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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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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德感驱策我立即救助他们,但刚要动起的身体霎时停下……这算是某种刑事案件吧?比如说强盗或恐吓。总之,这是种足以令这对中年夫妇报警的伤害事件。夫妇被我救助后,毫无疑问地就会把手伸向电话,警员也会马上赶到现场。这么一来,并非完全没有隐情的我也会感到很困扰。「唔唔唔唔……」但是又不能放着不管。明天旅馆的清洁人员应该会发现他们,但一想到在那之前这对夫妇得维持这种耍马戏般的怪模样,也太令人于心不忍。

    总之先让脚掌离开嘴巴再说,这应该是最痛苦的部分。我抓着中年老婆的头顶和下颚,试图把脚拔出。但是在我碰触的瞬间,中年老婆马上「唔哞呼唔唔唔呼呼!」开始大肆挣扎。似乎误会是刚才那女人碰他。配上硕大体格,让人联想到动物园的河马叫声。「慢着,冷静一点。我是别人,现在要救你。」试着证明自己并非可疑人物后,中年妇女的动作瞬间停止,改因欢喜而颤抖。「唔哞哞哞哞!」吵死了。中年的老公也「唔喔呗嘎嘎嘎」,仿佛以前的红白机游戏的接关密码一般呜咽。呃,看他们这么欣喜真让人有点愧疚,但我并不会让他们完全恢复自由。

    抓着中年老婆触感意外地舒服的下巴肉,「唷咿~嘿~咻~!」用力拉扯脸部。随着大量囤积的唾液飞散,中年老婆的下巴总算能自由咬合了。「咿咿咿咿咿」放着啜泣的中年妻子不管,接着将丈夫口中的布团取下。由于沾满了唾液,实在有点不太想碰,但问题堆积如山的我没有时间犹豫了。

    抓起中年夫妻的丈夫的耳朵,半单方面地对他说:

    「对不起,我不能解开你们的眼罩与手上的绳子。」

    「咦,啊?为什么?慢着,你又是谁啊?我们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这么对待!」

    「你问我也……」我自己才想问呢。「总之,多半是元凶的那个女人离开房间了,之后你们愿该平安了。」

    但是帮忙那个对别人做出如此过分行为的女人捡卡片钥匙的我,该不会在不知不觉中来往于危桥只是了吧?虽然说,再怎样也不会比起那个窗外更危险。但是那个房间里……也有个想自杀的女子啊~

    「开什么玩笑!救救我们…快点…去联络…警察……」

    「不要。你们接下来还有很多时间,请慢慢接受现况吧。不幸从来不会事先宣战。」

    「拜拜。」短促道别后,我离开房间。羡慕地望了一眼插在入口处的卡片钥匙,但不该擅自拿来用。愈累积罪行,日常生活就愈遥远。

    来到走廊,看到机身上有着被指甲刮过痕迹的手机。我思索,真的要用这种东西吗?把那女人对中年夫妇所做的行为放到脑中的天秤衡量,令我犹豫起来。

    不将手指伸往通话钮,但又不知该做什么好,无聊地操作起电话。虽然经过当事人同意,但这还是第一次偷看别人的手机内容。打开通话履历,发现那女人岂只每分钟,根本就几乎是每秒钟打电话给同一个人。轻易地就让我愣住了。对象名称写着「老公」,看来那女人的脑子相当具付攻击性吧。

    「……唔哇。」电话簿中除了这个「老公」以外,没有登录任何号码。这根本是诅咒电话嘛。刚才那女人该不会是于旅馆殉情,迄今仍在房间里盘桓不去的幽灵吧?

    虽然不觉得恐怖,但既然在我手中的这支手机是我的行动过程中获得的结果,除了有效活用以外没别的选择了吧。我记得夏实的手机号码,这是我在家里那台没有纪录功能的电话犹豫千百回的成果。

    夏实从来没告诉过我手机号码。她上了高中后就开始使用手机,但那时是有如刺猬般的叛逆期,总是对我不理不睬;现在则有如冬眠前的熊般好战,那女孩想继续叛逆到什么时候啊?啊,离题了。总之,被讨厌的我透过妻子才得知夏实的手机号码。

    哔…啵…啵……我用粗大的拇指在别人的按不习惯的手机上拨号,贴在耳朵上,等夏实接听。她应该会接吧。虽然是没见过的号码,但那孩子的好奇心十分旺盛。

    等候的期间,听见关上门的房间里传来震动。想起那对中年夫妇,与我跟妻子的形影重叠。

    「不幸从来不会事先宣战。」其实我自己也还没接受事实吧……回顾过程发现,我幸福与否全掌握在家人手中。

    与其说家人的什么地方影响了我,倒不如说与家人相处的时间整体都是。

    走廊远处似乎传来了轻佻的电子音乐。最近年轻人的手机不知为何老用歌曲当作铃声,实在令人费解。前阵子公司的年轻员工告诉我,用手机能看电视。我看八成是谎言。一定是要害我这只迷途羔羊,不,应该说已成了羊肉的老头子成为公司的笑柄。但是当我对妻子说这件事时却被她大笑。

    在走廊上见到尚未完全成为回忆的妻子的幻觉当中,又过了一段时间,电话接通了。

    「喂……」是伴随着轻微怀疑的夏实声音,但感觉有如奶油乳酪般滑顺,在家人耳里感觉就是「哇……在演戏。」平时明明就是碳酸饮料。

    「啊~是我。我啦。我就是我嘛。」

    用曾经蔚为话题的诈欺方式开口,我一直都很想试试看,但平时上班打给客户的电话里没这个胆子。

    「啊啊?臭老头!你怎么会用这个号码!」

    电话另一侧的夏实立刻察觉我的身分,转为冒出气泡的刺激声音。话说回来,声音听起来像是立体声……她人还在附近吗?

    「不,这是公…公共手机啦。」没意义啊~这样手机没意义啊~

    「你白痴啊!你偷人家电话吗?重点是竟然这种时刻打来,你是猪头吗臭老爸!你到底是有多白目啊!」

    「我又不知道你那边的状况……这个电话是从一名女性手中拿到的。」

    我一边走在走廊上,一边老实说明入手途径。

    「要说谎也扯像话点的嘛!你打电话给我干嘛啦!」

    「呃,就是……我想跟你谈谈。」

    「谁同意你打给我啦!而且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从谁那里问来的?亲人之中竟然出现跟踪狂,我好伤心!」

    这种讲话方式,充斥着夏实过去喜欢的动画的影响(注:动画《樱桃小丸子》),不由得不合现场气氛地莞尔一笑了。

    同时,泪腺也不禁松弛。与过去距离愈遥远,我的幸福就变得愈模糊。

    「你笑屁啊臭老头!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我要挂断了!」

    真的想挂,别宣言直接挂断不是更好吗?但是只要一说出口,夏实绝对会这么做,所以我绝口不提。

    「我没笑,我只是差点哭了。」

    「嘎啊?……咦?」

    夏实的怒气扑了个李,停顿下来。若想开口,现在就是最好机会。

    「来谈谈吧。我想跟你聊一下,好久没说话了。」

    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很真诚……的时候,或许就不算真诚吧,总之我尽可能严肃地传达我的目的。夏实完全失去了气势,似乎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有些事情得跟你说。」

    「……已经与妈离婚,跟那女人再婚了之类?」

    「跟她相遇只是种机缘,或说命运……不一定非她不可,任谁都行啊。」

    「原来你这么渴求年轻女人吗?啊,我早点离家真是太好了~!」

    「你别误解。现在就跟你说!听了你一定立刻就能认同我!」

    「慢着,等等……暂停。」

    「咦?」不只夏实,我也暂时中断对话。

    远处有男人吼叫,是由电梯方向传来。而且全都是对耳朵不好的单字。如「会被杀」或「神〇病」之类。我对这些话过分敏感地有反应,特别是「会被杀」这句。思绪错综复杂,代替肌肉反覆收缩,驱使我奔跑。跑到一半男人又吼叫起来。但此时他似乎昏厥了,声音戛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电梯的动作声与震动微弱地在无声的走廊上回荡。

    来到走廊转角,先慎重地探头观察,因为我寻找的对象或许就在那里。

    为了以正当的态度面对。

    与站在我正面的男人四目相交。

    「……………………………………」我找的不是你啊。

    是刚才站在夏实身边的那个男人。看起来似乎与儿子年纪相同。身体瞬间向后仰,明显表露出拒绝心态。男人……或者该说小鬼也瞠目结舌地发愣。夏实在他身边背对着我,察觉小鬼的反应而Z头。

    「啊~!臭老头,你什么时候绕到我背后了!你是忍者吗!」

    「你才是啊!你刚才消失到哪里去了?该不会从窗边移动了吧?那很危险,会死喔!你这个笨蛋!」

    彼此边对电话怒吼,边出现在对方的视野中。这次夏实不打算逃跑,取而代之离开现场的是清洁人员与推车,地毯上则有帽子与男人与窗外见过的白猫圆滚滚地缩在那里。究竟这空间里,短短几分钟内有过何种交流,着实难以想像。夏实忿忿地挂断手机,小跑步到我身边。

    「变态!」

    「干嘛突然骂我!」

    「世人对跟踪女儿到旅馆的老爸都这么叫啦!」

    「不对,反而相反!明明是我先来,你后来才到的!」大概是!

    「还不快点放下电话!不然就听不清楚我的声音了吧!」

    「你的声音那么吵,我还没老迈到听不清楚好不好,你这笨女儿!」

    真是混蛋!虽然对自己身为父母却摆出这种态度是否恰当感到疑问,但停止不了!

    「呃,两位都冷静一下。别在走廊讲这些,要谈去房间谈嘛。」

    女儿的男友从旁介入仲裁。面对他与其说是不爽,更多的是困惑的情感。

    度过黑暗学生时代的我缺乏当事人经验,不知该以什么态度面对他。能跟妻子相遇,我真的是太幸运了,由衷感谢创造出过程的事物。

    为什么能跟妻子相遇呢?那是由无数人类营造出的潮流所带来的偶然。

    所以我的感谢不是对神而是人类全体,感谢你们让我与妻子相遇

    「那么就到我的房间好了……爸爸也一起。啊,不对」

    「谁是你爸爸?」

    试着用老爸的老套反应回应女见的男朋友。但是实际上说出口却感觉很白痴。

    特别是在旅馆走廊这种状况下,更显得如此。小鬼一边变得畏怯,一边窥探夏实脸色。夏实一脸厌烦,用「怎样都好啦」的表情同时瞪着我与小鬼。

    「你这么想说话就找地方啊,我都可以啦,臭老头。」

    「……嗯。」我脸色沉闷地回答,但是……

    我跟女儿能冷静对话的地方……咦~在旅馆里吗?

    若说这里的话,就……只有那里了嘛。

    山名美里(企图自杀的人) 下午4点10分

    回到房间,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拿起电话。

    刚才在外头看见对手机铃声有反应的猫,我似乎也受到了影响。

    拿起房间装设的电话听筒贴在耳朵上,感觉耳朵很久没被异物碰触了。触感无机而冰冷,过去体验过的小鹿乱撞或紧张得想吐的心情、手指按下按钮前的颤抖等,早已荡然无存。连呼出的气息都很干燥,索然无味。

    把果汁罐放在桌子旁,手指拨打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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