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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不、不妙,刚才的那一瞬间,就让我的爆发模式又被强化了。
基于改造和服的构造上,在她裙摆的正面有一条开得很高的衣缝……
而我刚才就是不小心瞄到那块美艳地带了。
这么说来,我记得玉藻以前说过,在和服底下是不穿内衣裤的——
「……那时候的我,在学校总是受到欺负呢。」
配合着菊代说的话,我赶紧闭起眼睛,将意识逃避到过去的回忆中,让情绪冷静下来。
菊代她……当时因为冷漠的个性,而成为学校第一的神秘美少女……在男生之间很受欢迎,然而却也因此受到女生们的强烈排斥。
另外,神奈川武侦高中附属中学想当然耳就是一间武侦的培训学校。虽然培育像菊代这种有黑社会管道的人才可以有很大的好处,但基本上,黑道对武侦来说依然是眼中钉。
而菊代的父亲就是一名黑道分子。
这一点使菊代遭到大家的议论——让她饱受女生们的欺负。
……关于这件事情,我也颇同情她的。小孩子是没办法选择自己的父母啊。
「我记得,以前我的泳衣被一群坏女生破坏的时候,是远山帮我去报仇的。」
「我也记得。」
毕竟那就是一切的开始啊。
当时,菊代的泳衣被一群阴险女生们动了手脚。
她们偷偷切坏菊代的泳衣后,再用水溶性的线重新缝好,让泳衣泡到水中就会裂开。
虽然游泳课是男女分开上课的,但是因此变得半裸的菊代想回也不能回去,只能躲在淋浴室中哭泣,直到傍晚。
结果,在偶然之下,被负责打扫的我发现……
啊啊——接下来的事情,我有点不想回忆起来啊。
我当时立刻就去把制服拿过来给菊代,并且不断温柔地、温柔地安慰她,直到她停止哭泣——问出事情的原委后,我就用爆发模式下的做法,对那群女生们……当然是没有揍她们啦,而是让她们变得全都听我的话了。
我要她们排成一列,好好对菊代道歉。
事情到这边都还好,然而包括菊代在内,她们都是武侦的候补生啊。大家马上就开始各自对我进行调查,并且造反……
后来,便利的『正义使者』就这么诞生了。
「不过呀,有一件事你或许不记得了:远山你……就算不是在现在这个远山的状态时,也有救过我喔。」
菊代「哗……」地让脸颊变得更红……说出一句让我感到意外的话。
(有吗……?)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菊代便接着说道。
「教室寄物柜里的钱被偷的时候,明明就不是我偷的,我却被人家常成犯人。而当时……就是远山……」
哦、哦哦。
因为咱们家的家训是「受恩不可忘,施恩当必忘」,所以我刻意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哦哦,确实有过这件事啊。」
我记得那时候的我,的确是普通状态的我。
因为大家明明就是立志要当武侦,做出来的事情却实在太过分的关系——于是我就大喝了一声「根本没证据吧」。菊代因此被释放,而真正的犯人也在后来被抓到了。
这么说来,从那时候开始……菊代好像就不再利用我的爆发模式,让我为她做牛做马了呢。
「那件事情之后呀……那个、我呀、我……」
「?」
菊代忽然开始支支吾吾起来,还从一旁翻起眼珠看着我。
接着沉默了几秒后——
「我有想过、要寄情……情……情书给你……结果、写了好几封……又撕掉好几封。因为对你做过太多感到愧疚的事情,所以我一直都没办法真的寄给你。」
总觉得……
话题好像开始变得危险起来了。跟刚才在不同的意义上。
「远山。今天,你在黑道组织的店里用过餐的事情——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菊代将手放到我的手臂上,露出「这是今天第二个主题」的表情。
「做为交换条件,你……你跟我交往吧。」
「什、什么?」
「——你放弃武侦高中了对吧?毕竟如果是潜入搜查的话,远山不可能会不带枪就跑去上什么补习班的呀。既然同是武侦中辍生,我们就来交往嘛。」
菊代抓住我的手又增加了握力。
我爆发模式下的脑袋虽然想要装傻,但对手是熟知爆发模式构造的菊代啊。这感觉就像之前总是被理子玩弄在手掌心上一样,实在很难对付。
「不,我——」
就在我还来不及用尽量不伤害对方的话语拒绝之前——
「——你还没搞懂呀,远山。我是在威胁你喔?」
果然……
菊代,你还真坏啊。
「要是你的秘密曝光的话,你会没办法继续待在普通学校吧?」
我最不想被人戳到的点,她立刻就戳中了。
话说,这女孩从以前开始脑袋就很灵光啊。
「……」
看到我沉默下来,菊代便露出「赢了」的笑脸。
「我其实、很不想用这种像在威胁的方式呀。可是,我跟远山的等级实在差太多了。」
「既然你这样想的话,就提高等级之后再来我怀抱吧。」
「远山……你就是那种地方让我……!」
抱!
菊代用力抱住我了。
紧密接触的身体,让我的爆发模式又变得更加高昂。
菊代她从国中的时候就很有魅力了。因为家庭环境的关系,让她表现得非常成熟。而到了现在也是,她总散发着远超过一般高中生的妖艳魅力。能不能多少分一点给老是被人误会是小学生的亚莉亚啊?
就在明明是爆发模式下却还是感到慌张的我,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
「我一直好想见到你……好想见到你喔。我的正义使者。所以当我在车子上看到远山的时候,真的有一种『遇到远山了,真是奇迹呀』的感觉……!」
——渐渐激动起来的菊代,眼眶湿润地对我说着。
如果是平常的我,这时候应该会甩掉她的手,全力冲刺从窗户逃跑才对……
可是在爆发模式下,我没办法那么做。因为那样会伤害到女性啊。
(不妙……!)
就因为这里是一间没床也没沙发的房间,所以我就过分放松警戒了。
另外也是因为对方是黑道的关系,让我分配太多的注意力在战斗方面的警戒心上,结果就疏忽掉这方面的警戒心,而让她有机可乘了。
不对,这想必也是菊代设计好的吧?这难对付的等级,简直跟理子有得拚啊。
「刚才在车子上,我虽然表现得很平静——但实际上,我的心脏一直跳得好厉害呢。我的脑袋……已经经变得只想着远山的事情了……!」
为了不要伤害到她——我还是想想办法,用言语解决吧。
我一定能做到的。毕竟以前大哥——或者应该说加奈——就有教过我过到这种状况下的『对应方法』啦。
虽然说,对方如果都表现得这么明白了,这方法就是一种五五波的赌博。
要是我赌输了,咱们就要来一场「义兄妹之交」啦。而且还是在这种椅子上。
但是,我现在只能豁出去了。我要上啦……菊代!
「……那么,菊代,让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说交往……是希望我对你做什么事?」
我露出一睑柔和的笑容,凝视着菊代微微带点异色的眼眸。
「咦……?那、那是……讨厌啦……那种事情……我说不出口。」
很好……!
我成功让她变得满脸通红、低着头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啦?你说说看吧,菊代。来……菊代。」
这招是我过去在水上摩托车上也对亚莉亚用过的「啄木」。
那就是准备一个答案让人很难以启齿的提问——虽然要是被对方立刻回答的话就出局了啦,不过只要对方一时之间答不出来,就是我赢了。
这是一种故意反覆提问,煽动女性的羞耻心,让她无法回答的手法。
我为了提高胜率,还同时配合了之前在新干线遭劫时对白雪用过的「呼荡」,真是做对了。毕竟这招简单讲,就是一种催眠术啊。
「……呃、那个、远、远山你自己想啦……只要你说,我全都配合你……」
菊代彻底中了我的计,全身无力地扭捏着——
于是我用唯恐将花朵折断似的动作,轻~轻地将身体移开。
看来,是我赌赢啦。虽然这赌局实在有够危险。
而菊代则是……将双脚都缩到椅子上,额头靠着膝盖,全身缩起来了。
她那充满魅力的后脖子,变得红通通的。看来她一定是忍不住想像了很多画面吧?
真是对不起啦。
我轻轻地、温柔地摸一摸脑袋想到发烧的菊代的头之后……
「那我要回去了。」
留下这句胜利宣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而菊代则是依然坐在椅子上抱着脚,把脸埋在膝盖间,丝毫没有要挽留我的举动。
是我的摸摸头太舒服,让她睡着了吗?
「——我可以说一句话吗?远山。」
原来没睡着啊。
「什么?」
我准备走出这间豪华灿烂的房间,同时背对着她如此回问。
「你呀,跟露出一双死鱼眼走进补习班的时候比起来,跟黑道对话的时候还比较有活力呢。」
「……」
这……我无从否定啊。
对我来说,比起耀眼得会让我不禁避开视线的学校,这种地下世界过起来还比较轻松。
——菊代维持着低头的姿势,又接着说道。
「我不会去跟你学校说什么的。不过,像我们这种落魄武侦,都是不适合活在社会中的底边人物呀。你就不要读什么高中了,来当黑道吧。如果有什么条件的话,我都可以交涉的……」
看来她还是没有放弃要我加入组织的样子。
「抱歉,关于交涉本身我就不愿意了。因为黑道都是会背叛人的。」
「远山还不是一样?背叛了武侦高中,想要进到普通的社会中。」
……还真是会戳我的痛处啊。
关于这一点也无从否定的我——决定默默离开了。
而就在我打开那扇刻有美丽不死鸟的大木门时……传来了菊代的声音。
「你应该知道吧?我这个人,是很急性子的。」
我微微转回头,就看到菊代依然低着头……不过却透过放在膝盖上的手臂与浏海之间的缝隙,狠狠瞪着我。
那是让一部分的男生们会感觉「心头一揪」而受到欢迎的、菊代不甘心时的锐利眼神。
「……我知道。」
「你应该也知道吧?我这个人,不会轻易放弃的。」
「那我也知道。」
「另外——其实我是很专情的。这一点你就不知道了吧?」
「是啊。」
「因为我也是现在才发现的。」
菊代说着,「咻!」一声——用锐利的动作从袖口中拿出一张卡片,像飞镖一样射过来,「喳!」地刺进我眼前的木门板上。
我因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