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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自己都不信,凭什么让天南会的帮主廖成武信,人家能信的话,这世界也就没有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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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了这一点的局长,脑袋瓤疼,把自己的手下痛骂了一顿,才算解气。
他坐到这个位置上不容易,黑道白道都要平衡,得罪黑社会,那就是想让自己一家老小为自己收尸,不得罪黑社会,不抓坏人,他这个局长是干什么吃的,恐怕别人不收拾他,他自己也没办法在这个位置上一直待下去。
所以,这就要求自己有个把握平衡的能力,既要抓足够多的坏人,达到严惩的目的,又不能动了人家的根本,让对方恨自己恨得入骨,狗急跳墙了。
可现在的状况,让局长大人很为难,到底该怎么办,一直拿不定主意。
看到局长猴屁股一样的脸蛋,终于颜色变浅了,有人赶忙凑了过去,谄媚道:“局长,是不是他伤得被害人,被害人一醒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其实,这样的事情,我们用不着纠缠太清的。天南会的对手,找人顶包,对诺云彪大打出手,那就是明摆着,却不上台面的事。我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干,怎么干,不是最好不过吗?这些事情,让他们私下里解决是最好不过了……。”
听到自己属下的话,局长眼前就是一亮,说得对啊,大家都能看到的东西,还算得着秘密吗?既然谁都明白,凭什么要自己当那个闷头蒜。他们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好了,只要不闹到自己的面前,就当眼不见为净好了。
这样的念头一动,局长大人的脸色彻底好看了,吩咐道:“好吧,现在就把驼背人找个房间关起来,不许有任何监控的东西放在里面,更不许在有人与他见面的时候,在旁边监听。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不管谁去看望他,都给我放行,有任何人敢阻拦,或者收钱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到时候打断他的狗腿。”
局长一发话,底下一片的附合之声,没有人有异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黑道上的事,在场之人心知肚明。
证据不足的时候,你想把人抓起来都难,抓起来,再想放出去,那就更难了。
“他妈的,不就是个残疾吗?怎么玩得就和大爷似的,让老子出去买饭去,鱿鱼鲍身要不要?吃得噎不死他!”警局的小王,不停地骂骂咧咧的,驼背人不吃警局的牢饭,够让人大开眼界的了,没想到,自己的上司,居然让人到外面给此人买饭去,还点到自己的名字上,让小王顿生无名之火。
他奶奶的!这个乞丐吃过干净饭吗?
这么嚣张!
小王身边的老警员,在他的身边,悄悄地拽了下他的衣襟,对小王笑道:“别生气了,这事情是你管得着的吗?头让咱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那么多的怨气,你不是寻得找事吗?你也不看看,被害人是谁?你这样骂骂咧咧的,恐怕得罪的就不只是一个老乞丐了。”
“难道,一个乞丐还能有后台不成?”小王回头又是疑惑的望了一眼,驼背人那张猥琐到极致的脸,此时毫无神采的萎缩在角落里。高大的身躯,因为驼背的关系,显得身形狼狈,目光中毫无一点神气可言。手臂双腿更是团缩到一起,整个人远一点看的话,就像是一个黑色的煤球,那般的不合时宜。
当然了,驼背人的脸和身上并不是特别的脏,反而要比一般的乞丐,干净得多,只是他那一身萎泥不堪的样子,让人看得实在扎眼。给人的第一印象,此人就从来没有精神过一样,全身上下失去了骨头似的,软卧成一团泥。
这样的人,要是有后台,还不把自己的眼球劲爆掉了。小王又是哼了一声,对老警员的提醒置若罔闻。看到对方的神色,老警员苦笑的摇了摇头,年轻人还是有点嫩了,做事毛躁了一些。
就在这时候,门子被人推开了,屋子里的人俱是眼前一亮。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欧阳海天那张千古不变,恒古久远的脸,然后,所有人惊愕的发现,自己的眼睛要被女人的光彩晃得睁不开眼睛了。
好美的女人!一身黑衣的女人,天仙一般的降临在众人的面前。
女人的美是难以形容的,不管用任何的词汇来描述她,都有言之不尽的意味。美丽的女人,全身的线条都是完美的,黑衣洁净,肌肤似雪,她站在那里,就算是一动不动,都能带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气息,让人心中浮沉的烦躁郁闷,一扫而空。
太美了,也就太让人心动了,她不笑,却不是拒人千里之外;她不哭,却照样让人心碎无痕;她的眼神随意的落在了角落里,驼背人的身上,所有人都发觉,李绍南的身影高大了起来。
那是男人的嫉妒堆垒起的一种心悸,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砰砰砰”剧烈的抗议着。
仿佛女人的美眸望到的不是自己身上,感觉就如同生不如死一般。
眸光流转,泪水噙含在媚眸之中,那泪水,简直有种惊世骇俗的美艳。
男人终于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女人的泪水却再也不忍心掉落,就像是心灵中最宝贵的东西,噙满泪水的燕轻柔一时间望着李绍南那深锁的背影,默默无语。
“我们是来办理这个男人保释手续的,这是你们局长的签字,”欧阳海天把手中的纸条递到了对面负责人手中。五十万的保释费,让欧阳海天看得心疼,好在燕轻柔毫不在意的签下了一张支票,才让欧阳海天的心理上好受了一些。
对方的眼神微微一定,心猛然一沉。
受害人被成了重伤,嫌疑人被保释出去,不是不可能,不过怎么也得看打伤的是谁吧?能够和天南会做对的人,自然实力不会比天南会差到哪里。
只是,欧阳海天给自己的印象太陌生了,而燕轻柔那张绝色倾城的脸,又让他不敢正面逼视。
把欧阳海天递过来的纸条,揣摩了一番,确认了的确是局长的笔迹。负责人一边记录着,一边问道:“请问你们和他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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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欧阳海天毫不迟疑的答道。
负责人一愣,目光惊愕的抬头看到了欧阳海天的身上,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不是朋友,凭什么冒得罪天南会的风险来保释此人。可驼背人那般猥琐的样子像是有上层人士的朋友吗?
苦笑的又低下了头,继续记录着。
“请问两位保释人的身份和关系?”
“我叫欧阳海天。”
“我是他妈。”
女人啊!为什么说话这么刻薄,欧阳海天被燕轻柔的话吓得差点晕过去。---就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三十出头都过分,凭什么,让这么老面的我当你的儿子。
虽然事情就是那样的,话却不能这么说。雪丝儿是你的女儿不假,我自认是雪丝儿的男朋友也是真的。自己和燕轻柔站在一起,给所有人的感觉,都是欧阳海天癞蛤蟆吃了天鹅肉。欧阳海天心底洋洋自得的情绪还没有表现出来,就被人家打击的,垂头丧气了。
发现众人的目光一脸惊讶的望着自己,欧阳海天心头升起了不明之火。
这他妈都是李绍南害自己的!
66章我嫁给他,你怎么办?
听到燕轻柔和欧阳海天的对话,李绍南那张干枯的脸,缓缓的抬起头来,一连串不知所以的咳嗽声,从男人的嘴里发出。混浊到看不清情绪的眼神,毫无神采的注视到了燕轻柔的身上,比石头还要僵硬的表情,让燕轻柔心中一寒。
这就是男人曾经含情脉脉注视过自己的目光吗?为什么看不到一丝丝温情惬意的暖意?女人的心彻底的清凉了。面前的男人,是李绍南吗?燕轻柔的心就似漂浮的云朵,那样的举棋不定了。
如果不是欧阳海天事先跟自己说明了情况,如果不是欧阳海天让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恐怕燕轻柔在大街上和李绍南面对面的走过,都不会再多看男人一眼。
那不是一张被岁月峥嵘的脸,那是一张完全被利刃摧残的面庞,带给人只能是面目狰狞的恐惧感,欧阳海天说得对,即使自己容得下李绍南,也难以接受李绍南的这张脸。
以前男人留给自己的印象太帅气了,是完美无缺的形象,李绍南高大的身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萎谢不堪;男人宽阔的肩膀,什么时候喜欢倦屈成一团,像极了一个奄奄待毙的老人。
就算是什么都改变了,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也要变,变得那么的陌生,给人以陌路相逢的感觉,女人的心被抽空了,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
“请在这里签字,交了保释金,你们就可以带人走了,”负责人把笔和纸递到了欧阳海天的面前。
欧阳海天心下松了一口气,至少到现在的状况还算不错,能够把李绍南带回去,对于燕轻柔来说,也算是莫大的幸运了。回头看了一眼燕轻柔,女人默默的点了点头,欧阳海天就准备趴在桌子上签字了。
突兀的声音不和谐的响起了。声音就像是最凌厉的尖刀,刺在了燕轻柔柔软的胸口上,让女人的一张俏脸苍白无血色的发抖了。
“对不起,我不认识这两个人,你们不能让他们把我带走,我要你们保证我的安全,”男人那张古板的刀疤脸,终于划出了一道苦涩的横线,生生得把燕轻柔的心给撕裂了。
“你说什么?你这个疯子!”看到身边女人伤心欲绝的样子,欧阳海天终于怒了,几步跨到了李绍南的面前,狠狠地拽住了李绍南的脖领子,一个突拳,重击在李绍南的小腹上。李绍南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慢慢地在欧阳海天的面前晕厥了过去,只是最后一眼看在欧阳海天身上的眼神,是那般的无奈。
在场之人无不目瞪口呆,负责人更是一脸惊愕的神情,望着欧阳海天,拿在手里的文件手指微微颤抖了。
“他到底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欧阳海天苦涩的抽动了嘴角,十分无语的摊开了自己的双手,无比闷骚地解释道:“我是这个人的女婿,他……是我的老丈人,今天我就是陪着我未来丈母娘,把自己的老丈人接回家的。”
这样的理由足够了,可这样的结果,无疑让在场之人,全部震惊。
美艳到极致的女人,是这个乞丐一样驼背人的女人,怎么可能?人们不禁面面相觑,一时间房间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欧阳海天更是后悔莫及,依照燕轻柔的那般性格,有了自己的这一番话,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给自己和雪丝儿安排订婚宴了。
这才是最最最大的悲哀啊!
十分钟之后,欧阳海天和燕轻柔带着昏迷不醒的李绍南离开了警局,直到看着轿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外,局长大人才敢抬手把额头上的汗粒偷偷地擦去。
旁边的属下看到他紧张失态的神情,更是奇怪局长刚才卑躬屈膝的表现,凑到了局长的身后,悄悄地问道:“局长,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对个昏迷不醒的老乞丐这样重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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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死灰色的局长无语了,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十多年前,那骇人的一幕,天都市最大的黑帮组织风云会总部,一片狼藉,受伤的人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各个角落里,让赶到现场的警察们一个个目瞪口呆。
从那天开始,嚣张到顶点的天都市黑社会组织,沉寂了好几年,直到后来的铁手帮再次崛起,这才形成了一家独大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