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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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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麻。」

    「阿道!」有精神是很好啦,不过这是什么回应啊?阿道这个词已经变成「什么事」或「午安」、「怎么了」的代用品了吗?

    嗯哼,我轻咳一声,然后麻由——

    「……嗯呀?阿道你在看哪里啊,?你要看小麻才对啊~」

    彷佛在这片黑暗中也看得见我低着头似的,麻由以粗暴的动作修正我视线的方向。

    ……我才想叫妳看看我现在是什么状况呢。

    头痛和头壳里转转转分成了两种威觉,我的思考和大脑也分成了两半。

    一方在说话;一方在说谎。    。

    而负责说话的那个我,招惹上了超难缠的事?

    「小麻。」我又叫了一次。「阿道~!」这个已经够了啦。

    在很多方面都已经够了。

    「以前妳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阿道也在,对吧?」

    「嗯!他一直保护我喔!」那是我啦。

    保护了吗?看见现在的小麻,我不禁生出这个疑问。

    「那个是我啦。」

    虽然在一片黑暗中有点难度,不过看来麻由对我说的话毫无反应。原本预定要是看到她出现「嗄?」一类装傻的反应就立刻停止这个话题,结果现在这样我该怎么收尾呢?我久久一次才试着依靠理性这玩意儿行动,然而结果却是这样。

    「我是阿道……曾经是。从中途开始是。因为麻由这样要求,而我觉得那样也好,所以我变成了阿道。」因为有了该做的事。而要是没发生过这件事,我的心也不会这么扭曲了。

    「不过啊,我心中也产生了同伴意识一类的东西……偶尔也会想起,曾经有一段时期,麻由也会叫我的名字。」

    害怕着麻由的反应的同时,我继续说下去:

    「我明明应该是存活了的人;明明得到了妹妹母亲的帮助,但是死去的却是我。」连我自己部分不清自己心里想的;和嘴说出来的东西之间的区别了。

    「我不是现在的阿道喔。真的阿道已经把麻由给忘记,开心地踢足球去了。不过我觉得那也没什么不好。最放不下过去的——」是我啊。「是麻由。麻由虽然没办法忘记从前温柔的阿道,但是那个阿道早就——」早就早就早就哪里也哪里也哪里也——「不存在了喔。」

    一切早已只剩下,妳脑中那个以拙劣笔迹所描绘,乱七八糟的阿道图像了。

    我把理性的轻声呢喃化为比较不像说教的百语,颤抖着说了出来。

    那是无法以正确或错误的范畴来解释的,用来描绘失败之构图的基础。

    「麻由,妳想起我——「啊…咦…」

    「咦?」

    「

    漫长、漫长、漫长的,似乎连心都会撕裂的尖叫,在空气中造成了震度6的激荡。

    我还以为自己的鼓膜要破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别的生物闯进了黑暗中,戒备了一会儿。是猿猴;还是野槌蛇?

    但是我随后注意到,这比磨牙听起来更令人不快的音色,是由我正上方的那张面孔所演奏出来的。也就是,这声音的来源是御园麻由。察觉这件事之后,麻由暴动的膝盖踢上了我的头,我们彼此在狭小的房间里滚来滚去,身体各处都冲撞着墙壁。彼此?

    「☆☆☆★※☆☆★★※★※★☆☆☆☆☆☆★」

    完全无法辨识的叫声;或者该说是声响,自动重新构成「无法理解」的声音。若非如此,便完全无法表现麻由的哭声与叫声。

    全身以比心跳稍弱的幅度颤抖着,指甲在地板上抓挠,撕裂地板,和自己。胃酸的臭味在房间里逐渐扩散,麻由呕吐了。

    我以尺蠖般的移动方式接近麻由,挥舞的手足自动迎击,几乎要打爆我的脸。眼球被脚踝直击,就连一片黑暗也看不见了。

    不知什么东西咻地飞了过来,擦过我的脸颊。那是麻由刨抓地板太过用力而折断一半的,指甲的碎片。    。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啊?

    是哪一种生物?

    背部的肌肉鼓动不休。仅凭一己之力,眼前这个制造出会让人吞下舌头窒息而死的氛围,并提供给给我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啊?

    「该……怎么办?」说话啊,我。说话啊,天野同学。

    这是什么啊?麻由究竟怎么了?

    所以才看不见吗?

    我究竟能做些什么?我怎么可能有办法去保护这个东西?不,这是骗你的。就算我再怎么健康但是要怎么去帮助现在的麻由脱离眼前这个状况啊快点去试试看啊,你不懂吧「我不懂啦!」

    你烦死了啦!

    我挣扎,「啊啊;呜呜」地呻吟。以自己的力量。老样子,就连要像只蝼蚁般苟且偷生的念头都没有,在低落的完成度中挣扎抵抗。用来监禁我的这个房间,门似乎没有确实地关上,用额头敲了一下以后,门板便开了一缝,我再以肩膀推挤,出了房间。

    外面满溢着太阳的光线,宛如活尸的我,混浊的眼球被溶解、什么也看不见。然而就在下一刻,眼球再次苏生,同时将现实当作伴手礼带回身体里。

    然后呢?出来以后要做什么?求救。向谁?姑姑吗?怎么求救?我现在可是动弹不得喔。手脚都失去自由,就连刷牙和上厕所都无法自力完成喔。呜哇,那真是太糟了,我在干什么啊!得去救麻由才行啊!我什么也帮不了麻由啊!我看起来像是有办法救她的人吗!不要依赖别人!他这么说耶。「这个嘛——」

    依靠别人,其实就像一种交易吧。

    需要回报。要是从谁那里得到了帮助,就得交出个什么东西才行。

    我受妹妹的母亲救助的时候,失去了名字。是被谁吃掉了?耳朵?嘴巴?心?麻由?还是插在妹妹母亲身上的那把菜刀?这种事我哪知道啊。

    身体朝蒙胧记忆中入口的方向为目标。舔舐着地板。起居室的地板十分冰冷,和外头地面相近的硬度与粗糙度,削蚀着我的身体。途中遇见大把悠哉凋零的花束,因为犹豫着要不要当场把他们咬断而稍微苦恼了一下。

    重复进行以下颚敲击地板再带动身体前进的动作,总算到达了玄关。越过我和麻由的鞋子,来到了门扉下方,然后呢?

    门把太高了,光靠我这颗没长手也没长脚的头到底能做什么啊!

    就算继续用头去撞,也只是在证明我是个笨蛋罢了。

    「啊哈、哈—————————————————!」

    我不过就是这么一点程度罢了。就只有这么一点程度啦!

    因为我只是个小孩一点力量也没有就连脑袋也没用而且没办法笑没办法哭没办法生气,自己任性地决定不想借助他人的力量但是不借的话就活不下去然而却又借不到可是还是活了下来这太奇怪了吧!

    没有任何人会帮助我而我也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回报。

    就算救了麻由她也不会厌谢我而就算救了我我也只能以感谢来回报。

    虽然什么也没有——

    虽然什么也没有但是救救我。

    救救我——「医…生…」

    啪嚏?

    ……「啊……」抬起头,言语无法从弯曲的喉咙中流出。

    感叹与惊愕的吐息化为泪水般的小颗粒,从口中流下。

    门从外面被打开了,某人进入了这个地方。

    个子像大人一样高:呼吸紊乱,然后,有着黑白分明的身体。

    那是个因为逆光而失去了容貌的人,看起来像在故弄玄虚。

    「啊~……果然,在这里。哎呀,感觉好像我比你还高兴啊。」

    「啊……」再一次,同样是吃惊地让我屏息。但是因为受到这个声音所引导,而朝不同方向变化,从光的影中挣脱,开始成形——

    都是因为我所祈求的那个人,都是因为她。

    身体靠着门板,现在看起来也像随时都会倒在我身边似的,然而一身白衣的坂下恋日医生仍开玩笑似地举起一只手说:「嗯,是我,医生来了。」因为她有脚又有存在感,所以这应该不是灵魂出窍。她看着我狼狈的模样,眉头深锁地说:「怎么回事?」

    「啊,我跑得累死了~」她呼呼地喷着白气,眼睛则因为充血而发红。是圣诞节的颜色。

    「因为是十二月《注:日本旧称十二月为「师走」月),YEAH~」医生竖起拇指,咳嗽咳得像脖子都要掉下来似的。

    「都不知道有多久没这样了啊,用尽全力东奔西跑。好想吐……啊,不妙,感觉像是黄色的史莱姆要从嘴里跑出来了……」

    「那个,麻由她……」

    「御园?……她在里面吗?」

    「嗯。呃,在一个像是置物间的小房间里——」

    「嗯,我知道了。」医生连鞋也没脱就迅速跨过我朝屋子里头前进,而我在此已经想要宣告自己精疲力竭。

    想不被任何人打扰地失去意识;想要无意识地活着。

    然而恋日医生背着虚脱的麻由快步走回来,并把我的脸仰了起来,于是我只好回神。

    「你们,一直待在那个房间里吗?就这样关着门待在里面?」医生半信半疑地质问。「是…是的…然后…因为我说了奇怪的话——」

    「果然是这样。这孩子啊。几乎没有自觉症状,所以她才不愿意住院啊……啊,这先不提,总之得先送你们去医院。吃了药以后,御园应该也会镇定下来吧。」

    无视于我僵硬的口条,医生在房间里束奔西走地忙碌着。

    惰性完全没有出场机会,我就这样被恋日医生带走了。

    以我们的基准来看,监禁事件不到两天就结束了。

    半是被医生搬运的途中,我反刍某人刷进我脑中的观念。

    幸福的条件,其二。

    除了自己以外的某人,处于不幸、悲惨且无能为力的状态中。

    这对为了感受幸福而必须做的比较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

    ……但是,好奇怪。我直到刚刚为止,明明幸福条件的双方都有当过。

    然而,我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丝毫幸福可百。    。

    在事件结束之后,我们在两个医院问转来转去。

    最初是医生工作的地方。叫出租车把麻由送到医院之后,医生就开了药,硬是让麻由服下之后再让她躺在床上休息。我把医生给我的「你要去另一问医院啦」的命令当马耳东风,只顾着在麻由的床边注视着她。

    过了一会儿,麻由醒了。已经吐到连一点渣滓也不剩;镇静下来的麻由,对刚才还在她眼前的「阿道」视若无睹,对医生投以厌恶的一瞥之后便迅速离去。看着她的背影,医生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叹了口气。

    我被送去一般医院检查头和双脚。关于脑袋的部分,其实是双重意义的检查。骗你的。

    从身为当事者的我的观点来看,那疼痛爆发性的程度,就算体内发生了命案也不奇怪。不过以医学的观点来看,似乎并不是那么严重。脚上这一生都会留有痕迹,头上虽然有外伤和肿包,不过诊断的结果是存活下来的只有外伤。这多少要归功于麻由现在还是柔弱的少女:不过她若不要那么暴力倾向的话,我会更谢天谢地。总之,这次的伤就这样简单地画下了句点。就算现在再增加两、三道伤,也不会从满身是伤进化成超满身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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