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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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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因为透很有趣。」

    一树对我露出已经换过乳牙,排列整齐的牙齿这么说道。

    和我在一起,一树会变温柔、麻由可得到治愈、奈月小姐会无力。

    「姊姊说她很喜欢和透见面。」

    「……是喔。」

    长濑会疲惫。至少现在而言是这样。

    「对了,我有事想问你。」

    「这个月的学费请再等一下子。」

    「别欠缴喔。」

    ……这件事先搁置。在吃了过多路边野草之前,赶紧把筷子伸向主食吧!

    「对了,几天前不见的是住在这个病房的人吧?」

    我的问题让一树的表情有点沉了下来。

    「嗯,活跳跳的国中生。」

    若根据麻由所言,应该已经超过赏味期限了。真是个不礼貌的玩笑。

    「哦——是美女吗?」

    「啊——这样就问人家是不是美女,透果然喜欢年纪大的。」

    一树爽朗地做出根本是错误的评判。身为一介市民,我开始担心起这个城镇的未来。

    接着一树斜瞄了一眼隔壁那张整理得十分干净,看不出曾被使用过的病床。病床旁摆着一根丁字杖,原来她跟我是使用丁字杖的伙伴,不过我可还没急着想和她共享那个死亡世界。

    「那是她的病床,我们当时是同时间住院的。」

    一树忧郁地呢喃。我突然闪过一个想法,用过去式来表现住院,这件事有好有坏呢。

    「你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吗?」

    「六天前的晚上。熄灯前还在,可是起床的时候就不见了。」

    这句话一树似乎早已回答得很习惯了,她流畅(其实还是有点迟缓)地回答。这个问题警察大概也问过了吧?

    「透在玩侦探扮家家酒?」

    「嗯,类似吧。是有点认真的侦探扮家家酒。」

    「喔喔——连扮家家酒都要认真玩,透是个不错的大人耶——」

    一树的表情变得扬扬得意。表面虽然佯装不在乎,眼睛却像迷路的孩子般旁徨。就像长濑说的,这件事让她感到恐惧,说不定根本不想提。

    「那么,透,你要小心点,不用玩得太认真。」

    话语中带着开玩笑的口气,让人难以参透她的本意。

    「可是我想努力点玩耶。」

    关于犯人,我一点头绪也没有。

    虽然打着说不定有什么参考价值的想法才来探望她,结果却没获得什么特别的情报。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隔壁床的那个美女国中生啊,有没有被谁告白却用无情的态度加以拒绝,还是因社团活动参加什么比赛结果引来奇怪的爱慕者跟踪,或者她其实是个性恶劣对世界充满怨恨的人呢?」

    「……………………………………叽噜叽噜。」

    是不是这句话讲得太长了呢?一树将脑中的记忆CD倒带在脑中重新播放,眼球也不慌不忙地跟着转动,似乎在为她加油,偶尔又突然停下不动,不久后她终于停止叽噜叽噜。

    「我跟她不太熟,嗯嗯——不过关系也不是很差。我不知道,嗯——大概是这样吧——?」

    也就是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用指头朝以十分困惑的态度这么回答的一树头顶的发旋押下,当做按下暂停按钮。一树发出「呜——」的呻吟声,让身体逐渐僵硬,以动作回应了我的期待。

    「你的手预计要多久才会痊愈?」

    「两个礼拜左右,稍微加把劲的话,大概十四天吧!」

    嗯,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这孩子实在很难让人和干劲联想在一起。

    「只要持续和喝——地大喊,十四天就变成,嗯——十四乘以二十四……就会变成三百三十六个小时。如果再拿出毅力,三百三十六乘以六十………………就会变成好壮观的数字呢。所以……」「停。」「啊呜。」

    因为本人似乎不想收拾这个场面,只好由我强制中止。我用指尖按着她的发旋转,一树虽然甩头想逃脱,不过因为不是认真的,所以没产生什么效果。

    看到一树似乎也冷静了下来,我改以手掌平放,像搔痒般温柔地抚摸她的头。一树虽然用似乎很开心的语调说「会秃头啦——」却还是任我抚摸。

    「一树。」

    我意外地用认真的语气开口。

    「你…你要向我告白吗?」

    结果造成她的误解。有哪个家伙一边被人摸头一边被告白会开心的呢?啊,麻由就会。

    不过这件事不重要,我对一树问了个简单的问题:

    「会怕吗?」

    一树脸颊上的笑容有些扭曲。内心的阴影已经侵食到表面了。

    「怕。」

    一树老实承认。

    「因为有人不见了,那个——很——很——该怎么说呢——很糟糕——要是我也变成那样的话,所以……」

    一树身体和手都胡乱摆动,嘴里说着不成文的语句。

    算了,反正她想说的我有听懂。

    「所以如果透侦探可以抓到犯人,那就万万岁了。」

    「嗯,交给我吧。」

    我最后摸了摸一树的头顶,接下这个很难实现的委托。

    「那你姊姊如果有来看你,稍微帮我跟她打声招呼。」

    「一切看盐分。」

    你姊姊什么时候得高血压了啊?

    我拿起那根已经用惯了的丁字杖,把屁股从椅子上抬起。我把维持丁字杖落地的速度当做一种游戏,不然一想到得回去的那间病房有多么遥远,就会让我想干脆住在这里别回去了。

    「透——喔——啊——」

    以下简称透啊。我努力不改变身体面对的方向,回头望向一树。

    「透,你现在和姊姊以外的人交往吧——?」

    「嗯,给人的感觉差不多是那样。」

    「那么等你被那个人甩了,我就跟你交往。我先预约了喔。」

    ……真是早熟的十岁小孩。说不定我很受年纪小的(虽然小太多了)欢迎,偶尔也会有年纪大的女人和我搭讪……但却独独缺少最重要的中间层。

    「喔——好啊。」

    如果被甩了吗?

    如果那时候我没被麻由杀掉的话……

    不过那是另一回事,一树的话让我觉得很有趣。

    有趣到让我认为下次再来探望她也不错。

    就在回到那间住到几乎可以说是自己房间的病房途中,我遇到度会先生。

    因为是在中央病栋附近遇到的,他大概也有事去西病栋吧!度会先生虽然身体有点虚弱,但发现我后依旧微微一笑,以有点不听使唤的脚步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他今天好像也是一大早就不太舒服,不过似乎已经恢复到可以自己行走的程度了。

    「喔,怎么了?」

    他用和自己的皮肤一样粗糙的声音询问我刚才的行踪。

    「我去探病。」

    「受伤的人去探病?」

    「顺便也让人探探我的病。」

    「是喔是喔——」度会先生敷衍地随意点了几个头。大概因为住院中总是在互开玩笑,最近他敷衍话题的技术愈来愈好了。

    「度会先生也有事?」

    我们的对话宛如社交辞令,我顺从内心的义务感回问这个问题。与其说度会先生故意停顿一会才回答,还不如说是嫌麻烦似地缓缓拉开下巴说话:

    「我去看我太太。」

    「对了,你们夫妻俩一起住院的嘛。」

    「我们感情好到身体一起出毛病,我差不多快死了,如果她也能和我一起走,那我大概就不会寂寞了吧!」

    虽然度会先生是开玩笑的,但我却因不知该如何回应而深感困扰。

    「度会先生,你身体是哪里不好?」

    当初住院好像是因为把一根肋骨断成两根,不过内脏方面似乎也有恶化的倾向。

    「就身体有点不好呀。人老了,一点小毛病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说话腔调带有一点方言味的老爷爷如此敷衍,并没有具体说出哪里有毛病。对男性,我并没有兴趣深入了解对方的状态,所以也没再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状况愈来愈差,我眼里的度会先生看起来比一个礼拜前还要老,感觉就像直接从六十岁跳到六十五岁。

    「不过年轻的时候,顾心比顾身体重要。」

    「……啥?」

    我觉得现在说这个已经太迟了。

    我含糊带过前辈给我的建议。

    「对了,有访客来找你喔。」

    「……?哪位啊?」

    「前阵子来过的女高中生。」

    长濑吗?……应该是长濑吧?

    「她说会等你回来。」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转达。」

    度会先生「嗯嗯」地回答后,草率地摇了摇头,接着又开始向前走。他步行的背影透露出一股无依无靠的悲伤气氛,让人不禁想多管闲事地说——拿个丁字杖不就得了。

    「长濑啊……」

    我把身体倚靠在走廊墙壁上,白色的墙壁冰冷得让人感到不愉快,但每当我思考时我会想要让身体安定下来,所以不得不这么做。

    没有行人来往的走廊上,只听得到病房内传来的微弱电视声响。

    这是有三个选项的问题。

    平安无事回到自己的寝室为最优先。

    先别管什么人类有无限的选择以及可能性这种胡诌的道理,我应该即早选出答案。

    一、当作没听到直接去麻由的病房,把长濑搁着不管。

    二、先去找长濑,赶紧打发她离开再去找麻由。

    三、落跑。

    「……真难选。」

    如果可以的话,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我又不需要获得谁的原谅,也不需要获得谁的允许才可以行动。虽然麻由可能不会允许,但她只是「不让我行动」,而不是将我限制于「行动」时必须获得他人的允许。以偏袒自己的角度来说,我只不过是自食其力做出决定,普通一点的说法就是自私。

    而且我也没有办法逃亡,所以虽然并非我所愿,但也只好放弃第三个选项。

    换句话说,如果以现实考量来看,只能选先去见长濑了。

    「真是的……」

    因为身边有麻由这个大危险,我个人是希望长濑不要常来。

    我并不讨厌长濑。

    虽然我现在失去她,但如果再次深交,说不定哪天我会想喝她做的味噌汤。

    但我并不希望那种事发生。

    个人是希望长濑可以保持在不受伤害的距离。

    我只能以下跪(现在的脚办不到)的气势求她别来了吧?

    「啊——光想就累。这是相思病吗?」

    虽然这和一般的相思病不同,但是说不定很类似,我反倒觉得应该把它当作一种疾病来看待比较正确。

    没想到我在这么年轻,还没变成大人前就开始用这种回顾苦涩回忆般的语气说话。

    算了,就算继续想下去事情也不会好转,走吧。

    我走下楼梯,准备去见长濑。

    怨恨着放假不工作的右脚,再度在走廊上向前迈进。

    ……我的意志只有一个……

    不会被左右,只有一个。是清楚、明了,已经做出的决定。

    不管听到、看到什么或任何人际关系,都不会让我的意志动摇。

    就算我不是「阿道」。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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