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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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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执着于刀子的耕造先生下达的命令,洁先生毫无异议地接受,转身离开。

    「啊,我也一起去。」菜种小姐追随她的丈夫离开,这下子人数又只剩下七个了。扣除耕造先生的剩下六个人,全都假装忙着捣住耳朵,以做为自己怠慢表现的敷衍借口,完全不改观察者的态度。

    用来割栏杆的菜刀,刀刃弄到都缺了角,这事实让耕遥先生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如果菜种小姐看到这景象,大概会就别的原因着急吧。

    「怎么样?」

    桃花因所站位置而无法掌握状况。面对她所提出的疑问,耕造先生毫不掩饰内心焦躁,扬起拳头和刀子朝铁栏杆猛力一敲,仿佛受疼痛折磨似地蹙起眉头。

    「我才刚开始弄,还没必要告诉妳结果吧?」

    丢出这句话后便一口气蹲下,丢掉外型已有锯子倾向的菜刀,抓过另一把刀子。就这样,第一把刀子的长处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白白耗尽,再也无法履行它的职责。

    好,换下一把。

    下一把也是,再下一把也是,再下一把下下一把,再一把,再下一把也是。

    喔?这次似乎成功让表面涂漆出现些许伤痕。

    耕造先生咋舌的同时丢下菜刀。他不故虑周围的人而丢下的刀子,掉落在桃花脚边。耕造先生身体往前倾,冲动及怒意驱使他高举起椅子。他将家具暂时充当武器,锁定的不是铁栏杆,而是玻璃窗。玻璃比美观却不实用的啤酒瓶更轻易地粉碎。被以强硬方试打破团结的玻璃,碎片从窗户铁栏杆逃落至庭院。

    在这里生活的人类,可没悠哉到能旁观着对玻璃碎片感到羡慕。

    耕造先生谨慎地捡起掉落屋内的剩余玻璃碎片,拿来取代菜刀的功用。劝谏着此番行为是徒劳无功的家人们,面对只要再踏错一步就会被归类为危险分子的家长,同时亦不忘保持距离,在一旁守候事情的发展。

    我也没达观到去劝他说那是自费力气。

    所以我偶尔窥看伏见的脸色,并选择在这个情势下闭口静观。

    唯一成立的感想就是他大概会命令洁先生或菜种小姐打扫吧。

    不过多久时间,那对夫妇也回来报告试验失败。

    唯一多花了一点时间的,就是所有的人终于实际理解了自己目前置身的立场一事。

    以上,尚未褪色的回想结束。

    而在我上映这段过去的期间,现实仍在持续进行。

    丢下说了一句「俺去一下厕所」就走进通道上空房间的茜,剩下八个人前往确定杀害景子太太的凶器是否还在。顺着客厅的正面通这走到底,然后不是朝看得见陈尸处的左手边,而是往右手边转。在尽头的墙壁两边角落,分别摆了一个看似放置扫除用具的破旧置物柜,以及一个乳白色的保险箱。到底是怎么个搭配法啊?是把湿抹布锁在保险柜里面,还是这家人自有独特的打扫方式?

    耕造先生领头打开保险箱的开关,漫不经心地输入四个数字。1OO6啊会是十月六日的意思吗?我这个外人想破头也不可能想出这密码代表什么意思,不过以他这种粗枝大叶的密码管理方式来看,如果是长年住在这屋子里的大江家人,说不定有办法打开保险箱的锁。

    耕造先生取出一把古老的黑色左轮手枪,将手枪摊在众人面前。感觉很像是一把才发了三发子弹,生涯就告终的玩具手枪。

    但前提是玩具手枪得要发射得出超越音速的子弹。

    耕造先生不知为何,以一副「枪不是还在吗」的表现把手枪秀给我们看,接着调查里面的子弹数量。

    「弹夹里还剩下三发。总共可以装六发,所以刚好用掉一半吧。犯人从那扇窗户射击景子,然后把手枪放回保险柜才离开现场的吧。」

    耕造先生得意洋洋地展现构不成说明的对话。

    「总共有三声枪响,该不会两发射偏了吧?」

    桃花质疑。耕造先生回答,「或者是,为了谨慎起见,多给了她致命一击。」这个人也真是的,太太都被人杀害了,这态度也未免太冷静了吧?或者该说是冷淡?说不定他们夫妇之间的关系不像南瓜,而是像青椒不,问题不只出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桃花或茜也没发出一声悲叹,对于家里出现尸体这档事,也没表现出乱了阵脚的模样,从她们的态度,感觉她们家人之间带有点距离感。这是否证明这家人之间的交流并不像电力系统般润滑、顺畅而毫无阻碍呢?

    这么一来,就算亲人之中出现杀人案的被害者与加害者,也不会觉得不自然或感到遗憾了。

    「这把手枪怎么样?就交给我保管吧?」

    耕造先生用客气的口吻提出这个无理要求,听者全都默不作声,只以鄙视的视线送出响应。

    「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他补上构不成理由的借口。

    「怎么可能答应啊!」众人以桃花的意见做出总结,对耕遥先生的建议嗤之以鼻。

    就算他是这房子的主人,看来他也没有可以抵抗八人反对意见的权力和胆量。

    耕造先生搞了一身腥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枪放回原处。

    (或许)夺取了人命的道具,被收回按键式的保险箱里。

    姑且不论个人管理的问题,在场没有人举手提议要把枪毁掉。

    就算这把手枪是凶器,开枪的犯人就在我们这群人之中的可能性极高,也没人提议这么做。

    说得也是。

    如果没有不见一把刀,或许会有人提议要破坏这一把枪。

    手枪比剑来得厉害,开枪比冒着被枪打的风险来得安全。

    手枪在他人手里可是件凶器。

    但在自己手里,就变成可靠的武器。

    我们边营造出有些异样的空气,边走回餐厅。

    「咦?你们把我丢下,自己先跑去?」不合时宜地表达不满的茜也回来了,九人再次展开动口不动脑的会议。

    周遭并没有其它住户,农田也被贾地和出售屋取代,无法寄望从窗户发出精神饱满的喊叫,向其它百姓要求救援。而且也很难预估外面有谁会担心这些看来不需要电话、没有朋友的大江家人。伏见她似乎也没写下字条告知去处,换句话说,我们在这种内陆土地上,面临了孤立无援的困境。只要具备那道高耸围墙,就算万一有人经过房子前,也没办法看到景子太太的尸体吧。

    这样子就像进了一人独居的公寓里的厕所,结果门因为地震而卡死打不开的封锁状况吧。势必要早点脱离这困境,以免因封锁而断绝粮食供应,演变成残酷地夺取生命的要因。

    「吃的东西我想让菜种管理,反正我们没有人会做菜,这件事就交给能有效运用的人吧。」

    于耕造先生的提议,这次并没有出现异议,所以我才心想要不要让伏见成为后补人选。结果瞥了明显变乖巧的邻人一眼,看到她正低头互相搓磨着两个大拇指,就算视线和我对上也只是摇头,宛如从没参加方才的对话。她摇头是想要拒绝什么。

    「嗯嗯是的,我会努力的。」

    菜种小姐稍微缩短语尾的拖长音,接下了这个任务,她重复点头的速度也比昨天快。于是耕造先生把厨房的钥匙交给菜种小姐。

    「可是啊,犯人为什么要破坏玄关?」

    桃花无力地低语,好似不期待得到任何响应。隔壁的茜听了,「唔嗯」地环抱双臂思考,所有人都盯着她,期待她能说出什么好答案。

    不久后,茜果然给了个好答案。

    「为了让我们无法进出。」

    「我想也是。」桃花无法接受地用手撑着额头。

    假若景子太太是被枪打中,那么窗户上的削痕就是子弹掠过的痕迹,而房内墙壁上没有卡着子弹或受损,代表那是从屋内发射的。

    换句话说,杀人犯也被关在房子里。

    只不过,杀害景子太太和破坏玄关的犯人是否为同一人,到现在还不清楚。

    但如果犯人在我们之中,应该就是在发射会产生极大音量的手枪前,便先将门破坏的吧。

    不让出主导地位的耕造先生又拉回话题提议:

    「等一下要回房的举手,不好意思,我要把房门锁上。」

    他用手指勾起桌上那只串着钥匙的铜环。

    「剩下的人看着我锁门,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

    「安全你觉得还会有人被杀?」

    桃花插嘴。耕造先生带着「妳是在乐天个什么劲」的语气劝告他的女儿,「是有那个可能性吧。」桃花大概无法当个没经验的旁观者,主动做出反驳。

    「那锁上的钥匙要给谁保管?」她变成更加挑衅、彻底叛逆的女儿。

    「喔喔由我保管。」

    「爸,你还没学够教训吗?」

    桃花先行制止父亲的主导权、自尊心及立场,狠狠瞪着他,以让他不敢再说第二句话的气势镇压他。

    耕造先生隐隐啧了个舌,将他正要说出口的「那当然」吞回肚子里。

    「交给其它人保管,由当事人自己指名。」

    耕造先生用放弃的口吻,迅速说明该如何处置。这种场合下,哪有我能托付钥匙的人啊?我自己房间的钥匙该怎么办呢?

    「那快点决定要不要回房间吧。」

    耕造先生逼迫众人做出各自的决定。这时伏见以视线寻求我的意见。要伏见她自己决定这件事,很残酷吗?尸体似乎为她带来寒气和颤抖。

    「我要在房子里稍微逛逛,妳要一起来吗?」

    我才说到一半伏见就点头,总共让头上下晃动四次左右。

    结果举手的是汤女和持续默祷、保持沉默的贵弘。

    除了举手的两人,这结果让大江家的居民都感到惊讶,尤其是耕造先生。

    「贵弘,你要回房间?」

    「是的。」

    贵弘不动摇也不慌张地向父亲表达坚决的意志,不知大江家的人有没有看出他怪异的行为。

    如果他只听从双亲的命令,那么应该不会自发性地采取行动才是。

    「不行,你得和我一起调查这房子。」

    耕造先生命令贵弘的意愿应由他来管理,但是

    「我拒绝。以这种状况,接下来我不能只听你的命令。」

    贵弘贯彻自立与反抗期,平静地抛开昨天的忠犬姿态。

    耕造先生张大的嘴巴,因舌头饰演着不断打颤的爬虫类而无法阖上。

    圾夫妻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少爷的急速成长。

    桃花也因哥哥的态度睁圆了眼,茜则做出「哦?」的暧昧反应。

    而当事人贵弘对谁都保持中立,接着再次闭上眼睛。

    「你是怎么了?今天很怪喔!」耕造先生对儿子的成长表达极不爽快的异议。

    「不如道,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贵弘始终以和式淡雅风味带过话题。

    「」

    由站在客观立场的我看来,很难察觉到底有多么不寻常。

    人会改变这种小事,有什么好不可思议的?

    环境改变,精神也跟着一变。

    看来这个家的主人还没有自觉,这房子已经朝异常的方向踏出十步了。

    就这样,众人丝毫不努力修复崩解的调和,反而依照各自的想法开始活动。我本想对伏见说这感觉挺像放学后的社团活动,却被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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