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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他的面前好像有什麽话要说。
“你的身体好点了吗?”
王华第一个开口了,他的脸色依旧那麽平淡。
“谢谢你,王……先生,”对方的视线落在刘洋脸上,刘洋却垂下了头,他似乎因为某种原因而不敢抬头看向对方,“我听盖文说是你救了我……”
“……不用客气。”
王华淡淡地回道,当刘洋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就浮现出了那些出现在他的幻觉里的暧昧画面,他感到既吃惊又诧异,他赶紧把那些令人尴尬的画面片段从他脑海中抹去。
凌云站到了远处,与那两个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他的嘴里叼著香烟,脸上浮现出落落寡欢的神情,不过谁也没注意到他,他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随後就迈动两条长腿走到了怪蛙身边,他一掌拍到对方的肩膀上随後笑著对它说:“盖文,老弟,咱们去喝酒吧。”
第五十九章:尴尬处境
在小旅馆里暂时栖身了两天,到了第三天他们重新踏上了旅途,五个人买下了一辆马车,由王华、凌云和侏儒轮流赶车。怪蛙给每个人施了点小小的易容术,普通人不会看出任何破绽,只有比怪蛙高阶的法师才能看得出他们的脸上动了手脚。
这次前往莳萝山的旅途跟他们以往所经历的旅程没什麽两样,它一样地漫长而乏味。沿途是数不尽的乡村和旷野的幽静风光,偶尔在路上能有结伴同行的稀稀落落的旅人闯入他们的视野中,但疾驰的马车很快就将他们甩在了後面。沿途不时有人拦住马车请求载他们一程,但都被怪蛙他们拒绝了──在这场近似於逃亡的旅程中他们格外地谨慎而小心翼翼。
凌云与在车厢外赶著两匹马的侏儒并肩坐在一起,他们唱著民谣,哼著小调,轮流喝著从酒馆老板那儿买来的掺了水的烈性酒,模样儿快活极了。旅途中没什麽可以消遣的娱乐活动,凌云开始讲述他与王华的佣兵生涯中所经历过的那些惊心动魄的事,他风趣幽默,谈锋甚健,所讲述的事件中不免有夸大的成分,但大夥儿的耳朵都被他吸引,津津有味地听著。
而作为故事的另一个主角的王华并没有发表多少的意见,他偶尔插嘴一两句作为对故事情节的补充,对於他的好友对故事的夸大处,他不过报之一笑。事实上他也很珍惜和怀念他们两个并肩走过的那些岁月。
他们在马车上谈天说地,消磨著旅途中的漫长而单调的时光,相比於其他四个人的兴致高昂,刘洋却一如既往地沈默著。这种沈默的原因并不难猜到,任谁在经历过那麽一段可怕而残酷的遭遇之後,都无法很快地打开自己的心结,重新变得快活起来。
而这可怜人则更甚,想想他自打来到这块西方大陆之後都遇到了什麽吧,在遥远而漫长的路途中,他多少次地遭受劫持,被人或者动物之类囚禁并奸淫,他那变异了的身体一次次地受到侵犯,被人或者动物肆意玩弄,调教成它们所喜欢的那样,迫使他无数次地释放欲望,达到高潮。
这一切都是拜淫邪的黑袍法师所赐,虽然他已经死了,但那淫邪巫术却在他身体上留下了非常深的烙印,甚至这种烙印还打进了他的心里,让他难以摆脱淫靡噩梦的纠缠。
刘洋没有过多地提起他在城堡中的遭遇,怪蛙他们也没有刻意询问他,同伴的好心和善解人意却让他更加惭愧和羞於面对他们。直到现在他终於饱尝了他曾犯下的过错所种出的苦果,他本会为它丢掉性命,但最终他那好心和善良的同伴救了他一命。
他抬起眼睛偷偷朝坐在他身边的王华看过去,但很快他又倏地一下把自己的视线收了回去,他总是害怕对方对自己的那种不咸不淡的态度是因为他已经窥探到了致使他落入黑袍法师手中的原因,他害怕对方在心里唾弃他。
面对著这个三番两次救了他的男人,这个沈默寡言却相当可靠的雇佣兵,他的心里升腾起了一种异样的感情,在他还是正常人的时候,他曾尝过爱情的滋味,这是一种与那种感情十分接近的情感,只是这次的对象不同。对方身上的那些伤是为了他负的,他和同伴闯入变态公爵的城堡中也是为了他而来的……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底就涌起一阵悸动。
但是他们之间是否有可能在一起,是否会有未来呢?这一切都是个未知数。
马车行驶在大路上时还算平稳,可一到了小路上就变得非常颠簸,有些坑洼的地方甚至要把人的架子颠散,其他的同伴尚还可以忍受,不过刘洋却是苦不堪言。施在他身上的黑魔法没有失效,那对硕大的能够泌|乳的Ru房还沈甸甸地挂在他的胸口前,隐藏在他宽大的黑色袍子下。
没有任何衣物束缚的大|乳随著车厢的颠簸而肆意地起伏晃荡著,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胸脯上,不仅两只娇嫩的Ru房被拍打得生疼,更加令人烦恼的是,因为|乳头上的两个小孔无法闭合,总是微微地张开著,不断会有丝丝缕缕的奶水随著Ru房的晃荡而从|乳孔里喷溅出来,不消片刻时间就在他胸前的衣服上印下了一片水迹。
即使他向怪蛙多要了一些绷带来绑住胸前这对乱跳的恼人的大|乳,长而硬挺的|乳头总是能从包扎得严实的绷带的缝隙中溜出来,夹在两条绷带之间而被磨得生疼,上面淌出的|乳汁也会很快沾湿绷带,这并不是一个很好地能解决烦恼的法子。
他那敏感的身体也极易受到刺激而产生情欲。
幸好黑色的衣物很好地掩盖住了他胸前那两片可疑的白色水迹,使得同车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注意到这种令人尴尬的情况。多日来饱受胸前Ru房折磨的刘洋下定决心得在到达下一个目的地之时解决这个烦恼。
不久之後他们就到达了一个小城市,他们下了马车在城里采购补给品,而刘洋则借口想要一个人逛逛散散心脱离了五人小分队而在街上溜达起来,不过遗憾的是他没有找到合适的替代品。到了晚上他们在一家旅馆里下榻,依旧是每人一间单间。凌云和王华睡得并不怎麽熟,他们一直保持著应有的警惕心。毕竟他们的身份不同以往──他们已经上了通缉令给贴在了城门的出入口处供人“观赏”。
房间里还算整洁,至少床单上没有什麽污渍和毛发,但是床边的墙角里却堆了许多空掉的玻璃酒瓶子,它们有大有小,瓶颈有长有短,有细有粗,虽然酒瓶子里已经空空如也,但是有些酒瓶的瓶口依旧塞著瓶塞。也许住在这儿的上一个房客是个酒鬼。
刘洋没什麽睡意,他还没有解决掉那个烦恼,而且紧紧扎在胸前的绑带把他的Ru房勒得很疼,让他的胸口有些发闷,他脱掉身上的衣服,看著那两团被绷带牢牢绑住有些变了形的Ru房,他深吸一口气,颤抖著手把一条条绷带从他胸口解了下来,顿时两只硕大的肉球就从里面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滴答──”
一滴|乳白色的液体从他左|乳的|乳孔里流了下来,溅在了地上。
这几天因为道路的颠簸,他的两只Ru房受到的刺激尤为剧烈,里面蓄满了奶水,只要稍微一动,撑开的|乳孔里就会不断地流出奶水来,就像现在,即便只是解开绷带这样不算太大的动作,也会使两只Ru房滴滴答答地流出奶水来。
以前身为一个正常男人时的他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手托著两只硕大奶子,皱著眉头,烦恼著该怎麽把这两只漏水的水龙头给堵上的。他对胸前生长出来的这一对庞然大物依旧有著抗拒心理,这是他仅剩下的一点男性尊严在作祟。不过当他的手一触摸到那柔软滑腻的肌肤时,他不禁心头一荡,双手就忍不住地摩挲起自己的双|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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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他跟任何男人都一样,面对著一对豪|乳就会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只不过这次这对大|乳是长在他自己身上的,而他接下来要做的是要取悦自己。
第六十章:积习难改
“唔……”只是轻微揉搓了一下Ru房,他的嘴里就发出了难耐的哼声,在尝到了甜头之後他更加大力地用手揉捏著胸口的两只大|乳,安慰著空虚的身体,不时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尖上的那粒坚硬的|乳肉玩弄著。“噗嗤,噗嗤……”他的动作一大,奶水就肆无忌惮地从两个|乳孔里喷了出来。
“啊,啊……”快感袭上心头,刘洋发出了更大的呻吟声,过了片刻他才意识到应该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免得声音过大把住在隔壁的同伴引来,那时的情形可就不是光尴尬两个字就能够形容的了。他面前的地上已经积起了一小滩|乳白色的液体,赤裸的身上也不可避免地喷溅上了奶水。
这样可不行,刘洋皱著眉看著两个仍还在往外滴著|乳汁的|乳头,他的两只Ru房都很鼓胀,里面积蓄的奶水还有大半没有挤出来,如果他再继续按揉的话,房间的地面就得被弄得湿得一塌糊涂,他得想办法把里面的奶水挤出来才行。
他环顾四周,寻找著可以盛液体的容器,杯子玻璃瓶一类的器皿,很快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堆在墙角的那一堆酒瓶上。他来到墙角,拿起一只长颈的酒瓶,拔出里面细长的软木塞,瓶口比软木塞要大一些,但依旧十分窄小。面对著这只大肚细颈的玻璃酒瓶,刘洋咽了一口口水,趴坐在地上,捧起左|乳把硬挺的|乳头塞了进去。
“啊──”他的|乳头虽然大,但是借著奶水滋润还是很容易就插进了瓶口,在用力揉搓Ru房挤出奶水的时候,他闭著眼睛享受著这种愉快的宣泄的快感,一道|乳白色的水柱从|乳孔里急速地喷射出来,“哗啦啦”地流进了碧绿的酒瓶子里。|乳白色的水流撞击在玻璃瓶壁上,随後又顺著瓶壁流向了酒瓶的底部,很快就把瓶底给盖住了。
刘洋不断地按压著自己的Ru房,直到奶水被挤得差不多了才停下手,娇嫩而敏感的Ru房一受到刺激,他的身体就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直到一只Ru房挤完,他感觉自己下身的两个肉|穴已经流出了很多水,把身下的地面都弄湿了,而棒棒也同样不可避免地勃起,硬挺在了胯间。
三根手指一插进湿滑的雌|穴,他的鼻子里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记甜腻的哼声,同时他的嘴里也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为的是空虚已久的肉|穴终於得到了抚慰。他一边握著从瓶口滑落出来的|乳头,一边用著三根手指用力抽插著自己的雌|穴。“噗嗤噗嗤”的水声接连不断地响起,而呻吟声也不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来,止也止不住,粘稠透明的液体随著他手指的进出不断地滴落在地面上。
但是几根细长的手指怎麽能满足得了他欲壑难填的肉体,即便到了最後,四根手指确实把他推上了高潮,但他依旧觉得不尽兴,这情形就好像忘记加盐的菜让人吃著寡淡无味,兴趣索然。直到刘洋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他才发现那只还没有挤出奶水依旧饱涨著的右|乳早就因为身体高潮的刺激而喷洒出了大量的|乳汁,它们全都喷溅到了堆著的酒瓶子上和周围的地面上。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再发生,刘洋开始给他的右边的Ru房挤奶,第二次的挤奶不可避免地又给他敏感的身体带来了不小的刺激,使得他身下的两个肉|穴又不断地蠕动收缩起来。从那儿传来的阵阵痒意不断地冲击著他脆弱的神经,弄得刘洋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