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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宸墨!我恨你!”天高云远,随着清风飞扬的是哀怨的呜咽……
(额,虽然身份都已清楚,偶还是叫我们的男主宸宸,这样不容易混淆)
东南王联合诸多藩王在边境起事,一时东,西,南边境处处告急,数月之间,竟然攻破一座座城池,几路叛军在岳州会和。
大越军队节节败退之际,皇帝率十万御林军御驾亲征,士兵士气大涨,一鼓作气逼退叛军,收复不少失地。
是日黄昏,司宸墨和大将军曹子瑜一边视察军情一遍讨论战事。
“二哥,还是你厉害!一来就捷报连连。”曹子瑜不无服气地说。
司宸墨笑着摇摇头,“也不是,起初叛军的力量是分散的,每一个方向都有,我们战线拉得太长,自然不利,但他们现在会和了,对我们来说反而有利,主力联合起来歼灭,便没那么辛苦。”
“说得有道理,”曹子瑜点点头,“师父和风师兄也没教我们这些啊!你从哪里学到的?”
司宸墨脸色沉重,“师叔!师父和师兄教我武功,师叔则教我念书,教我兵法。”
曹子瑜知他想起了端亲王,这个人对他的意义想必不同一般,由此,他也想到了教中一些事,“对了二哥,上次有人冒充我们教里的人在江湖兴风作浪,经查是殷雪翼在搞鬼,害我们教元气大伤,很多兄弟死于非命,这次定要连此仇一起报了!”
司宸墨忽然想起了和雪漓的约定,若殷雪漓兵败,则放他一马,便问,“子瑜,若把那殷雪翼擒获,如何处理是好?”
“千刀万剐!方能泄恨,否则教中兄弟不是白死了吗?还有,风师兄可是跟他有仇,想必也不会放过他!”曹子瑜恨恨道。
司宸墨无言,便道,“去伤员营看看。”
“二哥,那儿多脏,你贵为皇帝,千万别去!”曹子瑜慌忙拦在司宸墨身前。
司宸墨一笑,“这才是鼓舞士兵士气的最佳方法,皇帝亲自蔚问伤员,怎么叫他们不去卖命啊!”
“可是,皇上,你就是不能……反正不要去!”曹子瑜结结巴巴。
司宸墨觉得诧异,“你这就奇怪了!为何不让我去?闪开!我偏要去!莫非你在搞什么鬼?”
“没,没有……”曹子瑜愈加语无伦次。
司宸墨更觉疑心,瞪了他一眼,绕过他便往伤员营走去。
曹子瑜赶紧在他身后猛吹口哨,之间帐里走出一个瘦小的身影,穿着随军御医的服饰,一见司宸墨便往帐后跑。
“站住!”他吼道。
瘦小军医身体一僵,便停住不动了。
他越看越起疑,硬声命令,“转过身来!”
瘦小军医低着头,却怎么也不肯转身。
“朕数到三,再不转过来,军法处置!”司宸墨几乎可以确定了。
只见小军医缓缓转身,大大的医帽下那张粉唇微嘟的小脸不是雪漓是谁?!
她低着头,怯怯地看着他,小声嘀咕,“转过来就转过来嘛,那么凶干什么!”
司宸墨虽然早有预感,但见到她的那一刹那,还是惊喜交加,同时怒气也在升腾。
他冲上前弯腰抱住她膝盖,将她扛在肩上,照着她屁股就狠狠打了几巴掌,“居然敢不听我的话!看我不揍你!”
雪漓痛得呜呜直叫,在他肩膀上挣扎着大骂“暴君!”
“暴君就暴君!等下还有你好受的!”他扛起她往帐里走去,经过曹子瑜身边时怒道:“还有你!伙同她瞒着我?打完仗再和你算帐!”
曹子瑜扬了扬眉,想起了那个雨夜,手下将一身泥泞的她带到他帐里,浑身湿透的她高热了三天……
司宸墨径直将雪漓扛进帐中,重重一抛扔到榻上。雪漓捂着屁股直叫“哎呦”。
“现在就叫‘哎呦’?待会儿怎么办?”他手里拿了一根军杖朝她走近,“屁股撅起来,老老实实挨打!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雪漓却笑嘻嘻地扑到他身上,“给你打嘛,要不要……脱了让你打?”说到最后,已是满面桃红,声音细若蚊吟。
军帐落地,哗啦一声应声而开的是雪漓宽大的男装,司宸墨恶狠狠地在她耳边道:“小妖精,今天不给你一点厉害尝尝你真以为我是吃素的!”
雪漓挑衅地看着他,“别吹了!一个时辰……”
剩下的话语便被堵了回去,军帐里春意浓浓,暧昧无边……
不知多少次以后,雪漓贴着他炙热硬挺的欲望吓得告饶,“还来?我不要了……”
“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是怎么嘲笑我的!”他再次覆上她的身体。
“不要!我错了!我认错嘛!我真的不行了!”雪漓无力地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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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战场上的男人通常喜欢用女人来证明胜利后的喜悦!”他邪魅一笑,一个挺身,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雪漓还来不及喘气,又被他推向一波一波的浪尖……
激|情过后,雪漓全身散了架一般窝在他怀里。司宸墨轻抚她光洁的裸背,戏谑道,“我一世英明都被你毁了,叫得那么大声!”
雪漓酡红的脸颊带着情欲后的醉红和羞怯,“怎么怪我?都是你……”
“我怎么样?”司宸墨故意逗她。
“是你……”雪漓红了脸,怎么也说不出口,轻捶他的胸膛,“讨厌!你就会欺负我,我明天可怎么见人啊!”
“你想着明天怎么见人,怎么不想想躲在我军营不见我会是什么后果?这可是最轻的处罚了!”司宸墨板起脸道。
雪漓心虚地看了他一眼,“我怕你骂我……”
“知道我会骂你,你还来?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呆在宫里?”
“我不要一个人!”雪漓双臂绕紧了他,“我宁愿跟着你餐风露宿也不要一个人!你在的地方哪儿都是安全的,而你不在的地方,我连自己都找不到,我不要这种感觉。”
雪漓的发丝蹭着司宸墨胸口,丝丝缕缕,仿佛轻拂过他的心尖,一种温暖的疼痛不自觉漫开,他居然无语以对。
雪漓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赶紧急急地说明,“我一定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你看,我来了这么久都好好的,而且还帮军医们熬药,配药,对你也算是支援啊,虽然,这点事情实在太细微太细微,可是我……”
“傻妞!”司宸墨吻了吻她的唇,不准她再说下去,“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我的负担?只是你独自一人南下,吃了多少苦?你怎么那么傻!”
雪漓想起自己一路寻他而来,没日没夜在马背上奔波,一匹马跑累了,到下一个集镇立刻买一匹新的,这一路,光马就不知换了多少匹,终于达到军队驻扎地时,淋了一天大雨,疲惫不堪,昏倒在军营外。
当守卫跑上来,她只说了一句话就昏了过去,“我要找你们大将军!”
而后便高烧了三天……
可是,这一切都值得,此刻能重新躺在他温暖的怀抱,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怕!他的怀抱,如今真的好暖和,好温暖……
她唇角不自觉上扬,“我不怕!再苦我也不怕!”
“雪儿,我不想要你来,是因为怕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最终的结局!”司宸墨今天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殷雪翼和他之间是生死角逐,若他胜利,或许他可以不计较殷雪翼屡次害他,甚至利用雪漓毒死他,但是,部下会同意吗?风一天会同意吗?教众会同意吗?
可是,若他失利,他真的忍心雪儿和他同归于尽吗?不,他不能这么自私……
可雪漓却说,“其实这个问题还在玉京的时候我就在想,宸,这是必定要面对的问题,即便我在玉京也要面对啊!上次翼哥哥利用我毒害你,说实话,有一度我非常憎恨他,甚至把自我进宫以来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我承认,翼哥哥是疼我的,若无皇位相冲突,我会是他的宝贝疙瘩,可是,皇位对他来说是更重要的东西,若两相比较,我就只是他可以利用的棋子了。”
“雪儿,你真的想明白了?”司宸墨很诧异她想得这样透彻。
雪漓点着头,”然而,宸,若反过来一想,这也不能怨他,其实是我先背叛他的,不是吗?自我被你封妃那一天起就背叛他了,或者说更早,自我爱上你的那一天起,心就不完完全全属于他了,我不可能同时忠于你们两个人的。“
”你爱上我的那一天?是什么时候?居然比封妃还早?“司宸墨问。
雪漓目光朦胧,唇角含笑,”什么时候?应该是十岁那年在冰天雪地的山上发现那个浑身是伤的少年时吧,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他好可怜,好想救活他。那短短的一个月回想起来竟是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那时便已选定了你,只是一直不明白罢了。”
“现在明白了?”司宸墨埋首于她满头乌发,深深沉醉在她如兰发香里。
“明白了,你和他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对你来说,我是你最重要的宝贝,为了我你会束缚你的脚步,而翼哥哥则永远在追寻他的宝贝,我却在努力追寻他。就像童年时的你会为我去抓空中的小鸟,而翼哥哥生活中根本就看不到小鸟的存在,这样的他,其实是很可怜的。”
司宸墨拥着她的手臂加重了力道,“雪儿,为你能懂我对你的心,我也会实现自己的诺言,若殷雪翼兵败,我定放他一马。”
雪漓却看着他,微笑着摇摇头,“宸,这对你不公平!我为自己从前的要求道歉,只是,雪儿仍然无法割舍翼哥哥对我养育之恩,若真有那一天,别告诉雪儿,别当着雪儿的面,就让雪儿自欺欺人地认为他还活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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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宸墨红了眼眶,他的雪儿,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雪儿,答应我一件事,一定要答应我,若我兵败,你千万不可犯傻,不可与我同归于尽,去跟着你的翼哥哥,他的梦想达到,就会把你当宝贝疙瘩,记住了吗?”
雪漓仰起头,狠狠一巴掌打在司宸墨脸上,眸中怒火燃烧,“在你心中,我真的就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吗?我殷雪漓发誓,此生此世,不,生生世世,无论天涯海角,抑或人间黄泉,定与你生死相随,永不分离!”
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凝滞,面对怀中这个女人,司宸墨竟无语凝噎,唯一能做的只有倾尽全力深吻这个女子,只希望这一吻便是天长地久,永生永世……
士兵们都不知道原来今日给他们端药端水,包扎伤口的小个子竟然就是皇后,感动之余,作战更加勇猛,节节胜利。
司宸墨春风得意,总是和雪漓并驾齐驱在士兵中巡视,“现在决计不会有人说你是妖后了!回去给你加个封号!”他低声说。
雪漓扁了扁嘴,“我才不稀罕什么封号!”
“那你要什么?不如让你做女皇,我当男后?”司宸墨笑语。
“当皇帝这么劳心遭罪的事我可不想干!”雪漓白了他一眼,却忽而望着前方,满目忧伤,“我只要芥儿,若回宫前能把芥儿找到,就是上天赐予我的最好礼物了!”
司宸墨拉过她的缰绳,将她抱到自己马背上,“会找到的!不但芥儿能找到,我们回去还要生很多很多皇子!”
雪漓红了脸,“远点!这可好多士兵呢!别带头违反军纪!我这个女人出现在军营就已经违纪了,你还没正经!”
“谁敢有异议!”司宸墨笑道。
而此时,远远的,曹子瑜骑马急奔而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