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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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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喜欢长濑的时候或许是这么想过。」

    要是现在让麻由的水果刀刀尖从苹果转移到我身上,那我受这些伤的意义不就没了?也没脸站在对我伸出援手的妹妹的母亲面前。我对身为阿道的意义、命运以及必定的偶然所做出的大吹大擂也会难以收拾,所以我现在不得不说谎。

    开朗的神情从长濑的脸上流逝,我不禁想到这是不是就是人际关系所谓的「踩到地雷」,我十分担心地雷会不会爆炸。

    不过长濑却只是用低声,但不是自言自语的音调呢喃着「用的全都是过去式吗?」表面上地雷并没有爆炸。

    「可是,我们有好好谈过分手吗?」

    长濑凑了过来,表情突然从郁闷转为开朗,挂着调皮笑容的她身上的香味逐渐接近,让我的内心有点纷乱。

    「记忆中我们并没有没谈分手。」

    「你讲话还是一样拐弯抹角耶。」

    「……你现在这样讲也无济于事。」

    长濑说了句「我知道」,缩回身体,接着因寒风而发抖。

    「我想回室内啦。」

    「走吧。」

    为什么非得待在这种寒风中呢?真是的,去会客室不就好了。

    为了消除彼此心中相同的不满,我们逃离了顶楼。

    说起来,顶楼——我和一名年轻女性待在顶楼啊——

    「喔?你的脸色又变差了,你在玩红绿灯游戏喔?」

    「还是小鸡时的记忆突然闪过我的脑海。」

    「啥……透真是个难懂的男人。」

    长濑在阶梯平台上说出这句不负责任的感想。

    「又要谈分手的事?」

    「才不要,我不是说我知道了吗?」

    她嘴上虽这么说,但是口吻和嘴角都老实地透露出她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即使现在也好像随时会踢飞我的丁字杖解闷似地,焦躁的表情毫不掩饰地表现在脸上。

    当平安走下楼梯时,我因安心而放松肩膀。

    长濑从原本和我保持的微妙距离向前跨了一步。

    「要回去了吗?」

    「我也得去一树那里啊,毕竟现在有点不安。」

    「不安?不安什么?」

    「你不知道吗?和一树同病房的人失踪了。」

    ……啊啊,就是昨天护士说的那个行踪不明的人吗?

    「那家伙虽然早就习惯住院,却还是会怕,到现在晚上还不敢一个人上厕所呢。」

    「人至少都有一件害怕的事呀,像我就很怕欠钱。」

    「没有梦想的恐怖吗……」

    这时长濑终于对我露出酷似往昔的笑容。

    我和长濑之间凝重的空气终于缓和了一些。

    长濑用郑重其事的姿势面对我。

    「如果你那么不喜欢,我就不会再来了啦。反正我主要是来看一树。」

    「……并没有非常不喜欢。」

    「那我说不定会再来。」

    她露出天真烂漫的微笑,其实根本不想让我拒绝吧?

    「帮我和小麻打声招呼。」

    长濑说完,便三步并两步地走下楼梯。

    我目送她离开时才惊觉。

    小麻?

    「……她从哪听来的?」

    那句话到底有什么意思?

    回到病房,看到麻由睡眼惺忪地望着窗外,隔壁病床的度会先生说身体不适,却不接受检查只盖着棉被睡觉,这个人到底是为什么入院的呢?

    「啊……你上哪去了?」

    大概因为才刚起床,说起话有些精神不济,我在椅子而不是在床上坐下,编造了一个「去厕所」这种可能马上会露出马脚的谎言,不过却没看到麻由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口中喃喃念着听不懂的话语。

    「小麻差不多能出院了吧?」

    我触摸麻由的绷带及发丝,她总是抱怨着一定要洗头,所以每晚都会擅自拆下绷带,洗完头以后再由我帮她重新把绷带绑回去。老实说,她的头发就算是拍马屁也没有美到能被当作世界遗产般美丽。

    「阿道好之前不能出院。」「别逞强啊。」「在那之前不出院。」

    她鼓起腮帮子,毫不掩饰地闹起别扭,接着还把棉被拉到头顶盖住全身,像个小孩子一样拒绝继续说下去。

    「小麻,这是我的床耶。」

    就算摇晃麻由的肩膀,她也毫不理会。

    我开玩笑地将手伸进棉被搔她的脚底,麻由对这动作十分敏感,不断跺脚呻吟。我的渔业魂被她的新鲜度和活力感化,把其他的远大志向全都燃烧殆尽,不过我很难联想到自己会因为这个志向而从事远洋渔业,所以并不觉得这有帮到什么大忙。现在连我自己都没办法判断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我继续搔痒,同时想着长濑。

    和她之间的回忆并不全是痛苦的。

    几天后,麻由头上的绷带由医生拆下。

    然后又裹上多了一倍的绷带。

    麻由住的病房是单人房,备有专用浴室,连电磁炉都是病房附属设备之一。住房费用和住院费分开计算,一晚的费用是日币一万五千圆左右,我认为是十分不合理的价格。之所以设定这个价格,是为了让人们感慨原来世上真的有这种有钱人,不过没想到那种价格的房间竟然真的有人会使用,让我不禁为世界的深奥难解感到讶异和惊叹。

    我就在那间一辈子也不可能住进去的病房里独自发呆。

    病房内被暖色系的色彩环绕,和以浅白色为基调的医院宛如礼拜一和礼拜五般天差地远。暖气的运作声撼动耳膜,勾起人的睡意。

    我在床尾坐下,伸长双脚打发无聊时间,而住在这间病房的患者麻由,被警察以被害者的身分半强迫地接受警方的询问,我就像只忠犬焦急地等待她的归来。骗你的。

    「……………………………………」

    今天早上,麻由的头部再次遇上花瓶,她竟然大白天的在这间寝室里因伤满身是血,不过这次依旧没有昏厥,自己步行寻找医生接受治疗。

    不过有一点和上次不同。

    这次的伤是他人造成的,为我说明情况的医生是这么说的。

    我还没碰到头上多了一道新伤的麻由。

    而我就像只讨食物吃的忠狗般等待她的归来。

    我用丁字杖敲打地板,撞击声并没有大到能在病房内回响。

    第一道伤是她用自己的手,拿没有花的花瓶砸伤自己头部所造成。

    不过这次却是别人的手,拿着插有盛开龙爪花的花瓶朝她额头上方砸下所造成。

    我又朝地板敲、敲、不断地敲。

    「真是的,她在搞什么啊?」

    可以欺负麻由的只有我。

    「……骗你的。」

    因为不会欺负麻由的才是阿道。

    哪天要是遇到犯人,该表现的愤慨程度大概是从怀里拿出汉摩拉比法典左右吧!

    左右拉动式的房门突然被打开,我迎接的是挂着笑容的访客和冰冷的空气,这两者把我刚刚的想法给打散。

    「呀——是阿道耶——」

    那是好像魔笛、鼓笛般毫不胆怯的笑声。

    我也直率地回答「好久不见了,小杰罗。」

    「如果你讨厌小麻以外的人叫你阿道,那就多用一点表情来表现喔。」

    「谢谢你的忠告,要是真的不喜欢我会举起右手发言的。」

    上社奈月不客气地走近。她散着头发,身穿长袖针织上衣配格子花纹的围巾,脖子上的围巾长得夸张,让人怀疑会不会不小心被勒死?她的外表和实际年龄不符,什么打扮都挺适合的。她一屁股坐到我身边。

    「今天不是穿横条纹囚犯装啊?」

    「那是决胜负的时候穿的。」「原来如此。」

    那天是要跟谁决胜负呢?警卫吗?

    奈月小姐的脸就在我的眼前,她的嘴唇散发着光泽,肌肤也毫不干燥。

    「是先来评估住院环境吗?」

    「抱歉辜负你的期待了,我只是来看阿道的。」

    有个美女姊姊对自己这么说,不老实表现内心的喜悦也许是种损失。不过因为对象是奈月小姐,所以我觉得不表现也无所谓。

    「来了之后没想到这里似乎发生了一些问题呢,譬如有人不见、麻由被攻击……」

    「对呀。啊!还有一件事就是奈月小姐来看我。」

    「我来探望阿道这件事竟然被当成问题看待,真是有如在夜路被恋日盘问般光荣呢。」

    奈月小姐拿起电视遥控器并按下开关,将频道固定在日本放送协会台,现在刚好是电视连续剧小说午间时段的播放时间,个人病房的电视不用购买电视卡就能收看。

    「阿道真是个很棒的娱乐,是要到无人岛生活的时候一定会想带去的珍品呢。」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无人岛啊?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也要带麻由一起去。

    不过,好像有一点被人当玩具对待的感觉耶。

    「那么,就让我说一席笑话,虽然不清楚是否能符合您的期待……」

    奈月小姐的眼球因我的这一句话而转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她的眼睛很细,所以很难从眼神探知她的想法,不过连电视里的人也和她有同样的想法,说着没想到你是会想这种事的人。

    「这是关于我朋友的故事。」「阿道你有朋友?」

    「讲太快了,认识而已。因为剧场版的冒险而成为心灵之友(注:哆啦A梦中的胖虎在剧场版中会和连载判若两人,和大雄成为莫逆之交)。」

    「原来如此,这还说得通。」奈月小姐如此回答。

    「快点回答!」电视传来妻子斥责外遇丈夫的怒吼。

    我暂停一秒,开始诉说那件事:

    「我认识的那个人是个男的,那家伙有个现在进行式的女友。结果有一天,大约一年没见面的前女友突然出现在那个男生的面前。」

    「出血的状况如何呢?」

    「你脑筋转太快了吧,又没变成刀剑厮杀的战争场面。前女友只稍微打了声招呼就走了,但是我认识的那个人还是很在意。奈月小姐觉得那个前女友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觉得是拐弯抹角地想拿赡养费。」「我认识的那个人又没把人家肚子搞大。」

    这个人没救了,根本是个允许自己那张嘴说些厚颜无耻的话的人种,和我认识的那个人根本是一模一样。

    奈月小姐像个侦探一样用手撑着下巴思考,这时电视里的妻子揪着外遇对象说出那句既定台词「你这只狐狸精!」这道怒吼吸引了她的目光。

    「我不开玩笑了。首先,我发现你认识的那个人是说谎的蠢蛋。」

    「蠢蛋吗?」这句话让我脑海中想起某个人,不过这件事和那个人没关系。

    「然后,那个前女友想和那个蠢蛋复合吧?真是个狐狸精。」

    「……………………………………」她不会是因为刚刚电视里这样喊才想用这个字眼吧?

    「或是当初没有好好谈分手,有一方并没有同意分开之类的吧。」

    奈月小姐直视着我认识的那个人,直接了当地说出她的意见。那个人抓了抓脸颊。

    「不管答案是什么,你认识的那个蠢蛋的生命正如风中的烛火呢。」

    「可是那个人莱克莱克贝利莱克(likelikeverylike)现任女友,所以应该……没问题才对。」

    「蚊子才不会考量到吸血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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