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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转身,只见慕容韬缓缓转动轮椅走了进来。
“她想要什麽?”独孤想不明白。
“鸳鸯十八谱。”
慕容韬的回答让独孤怔愣了好久,他不敢置信:“就为了这鬼东西,她居然灭了我们独孤山庄满门?!”她是疯子!她一定是疯子!
说起这“鸳鸯十八谱”,就不得不提独孤山庄的家传绝学“浩宇神功“。“浩宇神功”乃纯阳内功,练过此功的人棒棒比常人要大,耐力和需求也非一般人可比,为此,与“浩宇神功”配套的还有一整套“鸳鸯十八谱”,专门介绍床第技巧,以免练功之人弄伤自己的伴侣。
而叶盛云居然就为了这套跟“春宫图”差不多的东西而杀了一个山庄的人,这是何等的丧尽天良!
“当年我被迫娶她,但心里始终放不下春娘,所以没有与她圆房。开始她还忍耐着,渐渐地发现我始终不能忘记春娘,就在我身上下了烈性的春药企图以此逼我屈服。我将春药的药性逼直双腿,这才变成了不能行走的残疾。”
山花闻言,在他身边蹲下,不舍地摸了摸慕容韬的双腿。慕容韬摸了摸她的头发,慈爱地笑了笑。
“後来虽然她不知道用了什麽办法解开了我身上的毒性,但我始终还是没能站起来。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独孤山庄的‘鸳鸯十八谱’有壮阳益肾,刺激人体的功能,所以才对独孤山庄下了手。”那时候的她是最为疯狂的时候,简直一点理智都没有,想到什麽就做什麽,真的狂妄到以为自己是世界之王,这世上的任何东西都是属於她的,逆者虽千里必株。
若不是尚书夫人下的那个咒术让她反而恢复了些神智,这天下还真不知道会变成什麽样。
眼见独孤神色苍白、眼神里满是狠毒和愤怒,阿秋有些担心,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温暖的触感让他收回了些许理智,他反手将阿秋的手紧紧握住,但仍抑制不了身体的颤抖。追寻多年的凶手就在眼前,他能忍着不动已经很难了。
“你们也说了,这叶盛云也不是没有弱点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宁凡忽然开口了,声音和缓,很有安抚的味道。“我想,或许我能帮上忙。”
秦问天紧紧皱眉:“你想把那个家夥找来?”
宁凡微笑,一直平静宁和的眼眸忽然激起层层波澜,荡漾着掩饰不住的喜气:“说到咒术,请他来再合适不过了。”
秦问天尽管很不情愿,但不得不同意:“那个家夥虽然很不靠谱,但有他在,我们的胜算也多了三成。”
众人面面相觑──谁啊?
………………
深夜,阿秋忽然来敲独孤的门。
房内的独孤擦掉嘴角的血,打开门,看见阿秋很是惊讶,但是同时也有难以言喻的愉悦:“你怎麽来了?”
阿秋担忧地看着他──今天知道叶盛云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之後他的脉象就开始很不对,她怀疑……
独孤看她一直不说话,拉她进门。
“独孤公子,你……”她话没说话,身後的门就“碰”地一声被关上,接着一个炙热的吻就封了上来。
作家的话:
阿秋自投罗网,要不要放过她捏?要不要捏??
☆、秋的告白(H)
屋子里灯光昏暗,急促灼热的气息让阿秋有些迷乱,她无力地将双手搭在独孤胸前,努力睁开眼想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别看我。”独孤以气息发声,喷在两人的嘴边,同时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公……”阿秋没能说任何话,再次被独孤封住了嘴巴。
鼻息间尽是独孤那熟悉的气味,香舌被用力地勾缠挑弄,微微的刺痛中夹带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让阿秋软了双脚。迷乱中,她感觉到双腿间和脸上都是一片湿润……
脸上?!
阿秋僵了一下,意识到那是某人的眼泪。
心,仿佛忽的被钩子拽了一下,又痛又酸。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举起手抱住他的脖子,主动张开嘴柔顺地应接他越来越粗鲁、越来越失控的吻。
在阿秋因为窒息晕过去之前,独孤终於放开了她,将额头抵在她之上,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两人暧昧的喘息。
“阿秋……”他声音低哑,叫了一声之後却不知再说些什麽。
他总是这样,在她面前笨拙得可笑。
早在几年前他就已经重新建立了一个独孤山庄,甚至并不比之前的小。他对外一直自称自己为少庄主,因为,他始终没有办法承认那两具焦黑的尸体真的是自己的父母。
自己那温柔聪慧的母亲和稳重如山的父亲怎麽可能会死的如此毫无预兆、无声无息?这怎麽可能?!
可是今天他终於相信,自己的父母是真的死了,因为那个仇人是如此强大。更讽刺的是,就是因为敌人太过强大,就算他知道了真凶是谁,却依然无可奈何,现在的他,太弱小了!
他的骄傲和自尊在今天被狠狠践踏了。
而相比於骄傲和自尊被践踏,再次认识到父母的离去更让他难以忍受。他被带回了当年自己独自一人站在焦黑的残垣前发呆的时候,那麽安静,那麽冷,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他甚至想不起来当时自己有没有哭!
“阿秋,”他哑着嗓子,“我求你,不要比我先死。”他不想再次承受那种失去挚爱的感受了,那种被逼近火山口的压抑感,会让他发疯的。
“……好。”过了好久阿秋才轻声回答。
她一向说到做到。独孤放心地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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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拉住了他的手,抬头看他,昏暗的烛光下一双木讷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公子,你很不好,是不是?”
他愣了一下,摸摸她的头:“胡说,我好的很。”
“有血的味道。”
“什麽?”
“你的嘴巴里有血的味道。”阿秋用陈述的口吻说。
独孤默了一下,放下手:“等一下就好了。”
“已经很多次了。”阿秋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堵上了一团棉花,哽得难受。“从一年前你知道我不会动情以後,就一直有那种味道……你总是不肯让我为你把脉,是怕我发现吗?”
独孤的脸蓦地有些苍白,他迅速转过头不敢看她。“你别乱想,我没事的。”
“果然是因为我……”阿秋垂眸,眼底有氤氲的雾气,“对不起,如果是换成别的人,我一定不会冷眼看他走火入魔,可为什麽偏偏是你……”
独孤觉得脑子里仿佛有一道雷轰响了一声,他不敢置信地转身握住阿秋的双肩,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你说什麽?”
阿秋的神情有些茫然:“我好像,也有心疼的时候……可是没多久,就没有感觉了。如果是别人对我这麽好,我一定一定会对他很好很好的。可是。可是……”
“阿秋……”
“你听我说!”阿秋揪着自己悸动不已的心脏,“秋澜说如果有一个人能像你这麽好,她就算是为他死都是愿意的,更何况只是舍弃区区的‘死生契阔’……可我为什麽眼睁睁看着你为了我心痛了两年还是无动於衷,为什麽我明明知道你都已经为了我走火入魔了,在‘死生契阔’和你之间,我选择的还是那条虫子?!”
独孤震惊地看着从她眼睛里滑落的眼泪,呆呆地伸手接住,滚烫的珠子几乎要灼伤他的手掌心。
这是,为他流的吗?
“公子,你不要再喜欢我了好不好?”
独孤认真地看着她闪着盈盈泪光的眸子,那夺目的光彩让他不由屏住了呼吸。“不好。”他温柔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将她拥入怀中,眼神无比坚定:“不好!”
许久,待阿秋的呼吸平稳下来,他松开她。只见阿秋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眼睛木讷得仿佛一块毫无灵性的石头。
但是他的心还是溢满了宁和与幸福,并低头吻住那始终让他魂牵梦绕的双唇。
大约是因为刚刚从极度的激动中回过神来,阿秋很快就在他的双唇间迷失了方向,嘤咛一声瘫软在他怀中。
手心是他局促而有力的心跳,尽管他没有出声,她仿佛还是很清晰地听到了他一声声的呼唤:“阿秋,阿秋,阿秋……”声声入心,带着魔力一下一下震动了她的灵魂。
他粗糙的大掌顺着衣襟滑入她里衣,揉捏她柔嫩的双峰,每次划过她峰顶的娇红都能引得她一声喘息。当他的手指开始熟练地揉捏她的蓓蕾,引起的串串电流更是让她情不自禁地战栗,双腿间升腾起阵阵热浪。
“阿秋,”他微微松开她的香舌,唇停在她嘴角喘息,气息滚烫,带笑的声音混合着浓浓欲望,“摸我。”说着抓起她的手引导她抚上他坚挺的欲望。
“……”阿秋明明应该感到窘迫的,但神志却仿佛被他蛊惑,手指软软地圈住他巨大灼热的欲望,轻轻抚摸。随着手上的巨物肿胀长大,她的下面也开始不安分地鼓动,燃起的茫茫空虚仿佛亟待他的充实。
“啊……”他的唇间溢出模糊不清的呻吟来,黑眼眯起来,双手在阿秋的脸上游移,眼眸似迷乱似惊叹,然後再次低头亲吻,双手“刷”地拉开了她的衣襟。
如今阿秋穿着的已经不是粗布衣裳,而是慕容韬精心准备的上好丝绸罗裙,在他的拉扯之下很快就顺着她的身体滑落,露出她雪白娇嫩的胴体。
他捧起她的娇臀让她环住他精壮的腰,一只手探向蜜源。阿秋惊呼一声,无助地将双手搭在他身上。
湿润饱满的触感让他再次呻吟出声:“好湿……”
阿秋上半身靠在门上,下半身紧紧缠着他,因惧怕自己被丢下,下体不住地紧缩抽搐。当他粗长的手指开始插入甬道,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低呼一声,弓起身子抱住他的脖子。而身体的下坠也让她体内的长指更加深入,酸慰的感觉让她又是一声惊呼。
他却没有因此而怜惜她,一只手托住她娇嫩的肉臀,一只手开始探索她紧致滚烫的蜜|穴。粗长的手指不断在她收紧的甬道累穿插,不时屈起关节扩张并顶弄她里层的那圈软肉。同时大麽指旋转、揉捏她顶端的珍珠,感觉那珍珠开始发硬、肿胀。
“唔……”她咬紧了下唇,却还是不能抑制细细呻吟。
他用舌头描绘她耳朵的轮廓,低沈沙哑的声音和随着气息喷射而出的热浪让她从耳朵酥痒到脚底。“好紧……阿秋,想一下现在在你身体里面的是我……”说着,竟然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啊……”饱胀的感觉让阿秋仰头惊叹了一声。他火热的双唇同时转移了阵地,略微一低头,含住了她饱满的双|乳。阿秋整个|乳头都被他含在嘴里,他用舌头舔吮,用牙齿啃咬,带着刺痛的快感让她很快就湿润了腿间的地带。
他开始加快速度,两只手指不时抽出插入分开合拢,勾出一汪一汪的汁水。那汁水不但打湿了他的手掌,也沾湿了她的大腿和他的腹部。
阿秋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他乌黑的头顶在自己的胸前左右移动,就像婴儿充满渴望地在母亲怀中寻求奶水,不由哼了一声,下体一阵阵收紧,巨大的烟花在眼前爆开。
他趁机抽出她体内的手指,捧着她的臀部贴近自己的欲望。坚挺巨大的怪兽在她细嫩的双腿间来回摩擦,不时顶弄她敏感的珍珠和微微开合的|穴口,不一会儿就湿了全身。
阿秋体内的空虚感被铁杵般的怪兽不时刺激,发出饥渴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