们返回了金陵城,却见得几位将军也是浑身血迹斑斑、盔歪甲斜,竟似经历了一场大战。问了一下才得知,孟老见蒙古营中混乱,知道他们被发现了,于是派了几千骑兵到蒙古大营接应他们,谁料蒙古精兵果然名不虚传,先是几百警戒游骑悍不畏死地上前阻拦,到了蒙古大营前面又被数波箭雨射了回来,后又遭铁骑追击。虽然有所损伤,却也是起到了一些骚扰之效。
山山道长一行人交出了所杀蒙古军官的人头,又把探得的秘密一一道来,众人十分重视。几人此行虽没有杀死多少蒙古官兵,却也探得了不少军事秘密,特别是在此宋军士气低迷之时,他们能进入蒙古大营纵深大闹一番并且能全身而退,是大大鼓舞士气之事,这本身就是一件大功,而付出的代价无非是几人些许轻伤而已。
天明以后老将军向全军宣布“我军将士”昨夜奇袭蒙古大营(为保护张山山,隐去姓名,此为军中惯例。),杀伤蒙古军将士若干(夸大10倍),烧毁粮草物资若干(夸大100倍),几乎杀死蒙军主将,给蒙军造成重大损失云云。又把几个蒙古高级军官的人头悬于城头。众将士欢声雷动,一时间竟士气大涨。(当然,张山山等人的军功是不能忘了,暂且记下。)
众将看山山道长的眼光也不一样了,不再是鄙夷且轻蔑,而是颇为羡慕佩服且有点嫉妒之色。军中就是如此,重视的是绝对的武力,同时重视的是武力的效果。
这天上午,蒙古大营之中鼓声阵阵,数万人鱼贯而出,向城下进发。距离城下还有几百步之时候,各军整好队列,用力敲打兵器、高喊“必胜、必胜”,同时数十面牛皮鼓鼓声大作。
几万人发出的噪音果然声势逼人。只听见蒙军中帅旗向前一指,数万人嚎叫着向城下奔来,十分富有压迫感,有的胆小的新兵,已经两股战战。
那个时候基本都是那个套路,就是用人堆。只见大批的蒙军将士扛着攻城器械猛冲向前,冒着箭雨填平堑壕陷阱,把壕桥架在护城河上。其间无数人中箭扑倒在地或伤或亡;若是被床弩所发射大箭击中,往往是肢体断裂、鲜血内脏到处飞溅甚至身首分离。
数架壕桥被架在护城河上,立即就遭到投石机和床弩的密集轰击,许多正在过桥的蒙军士卒被砸得头破血流栽进河里,或是被床弩射穿。一些壕桥被毁。
一些蒙军士卒通过残余的壕桥渡河,向城下奔去,除了被当场射死的,都在努力竖起他们的云梯。只是开始过来的人太少,几架云梯转眼就被推翻,一些士卒被滚木礌石砸死砸伤。
(作者新浪微博昵称:网络作家蓝吹雪。欢迎光临。)
本章完…
第三十九章 攻防大战 '本章字数:2917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01 12:30:09。0'
第三十九章 攻防大战
许多蒙古游骑和步弓手站在护城河边向城头放箭,一些弩车也被推上来向城头射击,吸引了不少城头火力。
随着越来越多的壕桥架到护城河上,更多的蒙古士卒冲向城下,不顾城头射下的箭雨和滚木礌石,顽强地竖起云梯,攀爬而上。
此间许多的蒙军弓箭手靠近了城墙向城头射箭,以他们精湛的射术给城头宋军造成了很大杀伤,很大程度上掩护了正在登城的蒙军士卒。当然,也有许多蒙军弓箭手被城头宋军射杀。
转眼间就有几十架云梯竖起,其中几架未能靠近城墙便被推翻。剩余的云梯搭在城墙上,蒙军士卒蚁附而上。
滚木礌石纷纷砸下,不断有蒙军士卒被砸中栽落地面;一些云梯被推倒,上面的士卒随着云梯砸向地面,非死即伤。
宋军还用上了滚油滚水,大桶的滚油滚水浇向蒙军士卒聚集处,中招者均皮开肉绽、大声惨叫,除非只是沾上一点,否则立即就失去了战斗力。
有两架云梯上的士卒成功登顶,上来的士卒留着两撇小胡子、面相凶恶,手执一柄弯刀袭向城头宋军,可是在砍翻几名宋军后就被后援的宋军刺死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蒙军士卒登顶,城下的蒙军弓箭手放箭有所顾忌,放箭的频率下降了好多,反是宋军弓箭手、特别是箭楼里的弓箭手箭如雨下,杀伤了不少城下蒙军。
孟老将军看差不多了,一挥手,一排宋军武士冲了上去。这些武士俱是军中武艺高强之士,身披厚甲,手执长矛、大刀、长戟等长兵器,腰间还悬有一把单刀。
这些武士冲上去后,几个对付一个,很快就把城头的蒙军士卒消灭殆尽,旋即撤回。城下的弓箭手纷纷放箭,却只是杀伤了一些普通士卒。
城楼里,山山道长带领一队“抛弹兵”在待命。这些“抛弹兵”俱都身着厚甲,带着头盔,甚至脸面也被厚厚的牛皮保护着。他们身边是一箱箱的土手榴弹(纸雷)。这才头一天,暂时轮不到他们上场。
当天蒙军发动了数波进攻,每波都有万人之多,而且一波一波攻势相连似无穷尽,给金陵城造成极大压力和杀伤。当然,他们自己被杀伤更多。
城东也被上万蒙军士兵攻击,只是和城南相比没那么激烈。
牛首山只是被围,却没有被攻击。小股的牛首山宋军时常偷偷从山上下来偷袭蒙军补给线,甚至用投石机居高临下轰击蒙军,也给蒙军造成了不小的干扰。
到晚上,夕阳西下之时,蒙军鸣金收兵了。此时,城上城下已是狼藉一片、尸横遍地,一些受了重伤还没断气的士卒在那里有一声没一声的惨叫。
孟老将军安排人收敛了阵亡将士和安排伤兵下去治伤,然后在城头上巡视着。残阳如血照在城头,配合着城上斑驳的血迹和残肢碎肉,似乎有一种另类的苍凉。
稍晚一些,伤亡数字统计出来了:只是在这蒙军大规模攻城的第一天,金陵城头就有三千余人阵亡或伤残失去战斗力。估计,蒙军(仆从军)那边伤亡不会少于五千人。
连孟老将军这样的悍将也对这样的攻防强度赶到吃惊。在他印象中,只有那一年攻击金国最后一城时方可与之相比。而这只是第一天,以后的战斗必然更加残酷。
山山道长倒是没心没肺得狠,还在那里大吃大喝,胃口好得很。他都想好了,要是见势不妙、城破在即,他马上就带着几个老道闪走;他才不会陪着金陵城共存亡呢,那是只有老孟才能干出来的傻事。再说了,他对自己准备的几个“杀手锏”还是颇有信心的。
除了城上留下足够的警戒人员之外,各位将士都去休息了,准备明天可能更为激烈的大战。不过他们住的地方大多离城门、城墙不远,甚至就是住在城门楼里。
山山道长的住处就在南城门旁边一所民房里,他和几个老道、一帮抛弹兵占据了一个院子。不过,作为一个军官,他至少有自己的房间。
月亮升起了,却还有一些人在城上忙碌着,那是组织的民夫,利用作战的间隙整修城墙、工事,补充城防补给品。
第二天,蒙军的攻势果然更加猛烈,作为新的手段,蒙古军还组装好了几十架投石机推到护城河附近,准备对城头进行轰击。
城头上的投石机和强弩先发制人,以猛烈的弹雨和大箭轰击蒙军的投石机,随即蒙军还击,双方展开了一场对轰。只见得天上比人头还大的石头飞来飞去,“轰隆”、“咔嚓”声和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间或传来投石机垮塌的声音。
因为距离比较近,双方的损失都比较大,城头并未靠高度占据明显的优势。城头和城墙正面仿佛被狗啃了一遍,到处都是砸出来的坑坑洼洼,城门楼也轰塌了半边,几乎不能住了。
趁着城上重火力被己方投石机纠缠着,许多壕桥被架在护城河上,大批蒙军士卒冲过护城河,在投石机停止射击之前冲到城下。
短时间内大量的云梯被竖起来,许多蒙古士卒迅速攀爬而上,虽然城头反击仍然凶猛,几乎是箭如雨下,滚木礌石、滚油热水如山洪暴发般砸下,但架不住蒙军悍不畏死般不断冲击,一时间为数不少的蒙军士卒登上城头,与城头守军展开了激战。
孟老将军不得不数次出动重甲战士解围,不久,重甲战士也出现了一定的伤亡。
此时,山山道长和他的抛弹兵正猫在一个工事里,看形势堪忧,就向孟老将军请战。老将军一点头,山山道长一挥手,二十个抛弹兵卒一手执盾、一手拿纸雷冲向几个危险地段,把几个纸雷在火把上依次点着捻子,丢下了城去。
只听得“轰隆”巨响响成一片,城下蒙古兵几个聚集之处瞬间被清空,炸点附近的自然是死无全尸,稍远的也被炸成了筛子。
附近的蒙军士兵被突如其来的光芒和巨大声响吓得成了呆子傻子,即使没受伤的,也在那里呆住不动。城上的宋军则趁机放箭收割着一条条人命。此时城头上剩余的投石车和床弩已经对壕桥构成了很大毁伤,一时之间蒙军士卒接济不上,士气又受损,也只能暂停战斗了。战斗只进行了一上午,就暂时停止了。
山山道长正在工事里百无聊赖,想着:蒙古军怎么还不上来呢,让老子多炸死几个过过瘾。突然有人报告:“张将军有人找。”
山山道长回头一看,哎呀妈呀,这是谁啊,这是他最想念的也最不想在这里见到的玫…瑰…公…主啊。玫瑰笑吟吟地看着他,大量的秋菠菜丢了过来。山山道长醒过味来,马上一把揽住玫瑰公主的柳腰,一面大骂着追上那个带公主上城头的傻叉,一脚就把他从阶梯上踹了下去,于是此小兵就成了一个没人同情的非战斗减员。
回过头去望着玫瑰:“宝贝儿,你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
玫瑰望着他,挣脱开来,撅着嘴道:“许你杀敌立功,我就不行?我也要杀敌立功。”
山山道长低头,用手抚着额头,心头在一阵阵发烂:“偶滴妈嘢,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碰到这个傻妞也。”
玫瑰还以为他受了伤,上前关切地扶着他:“山山,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