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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念竹,你多会儿,就要开学了,应该马了?”
“嗯,下个星期,就要开学了。……欧阳叔叔,你会娶我妈吗?”章念竹的话很突兀,突兀的让男人一点心理准备没有,脚步差一点停滞住了。欧阳海天的心头就是一愣,错愕的神情,扭回头,反问道:“章念竹,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我和你妈,只是很要好的朋。”
被女孩误会了可不大好,毕竟,欧阳海天从始到终,没有娶闵怡为妻的想法,同样的,闵怡也不会冲动的想要嫁给欧阳海天。因为,双方之间年龄的差距,因为,女人对欧阳海天的眷恋,完全是,女人自身的孤独使然。与爱情毫无瓜葛,或许有关的,只能是,闵怡对欧阳海天的身体,有着一种向往的情绪。
和栗儿对男人的那种迷恋完全不同,两者之间,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这样的一种特殊关系,欧阳海天和女人在心底,是一清二楚的。所以,男人不会担心,因为两个人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女人会纠缠自己,打扰到自己原本的生活。女人同样不会担心,自己有朝一日放弃了男人,欧阳海天会对自己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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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特殊的关系,岂能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对章念竹描述清楚的,欧阳海天从心底里,为难了。
“我妈,和欧阳叔叔是那种相互之间可以床,却不能相爱的男女朋吗?”
“呃”了一声,欧阳海天脸带了尴尬的表情,女孩说的很对,又说得不是特别的透彻。欧阳海天和闵怡的确是一种,因为身体的迷恋,而能纠合在一起的男女关系。这事情,原来是这么的复杂,欧阳海天第一次,细细的思索起,自己和闵怡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侣关系?
男人的心沉思了。
261章偷袭
文化中心门前,高耸的巨大标志下,闵怡的身影如花绽放,精致的荷花裙,让女人的娇躯妩媚多姿,光彩亮鲜。!。远远的看到了闵怡,欧阳海天的心境微微一沉,女人翘首以盼的样子,让他有一种心灵的悸动。
“闵怡,你早就出来了,”欧阳海天走过去打招呼道。
女人的笑意浅浅地划出一道圆弧,“有十几分钟了。”深情的目光从欧阳海天的身移到了章念竹的脸,一张宠溺的笑脸,含着淡淡香醇味道,关心的问道:“怎么样念儿,今天和欧阳海天待了一天开心吗?”
“嗯,挺开心的,欧阳叔叔对我挺好,”这丫头,总算是给自己留了面子,没说出让男人“痛心疾首”的话来。
闵怡那边听得微微一诧愕,“欧阳叔叔?!”转而明白了什么似的,女人谐笑道:“念儿,你不会,一整天都在人前这样称呼欧阳海天?”
“为什么不是,你是他的女人,难道我能称呼他欧阳哥哥吗?那岂不是,我是他的女人了。”
“呃”了一声,欧阳海天被章念竹的反讽,弄得神情不自然了。闵怡脸浓浓的笑意,更加的娇媚动人,“随你便好了,反正念儿开心比什么都强。”
女人的话落入到了章念竹的耳朵里,女孩脸带了神情不悦的表情,也没说什么。欧阳海天和闵怡并肩走在了前面,女孩跟在了两个人的身后,向着侧前方走去。
欧阳海天从来没有注意到,在文化中心大厦的一侧,大厦的后面,有着一片桂花树郁郁葱葱的小树林。此时,正是桂花树花开时节,清风拂面,千树万树桂花开的景致,把男人的身心吸引了,白色的亮眼,|乳黄|色的清凉,粉红色的有着沾水的柔情,这一片的世界,仿佛被桂花树一串串的桂花所掩盖,在城市喧嚣的尽头,增添了一片虚拟的桃源仙境。
那一刻,心灵空寂而洁净,干净而清爽,心灵深处的邪恶与卑鄙,被深深的净化了。身边的路人,笑意亲切动人。借着光影,借着花浓,借着芳香的气味,即使是擦肩而过,一样给人温暖,舒适的目光接触。
也许是心境使然,欧阳海天的内心,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冲动,想在桂花树下,亲吻女人的冲动。那一种想法,从心底里,冒了出来,男人不由自己的轻笑了。别说是这样的想法,难以实现,就算是闵怡愿意和自己花前月下接吻,身边不是还有着一个小丫头,精灵一样的章念竹吗?
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梦境,却让自己有了心灵莫名的感动。
“闵怡,你今天的化妆,真的有点特别啊!不再是……。”
“不再像个妖精是不是?”闵怡谐趣般的笑意,眼睫毛轻轻的挑动着,玉白色的眼眉轮廓,细腻光滑的眉间底色,就像是在女人的眼睛里凝结了冰水,给人的感觉,是女人一次不完美的涅槃重生。
不能说,闵怡的化妆更好看了,只能说,女人的样子,有了更多女性的温柔贤淑。碎花落在肩头,落在女人的秀发,看去非常的清新雅致。
“呵呵,闵怡你哪里话,你以前也不像一个妖精啊!以前你的化妆也挺好看的,”欧阳海天说的是实话,不过这个实话,是在撇开了男人第一次见女人时,那种惊悚莫名的感触之后的实话。
准确的说,闵怡的妆是漂亮,也是一种让人惊悚之情下的美艳。那样的化妆,第一次见到,离得女人近了,自然会有一种心慌难以控制的惊恐。女人当然知道这种感受,自然也能理解欧阳海天话里话外的意思。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撩拨了额前的秀发,把粘在额头前的碎花抖去。
一串薄薄的碎花,破碎成了若干个红红的碎片,在欧阳海天和女人的面前,清灵飘落,目光微微的在面停滞了一下。
章念竹神情无聊的跟在两个人身后,不屑的眼神,时不时地瞟在欧阳海天和闵怡的背后,脸的表情,着实有点茫然若失的样子。现在,女孩的心中也有了一种很迷茫的滋味。闵怡给她的那种似是而非的亲情感觉,让女孩很茫然。
章念竹好多年没有和闵怡住在一起了,即使,女孩和自己的老妈在一起的时候,那种亲情的味道也不是特别的浓厚。因为,闵怡和自己前夫的关系一直不是很融洽,间接地影响到了女孩的生活,闵怡对自己的女儿,不知不觉中冷淡了。
人就是那样,拥有的东西,往往不够珍惜,失去以后,才发现,那个人,带着自己曾经最美好的东西离开了。
闵怡不在乎离婚,女人能不在乎自己的女儿吗?即使以前她对章念竹的关心不够,对女孩的教育有些疏忽,哪怕是,闵怡曾经出手打骂过章念竹,母女亲情的力量还是很伟大的。当闵怡开始日思夜想的怀念和女儿在一起的时光时,那种岁月的痕迹,被时间轻易的磨平了。
几年的时间,女人只见过自己女儿几次面,每一次,女孩对自己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让女人的心境很难受,很受煎熬。即使,闵怡委曲求全,低声下气的去求自己的女儿,闵怡都没有能把自己的女儿挽回到身边来。
这一次,机会幸运地降临到了闵怡的身边,女人怎么会不珍惜,不期翼呢?
此时此刻,欧阳海天能从女人的眼神里,看到灿如阳光般的喜悦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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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各有心境,一片小小的桂花树林,欧阳海天他们在里面绕了好几个圈圈,直到很突兀的一件事情发生了。
一个矮个子的男人,迎面朝着欧阳海天他们走了过来,男人的个头不高,样子同样很普通,属于扎到人堆里,就找不到人的那种类型。乱糟糟的头发,带有褶皱的夹克衫,黑色的西裤,有着淡黑色的污迹。男人样子不显山不露水的,让人留不下印象。完全是你一天和他擦肩十几次,都不会在你脑海中留下记忆的那种人。
不过,欧阳海天还是敏锐的目光注视到对方的手指,非常的粗壮,刚劲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练过铁砂掌之类硬功夫的人。这样的人,能带给欧阳海天一种警觉,并没有让欧阳海天特别的提防,毕竟萍水相逢,谁知道,下一次,彼此还会在哪里见面。
树林本来不大,林中的小径,更是狭窄,看到对方走得很急,欧阳海天自然而然的和闵怡站到了路边,等着男人过去。那人行色匆匆,目光中透露出焦急的神色。和欧阳海天擦身而过之后,欧阳海天背对了对方。
章念竹没有避开男人的念头,她是一个人走着的,对方能从她的身边走过去。
女孩眼看着男人走到自己的前面后,猛然停滞住了,手腕一翻,袖口处亮光一闪。章念竹并没有注意到男人从袖口里拿出了什么东西,不过,女孩走路走得很快。男人在自己的面前,突然地一转身,要不是自己反应机敏,就要一脚踩到对方鞋了。脚步卡然而止,女孩差一点一头撞到对方的身。章念竹立刻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叱声戛然而起,“你干什么,找死吗?”声音太突然了,直接把男人吓得神经猛地失控,恶狠狠地凶光投射到了章念竹的身。
男人下意识地动作,让章念竹看得汗然惊栗,这个男人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还没等女孩想清楚,嗤的一声轻响,寒光明亮,女孩的眼神瞬间崩溃了,“啊”的一声惨叫,把前面的欧阳海天也惊到了。
闵怡听到了章念竹的怒叱声,正好身子刚刚扭转过来,想看看章念竹在和谁生气?
眼前的景象让她几乎心魂散尽,男人手中雪亮的匕首,朝着章念竹的手腕削去。“你干什么?”闵怡的手臂快速的回挡了出去,倏忽间,只是下意识地动作,救女心切,闵怡忘了自己的手臂同样是血肉之躯,同样经不起匕首的削砍,就是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让女人想奋不顾身地挡在女孩的前面。
女孩惊骇的叫声,闵怡粗重的喘息声,落入到了欧阳海天的耳朵里,欧阳海天的身体,瞬间扭转了过来。眼前的一切,让他的目光嗔目欲裂,再出手击打对手的手腕,欧阳海天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刚才欧阳海天注意到了,对手的手腕强壮有力,即使自己击打中了,或许能够,让这个男人手腕受到重击,骨折都可能,却不能避免闵怡或者章念竹的手臂受到重伤。
那样的结果是欧阳海天最不愿意看到的,倏忽之间,欧阳海天甩出一个猛腿,腿部动作,刚劲有力,啪的一声脆打,男人的身体咔嚓一声,跌倒在地,锋利的刀尖,仍旧是触碰到了闵怡伸出去的手臂,穿破袖口,在女人纤细的手臂,留下一道往下拉的刀痕。鲜红的血液,滴答滴答的从闵怡的手臂泫落下来,地的碎花,沾了血液的鲜红,更加艳丽晶莹了。
一击成功,欧阳海天的脚尖再次挑了出去,砰的一声,男人那般笨重的身体,被欧阳海天挑出了三四米远,这家伙再想要伤害到两个女人,做不到了。
“妈,你怎么样了,”惊恐不已的章念竹,大声的嘶叫着,冲过去,用手指按在了闵怡的手腕,避免血再流出来。女人的面庞苍白无血色,声音颤抖道:“念儿,你没事就好,我没什么的。”
“你瞎说什么呢?你明明受伤了。欧阳海天,你去杀了那个臭男人,为我妈报仇!”女孩怒不可遏的大声道。
欧阳海天微微苦笑了一声,并没有多说话。闵怡胳膊的伤口面积虽然大,那是因为匕首下落时,拉出的刀痕,实际,闵怡受的伤并不严重。之所以,女人看去,非常的虚弱不堪,更多的是因为,女人内心中的怯弱和紧张。
欧阳海天把目光落在了不远处,躺在地呻吟的男人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