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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观感让他回想起那天的状态。
很不堪。
“是说……我应该付房租?”温小和终于说话了,可是那小心翼翼的语气和内容在姚言听来就是完全惹人暴躁的意味,“对,这事我没想到。可是我今天没带银行卡,明天行不行?”
话音未落,温小和的胃部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在那一拳击中的同时,姚言终于感受到了喉头那口淤积已久的热毒之血迅速散开的畅快。
他看着温小和痛得弯了腰慢慢跪倒,沉声说:“你应该付的,可不是钱。”
温小和蜷缩在地上,肩膀动了动,发出一点声音。
姚言蹲下来靠近他想要听得清楚些,却看见他扭曲了一张脸,嘴角居然还努力保持上扬。
“有什么好笑的。”
“……没想到,受不了的居然是你。”
姚言一时语塞,半天终于说了句:“那又怎么样。”
“你知道吗?”温小和的声音很弱,但吐字清晰连贯,“在他出现以前你没这么暴力的,为什么变会这样?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真的……不想参与你的问题。”
“暴力?”姚言微哂,伸手按在温小和的腰上,“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暴力好不好?”
抽出皮带,就近将对方的右手腕与右脚踝扣在一起并没有花多少工夫。一来温小和的皮带扣构造简单使用方便,二来温小和大概是痛得厉害,并没有什么有效的反抗。
姚言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一刻决定这么做,他只知道现在意念兴起就该尽快解决掉,否则他始终不能释怀。
肩膀抵着地面跪趴,这是姚言眼里最没有攻击力的样子,也是温小和现在唯一能摆出来的姿势。
以前,他们用类似的姿势做过很多次。做那些事的时候,姚言的确是以自己的需求为优先,但他不相信对方在他的照顾下会一点快感都没有,记忆中那身体温顺黏人的反应可不是假的。
抚着对方的脊背,姚言颇为怀念地轻声感叹:“你说一直那样多好。”
温小和当然不会回答他。
但姚言现在也不需要回答,他什么都不需要,因为他认为现在一切在自己掌握之中。
这是他熟悉的身体,他知道如何让它战栗,如何让它瘫软,如何让它哀泣。这具身体的每一寸他都了如指掌,比如他现在闭着眼睛都能准确无误地摸到身体上刺青的位置。
刺青。
想到这里他几乎要发笑。有多少人知道一直中规中矩、默默无闻的温小和,那个温顺老实的男人身上有一枚让他自己表里不一的刺青?
在左侧后腰偏下的位置,拉开内裤才可以看见全貌——镌刻在皮肤上的小小的黑色荆棘。
根本不需要刻意掩饰,刺青的位置本身就预示着它很难被发现,更没有什么机会被别人欣赏——除了像他这样跟刺青的主人有特殊关系的人。
对,像他这样……他不是唯一,还有别人。
想到这里,不由得火气上升,探到对方□□的手指动作蛮横了起来。由于对方的不合作,进展本来就不顺利,现在他心烦意乱之下更是不得要领。
温小和被他戳得很痛,忍不住闷哼出声,意外地勾出他几分施虐心。
“请你面对现实好吗?”温小和咬牙说,“就算你把我操坏了,该烦恼的事还是一样会烦!这样根本不能解决压力!”
“哦。”姚言不以为意,“那我们来试试,看到底——”他突然噤声,侧耳细听了一会儿,这才小声说:“有人来了。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锁门?”
温小和果然如他所料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姚言嗤笑着放开他,走到门后。他时间卡得很好,刚刚站定,敲门声就响起。
回头一看,温小和已经缩到距离最近的办公桌后面,于是他嘴角撇了撇,开门。
门外是例行夜巡的保安,看来现在真的是很晚了。
姚言站在门口跟他们交代了几句就锁门返回,然后一把将温小和从办公桌下拽出来。
“你带套子了吗?”温小和突然问。
姚言哼了一声,讥讽道:“这么急?”
“没有吗?你还真敢啊……”温小和暧昧地笑了笑,说,“以前为了你,我每天都很注意,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所以你怎么知道这几天我肠胃好不好?消化正不正常?……说真的我最近情况不好,现在肚子也很疼。”
这段发言流利得像打过草稿,姚言尽管不予置信,手上的动作却在听完这番话之后变得迟缓,确实有点性致缺缺了。
但在他眼里,温小和现在手脚被缚挣无可挣,裤子褪了一半露出臀部与半截大腿,腿间的东西可怜兮兮地缩着……十足是待宰羔羊的状态。
——正所谓肉都在砧板上了哪有不想下刀的?
姚言揪着温小和的衣领:“你觉得这样我就能放过你?”
温小和摇头。他的右手右脚被扣在一起,行动不便,在姚言的大力拉扯之下挣扎许久,才以曲起右膝的半跪姿势保持住平衡。
“上面这张嘴总该没问题吧。”姚言勾着温小和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拇指在他嘴唇上重重擦过,然后拨弄下唇顶开牙关,“给我舔。”
温小和依言舔了侵入口腔的手指,然后伸出左手探向对方腰间。
姚言要求的“舔”当然不只是舔手指这么简单。无论别的方面如何,他们两个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有些默契的。
“不行。”刚刚解开皮带,温小和的左手就被姚言甩开,“用你的嘴。”
温小和叹口气,把眼镜推正,真的就凑上去用牙齿与对方裤子上的纽扣拉链搏斗。
这不是他擅长的事,但拜姚言以前的热心教导所赐,也算积累了一些经验。
没多久,被要求用嘴服侍的器官就暴露在空气中。
温小和面对着它却没有立即动嘴。
姚言看见他侧过脸,闭着眼睛深呼吸,明显挣扎停顿了好几秒之后才突然睁眼,转过脸来赴死似的将那东西的前端一口含住。
纵然心里为此极度不满,但在被熟悉的唇舌抚慰之后,那里还是慢慢胀大了。
姚言看着埋首于自己腿间专心舔舐的男人,不禁低笑,随手一撑转而靠向办公桌。
原本包裹在对方嘴里的器官就在他动作间突然滑出,带出一条银丝。
“继续。”姚言说,“谁让你停了。”
温小和手脚并用地挪正位置,嘴唇贴过去,重新含住。
稍微中断再重新开始的唇舌侍奉比之前感觉更加强烈,在对方几个吞吐之后姚言自觉气息开始不稳。
“对,再深一点……”他伸出一只手抚摸对方的头发,指尖的发丝触感细软,摸起来还是那么舒服,“像以前那样,你还记得吧?吞进去……嗯……”
勃发的□□被深深地吞入一直顶到柔软的咽喉入口,然后那湿润的嘴唇轻吮着慢慢滑回前端。
7
“总监……”温小和含着嘴里的东西含混不清地说话,“这样好吗?”
他说话时牙齿和舌尖轻轻碰到那里,再加上唇间流动的空气若有若无地撩拨,让人心痒难耐。姚言不自觉地揪紧他的头发,喃喃地说:“很好……别说话了继续……”
可是温小和却意外地不听话,他嘟嘟囔囔地继续说:“总监,人嘴里除了有舌头……还有个东西叫牙齿,难道你忘了?”
被快感浸淫,只想继续享受直到爆发,姚言没有仔细分辨对方说那些话的意思。这种时候把牙齿收起来不是常识吗!他晕乎乎地想,同时抓着对方的头发,压迫着,引对方再次深吞。
喘息情热之际,齿尖骤然刮过表层,激起一阵钝痛。
“嘶——把牙齿收起来!”姚言低斥,下意识地抓紧对方的头发往外扯,结果却引来那里更剧烈的痛感。他惊愕地低头,看见温小和仰起脸,濡湿的红唇之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恶意地紧紧地衔住他的命根子。
“你!”
那一瞬间,四肢百骸都僵住了,不敢动,不能动。
架在温小和脸上的薄薄的一层镜片折射出色彩诡异的浮光,姚言看不清他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究竟蕴含了什么样的神采,只听见他慢吞吞地说:“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送到别人牙齿下面……真的好吗?要是我豁出去……咬断它怎么办?你会不会疼?最后……是你亏得多……还是我亏得多?……或者总监,要不要……求救呢?”
说话时为了保证它不从嘴里滑出去,温小和的牙关毫不怜惜地收紧,牙齿不停刮磨着男人腿间那个最细嫩娇弱的器官。他本来语速慢、话又多,那一拨拨缓慢交叠的疼痛对姚言而言简直就像酷刑。
姚言在又惊又痛之余觉得身体渐渐发冷,兴致全失,原本抓着对方头发的那只手也松开垂到身侧。
确实,在姚言看来,这是生理性的弱点。
事已至此,他反省自己的冲动,现在说什么也得先示弱了,好让那两排白森森的牙齿离开。
“放开我。”姚言觉得自己的话非常苍白无力,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于是只能继续无力,“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就当……没今天这回事……不会再逼你什么了……”
但是温小和似乎不相信。
姚言清晰地听见他极轻地“哼”了一声,有轻蔑的意味。
交涉无效。
温小和开始以一种非常粗鲁的方式对待他腿间的那根东西。
吸允,吞吐,舔舐,这些原本应该是抚慰取悦的动作都变得凶猛恶劣起来,并且在这么做的时候,他不再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磕磕碰碰之余,他开始真正地“咬”。
姚言不喜欢用疼痛换取快感,即使是以前最自我意识过剩的那个男人也不敢粗暴对他,他拒绝这种无聊的玩法。
但现在,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想,如果知道怎么把痛变成快感,如果以前经历过,现在也不至于!
疼痛和恐惧使得原本充血兴奋的器官完全颓掉了,但是下一波可以算得上是温柔的动作又让那个倒霉的东西恢复了一些生机,然后再下一波,獠牙加入其中开始恶意凌虐,疼痛来袭,再然后……
温柔和凌虐的交替。
痛与爽的轮回。
腿在颤抖,腰也软了,仿佛全身的力气都流失到被狠狠关照的那一处,然后在那里越来越鲜明的各种感觉中慢慢消解。
不是都说疼久了就会麻木?可是为什么?
姚言皱眉,发出低微而苦闷的呻吟。
无意识伸向对方的双手被抓住,十指相扣,狠狠按在桌沿。
此刻根本没有余裕思考为什么原本被皮带缠住的温小和可以用两只手抓住他。除了紧紧抓住那双手,他脑中只能浮现出一件事:发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惧怕疼痛的器官开始生出一丝不属于疼痛的无法言明的怪异感觉。那种感觉蔓延到全身,愈演愈烈,到最后演变成一种原始的需求。
“不要……啊!”
在最后一次大力的吮吸之后对方的嘴唇突然撤离,一只手用力按在肿胀得几乎要坏掉的可怜器官上。
姚言颤抖着,微不可闻地哽咽了一声。
粘稠滚烫的白浊□□喷涌而出,然后在对方手掌的压制下默默滴落。
到头来,除了温柔的抚慰,疼痛的刺激一样有效,这也是生理性的悲哀。
温小和用手背蹭着揉了揉上下颚咬合的位置,轻松地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把皮带重新系好。